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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南陽新視覺

    關於明英宗朱祁鎮和景泰帝朱祁鈺的故事,相信大家看完《女醫明妃傳》以後應該有一個大致的瞭解。不過飛哥在這裡不得不說,《女醫明妃傳》除了服飾值得誇讚以外,其它方面都乏善可陳。

    景泰帝朱祁鈺真實畫像

    景泰八年(1457年)一月,景泰帝朱祁鈺病重,不能臨朝,一月十六日手握重兵的武清侯石亨、副都御史徐有貞等人勾結太監曹吉祥,率領死士攻入南宮,擁戴朱祁鎮復辟,史稱“奪門之變”。明英宗復辟,朱祁鈺是知道的,他說了一句:好啊,哥哥又當皇帝了。

    以往,人們都認為,景泰帝朱祁鈺當時的病很嚴重,已經無法治癒了,其實錯了!30歲來歲的人,生一場病還能死掉?根據查繼佐的《罪惟錄》的記載,我們可以知道,當時景泰帝朱祁鈺已經病癒,英宗怕景帝復起,遂令太監蔣安用帛扼死景帝。原文是:“是月十有九日,郕王(朱祁鈺)病己愈。太監蔣安希旨,以帛扼殺王,報郕王薨。”陸釴的《病逸漫記》同樣認為景帝朱祁鈺是被哥哥朱祁鎮謀殺的。

    那有人說,自古宮廷鬥爭就是血雨腥風,朱祁鈺是朱祁鎮的政敵,為了爭奪皇位,朱祁鎮把朱祁鈺殺了,這能說朱祁鎮不道德嗎?

    明英宗朱祁鎮真實畫像

    情況完全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樣,實際上英宗根本就沒必要進行“奪門之變”,或者說用政變的方式來奪取弟弟的皇位。因為此時朱祁鈺的兒子朱見濟已經死了,朱祁鈺好不容易闖過種種阻擾,廢了朱祁鎮的兒子朱見深,立自己的兒子朱見濟為太子,可惜好景不長,朱見濟被立為太子的第二年就死了,朱祁鎮認為這是天意,傷心過度,因而得了重病,這才有後來的明英宗復辟。

    大學士李賢曾告知明英宗,“奪門之變”沒有用處。因為郕王無子,擁立朱祁鎮的孫太后仍在世上,所以帝位遲早是英宗的,不需要奪門。奪門只是徐有貞導演的一齣戲,目的是求自己的升官發財,徐有貞是政治投機客。英宗下令宮中不得再使用“奪門”一詞,並且罷除因奪門之變而晉升的一切官職(計四千餘人),疏遠了徐有貞等,後來曹吉祥、石亨都被處死。

    奪門之變實在沒有必要!所以殺死朱祁鈺也沒有必要!因為無論怎樣,朱祁鈺都會把皇位交給自己的哥哥,況且孫太后還在世。

    除了謀殺自己的弟弟,足可以說明朱祁鎮不是一位好皇帝以外,其它許多方面都能證明朱祁鎮不是一個皇帝。明朝的宦官專權開始於明英宗時代,衛所制度的崩潰開始於明英宗時代,蒙古成為邊患也始於明英宗時代,皇莊的普遍推行(兼併農民的土地)也開始於明英宗時代。因此歷代史學家都認為,大明王朝中衰於明英宗。

  • 2 # 揮劍決浮雲6

    生兒子生死的,景泰即位時就說好的立英宗的兒子朱見深為太子,後來硬是廢了他而立自己的兒子朱見濟為太子。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朱見濟沒過多久就夭折了,而景泰就這麼一個兒子。此後景泰死活不肯再立太子,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年紀還輕,想再生一個兒子再立為太子。於是把所有朝政都丟給於謙,自己天天在後宮臨幸妃嬪,想生個兒子出來。好漢架不住群狼,你身子骨再好也經不起這麼多女人折騰。所以奪門之變時景泰已經病入膏肓了,英宗殺不殺他景泰都活不了多久。

  • 3 # 驕然

    說法不一,一般認為是有病病死的。也有人說是被她的哥哥,朱祁鎮害死了。但是無論怎麼講,朱祁鈺成就了他哥哥,成為了中國歷史上唯一一個復辟的皇帝,也就是說一個人做了兩次皇帝。這在中國歷史上恐怕也是絕無僅有的。土木堡之變以後,他的哥哥朱祁鎮被俘。於是當時還是成王的他,便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皇帝。後來他的哥哥朱祁鎮被放了回來。但他沒有把皇位讓給他的哥哥,而是把他哥哥囚禁起來。後來築起一個兄弟,朱祁鎮的手下人,策動兵變。重新從朱祁鈺的手裡奪回了皇權。朱祁鎮再次當上了皇帝。後來朱祁鈺就死了,從這裡面看,朱祁鎮沒有時間去害朱祁鈺。朱祁鈺的死亡屬於自然死亡。

  • 4 # 伯虎42

    大明景泰七年(1456年),距離土木之變已經過去近八年,當年在群臣強行擁立下,得以成為大明皇帝的景泰帝朱祁鈺,也接替被瓦剌俘獲的兄長朱祁鎮,當了近八年的皇帝。

    危難局勢之下,朱祁鈺依靠于謙等忠勇大臣,打贏了北京保衛戰,又接回了被俘的“太上皇”英宗朱祁鎮,於功勞於道義上都佔據至高之位,使得他匆忙之中接任的皇帝之位逐步穩固,從一個“替補”成為名正言順地大明新主。

    七年來,景泰帝原本從一個普通藩王得以繼承皇位,品嚐了權力的無上美好,自然時刻緊握皇權,嚴密“關心”被自己安置於南宮的大哥、前皇帝、“太上皇”朱祁鎮。時刻提防,以免大哥捲土重來。

    皇位坐穩,並傳至後世,是景泰帝所您念不忘的。土木之變時局勢緊急,朱祁鈺被擁立為皇帝時,英宗朱祁鎮的長子朱見深也被一併立為皇太子,以穩定國本,鼓勵人心。

    當年局勢危急,誰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所以景泰帝對於立朱見深為太子並無異議:北京都不一定保得住,當務之急是打退瓦剌大軍,保住大明社稷,其他的來不及考慮了。

    天祐大明,北京保衛戰明軍擊退瓦剌,取得了最後的勝利,穩定了朝野之心,景泰帝的皇位也得以坐穩。欣喜之下,位置安定了的朱祁鈺開始考慮到皇位傳承、儲位更替上來了。

    景泰元年(1450年),太上皇朱祁鎮的歸來,更是堅定了景泰帝更換皇太子的決心。如果不改變儲位人選,那麼無論自己當多久皇帝、建立多少功勳,統統是水中花、鏡中月,一世煙雲而已,自己薨逝後,皇位將再次轉回大哥一系。

    尤其是大哥歸來,景泰帝對他的態度、待遇,那也別提了。十四年的前皇帝,使得朱祁鎮在皇宮內外、朝野上下,都有諸多忠心擁護者。雖然時局使然,自己登基時無人反對,但是現今皇太子是太上皇的兒子,這讓諸多太上皇的老臣子們充滿希望。

    只要堅持,等到自己壽終正寢後,皇太子登基,尊崇生父,一切還是會回到大哥一系手中。而朱祁鈺自己,不過一個過客而已,代大哥家掌管大明江山若干年,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這是景泰帝絕不能看到的。

    無數個夜裡,就寢的景泰帝都熱切地期盼著同一個場景出現:次日起床時,貼身太監一臉沉痛地跪在自己面前,帶著哭腔說:“啟稟皇爺,太上皇昨兒個晚上駕崩了!”這樣自己也好風風光光地把大哥好生安葬,順便再處理一下皇儲人選。

    可是太上皇朱祁鎮卻安安靜靜地生活在自己給他安排的榮養之所“南宮”裡面,身體康健,還又生兒子!這讓景泰帝決定不能再拖,必須加快易儲計劃了。

    景泰二年(1451年),七月初一,景泰帝在朝會上處理完同朝臣們商議的政務後,裝作不經意地隨口說道:“明日是東宮生日。”朝臣們愕然,回到:“東宮生日不是十一月初二麼?”朱祁鈺聞言不悅,起身回宮,留下一群莫名奇妙的輔臣。

    這兩句話的奧妙,其實就是朱祁鈺易儲前的試探:七月初二,是朱祁鈺獨子朱見濟的生日,而十一月初二,是現太子、朱祁鎮長子朱見濬(即朱見深)的生日。景泰帝以此來試探輔臣們的態度,以做出進一步行動。

    此後,景泰帝多次在朝會中或明或暗地示意,要更換儲位。為了取得大臣們的支援,景泰帝破天荒地做出了皇帝給大臣行賄的千古奇聞:他給全體內閣成員每人賜黃金五十兩、白銀一百兩,然後使親信太監暗中到每個輔臣的府上徵求易儲意見。終於使得以首輔陳循等輔臣們決定贊同易儲。至此,皇帝易儲之心為天下人所知。

    景泰三年(1452年)五月,在得到了閣臣們的支援後,景泰帝召開朝議,公開了易儲詔令,改封皇太子朱見濬為沂王,出居沂王府;立皇子朱見濟為皇太子,為大明國本。經過三年的努力,朱祁鈺終於實現了自己的目標,將儲君改為自己的親兒子。

    景泰三年(1452年)八月,原侍奉英宗的老太監阮浪,被調派到南宮伺候太上皇。英宗見到故人後十分高興,把自己的繡金錦袋和佩刀賜給他,阮浪又把兩樣東西轉給了自己的養子王堯。

    景泰帝大怒,不辨真偽(估計也有弄假成真的意思),立即誅殺阮浪、王堯,並要窮追到底,意欲牽連到太上皇。大學士商輅等人力勸之下,才打消了景泰帝的念頭,太上皇得保平安。

    景泰四年(1453年)十一月,在父皇殫精竭慮之下、好不容易才成為太子的朱見濟,不過當了一年半皇儲,就因為患病不治,夭折了。景泰帝只有這一個獨子,費盡心機的立他當了太子,沒想到卻年幼病亡。這簡直有如晴天霹靂一般,幾乎將景泰帝擊垮。此後景泰帝心理逐漸扭曲,打擊處置建議重新立儲的官員,都由此而生。

    景泰五年(1454年)五月,御史鍾同、禮部郎中章綸上疏,要求復立沂王為皇太子,並請景泰帝每月初一、十五率群臣赴南宮探視太上皇。這使得景泰帝大怒,連夜自宮中傳諭旨,逮捕鍾、章二人,下獄拷問,追問幕後指使。

    鍾同被當場打死,章綸倖免於難,關在詔獄。但是群臣們還是紛紛上書,要求重立太子(當然,沒有明說立沂王,只說朝議推舉。不過明眼人都知道,朝議的結果,沂王復立是大機率的事情。)

    自景泰五年至景泰七年(1454-1456年),因為景泰帝遲遲沒有再生出兒子,所以“復儲之議”一直連綿不斷,這始終是景泰帝朱祁鈺的最大心病。為了堵住群臣之口,同時也是為了穩固自己的皇位,兩三年裡,景泰帝在外朝國事操勞的巨大壓力下,於內宮中也是“旦旦而伐”,沒有休息。雙重的辛勞下,使得不過二十餘歲的景泰帝身體越來越差,每況愈下,精元大傷。

    即使是這樣,急於生出兒子的景泰帝卻偏偏沒有如願,後宮被臨幸的諸嬪妃沒有一個受孕生子,誕下皇嗣。而受圉於盡早生出繼承人的景泰帝,在無休止地“刮骨鋼刀”摧殘下,終於在景泰七年(1456年)十二月“御體違和”,積勞成疾,而且逐漸病逝沉重,最後竟“不能起榻”。

    景泰八年(1457年)正月,病的幾乎不能起床的景泰帝,在“誕育皇子”的執念之下,居然還在招嬪妃侍寢,幾乎已經要油盡燈枯。

    正月十一,諸輔臣入宮問安,見皇帝如此狀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一命嗚呼,不得不向景泰帝諫言立儲,當時景泰帝沒有回覆,只是讓大臣們退下。

    景泰帝批覆奏章,還是沒有決定立儲,只是說自己“偶感風寒”,正月十六朝會時自己會臨朝,到時候再與諸臣議論此事。

    正月十六,不出意外,病重的皇帝還是沒有能出席朝會。眼見皇帝病勢沉痾,估計凶多吉少,感覺不能再等的輔臣們於是一起商議,並作出最後的決定:起草奏章,奏請復立沂王為皇太子,以安定天下。

    奏章寫成後,因天色已暗,宮門緊閉,於是諸臣決定明日一早即入宮面見景泰帝,面見景泰帝,陳說此事關社稷安危之重事。

    讓朝臣們沒有想到的是,以武清侯石亨、左副都御史徐有貞、前軍都督府右都督張軏、司設監太監曹吉祥等一幫別有用心的人,為了謀取大功,早已提前策劃,最終決定鋌而走險,迎太上皇朱祁鎮復位,從而奪取“擁立之功”。

    就在景泰八年正月十六當夜,石亨、徐有貞、張軏等,帶領各傢俬兵千餘人,直奔南宮,接出太上皇朱祁鎮,直奔皇宮。在宮中曹吉祥的接應下,太上皇英宗朱祁鎮於正月十七晨登奉天殿,面對入宮參與朝會的文武百官,宣佈復位,重回闊別七年多的皇位。這一重大事件,史稱“奪門之變”,具體詳細過程,在我的回答文章————《奪門之變參與之人都是誰,都是什麼下場》一文中有詳述,這裡不再重複解讀了。

    英宗復位後,訊息傳入皇宮,躺在深宮病榻上的景泰帝已經氣息奄奄,無計可施,只是木然地連說:“好,好!”兩聲,此後便不再開口說話,聽天由命了。

    英宗在復位後,得知景泰帝病勢危急,以為他會很快死去,於是沒有立即處置他。而在他所下的復位詔書中,居然也忘記寫上“廢黜”景泰帝的內容,只是宣佈自己登基,改景泰八年為天順元年。一時間,大明居然同時有兩個皇帝在位,鬧出了大笑話!

    等到英宗和大臣們反應過來,已經是天順元年(1457年)二月了,詔書已經無法更改。

    無奈之下,英宗只得以孫太后(英宗生母、景泰帝嫡母)的名義下懿旨,斥則景泰帝“不孝、不弟、不仁、不義、穢德彰聞、神人共怒 。......恬不知省,拒諫飾非;......其身疾病,彌留朝政,遂廢.”廢景泰帝為郕王,遷居西苑。

    景泰帝朱祁鈺被廢后,安置在西苑內,奄奄一息,似乎即將薨逝。英宗詔令郕王左右內侍人等四人而已,止限伺候日常飲食。而太醫診問、用藥一律裝作不知道,也沒有人敢於主動薦醫用藥,簡直就是盼著朱祁鈺快點死。之前朱祁鈺的那些嬪妃,自然是不可能再跟隨其身邊,一律斷絕往來。

    但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朱祁鈺的病居然漸漸好了起來!究其原因,其實是他被廢后,斷絕了女色,又軟禁在西苑,諸事不理,國事、私事均“被迫”不再操勞,外部的因素全部消失所致。

    景泰帝之所以重病不起,其實大部分是縱慾的原因。他急於生出兒子,平常的內宮生活確實過分了些,正月裡病重不起的時候,還在臨幸嬪妃,簡直是拿生命開玩笑。那個時候,朝臣們就明白皇帝已經油盡燈枯,所以才有“復立太子”的奏疏。也是怕景泰帝一下子駕崩,沒有皇儲,社稷大亂。

    而自從被廢后,遷居西苑,又斷絕了女色,也不再“操心朝政”,雖然丟了皇位,如同軟禁,但是生活卻無意中變得正常了,景泰帝朱祁鈺飲食正常,不再近女色,身體奇蹟般地好轉起來,不過十來天,都到了可以下床走動的地步了。

    聞報弟弟的病居然要好了,英宗頓時深感不安。他自己經歷過七年多的軟禁,深切體會到郕王的存在,意味著什麼。無論對西苑如何嚴密看守,當過七年多皇帝的弟弟,終究是一種不安定的因素。自己在南宮時,弟弟對自己不可謂防範不嚴,然而終究被自己“奪門”而復位。郕王在一日,景泰年間他提拔重用的一班人總是不會死心,遇到機會合適,新的“石亨、徐有貞、曹吉祥”難保不會跳出來。

    猶豫了幾天之後,為了避免死灰復燃,一向有“婦人之仁”名聲的英宗狠下心來,決定消除隱患,除去這個跟自己糾纏了半輩子的弟弟。

    天順元年(1457年)二月十九,在復位一個月零兩天後,英宗暗地裡下令,命內官監太監蔣安夜裡趕赴西苑,把身體剛剛恢復的郕王朱祁鈺用錦帛活活勒死在寢宮內。朱祁鈺時年二十九歲。死後被英宗賜了個“戾”字惡諡,稱郕戾王,沒有入葬昌平十三陵,而是按親王禮葬在西山。

    之後,為了掩蓋真相,英宗授意史書製造景泰帝病重情況。《英宗睿皇帝實錄中》,從景泰七年十二月,到天順元年二月,不過五十餘日,記載景泰帝有病、病重、不起、直至薨逝的地方居然有二十餘處,以此渲染朱祁鈺病情嚴重,並製造其病重去世的假象,以掩人耳目。

    其實,如果沒有當時的奪門之事,以景泰帝那個時候的病體,又毫無節制的私生活,荒唐任性之下,其實已經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一切正常地進行下去,景泰帝未必能活到二月十九,很有可能正月裡就因病駕崩了。

    石亨、徐有貞、曹吉祥等人為了自己的私利,鋌而走險,發動“奪門之變”,迎英宗復位,這幸好是成功了,如若不成功,石、徐、曹等人死有餘辜,但是英宗也將被連累,大機率會如同現在的景泰帝朱祁鈺一樣,某個時候“病薨”於南宮。

    所以,日後的英宗在輔臣李賢的引導下,明白了這個道理,對於當年“迎立”他的幾個人逐漸厭惡乃至憤恨,最終把徐有貞免官流放、石亨下獄瘐死、曹吉祥凌遲並誅滅三族。

    而景泰帝朱祁鈺,直到成化十一年(1475)十二月,才由當年被他廢去太子之位的憲宗朱見深下詔恢復朱帝號,上諡號“恭仁康定景皇帝”,按帝陵的規格重新修飾原陵寢。但是朱祁鈺還是沒有廟號,不能進太廟享受供奉。

    南明弘光元年(1645年)時期,景泰帝朱祁鈺才被弘光帝上廟號代宗,增諡號為十七字“符天建道恭仁康定隆文布武顯德崇孝景皇帝”。死後近二百年,朱祁鈺的禮儀規格才與其他明朝皇帝一致,而大明王朝,這個時候差不多也快走到盡頭了。

  • 5 # 笑看風雲在際

    個人覺朱祁鈺是被朱祁鎮害死的,之前在一本書中所看到,說是這朱祁鎮對他弟弟那叫一個恨啊,搶回了皇位之後,就讓他搬到了西苑,然後沒過多久,就命人把朱祁鈺掐死了。不過呢,這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我覺得是真的。關於說為什麼大部分史書諱莫如深,試問,這種事情,他們要怎麼記載。

    想想就知道他們肯定不可能記載的了,朱祁鎮也是帝王,然後史書上記載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弟弟嗎,肯定不可能的了,不然他們就是找死啊。所以只能含糊地說,朱祁鈺是自己病死的,不過呢,當時朱祁鈺也病得很厲害了,不然的話,朱祁鎮也不可能有機會搶回他的皇位,所以說史書上這麼說也沒什麼大問題。

    說起朱祁鈺,我覺得真的是很可惜了。本來是一個勤勉的帝王,就是因為被哥哥記恨,然後就死於非命,最後連自家的皇陵都不讓他安葬,你說這哥哥是有多恨他啊。其實我個人對朱祁鈺倒是還蠻有好感的,畢竟也不是他要去搶哥哥的皇位,是朱祁鎮自己非要作死,被敵人俘虜了去,然後自己才在于謙等人的支援下坐上皇位的。

    說實話,這個時候的他真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啊。我想他的錯應該是後來對哥哥的態度上,也許是因為對皇權的迷戀,所以他不願意再交還皇位。對待哥哥呢,也是生怕他造反,像看管犯人一樣看著他,也真的怪不得朱祁鎮這麼恨他。

  • 6 # 雲談青史

    景泰皇帝朱祁鈺之死,目前主要有兩種說法,一為自然病死;一為明英宗遣人勒死。

    景泰八年正月十七日,在太監曹吉祥、武清侯石亨、副都御使徐有貞等人策劃下,發動了著名的奪門政變,迎立了時為太上皇的明英宗朱祁鎮,重新登上皇位。

    還在病中的景泰皇帝,在內宮中聽到太上皇復辟的訊息,連連道了幾聲好,放棄了掙扎,接受了事實。

    旋即,明英宗接管政權,景泰帝立刻被軟禁起來,半個月後,也就是天順元年二月初一(明英宗改景泰八年為天順元年),明英宗又以孫太后的名義廢除了景泰帝號仍為郕王,並將其移居西苑內居住,二月十九日,景泰帝去世,明英宗以親王禮將他葬在玉泉山北麓的金山口。

    從奪門政變到景泰帝去世,足有一個月時間,說病逝也合乎情理,說被英宗殺害也不無可能,但是哪種說法更靠譜呢?

    天家兄弟

    我們在一些涉及宮廷爭鬥的影視劇中,通常會聽到這麼一些話,“最恨生在帝王家”、“天家無兄弟”、“天家無親情”等等之類感嘆。

    不可否認,圍繞皇權的自私殘酷,確實催生了一大堆倫理慘劇,但凡封建王朝,就不可能跳得出此等窠臼,明朝當然也不例外。

    但是我們也不能絕對的聲稱,皇家就毫無親情可言,尤其在某些特定的歷史條件下。

    明朝建立後,朱元璋定下祖訓,明確皇位傳承是嫡長子繼承製度。有嫡立嫡,無嫡立長,成為明代成文鐵律,就是皇帝也難以撼動。

    在這樣一套繼承製度下,皇子的出生順序基本決定了將來是皇帝,還是親王,除非儲君早夭,次子根本沒有轉正的可能,這也就絕了長子以外大多皇子的念想。既然皇位從出生起就註定,那兄弟間還爭個啥,和和睦睦享受難得的親情不好嗎?

    明英宗朱祁鎮和景泰帝朱祁鈺這兩兄弟,便是此類。

    朱祁鎮出生二十來天后,就被明宣宗定為皇太子,並與宣德三年二月賜名祁鎮,正式祭告天地,行冊封大禮。

    儲位已定,晚了近一歲出生的朱祁鈺只能老老實實成了普通皇子。

    由於朱祁鎮極受寵愛,不僅備受呵護,連各種公共場合,明宣宗也經常帶太子出席。到了宣德九年,朱祁鎮八歲時,明宣宗就要求文武百官穿朝服,於文華殿向皇太子行八拜之禮,可以說朱祁鎮儲君形象是廣為大臣及各屬國認可的。

    因此次子朱祁鈺,肯定是生不出半點非分之想的。

    宣德十年正月,明宣宗駕崩,不滿九歲的太子朱祁鎮繼位,而朱祁鈺也在不久被封為郕王。

    按照朱元璋留下的祖訓,皇子年長後是要到封地就藩的,這個步驟通常是在皇子大婚之後進行。

    正統十年八月,也就是朱祁鈺十七歲時,取了汪氏為王妃,按制不久就要就藩封國了,可英宗皇帝卻依舊留郕王在京師,一直拖到正統十四年土木之變的爆發。

    要知道明英宗只有朱祁鈺一個親兄弟,在皇位名分註定的情況下,可想而知朱祁鈺必然是英宗兒時不可多得玩伴,兄弟感情自然深。英宗不捨得弟弟早早就國,一直下旨挽留,考慮到明宣宗在世時也有過先例,百官也樂得見皇室兄友弟恭的祥和局面出現,也沒有多少大臣出言反對。

    到了正統十四年八月,明英宗御駕親征瓦剌,又命弟弟朱祁鈺居守京師,每日在午門外的闕左門接受百官例行朝拜,可以說,明英宗還是十分信任弟弟朱祁鈺的,授予了一定的權柄。

    可以說在明英宗還是太子和皇帝的時期,因為地位鞏固,英宗和景泰帝兩兄弟還是有真感情的。

    兄弟猜忌

    可惜正統十四年的土木堡之敗,徹底改變了兩人的人生,當時大明王朝面臨巨大的生死危機,郕王朱祁鈺在危急時刻被擁立為帝,被俘的英宗被尊為太上皇。

    在繼位之前,朱祁鈺一再表示不願為帝,筆者相信這是真心的,二十多年根深蒂固的皇位傳承觀念深入朱祁鈺的心裡,他還沒想過要奪哥哥的皇位,可真當上皇帝后,九五之尊的無上權力,又使他很快將兄弟之情拋諸腦後,一門心思想著如何牢牢保住皇位,世世代代永遠傳承下去。

    因此在京師保衛戰勝利後,景泰帝朱祁鈺聲望正隆,開始享受權力,捍衛權力。對迎回英宗一事百般拖延,即便好不容易迎回了明英宗,但在迎駕的禮儀上,景泰帝又一簡再簡,不僅不允許派出皇帝的依仗,還不許群臣出城郊迎,此舉無疑令天下詬病。

    景泰帝為了防範明英宗,一再禁止英宗與百官接觸,每到英宗壽辰,還不許百官朝賀。景泰三年,景泰帝乾脆廢了太子朱見深,令立自己的兒子為儲君,想要徹底將帝系傳承轉移到在自己一脈,但景泰福薄,兒子不久就夭折,在沒有其他子嗣的情況下,景泰帝獨佔皇位的野心暫時無法實現。

    而且不久因伺候在英宗身邊的宦官阮浪,給了內使王瑤一把英宗賜下的金刀,惹出一場錦衣衛構陷的“金刀案”,攀附成英宗想要復辟的罪證,雖然此案後來不了了之,可卻加深了兄弟兩人的猜忌。

    景泰帝大為警惕,派人給南宮大門上了鎖,鎖內還灌了鉛,並將南宮內的所有大樹都砍了,防止官內的人攀上大樹和外界取得聯絡。

    金刀案之後景泰帝的種種舉動,可把明英宗嚇得不輕,整日提心吊膽,非常擔心被自己的弟弟給殺掉。

    直到景泰八年正月,景泰帝病重,曹吉祥、石亨、徐有貞等人發動奪門政變,砸開南宮大門迎立英宗繼位,這才令經歷人生大起大落的傳奇皇帝重見天日。

    景泰之死

    若是按照明英宗被高牆圈禁的悲慘境遇來推論,英宗皇帝對那個親弟弟必然懷恨在心,於是下令處死景泰帝倒也合乎邏輯。

    明代士人陸釴,在他所著的《病逸漫記》中就如此記載:景帝之崩,為宦者蔣安以帛勒死。

    陸釴,天順八年進士,成化時期的政治人物,雖不曾出任高官,但也一直為京官,他在京城生活的年代離奪門政變過去沒太長時間,探聽到了一些宮廷內情,也不是不可能,

    但真相是否如此就難以考證了,畢竟事關宮闈秘事,向來都是半真半假,除非親歷,大都摻雜了太多水分,在傳播過程也容易失真。

    而且有意思的是,比陸釴還早一些時候的大臣葉盛,他親身經歷了奪門之變,並在其著寫的《水東日記》裡卻記錄了這麼一則故事:

    當時英宗復辟有兩三日光景,在文華殿召見了文武大臣,言談中,英宗喜上眉梢對諸位大臣道:“弟弟好矣,吃粥矣,事固無預弟弟,小人壞之耳。”

    也就是說,英宗復辟沒幾天,景泰帝就有好轉的跡象,都可以吃粥了,為此英宗還喜氣洋洋的對文武大臣宣佈。

    這就詭異了,若是英宗皇帝勒殺景帝成立,那在殺景帝之前,向大臣公開景帝病情好轉,豈不是授人以柄,明擺著告訴大家,景泰死於非命,跟英宗脫不了干係?

    正是有此詭異處,讓景泰之死變得更加撲朔迷離,成為明宮懸案。

    因此,歷史既然沒能給我們確切的答案,那我們也只能試著推論出一種可能,以下是筆者的一點見解,僅供參考。

    明英宗雖然不是明君,可也算的上是為有情有義的君主。

    皇后錢氏在英宗落難時,一直不離不棄的陪伴,即便錢氏不能生育,還成了殘疾之身,可英宗復位後仍冊立其為皇后;景泰帝留下的廢后汪氏和兩個女兒,英宗也予以了保全,並未殺害;英宗臨終前還曾廢除人殉,以上種種都可以說明英宗皇帝身上還是有仁慈、情義的一面。

    雖然說在南宮圈禁的幾年中,英宗失去了自由,可至少衣食無憂,景泰帝也沒有狠下毒手。也許經歷過人生的大起大落,英宗更能理解景泰帝對皇權的患得患失,再者有二十多年的兄弟情在,處死親弟弟的心裡建設,怕是很難完成。

    英宗復辟後,有半個月時間未對景泰帝有任何官方處置,任由其繼續頂著皇帝的尊號生活在紫禁城,這可不是英宗忘記處理了,其實這正是英宗心理矛盾的體現。

    從感情上講,英宗很難下得了毒手處死弟弟,但景泰繼續以皇帝身份在宮中,則英宗復辟的合法性又必遭重創,若是在短時間內景泰病死,則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所以才會有景泰被廢去帝號的十多天空檔期。

    可沒幾天景泰病情似乎好轉,再這樣的情況下,顯然不能繼續拖下去,於是二月初一,英宗以太后名義廢景泰帝號,遷居他到大內西苑居住,這樣解釋就合情合理了。

    可要注意一點,景泰帝的病從十二月就開始嚴重,連朝會都不能完成,而且期間多次反覆,病重時甚至咯血,雖說英宗復辟後出現短暫的好轉,但也不過是一時的迴光返照,在移居西苑十九天後,最終還是積重難返去世。

    畢竟景帝已經被廢,既後嗣,朝中親信又早被清洗,斷無可能有人跟著一個沒有未來的人,一條道走到黑的,景帝復辟的政治成本要遠遠高於英宗。

    因此,殺一個威脅不大的廢帝,不僅意義不大,而且會損害英宗皇帝聖德,倒是將他看管起來,好生優待,反而能博取朝野好感,為英宗執政加分,何樂而不為?

    所以筆者還是更樂於相信景泰是病死,而非他殺,也只有這樣,那個被冰冷殘酷包裹的宮廷,才不至於泯滅掉最後一丁點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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