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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王頭談歷史

    梁師成,字守道,北宋徽宗朝的大太監,有“隱相”之稱;北宋末年奸臣,“六賊(蔡京、童貫、王黼、梁師成、朱勔、李彥)”之一。

    下面,讓我們瞭解一下樑守道的升遷之路。

    一、迫於家境困頓,只好捨身以求。

    少年時代的梁師成非常聰明,有過目不忘之能,書法也特別棒。再加上刻苦用功,時常受到鄉親們的誇獎。

    但是梁師成似乎不願意加入“科舉”之列,總想找一個比“進士及第”更好的辦法,去謀取富貴。要是三番五次地參考,本來家裡就窮困,到時非落個窮死不可。

    因此,他想走一條捷徑,走一條與“科舉”異曲同工的捷徑。

    有一天,他讀到唐朝大宦官高力士的傳記,大為感慨,並認為效法高力士,可以快速獲取成功。梁師成是個有膽有識的人,想得到就做得到。於是,他讓人閹了自己,然後進宮當了太監。

    有了高力士這個榜樣,這個奮鬥目標,一切屈辱與無奈,他都能忍受。

    進宮後,梁師成在做好衛生工作的同時,堅持練習書法。

    後來,他的一手出色的小楷字被書藝局總領賈詳看上了。於是,賈詳把他從保潔員提升到抄寫秘書。

    從此,梁師成的人生髮生了質的變化。賈祥死後,梁守道負責管理宮廷的機要文書。

    二、緣起君臣相惜,終於進身得道。

    在任機要秘書的同時,梁守道憑藉已有的書法功底,研習趙佶的“瘦金體”書法。

    俗話說“招招會不如一招絕”,他終於被宋徽宗引為書法知己。隨之,他的人生又發生了一次飛躍。

    原來因家境不好,而不敢奢望,街坊鄰居們認為他該走的“科舉”之道,成了唾手可得的事情。

    政和三年(公元1113年),梁守道終於獲得了進士文憑。不久,他被趙佶晉升為晉州觀察使、興德軍留後。

    有人說,梁師成的進士文憑不是透過考試獲得的,而是靠權勢謀得的。

    但是,這種說法不太可靠。原因在於:一則,此人爭強好勝,且少年有才,進考場與各地才子們一較高下的可能性大;二則,他考取的是“進士及第”,而不是狀元,要是弄權,他完全可以弄個第一名;三則,他的文章可能一般,但他的一手“瘦金體”書法,考官會一眼認出,然後暗中照顧,也是有可能的。

    梁守道為了讓人們信服他的真才實學,他把自己家的一名保潔員推進了“科舉”行列。梁府的保潔員儲宏先生還真的就中了甲科進士。

    不知是為了顯示梁府的氣派,還是儲宏不願意去做官,儲先生中進士後仍回到梁府繼續幹保潔員,並沒有做朝廷的官。

    當然,因儲宏是梁府的人,考官們曲意逢迎梁師成,而給了他如此好的考試成績,也是有可能的。

    梁守道雖然被後人指為貪官、奸臣,但他的實際能力還是不可小覷的。

    由於工作努力,業務熟練,成績突出,梁守道一直升到檢校太傅、太尉,開府儀同三司,位比宰相。

    梁守道位高權重,又與皇帝趙佶是文友,朝臣們都怕他。宰相王黼,尊稱他為“恩府先生”,甚至以父子禮對待他。蔡京父子,雖然也是大權在握,但也得諂媚於他。

    時人稱梁守道為“隱相”。

    三、鑑於時人嘲諷,自爆出身隱私。

    雖然被譽為不出面的宰相,但仍免不了讓人們背後議論。議論他“進士及第”的真假,還瞧不起他的出身:要不是窮困、下賤急了,怎麼會當太監呢?

    聽到非議後的梁守道,卻自豪地說:別看我出身東京的貧寒之家,但我可是蘇軾的骨血。為了證明自己所說非虛,梁守道和蘇軾的孩子們平輩而論、兄弟相稱。

    也許是一場成功的造假;也許是迫於無奈,梁守道才公開了身世隱私。

    不過,蘇軾冤案的昭雪,確實是梁守道透過宋徽宗趙佶而操作成功的。

    當時,蘇軾是個政治汙點人物。在前朝元豐年間,因反對王安石的變法,蘇軾的文章遭禁。

    雖然詩文遭禁,但是,蘇軾的著名文人的地位不是輕易能撼動的。 因為政治問題,查禁人家的作品是不合理的。

    所以,天下文人都對蘇軾抱有極大的同情,但又無奈。 當時,蘇軾已帶著冤情去世了,敢為他喊冤,能幫他平反昭雪的人也不多了。 這時,自認為蘇軾後人的梁守道,利用自己的政治優勢,透過宋徽宗,解禁了蘇軾的詩文。

    這樣,梁守道透過趙佶在政治上為蘇軾昭雪的同時,也順手撈了個“一代文宗”的雅號!

  • 2 # 小南史

    北宋末年徽宗朝“六賊”中,除了“公相”蔡京、“媼相”童貫,還有一位“隱相”,便是梁師成。身為權宦,梁師成與童貫的不同之處,在於他經常以文士自居,為人也更加“陰賊險鷙”,故有“蔡京壞亂於前,梁師成陰謀於後”之說。

    《宋史·宦者列傳》,梁師成字守道,性“慧黠”,且“習文法,稍知書”

    梁師成與秦朝那個熟悉法律、寫得一筆好字的宦官趙高十分相似,梁師成最初供職於宮中書藝局,後領銜睿思殿文字外庫,主管對外傳達皇上旨意。那時的梁師成被“以隸人畜之”,充其量是個抄抄寫寫的書記員,整日“入處殿中”專門習仿宋徽宗的筆跡,學成後“凡御書號令皆出其手”。經他抄寫的詔旨字跡可以亂真,“外廷莫能辨”,活脫脫就是徽宗皇帝那手著名的“瘦金體”。

    “認爹”成為“隱相”

    梁師成畢竟不是正經讀書人,因而“實不能文”,可是他頭上頂著個進士頭銜,又不能不裝裝樣子、“高自標榜”一番。在號稱史上“文人天堂”的北宋時期,憑梁師成肚子裡那點文墨,自然拼不過滿朝遍野的才子鴻儒,於是就想出了“拼爹”的歪招——哪怕這爹不是自己的“正爹”。

    梁師成“自言蘇軾出子”,主動報料說自己是已故大文豪蘇東坡的私生子。梁師成為了認這個“爹”,還不惜花錢上趕著巴結蘇家的人。蘇軾的三子蘇過因受到父親的牽連多次被貶謫,直到宋徽宗繼位、蘇軾故去,蘇過才結束放逐,但仍不得志,梁師成於是大送溫暖。

    《宋人軼事彙編》梁師成“自謂東坡遺腹子”,因而“待叔黨(蘇過字叔黨)如親兄弟”,曾對自己的管家說,“蘇學士使一萬貫以下不須復”,隨便他拿去花。

    梁師成自曝為蘇軾私生子這則花邊新聞,在當時社會也算不上多大的名譽醜聞,至多是給這位絕代名士又添了段風流野史,但蘇家人對梁師成的殷勤卻並非人人買賬。《宋史·蘇元老列傳》中,就記載了蘇軾這位從孫“不給面兒”的故事:時任太常少卿的蘇元老為人“外和內勁,不妄與人交”。梁師成搖身一變以蘇家長輩自居,攀親“欲見之”,並且索要他的文章,遭到了蘇元老的拒絕。於是梁師成的報復接踵而來:不久,朝中即有言官彈劾蘇元老持“元祐邪說”,其學術議論模仿蘇軾、蘇轍,不宜在中朝任職。蘇元老由此被罷為提點明道宮,貶到位於如今豫皖交界鹿邑縣的這座皇家道觀去做了住持。蘇元老嘆曰:“昔顏子附驥尾而名顯,吾今以家世坐累,榮矣。”不久便死在那裡,時年只有47歲。

    梁師成認“爹”,原本是為了“拼爹”,但在當時,蘇軾這個“爹”還有歷史問題尚未“平反”,因而並非認了就能拿來說事兒。蘇軾的問題出在他的所謂“元佑黨人”身份上:宋哲宗紹聖年間為恢復新政,將包括蘇軾在內的一大批舊黨人物加以貶謫和禁錮,至徽宗一朝,仍是“天下禁誦軾文,其尺牘在人間者皆毀去”。梁師成於是以“先臣何罪”向宋徽宗訴冤,結果還真起了作用,自那以後“軾之文乃稍出”,朝廷對其禁錮漸漸有所鬆動,梁師成終於可以蘇軾文章繼承人的身份虛張聲勢了。

    隨著“拼爹”效應的顯現,梁師成一發而不可收,竟“以翰墨為己任”,凡“四方俊秀名士必招致門下”。家中“多置書畫卷軸於外舍”,廣邀賓客前來觀覽、題詩和句。眾多附庸者中,凡遇合意者“輒密加汲引”,培植為自己的黨羽,無論官職大小,皆可得階而升。宋人王明清《揮麈餘話》載,尚書右丞王安中早年負才不得志,在京師開封“茫然無所向”,時逢梁師成喬遷,其新居“極天下之華麗”,招四方文士前去助興。王安中獻上《歌行》一首,梁師成“讀之大喜”,隨即薦之於上,不數年便得以“登禁林,入政府”。梁師成在朝中有接近天子的便利,因而他的黨徒中也不乏朝廷重臣,比如王黼就曾“父事之”,就連不可一世的蔡京父子“亦諂附焉”。梁師成還曾“所領職局至數十百”,創下這一史上最牛的兼職記錄,所以在開封都城中,人們將梁師成視為“隱相”。

    梁師成作亂

    梁師成不僅有權提拔大小官員,而且還有能量干預科舉,並從中“益通賄謝”:找他來求科場功名的人須先“入錢數百萬”,梁師成拿了錢,便“以獻頌上書”為名令其赴廷應試。考試結束後宣佈名次的“唱第之日”,梁師成“侍於帝前,囁嚅升降”;在他的“美言”之下,行賄者不愁不能中第。在梁師成的破壞下,北宋末年科舉及第者越來越濫,《宋史·選舉志》載:宣和六年(公元1124年),禮部試進士“萬五千人”——跟今天人們調侃說“往大街上扔塊石頭就能砸中個博士”的情景差不多,正式“奏名賜第”者八百餘人,因上書獻頌“直令赴試者”超過百人。由於梁師成手下像儲宏一類的小吏“皆賜之第”,這一年的科場創下“自設科以來”歷年之盛,此後“雜流閹宦,俱玷選舉,而祖宗之良法蕩然矣”。

    梁師成“貌若不能言”,卻“陰賊險鷙”,一有時機便“遇間即發”。《宋史·翟汝文列傳》:梁師成“強市百姓墓田,廣其園輔”,被時任給事中的翟汝文彈劾,梁師成便使出陰招罷黜翟汝文,將他外放到宣州。同為北宋末年“六賊”的宦官李彥,在梁師成的包庇下得以強佔百姓民田、四處為非作歹。一日李彥遭到言官舉劾,梁師成恰巧侍於宋徽宗身側,竟然“抗聲”喝斥,直接將舉報人嚇退。“六賊”中的王黼也正是靠了梁師成這柄保護傘,“倚其聲焰”,光天化日之下將自己左鄰、已故門下侍郎許將一家趕走,強佔許家住房,引得“道路憤嘆”,街坊路人皆為之不平。後來,梁師成與王黼做了鄰居,兩人勾結日深,引起宋徽宗疑心,梁師成這才恩寵漸衰。

    梁師成的末路

    靖康之年,金軍南下,宋徽宗昔日那些大臣大多隨這位已經禪位的太上皇東渡避難,梁師成雖已失寵於宋徽宗,卻因當年在太子東宮對宋欽宗趙桓有保護之功,而“以舊恩留京師”,受命繼續輔佐新君。正當他為此得意之時,卻被太學生陳東、布衣張炳等“力疏其罪”,指其與唐朝權宦李輔國一樣“有異志”,當予制裁以正典刑。宋欽宗趙桓雖是個優柔寡斷、反覆無常之君,但“迫於公議”,最終還是“詔暴其罪”,將梁師成貶出京城。梁師成行至半路,被押護他的差役縊殺,以“暴死”上報,家產隨後也被籍沒。

    總結

    梁師成由於“善逢迎,希恩寵”,漸漸“得君貴幸”,隨後“竄名進士籍中”。這種太監金榜題名的事,除了在五代十國時期那個“先下蠶室,然後得進”(蠶室即行閹割之所)的南漢王國以外,還真是曠古鮮見。由於得了個進士,梁師成在宮中躥升得極快,自觀察使、留後至節度使,又至檢校太傅、太尉、開府儀同三司,一路平步青雲,最終成為“隱相”。

  • 3 # 歷史停一秒

    作為一個太監,首要的肯定是溜鬚拍馬,迎合上意。

    梁師成就把太監這份工作,做成了事業。梁師成開始的時候並不受寵,他也只是宋微宗手下太監中小小的一個。但是梁師成會做人啊,很是合宋微宗的心意。宋朝的皇帝都有逛青樓的毛病,梁師成能給皇帝把這事辦的提提貼貼的就是本事。

    梁師成就是靠著迎合上意,成為了皇帝身邊的近臣。梁師成沒有別的本事,一手模仿宋微宗字跡的本事無人能及。他作為皇帝近臣,常常幫助皇帝擬旨,而梁師成就在這些皇帝的旨意中夾雜自己的話。這個本事就大了,就算你明知道是錯的,誰還有膽子找皇上核實?

    這只是梁師成的一種本事,他被稱為隱相還有一個原因。當時的蔡京算是最受寵的大臣了,因為對於字畫和玩樂與宋微宗高度統一。幾乎可以說除了皇帝,大臣中就是蔡京最厲害。就是這樣一個人對於梁師成也是敬畏有加,不過說怕也是不可能的。而且梁師成沒有發跡前還是依附的蔡京,兩人之間更像是同盟。

    最重要的是當時的丞相王甫對於梁師成也是待之如父,稱為“恩府先生”。這樣情況下的梁師成在皇宮和在朝堂都可以說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也被當時的人稱為隱相。

  • 4 # 穿越再現彼岸

    1、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2、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3、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4、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挾飛仙以遨遊,抱明月而長終。

    看到蘇東坡的這些千古名句,那就要多虧了北宋的奸臣梁師成了,他自稱蘇東坡的私生子(存疑)。當年蔡京在宋徽宗時期興起文字獄,朝野上下都要把蘇東坡的文字銷燬,當時是這樣記載的:

    (梁)師成實不能文,而高自標榜,自言蘇軾出子。是時,天下禁誦軾文,其尺牘在人間者皆毀去,師成訴於帝曰:“先臣何罪?”自是,軾之文乃稍出。(《宋史.宦者三》)

    梁師成自我標榜是蘇軾的兒子,這才讓蘇軾的文字傳播天下。(宋徽宗像,他喜愛書法,梁師成投其所好,得以受寵)

    宋徽宗瘦金體書法的鐵桿粉絲——梁師成。

    俗話說“上有所好,下必甚至”,宋徽宗喜歡書法、繪畫,梁師成就是投宋徽宗所好,以取得宋徽宗的寵信。梁師成沒有像其他文人一樣走科舉考試之路,而是選擇一條捷徑,擔任宦官,而且是一個書法宦官。這樣更能接近宋徽宗這個書法家、繪畫家,而且更容易受寵。

    淨身進宮的梁師成因為有些文化,書法還算可以,於是被安排到翰林院的書藝局擔任職務,處理皇帝的詔書等日常工作。梁師成苦練宋徽宗的“瘦金體”,模仿宋徽宗的書法幾乎亂真了,這一書法上的模仿沒有白費功夫,他依靠這一手得到了宋徽宗的賞識,梁師成等於宋徽宗的鐵粉了。

    書藝局的主管去世之後,梁師成得以升遷,掌握了宋徽宗睿思殿宣讀聖旨的差事。這一工作不單單是宣讀聖旨的工作,還負責處理宋徽宗的詔書撰寫。他不但自己學習“瘦金體”,還組織下面的宦官們學習瘦金體,撰寫的瘦金體詔書讓朝臣們難辨真假。宋徽宗對自己的鐵粉自然也是照顧有加,很快提拔到自己身邊擔任近臣了。(宋徽宗書畫,瑞鶴圖,配以瘦金體書法)

    宋徽宗的貼身大秘書——梁師成。

    宋徽宗恩寵梁師成,居然將這個宦官列入到進士錄取名單中,仍然是宋徽宗的近臣。有了進士出身的他在官位上屢獲升遷,先後擔任晉州觀察使、興德軍留後等中級職位。

    宋徽宗是一個好大喜功,喜歡排面的帝王,為了彰顯自己的輝煌,命令梁師成擔任皇帝面見朝臣的大殿修建總負責,不管是錢財、材料等都採用超一流標準。大殿建成後,宋徽宗非常滿意,論功行賞,梁師成居然被任命為節度使,神霄宮使,後又歷任:

    護國、鎮東、河東三節度使,官至檢校太傅,被拜為太尉、開府儀同三司。

    一個宦官達到了北宋官員任職的頂峰,可以想見宋徽宗有多麼寵幸他,他也確實為宋徽宗辦了很多所謂的“大事”,滿足了宋徽宗的虛榮心。宋徽宗自然也把權力分享給自己寵幸的梁師成,很多官員的任命都要經過他的監察才可以順利任職。(梁師成居然被恩點為正式進士,梁師成的下人居然也能中進士)

    國家人事大權在握,那些臣子們那個不來巴結他,人家可是皇帝身邊的大秘書。他作為宋徽宗的大秘書,身兼一百個多個朝廷職務,每一個都是實權。當時的丞相王黼是連升八級被破格提拔的,這裡面有梁師成的功勞,王黼把梁師成看待為自己的父親,稱呼其為“恩府先生”。連蔡京父子對他也是極盡諂媚,怕他出壞主意斷了他們的官位。

    梁師成沒有宰相的職位,但是他的實際權力卻非常大,已經超過了所謂的“宰相”,都城汴梁的人都稱呼他為“隱相”,也就是說沒有宰相官位,但是有宰相的權力。(蘇東坡雕塑)

    自稱蘇東坡之子的梁師成為何姓“梁”?

    蘇東坡被貶謫之時,將身邊的侍妾送給了一個“梁姓”友人,這個侍妾到了梁家之後很快在不滿月的情況下生了梁師成,後人多懷疑是蘇東坡的後代。

    梁師成被宋徽宗恩點為進士之後,自然惹來不少的爭議,都認為他沒有什麼真才實學。於是他幹了一件事,自曝家門,稱自己是蘇東坡的兒子,這事蘇東坡的後人也沒有反對。梁師成對蘇家特別照顧,曾經言稱:

    凡小蘇學士用錢,一萬貫以下,不必告我,照付就是。(《齊東野語》)

    這裡的小蘇學士指的是蘇東坡的小兒子蘇過,一萬貫以內的錢財任意取用,非常大方,儼然是一家人了。

    為了證明自己有學問,他不惜自曝家門,而且還讓自己家的下人去參加科舉考試,這個人居然也中了進士,不過沒有在朝廷任職,仍然在自己府中做下人。

    隔壁老王惹的禍!

    王黼是藉助梁師成迅速上位的,而且連升八級,宋徽宗對他也是極度的信任。他家廳堂之上多處都是宋徽宗的題詞,可見宋徽宗的信任程度了。

    一日,老王家中的柱子上長出了靈芝,極力邀請宋徽宗駕臨王府參觀。宋徽宗也給老王面子,去參觀王府。到了老王家中的宋徽宗到處溜達,出了老王的側門,發現老王的鄰居居然是梁師成的住宅,而且都有側門留著,非常便於溝通,這下隔壁老王惹了大禍。(王黼像,連升八級,和梁師成同時被貶)

    宋徽宗感覺自己被梁師成和黼王騙了,當天回宮後的宋徽宗對梁師成和他的隔壁老王寵幸蕩然無存,隔壁老王被免去宰相職務,而梁師成也被貶謫。

    1126年,宋欽宗即位,馬上處死了梁師成和王黼,因為剛剛登基殺大臣有損皇帝的功德,於是對外宣稱則是暴病而死。

  • 5 # 果笑說歷史

    隱相,顧名思義指的是不露面的官員。北宋大太監梁師成官至太尉,恃寵專權,時人稱為“隱相”。他是怎樣成為“隱相”的?原因只有一個,當時腐敗的政治使然。

    “隱相”北宋大太監梁師成的成長史

    梁師成,最早只是宦官賈祥的書藝局雜役,這在太監位分中都很卑微。可是,由於他生性慧黠,當差期間耳濡目染,便也稍通略知文法和詩書。

    因為他在書藝局多少學到的知識,所以在宦官賈祥死後,他便得了個肥缺。那就是主管出外傳導御旨,所有御書號令都經由他手傳出去,頒命天下。

    俗話說“一臉豬相心中嘹亮”,指的就是他。梁師成得此肥缺,很快在其中找到有利於自己的地方,讓他可以狐假虎威了。

    梁師成所走的第一步,先是找來幾個擅長書法的小吏模仿宋徽宗的筆跡,依照他的意思擬聖旨下傳。內廷負責人做得這些事,外廷人自然不知道,不明真假的情況下接旨聽命就好。

    “隱相”的稱呼,此時也正在應運而生。

    他所走的第二步,便是太監搖身變成了進士,而後升遷為晉州觀察使,掌管晉州的軍政事項。

    他有了順利的前兩步,此後更是步步高昇。從晉州觀察使到開府議同三司(文散官最高官階,從一品),再到少保,後官至檢校少尉之時,“隱相”的稱呼已非他莫屬。

    梁師成仗著自己在宋徽宗跟前服侍,加之宋徽宗的寵信,盛氣凌人,專權狠毒到連宰相蔡京都不敢惹他。

    宣和三年(公元1121年),大太監李彥搜刮民田為公田,焚燒民居、勞民妨農,總之做盡惡事。於是,朝廷有人告到宋徽宗面前,請皇帝來定奪罪責。梁師成不等宋徽宗開口,搶先說道:“皇上身邊的人官職雖微,也列諸侯之上,李彥那樣做,怎麼算是過分呢?”諸位想想,他該是多高的囂張氣焰,宋徽宗的主都讓他做了。

    那麼連皇權也想握在手的大太監梁師成,又是怎樣成為“隱相”的呢?

    “隱相”:政治腐敗之下的產物,即是宦官當權

    大太監也即是宦官,隱相意味著當權,梁師成的弄權行為就是宦官當權。為什麼說“隱相”是政治腐敗之下的產物呢?

    宦官當權的產生因素

    宦官說到底就是皇帝的家奴,再說大點是屬於內廷人員。如果他們來干涉外廷人員本職工作與朝政,必然會形成宦官當權的政治局面。

    宦官當權的產生有兩個因素:1.皇帝荒於政事,並將君主權力交給自己的家奴,這使得他們的勢力上漲,形成專權局面;2.宦官身份特殊,不僅常伴帝王身邊,更是皇帝用來監視外臣的最佳人選,而此時便是他們插手政治,乃至左右政局的大好時機。

    而有以上兩個因素的產生,往往是由當朝的政治制度造就的。

    北宋的政治制度

    北宋初期在政治制度上,主要是加強皇權的封建專制。地方任職的官員,都由武官更換成文官擔任;地方高階官員沒有任命權,改由朝廷任命;收編地方上的精兵入禁軍;地方上的財權由朝廷專設機構去管轄。

    這些通通都表明,朝廷當權人害怕地方或者任何部門,他們的權力大過皇帝的統治,宋太祖的安邦之策。例如史上著名的“杯酒釋兵權”,宋太祖就是要集權於中央。而再加上“三府三司制”,又削弱了相權,宰相沒事可做了,皇帝天天忙。

    這種皇權的過分強大和對大臣的防範,特別是對武臣的戒心,也成為政治腐敗和對外來威脅表現軟弱的形成原因。

    宋徽宗的瘦金體

    “隱相”產生

    梁師成所處年代為宋徽宗時期,同時也是北宋晚期,是它逐步走向滅亡的時期。

    宋神宗初期,朝廷上就開始了變法和保守的鬥爭。改革派王安石推行的新法,始終處於時而可行時而行不通的狀態,這無形之中造成社會民眾的不安,屬於失敗的變法。

    到了宋徽宗時期,政策制度的不斷修正,常年的黨派鬥爭早已腐化了北宋的當權統治者。而皇權的掌握者宋徽宗,在這種關鍵時期並沒有勤於政事,努力改變腐敗的政治局面。反而,他醉心於其他嗜好,無視皇權旁落,宦官當權給國家帶來的沒頂之災。

    對於宋徽宗是怎樣一位皇帝,大太監梁師成早就一清二楚,所以此時由他來左右朝政的局面當屬必然的。

    說到最後,北宋大太監梁師成是怎樣成為“隱相”的?原因就是政治腐敗,宋徽宗不理朝政之時,他乘機而入,就這樣成為“隱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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