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老盛說說說歷史

    春秋的外交家,在代表諸侯國利益的同時,還要肩挑周王朝禮義大道,所以多數以誠信仁德道理服人。

    孔子算半個外交家,他周遊列國,宣揚周禮,為魯國提高國家形象,更有希望天下回歸周禮的心願。

    燭之武退秦師,不坑不詐,給秦王分析利弊。

    晏子使楚,在外交辭令上也是雍容典雅,妙語連珠,不失國士之風。

    從春秋的外交家們身上,我們看到了風度,正直,智慧,大義。

    戰國外交家,純粹代表個人利益,爾虞我詐,缺乏信義,私心重。比如蘇秦、張儀,從鬼谷學成縱橫術下山後,首要目的就是出人頭地,博取富貴,沒有國家觀念。

    蘇秦剛出山時不得志,窮的叮噹響,家裡人都嫌棄他,後來他錐刺股的苦學,佩六國相印後,家財萬貫,就愛回鄉顯擺,他提出合縱,也並不是為了六國著想,而是因為秦國不願意用他的連橫,所以就另外找東家效力。放在現代,蘇秦就是一個到處跳槽,博取高薪的高管,對企業忠實度很低。你看他晚年在齊國和燕國當雙面間諜,兩面撈油水,並且放棄了合縱的努力,就看得出來,十分沒有氣節。

    張儀也是為了出人頭地,不過比起蘇秦,要更有毅力,但最終目標還是博富貴。

    戰國時期,外交家品行下降,唯利是圖的轉變,從外部條件看,是因為周王朝漸漸失去了天下民心,各諸侯國著急攻佔土地的利益凸顯出來了,外交家就不能為了周王朝,而要為自己國家效力。

  • 2 # 蘭靈笑笑生

    簡單的說,春秋外交家那是優秀的文史專家,是文化水平極高的。外交場合說話都是靠賦詩交流。

    戰國外交家就是三寸不爛之舌,語不驚人死不休。能言善辯,有說服力和煽動力就行。詩賦那些枷鎖早就被扔掉。典型的就是張儀蘇秦。

    與春秋外交家不同,戰國外交家更加講究勢,講戰略。比如張儀連橫,蘇秦的合縱,範睢的遠交近攻。

    張儀連橫是為了破合縱,從而達到逐步蠶食六國。畢竟秦國再強,一個打六個也不行啊。而蘇秦合縱就是為了聯盟抗秦,單挑不過秦國,可是可以群毆啊。而遠郊進攻就是要遠處打了沒用,要能拿到實實在在的利益。所以就在連橫上加強,蠶食相鄰的國家,從而達到逐步將六國土地併入秦國,最終一統天下。

    可以說戰國時的外交是中國古代智慧的一個巔峰。

  • 3 # 待曉兒

    春秋和戰國兩個階段的擔負外交使命的人表現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總體來說,春秋時期的外交表現比較好玩,有各種各樣的禮節,而戰國時期就比較詭詐了。

    這是各國發展階段和外交目的不一樣導致的。

    春秋時期:外交使臣如國君親臨

    春秋時期,某一諸侯國的使臣去他國出使,是象徵著國君身份的。

    這種象徵不是說一說而已,是真的以國君口吻講話、行事,他所說出的話具有最高的效力,完全能代表國君。

    所以有時候我們看到一些典籍的記載有些奇怪,比如齊桓公伐楚的時候,楚國使臣就表現的非常“自大”。

    齊桓公因為蔡姬在船上和他玩鬧的時候,晃動船隻太劇烈,引起了恐慌,屢次提醒不加以收斂,於是責令其回家反省。

    沒想到蔡姬的哥哥認為齊國是在有意羞辱蔡國,於是立刻將蔡姬改嫁了。

    這對當時稱霸的齊桓公可以說是奇恥大辱,於是和其他七個諸侯國組成聯軍,迅速攻破了蔡國。

    但是為了這樣的事情去攻打蔡國,傳出去不好聽,於是他們順便就去攻擊了南方的楚國。

    楚國無辜躺槍,自然得去找齊國理論,於是就派遣了楚使到軍中質問。

    楚使說:

    君處北海,寡人處南海,唯是風馬牛不相及也。不虞君之涉吾地也,何故?

    看看這語氣,完全不是一個臣子對國君所應有的語氣,但是這才是春秋時期正常的現象。

    楚使到了齊桓公面前,代表的是楚王,在理論上與齊桓公是同等地位,所以直接用質問語氣,並且自稱“寡人”。

    也就是說,現在不是楚國的臣子與齊桓公對話,而是楚王在問齊桓公。

    齊桓公這一方自然要予以回答,但楚使只是理論上代表楚王,並不是真的楚王,所以齊桓公自然不能親自答話,否則就失了身份。

    所以,這時候由管仲代表齊桓公,以齊桓公的語氣和楚使對答:

    昔召康公命我先君太公曰:“五侯九伯,女實徵之,以夾輔周室。’賜我先君履:東至於海,西至於河,南至於穆陵,北至於無棣。”

    這是回答齊國有徵伐楚國的權力,無視兩國地域的限制,這是周王室賦予的。

    至於原因,管仲說:

    爾貢包茅不入,王祭不共,無以縮酒,寡人是徵;昭王南征而不復,寡人是問。

    可以看到,管仲的語氣也是非常強硬的,代表著齊桓公進行答話,也是自稱“寡人”。

    並且他一定要找一個合理的理由,否則是無法發動戰爭的。

    管仲的這個理由很合理,但也很荒唐。

    現實情況是,齊桓公領著一群同樣不進貢周王室的諸侯,一起來質問楚國為什麼不進貢,這立場首先就不對。

    而問周昭王之死就更是沒事找事了。

    周昭王南巡,死於公元前977年;齊桓公伐楚是公元前656年。

    齊國現在因為三百年前的事情向楚國問罪,雖然嚴格來說確實合理,但誰都知道是一個藉口而已。

    但是這些雖然顯得有點“做作”,但基本上都是外交上的必須要遵守的規則。

    這就說明春秋時期的諸侯國之間彼此還是比較守規矩的,起碼在表面上不會公然地去違反規則。

    這是因為當時的情況下,沒有哪一個國家可以靠自己的實力去擊敗其他國家,只能採取聯盟的方式。不僅大國和大國之間盟約,大國周圍也會吸附一些小國組成聯盟。

    所以,一個講規矩的盟友更為可靠一些,在外交上就會比較注意。

    戰國時期:爾虞我詐,道魔相爭

    到了戰國時期,很多規矩就都不再遵守了,各國都變得直接起來,在外交上爾虞我詐,甚至是坑蒙拐騙,撒潑打滾,只要能達到目的即可。

    所以這一時期的諸侯國唇槍舌劍少,計謀百出多。

    比如“張儀欺楚”的故事。

    秦國經過商鞅變法之後,日漸強大,引起了中原諸國的忌憚,於是聯合起來封鎖他東出的腳步。

    秦國此時需要一個強國來與其達成同盟,一同抵抗中原諸國的壓力,所以有著相同命運的楚國就成了第一選擇。

    當時中原諸國瞧不起秦楚,稱之為“戎秦”和“荊楚”。秦國弱小,他們看不起秦國的實力;楚國強盛,他們看不起楚國的文化。

    秦相國張儀身負使命,親自來到楚國面見楚王,尋求結盟的契機。

    這時候的使臣就以“外臣”的身份去朝見其他諸侯國的國君了,不再代表著本國君王去對話。

    而張儀為了讓楚國絕齊盟秦,許給了楚王商於之地六百里作為結盟條件。

    楚懷王貪利,不顧屈原等人反對,同意了秦國的要求。

    但是,等到秦楚結盟之後,秦國先是以各種理由避開割地一事,張儀又以各種藉口不和楚使見面。

    等到秦國度過了這一段艱難時期的時候,再面對秦楚的這份盟約便不認賬了。

    張儀狡辯,說自己當時明明許給楚國的是商於之地“六里”,是他自己的封邑,而不是“六百里”。

    所以張儀的名聲在當時很臭,和這一件事情有很大關係。

    這是強國不履行承諾,而弱國的外交手段同樣有點無賴。

    “完璧歸趙”的故事很多人帶著一個立場去看,但是如果從實際來說,秦國雖然有不認賬的嫌疑,但趙國的行為同樣也不是什麼正途。

    秦國想用十五城與趙國交換和氏璧,趙國懼秦,只能派藺相如攜和氏璧赴秦交割。但是在藺相如發現秦國有可能反悔的時候,先是以和氏璧有瑕疵的理由從秦王手中騙出了和氏璧,然後以一種近乎潑皮無賴的舉措,想要與和氏璧俱碎。

    從這裡可以看出,無論是秦國還是趙國,其實在外交上都不再講求什麼臉面了,一切以利益為先。

    這是因為經過了春秋的發展,戰國時期的各諸侯國已經不再需要小國的附屬,而是直接攻佔地盤,壯大自身。

    剩下實力相當的對手之間自然就不會在講求仁義禮制,結盟與否只看實力和利益。

    所以,這一時期各諸侯國間的外交可以說是隻要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頻頻鬥法。

    春秋與戰國之間外交上的表現之所以不同,還是外部環境和利益需求所造成的,並沒有品質、德行上的優劣之分。

    未來在黑夜隱匿,於此靜待曉光。

  • 4 # 澳古說歷史

    周武王滅商建周後,為配合政治上維護西周統治的分封制,武王弟周公旦對上古至殷商的禮樂進行了大規模的整理與改制,創造出了一整套涉及到飲食、起居、祭祀、喪葬等方方面面的禮樂制度,謂之“周禮”,以此來約束人們的行為舉止,繼而維護西周的統治。此後, 經過270餘年的發展,周禮瀰漫於西周社會的每個角落,潛移默化地影響著社會上每個人的行為舉止,尤其是上層權貴階級,他們每個人都以知禮、懂禮、講禮為榮。

    但是,到了春秋時期,禮樂征伐出自天子的周禮遭到破壞,周天子威嚴不再,再也沒有徵召天下諸侯的能力,自此禮樂崩壞,諸侯王再也不聽周天子的命令,諸侯國之間各行其是,相互稱霸。此後,在短短的百餘年間,諸侯國中相繼出現了鄭莊公、齊桓公、宋襄公、晉文公、秦穆公、楚莊王、吳王閨聞、越王句踐等霸主,他們為了爭奪霸權,雖表面上依然奉周天子為天子,但是卻絲毫不聽從周天子得命令,是大力征伐周邊的國家,促使小國依附,大國屈從,以此來彰顯其霸權。

    一時間,像鄭、魯、許、衛、蔡、陳等中立國家是惶惶不可終日,或被滅國數次,如陳、蔡就被楚國幾經滅而復立,或被迫依附於大國,如鄭國就因夾在晉楚二個大國之間,就被迫依附於晉楚其中的一個國家,旦每次都是從晉,則楚討;從楚,則晉伐,弄得鄭人很是狼狽。

    就是在這樣混亂的時局下,一批名叫“行人”的職業應運而生,所謂“行人”就是使者,《管子•侈靡》:“行人可不有私。”尹知章注:“行人,使人也”。他們為自己的國家是四處奔波,前往他國為自己的國家謀取利益,或讓小國在困喔挫境下生存下來,甚至是滅而又復;或讓大國之間, 握手言歡,化干戈為玉帛。

    但是,時至戰國,各國之間的形勢卻發生了重大的變化。春秋時期,因西周封制下的禮制影響尚在,禮義尚未完全崩壞, “五伯之起,尊事周室。五伯之後,時君雖無德,人臣輔其君者,若鄭之子產、晉之叔向、齊之晏嬰,挾君輔政,以並立於中國,猶以義相支援,歌說以相感,聘覲以相交,期會以相一,盟誓以相救。天子之命,猶有所行;會享之國,猶有所恥。小國得有所依,百姓得有所息”,此時的禮儀雖然沒有西周初期那樣的正常,但是影響力依然還在,在一些掌權的貴族的支撐下,它卻仍能在表面士維繫人們的之間關係,支配著霸主們的行動,強烈地影響著人們的思想意識。

    簡單的說春秋霸主之間還是恪守著周禮下的底線,他們雖要求小國惟命是從、定期朝覲,在財物索取上誅求無度,但是很少以滅其國,佔其土為目的,而且對於周天子,他們雖然輕視,但卻不藐視,對周王室還是保有著一份尊重。可是到了戰國時期,各國間的角逐不再是以爭霸為目的,而是以兼併更多的土地和人口為目的,簡單的說春秋時期,大國爭的是面子,但是到了戰國時期,大國爭的是土地

    正如劉向在《戰國策》中所說:

    “仲尼既沒之後,田氏取齊,六卿分晉,道德大廢,上下失序。至秦孝公,捐禮讓而貴戰爭,棄仁義而用詐譎,苟以取強而已矣。夫篡盜之人,列為侯王;詐譎之國,興立為強。是以轉相仿效,後生師乏,遂相吞滅,並大兼小,暴師經歲,流血滿野,父子不相親,兄弟不相安,夫婦離散,莫保其命,湣然道德絕矣,晚世益甚。萬乘之國七,千乘之國五,敵侔爭權,蓋為戰國。貪饕無恥,竟進無厭,國異政教,各自制斷;上無天子,下無方伯,力功爭強,勝者為右;兵革不休,詐偽並起”。

    此時,在戰國這個“捐禮讓而貴戰爭,棄仁義而用詐譎”的時代,小國殘滅,大國對峙,周天子的威嚴早已不復存在,此時各國霸主早已撕破最後一塊遮羞布,是仁義棄絕,信義不存,威信蕩然無存,他們不再奉行周禮,而是力爭暴伐,以欺詐貪利為信條。也就是在這種環境下,“說課”應運而生,他們或是高談闊論、不羈不束的縱橫說客;或是大智超群、滿腹經綸的策人謀士。

    “行人”和“說客”分別就是春秋和戰國時期的外交家。

    所謂“行人”,也稱行李、使人等,這個官職在西周時期就已經出現,《周禮•秋官》載:“大行人,中大夫三人:小行人,下大夫四人”,由此可見在當時行人是分等級,其中大行人由中大夫擔任,小行人則由下大夫擔任,大小行人出使的物件是不一樣的,若出使的諸侯國爵位很低,或者實力不是很強,又或者任務不是很重,則由小行人出使,反之則由大行人出使

    同時,春秋時期的行人,其職位都是世襲的,這點從《左傳》記載的一件事就可以看出,魯昭公元年,魯國會盟諸侯,魯行 人叔孫氏前往參與會盟,就在會盟之時,魯季孫氏突然在沒有徵得楚國的同意,就帶兵伐莒。此時,楚王震怒,以魯人違背盟約為名,扣留了叔孫民,這時被扣留的叔孫民說道: “雖怨季孫,魯國何罪?叔出季處,有自來矣,吾又誰怨?” ,“叔出”二字便可說明叔孫民乃是魯國世襲的行人。

    春秋時期,因行人的職責就是拯救自己的國家於水火之中,同時維護國格和人格的尊嚴,他們的言辭妥當與否,直接關係到國家的命運和個人的生死榮辱,因此對於行人的人選,各國都是嚴格選拔,對於他的基本要求,就是要懂得各國之間的交往禮儀,更要是一個博學多才之人。總得說,春秋時期的“行人”,全都是權貴階級出身,是當時真正的貴族

    如此,正因行人的出身,憑藉著良好的教育,在周禮的日夜薰陶下,他們不但是博學多才,知禮識禮,還擁有著很強烈的責任感和道德感。也就在這種責任感和道德感的促使下,春秋行人多數都以國家存亡、個人人格為重,往往表現出一種自我獻身、不圖名利的犧牲精神,如定公四年,吳國攻陷楚郢都,楚國行人申包膏為拯救 楚國涉秦求師, “立依於庭牆而哭,日夜不絕聲,勺飲不入口七日”,最終感動秦哀公,秦出師擊吳,協助楚軍收復楚都郢都。可以說,春秋時期的外交家們,他們都有一種君受過、不避主死的犧牲精神,擁有著十分高尚的品質

    但是,到了戰國時期,隨著禮制徹底的崩壞,曾經以仁、 義、禮、信觀念為生的行人們就再也沒有生存的土壤,他們逐漸被“說客”所替代。而戰國時期的說客,與春秋的行人不一樣的,他們多數都不是貴族出身,而是出身貧賤,沒有任何的社會地位可言, 他們之所以會當說客,那是因為他們不甘於屈居人下,他們希望憑藉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去迎合當世之君,繼而達到裂地封爵、謀取高官厚祿,及光宗耀祖的目的。

    可以這麼說,戰國時期的說客就是一個利己主義者,他們沒有任何的責任感和道德感,對周初那套仁、義、禮、信的觀念是不屑一顧。

    正如戰國著名說客蘇秦對燕王所說:

    且夫孝如曾參,義不離親一夕宿於外,足下安得使之之齊?廉如伯夷,不取素餐,汙武王之義而不臣焉,辭孤竹之君,餓而死於首陽之山。廉如此者,何肯步行數千裡,而事弱燕之危主乎?信如尾生,期而不來,抱粱柱而死。信至如此,何肯揚燕、秦之威於齊而取夫功哉?且失信行者,所以自為也,非所以為人也。皆自覆之術,非進取之道也。

    這句話的大意就是:我蘇秦若像曾參一樣孝順,就不能離開父母在外面歇宿一夜,您燕王又怎麼能讓我到齊國去呢?像伯夷那樣廉潔,認為武王不義就拒絕做他的臣子,最終餓死在首陽山上,廉潔到這種程度,您燕王又能用什麼辦法來讓他替你服務呢?若我像尾生一樣講信用,和女子約會在橋下,她沒來,直到水淹上身也不離開,最終抱著橋柱被淹死。講信義到這種地步,您燕王又怎麼能讓我去撒謊,去齊國宣揚燕秦聯盟的威力呢?在我蘇秦看來,講仁義道德的,都是自我滿足的人,而幫不了其他人。

    可以說,蘇秦這段話是代表了當時所有說客的真實想法,在這些說客的眼裡,什麼仁義,什麼廉恥,什麼信仰,一切都是空的,大丈夫要想建功立業,名垂青史,就不能固守道義,應當以欺詐之法完成進取之功,不然將一事無成,只有不擇手段,不顧道義,榮華富貴才能接踵而來,他們才能獲得高官厚祿,才能衣食無憂

    不過,並不是說戰國時期的說客都是如蘇秦這般,還是有著像魯仲連、唐且、 荊輛、聶政這樣的“所貴於天下之士者,為人排患釋難,解紛亂而無所取也,即有所取者,是商賈之人也”輕財重義的君子。但是,從大環境來看,戰國時期的說客多是蘇秦這般人物,為牟取利益,是到處奔走,利則仕,不利則走, “朝秦暮楚”的事情是不少做。比如蘇秦,先是西說秦惠王,向其提倡連橫之說,但在遭到冷遇後,他就憤而離開秦國,於次年前往秦國的敵國趙國,遊說趙王,而後趙王被說服,蘇秦被封為武安君掛相印,接著蘇秦又聯合楚,齊,燕,韓、魏五國,身兼六國相印,率六國軍隊往叩秦關。

    當然,其實同樣從大環境來看,戰國時期的說客之所以會變成這般的利己主義者,究其原因還是在於這時的社會早已被權勢、錢財所腐蝕,早已沒有西周那般純樸的模樣,正如蘇秦所說:“磋乎!貧窮則父母不子,富貴則親戚畏但,人生世上,勢位富貴,蓋可忽乎哉?”,蘇秦一語道破當時人情的冷暖,世態的炎涼。如此,我們也就不難理解為何他們那麼急於求富貴,他們實在是太想出人頭地,成為別人仰望的存在。

    總得說,這兩種在不同時代所產生的外交家,因時代環境所致,他們是朝著兩個極端在分別發展著

    行人和說客最大的不同:就在於春秋外交家“行人”因恪守周禮,所以他們一切都以禮為先,在外交的過程中待人是風度翩翩、文質彬彬,令人傾倒,他們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絕對不會言而無信,因此讓人很是信服。但戰國的外交家“說客”卻不一樣,因他們不再受周禮的束縛,此時的他們是一切以個人利益為先,為了謀取功名富貴,他們可以言而無信,可以謊話連篇,在他們的眼裡,什麼仁義,什麼廉恥,什麼信仰,跟自己的利益相比,那是什麼也不是,因此讓人很是唾棄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金刀計”到底牛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