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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劉念叨叨

    大家好,我是河間老劉,一個用生命搞笑的男人,我來回答一下問題!

    首先,我是一個郭德綱老師相聲的粉絲,也在天津待過,有一次和郭德綱老師擦身而過的機會,總是夢想見見郭德綱老師,老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其次,每天晚上總是聽著郭德綱老師相聲睡覺,有一次迷迷糊糊的好像夢到去德雲社聽郭德綱老師相聲!

    郭:人來得不少,我很欣慰。真不錯,滿坑滿谷。

    於:今兒滿了。

    郭:來這麼些人,都是捧你來的。

    於:捧我?

    郭:對!

    於:不是,

    郭:哎!

    於:沒有!

    郭:是!

    於:真的?

    郭:你,你就當真的聽!

    於:我這白費勁了我這,還高興呢。

    郭:你就,你就認為大傢伙是來捧你來的。

    於:哦,就這麼認為?

    郭:單憑相聲能來這些人嗎?

    於:哦還有什麼?

    郭:大夥是因為我的身份很特殊。

    於:什麼身份啊?

    郭:你別說話,聽我說。

    於:我這問問也不行啦?

    郭:問的著嗎?我跟你不過這個。

    於:那咱們倆還說不說了?

    郭:誰呀?跟你說什麼呀,你知道我是誰,你跟我說?

    於:我是因為不認識您才問您啊。

    郭:還是的,這不就結了嗎?

    於:那就甭說了那就。

    郭:那沒槓抬了。沒槓抬了……

    於:那咱倆下去得了!

    郭:下去,我還沒說完呢。

    於:您倒是說啊,還是不說啊?

    郭:你們都不認識我吧?

    於:都不認識。

    郭:我是一個科學家。

    於:自己對自己都沒有信心啊。

    郭:你說這玩意哪說理去。

    於:呵!哎……從這身段上就看出來了,科學家太沒溜了,哆嗦什麼啊你。

    郭:我是一個二手的科學家。

    於:瞧出來是二手的了。

    郭:了不起啊,大夥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我可以擇著我會的回答。

    於:還有羞有臊啊,這人。

    郭:呀!討厭啊。

    於:您也有不會的啊。

    郭:跟科學家說話要規規矩矩的,未曾學藝先學禮,禮多人不怪嘛。

    於:我這挺客氣。

    郭:這就對了,這就對了,作為一名科學家應該無不知不行通。

    於:都知道。

    郭:古話說得好,科學家的肚是雜貨鋪,買什麼我這就賣什麼。

    於:沒有,那不是古話,那是說相聲說的那是。演員的肚是雜貨鋪。

    郭:恩,我們是大雜貨鋪,我們是超市,哎,對,科學家的肚是超市。買……

    於:不帶轍啊,

    郭:啊?有轍嗎?

    於:當然有轍了,科學家的肚是超市,什麼轍啊,您這是。

    郭:你管那個了,有學問就行唄。我研究了很多啊,很多東西都是我研究,哎,算,打電腦。

    於:您這克毛豆呢。是打電腦嘛,這樣。

    郭:我是沒帶著電腦出來我血你眼上。

    於:您這電腦都這麼用啦?

    郭:你惹我?科學家會武術,誰也擋不住。

    於:科學家跟流氓都劃等號了。

    郭:哼!嚴禁你看不起科學家,你知道嗎?這我要是獵二十多個科學家到你們家夠你受的。

    於:光吃也給我吃窮了呀。

    郭:討厭,討厭,不許瞧不起我。

    於:沒有。

    郭:我在很多領域都有建樹。

    於:哦,涉及很多領域?

    郭:哎……嘿嘿……

    於:這高興著呢?

    郭:嘿嘿……我們喜怒不形於色。

    於:還不形於色呢?好嘛,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郭:因為我的身份很不一般嘛,是吧?我,知道我是?

    於:二手的?

    郭:什麼?

    於:科學家?

    郭:嘿嘿……

    於:我也不知道是愛聽這科學家呀,是愛聽這二手的。

    郭:我,我給你籤個字吧,

    於:不用,往哪籤啊,這是,

    郭:我帶著刀呢,我給你克臉上。

    於:算了吧,算了!

    郭:啊?

    於:算了吧,算了!

    郭:不要了啊?

    於:不要了,不要了!

    郭:這會還便宜,

    於:沒有

    郭:過會可就貴了,

    於:算了吧。

    郭:我研究了很多東西,

    於:都研究什麼了?

    郭:很多東西都是我研究發明的。大到航天科技、克隆,小到街頭巷尾、日用百貨,都研究過。

    於:這都是您發明的。

    郭:當然了,一到樓道,黢黑一片,過去得找那個小紅點按那個燈去,DER,亮了,有時候按錯了,DER,電著了。

    於:咳,電門還亮呢,小紅點。

    郭:那盒丟了唄,現在一進樓道,啪……

    於:哦,聲控。

    郭:誰研究的?

    於:誰呀?

    郭:(拍胸脯,咳嗽)

    於:科學家都簍了。

    郭:(咳嗽)我……

    於:哎,清好了嗓子再說。

    郭:我研究的。當初你們有個說相聲的有人不相信,你知道有個叫曹擁金的人嗎?

    於:知道啊。

    郭:他說不可能,我說你跟我來吧,一到樓道很黑,啪,騰!亮了,服嗎,服嗎?

    於:信了嗎?

    郭:信不信擱一邊,你打我一嘴巴幹嗎?

    於:咳!不是拍巴掌啊?

    郭:黑,我看不見我這手。

    於:您可看得見他的臉啊。

    郭:誰讓他不信我呢。

    於:主要是憋著打人呢。

    郭:這都是小的,日常的這些個。大的,航天科技,

    於:航天科技?

    郭:前兩天有一個神6,

    於:有啊!

    郭:哦,你知道啊?

    於:這大事誰不知道啊?

    郭:神6啊,就是根據我命名的。

    於:怎麼根據您命名的?

    郭:我沒事就跟街上神溜來著這玩意。

    於:閒散人員啊。

    郭:說這就叫神6把,我給研究的。上天,怎麼上天,那不是說時就來的。知道嗎,我買了好些個火柴,我把那磷面都絞下來,拼好了貼在神6底下,撮一跟大火柴,噌,噗……上去了。

    於:神6這麼上去的呀!

    郭:我給弄的,這都是我,知道嗎?克隆,

    於:克隆啊

    郭:克隆,克隆,克隆這門技術也是我發明的。

    於:哦,克隆啊?

    郭:什麼叫克隆呢?克隆用英文來講啊……就說中國話吧,說中國話吧。

    於:您也就說說中國話了。

    郭:哎……怎麼說呢,

    於:中國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郭:它醫學的臨床啊,應用啊……挺麻煩這東西,你知道嗎?幾句話說不清楚。就是複製。

    於:啊,對,克隆就是複製。

    郭:複製,

    於:對!

    郭:就,就,明白了嗎?可要了親命了,跟你這個智力的人沒法探討,你知道嗎?

    於:我明白了,不是不明白,複製怎麼不明白啊。

    郭:明白哈,那行,我,我以為這個相聲演員腦子不行,因為我在科學院的時候,我們這些科學家,我們都蹲在那商量這些東西的時候,

    於:站起來呀,

    郭:一說就都明白,

    於:什麼呀!

    郭:一點就透。

    於:科學家都蹲著商量事啊?

    郭:啊,這歇腿嘛,是吧。

    於:坐會好不好啊。

    郭:複製,可以複製任何東西,包括你。

    於:我也能複製?

    郭:那當然了,複製你需要大約得40塊錢左右。

    於:我還真便宜啊。

    郭:差不多,40到50吧,多打點富裕,50!

    於:不定價是吧,有劃價的餘地。

    郭:買這麼一個白瓷罐子,這麼高,賣羊雜碎的那白瓷罐子。

    於:別提這羊雜碎啊。

    郭:哎,那水衝乾乾淨淨的,找一塊抹布,裡裡外外擦乾淨了,必須擦乾淨啊,擦乾淨之後找這麼一根膠皮管,那邊有一個針頭,知道嗎,噔!扎你肚子上,啊,這邊嘬一口。

    於:您這給魚缸換水呢,這是?

    郭:你偷汽油也用得著嗎?

    於:咳,我說這複製!

    郭:彆著急,先給你弄點血出來好複製啊。基因啊,你這都在這裡頭呢,這,把你身上嘬四百斤血,

    於:沒這麼些,哪有四百斤啊。

    郭:少來,少來,多少嘬點吧,還得兌水呢,是吧。

    於:這還兌水。

    郭:嘬完了,一兌水,擱點鹽,擱花椒,擱一張你的相片,蓋上蓋,插上插銷,底下有個開關,一按燈亮寫這煮飯,坐在那等著吧。

    於:把我擱電飯煲裡頭啦?

    郭:一會,噔!彈起來了。一掀開蓋,一個于謙誕生了。

    於:就這麼複製了?

    郭:後來這門技術被做血豆腐的學會了。

    於:我說的呢,

    郭:恩,克隆,這就是用很簡單的道理給你講清楚。

    於:哦,這我倒是明白了。

    郭:你們說相聲這後臺,很多事情都是向我請教的。

    於:都什麼事啊?

    郭:哎,你們後臺有個老演員叫張文順,

    於:哦,張先生。

    郭:張先生,啊,聽說他獲得了終身藝術成就獎?

    於:對,對,前兩天頒的獎啊,

    郭:還獲得了什麼,最不平衡獎?

    於:對,對,對。

    郭:老頭有這麼大年紀的人,他有事情也要問我。

    於:誰都有不懂的。

    郭:今天我在後院碰見他了,“德綱!”

    於:還沒平衡呢,這個。

    郭:請教一個問題,我昨兒晚上做夢了,怎麼回事?我說沒事啊,夢是心頭想啊,不要緊的。哎!我夢見我是一頭牛在山上吃草。我說沒事。什麼沒事!我一睜眼,我炕上那涼蓆沒了!

    於:啊!

    郭:我說這個簡單啊,來,來倆人把他送到醫院,趕緊,快!

    於:這還用你說啊?

    郭:上醫院,他糊塗,做夢是怎麼回事?

    於:那您講一講。

    郭:人睡著了,大腦的思維沒有停止工作,啊,還在繼續活動。把你遇見過的事情,發生過的事情,到過的場景又重新再現了一遍,做夢!哎,不要把它和迷信聯絡起來,是錯誤的,

    於:沒關係。

    郭:對啊,有人說了,做夢夢見什麼有不同的說法,

    於:哦,解夢。

    郭:有人說了,說夢見——水,很好,這說明要發財。

    於:哦,水代表財。

    郭:夢見金魚,

    於:這是?

    郭:也是要有錢。

    於:也是錢。

    郭:夢見小孩,壞了,

    於:怎麼了?

    郭:這是小人。

    於:哦,小孩就是小人。

    郭:恩——,說最好夢見到月亮上去摸一把。

    於:摸月亮是怎麼回事?

    郭:說這是能當皇上。

    於:嚯!

    郭:我夢見一千多回摸月亮了,

    於:您現在?

    郭:還說相聲!

    於:咳!

    郭:看來是不老靈的,是吧。

    於:根本就沒用!

    郭:有的時候白天經過的事,到了晚上容易產生聯想。

    於:是嗎?

    郭:你看有一天中午有人請我吃飯,吃烤鴨,

    於:不錯。

    郭:我這個飯量你是知道的,我才吃了四隻啊,我說我實在吃不下去了。

    於:您沒撐死啊,這個?

    郭:我還吃了四張餅呢。

    於:還有餅?

    郭:一斤一張的發麵餅,卷著吃。

    於:有拿發麵餅卷烤鴨的嗎?

    郭:吃不了了,啊,我說吃不了了,不吃了。晚上又有人請我吃飯,飛禽火鍋。

    於:還吃啊。

    郭:雞、鴿子、鵪鶉、鵝,什麼都有,一大火鍋裡邊吃。晚上睡覺,一腦子都是鳥啊。

    於:夢見了

    郭:各種鳥跟那飛啊,我揹著一獵槍,我打啊。

    於:打獵。

    郭:打鳥,這一隻,那一隻,那一隻,這一隻,打對過來一隻,好,一米多長的大膀子,呱啦……我說來呀,這大這個,這我得打。正要打呢,他說話了,別打,別打!

    於:鳥說話了。

    郭:我不是鳥,不是鳥?幹嘛的?我是天使!嚯!天使?

    於:對!

    郭:哪個團的?

    於:天使哪有團啊。

    郭:站住了,翅膀落下來了啊。我是天使。天使?你怎麼稱呼?你管我叫小三就行。

    於:天使起的這個名字啊。

    郭:三兒?什麼事啊?上帝請您去。上帝?誰徒弟?

    於:上帝不是咱這行人,知道嗎?

    郭:啊?誰徒弟?說您甭管了,找您有事,說您能跟著我一起上天堂,來吧。賴著我噌就飛起來了,這個高啊,往下一瞧啊,哎呀,我的媽,得虧我練過,要不然非吐了不可。

    於:暈啊。

    郭:來到天堂一看啊,這大高樓很大,前邊有柵欄門,上著鎖,還掛著個牌,天堂左右一百米嚴禁擺攤。

    於:天堂還有擺攤的?

    郭:三兒說,你等會啊,我給你找去啊。“咣!咣!咣!咣!”

    於:敲門。

    郭:王大爺!王大爺!

    於:王大爺是怎麼回事啊?

    郭:天堂那傳達室那大爺姓王。打傳達室出來。“三兒回來啦?”

    於:倒口啊?

    郭:回來啦?來來來,郭先生來了。開開門,旮旯……把我讓近來。你等一會啊,我跟上帝說一聲去啊。他去了,我跟那站著吧。迎面一個很大的屏風,掛著很多塊鐘錶,

    於:表?

    郭:恩!都這麼大塊,一樣齊,不計其數,而且這上邊啊,這針轉的速度不一樣。

    於:這怎麼回事?

    郭:有的快,有的慢。我說三兒,來,這怎麼回事?這您不知道啊,人世間有一個男人,天堂裡就有一塊對應的表。

    於:我說那麼多呢?

    郭:這為什麼有轉得快,有轉得慢的呢?這個,好人的就轉得慢,壞人的就轉得快!哦,哎,我有一個朋友叫于謙,

    於:這說我呢。

    郭:他那塊在哪呢?

    於:找找。

    郭:哦,他那塊沒在這,

    於:哪去了?

    郭:上帝拿走啊,當電扇用了。

    於:啊,我都壞到頭了我都!

    郭:正說著呢,王大爺出來了,來吧,上帝等著呢,快去吧!

    於:怎麼這味呢。

    郭:推門進來,上帝坐在那抽菸著呢正。才來?坐吧,坐吧。

    於:上帝?煙癮還不小。

    郭:來,坐坐坐……

    於:煙屁掐了。

    郭:我說,上先生!

    於:上先生?

    郭:帝哥!坐……兄弟,坐……

    於:稱兄道弟。

    郭:呵!哎呀,你來了我可真高興,這個這麼長時間了,可有一個說相聲的上天堂了。

    於:剩下的都下地獄了怎麼著?

    郭:喝水,喝水,我說我不喝……呵呵,那個什麼,老王,弄飯去,咱家來切了,快去,弄飯去!

    於:咳,天堂都什麼詞啊。

    郭:弄飯去,今兒你來了,好好款待你。

    於:哦,吃好的。

    郭:一會工夫來了,攤得了,一人一套,我這倆雞蛋的我這套。

    於:煎餅啊?

    郭:啊,我說咱們就吃這個啊?哎——沒辦法,天堂上就咱們爺兒四個,啊,小三兒,老王,我,你,實在是不值當子起火啊。

    於:別僱廚子了,

    郭:先湊合吧,先湊合吧。吃完了,往這一坐,我說天堂上就咱們幾個怪膩得慌的,有什麼好玩的。說到這兒不是為了玩,但是說你要有什麼要求你可以提出來,我能實現你的願望,

    於:哦,那倒你可以提幾條。

    郭:嚯!——你說這個!

    於:提啊!

    郭:好事啊!

    於:跟他說啊。

    郭:我說我希望世界和平。

    於:大願望。

    郭:這難點。

    於:難了。

    郭:實話實說啊,哥們,我不是撥你面子。

    於:咳,這上帝怎麼這麼俗啊這上帝?

    郭:因為我是從過道也行,(點菸卷)

    於:還點呢?

    郭:是吧,這個這個難為我,你商量商量別的。啊!

    於:再提一條吧。

    郭:啊!你說。連世界和平都做不到……哎,我有一個朋友叫于謙,

    於:又想起我來了。

    郭:你看看,我帶著照片了,他長得不好看,你把他變得漂亮點行嗎?

    於:這可是為了我好。怎麼樣這事,您把那煙掐了行不行?您看看這照片。

    郭:還是說說世界和平的事吧。

    於:哎呀呵——我這事比世界和平還費勁啊?

    郭:把我氣得呀,誰讓你撕了?不行說不行,你撕它幹嗎,我有用!

    於:幹嗎?

    郭:我是留著辟邪使的。

    於:咳,撕就撕了吧。

    郭:我說,你出來,你出來。

    於:幹嗎?

    郭:我說咱倆外邊比劃!上帝樂了,啪啪啪把扣解開了,譁!一脫,一巴掌塊護心毛,

    於:上帝?

    郭:這文著兩條帶魚。

    於:咳,那二龍戲珠。

    郭:把墨鏡戴上,你出來,走,出來,咱倆外邊,外邊,啊!

    於:黑社會老大?

    郭:我心說我怕你這個?可又一琢磨不行,我就一個人,他們三,還有老王和三兒呢,

    於:就是。

    郭:打不過他們,我噌就蹦到雲彩上邊了,閃啊!剛站好,上帝掏出遙控來,“翻!”譁!

    於:雲彩?

    郭:雲彩是他們家養活的知道嗎?

    於:咳,有養活雲彩的嗎?

    郭:打上邊RER……下來了。完了非摔死我不可。

    於:就是啊。

    郭:猛然間,嘭!有人伸手把我接住了,

    於:攔住了。

    郭:落在地上一瞧,呀!這倆像是妖精。

    於:怎麼呢?

    郭:一個牛腦袋,一個馬腦袋。

    於:這就是牛頭馬面。

    郭:陰曹地府,牛頭馬面啊,咱們看過啊。

    於:對啊。

    於:這時候你提我幹嗎呀?

    郭:于謙?不能,你那有那麼寒磣去?

    於:嘿!咱就甭提這個了。

    郭:就是你,閻王爺讓找你呢,譁楞噶蹦,帶上鎖鏈子,走!陰曹地府,森羅寶殿那報到去。我說這不招誰惹誰了!

    於:去吧。

    郭:那有好嗎,那東西?

    於:看看。

    郭:可是人家鎖著我呢,走!走!走!我說道太遠,我也走不動,別廢話,啊,打車走咱們啊!

    於:那兒也打車?

    郭:來了,來了,來了,上車,走了有十分鐘,到了,下車往裡邊走一瞧啊,哎呦,森羅寶殿,太恐怖了。

    於:是嗎?

    郭:這立著油鍋,底下青煙直冒,上邊旮旯旮旯,熱油直翻個,哎呦!上邊好些個小鬼都往裡邊跳,要炸人啊。總說下油鍋,下油鍋,今兒瞧見了。

    於:今兒看見了。

    郭:啊!有的是一個扔在裡邊炸的,有的是倆抱在一塊,往裡邊炸的,還有的把人拍扁了,拍成四方的,拿刀劃三道,抖動抖動炸的。

    於:炸油餅的這兒?

    郭:太可怕了!

    於:這有什麼可怕的呀,

    郭:太可怕了!

    於:天天早晨不是見著嗎?

    郭:啊!討厭!討厭!這很呻人啊看著。

    於:炸人呢這是。

    郭:躲一邊呻著吧。一會里邊電鈴響,“DER……”閻王爺升殿。

    於:還用電鈴。

    郭:呵!很大的一個龍書案,比這桌子大仨,呵!擺著扇子,手絹,醒木,玉子,都擺齊了。

    於:還有玉子,說相聲呢?

    郭:一轉屏風閻王爺出來,來到這一拍,遠瞧忽忽悠悠,近瞧飄飄搖搖,有人說是葫蘆有人說是瓢,在水中一衝一冒,二人打賭江邊瞧,原來是王文林洗澡。

    於:咳!

    於:啊!這閻王爺這都什麼路數這是?

    郭:吩咐一聲“來啊,帶人犯!”由打外邊淅瀝嘩啦淅瀝嘩啦,腳鏈子響,帶進仨人來!

    於:戴著腳鐐。

    郭:頭一個,于謙!

    於:哦,我在那。

    郭:第二個,張文順。

    於:哦,張先生。

    郭:第三個是王文林。

    於:呦,我們爺兒仨。

    郭:仨人進來了,閻王爺看看,于謙!

    於:喊我呢。

    郭:在!哼,敢說相聲,而且常年的在桌子裡邊站著。

    於:捧哏的嘛。

    郭:藐視本王。

    於:沒有。

    郭:來啊,打!說一聲打,大鬼過來了,拿一個狼牙棒。

    於:呦!

    郭:上邊一個大腦袋瓜子,帶著好些個刺,打你的前臉兒,噹噹噹——

    於:還看得看不得了。

    郭:順著這,滋——都是血。閻王看看,把他領到那面牆上,連刷漿的都有了。

    於:嚯!

    郭:第二個,張文順過來!張先生過來了,啊!怎麼著?

    於:還沒正過來呢。

    郭:我,什麼事,我張文順,啊。呵!歪著個肩膀,這是成心啊,打!

    於:還打!

    郭:狼牙棒,棒棒棒!滋——帶那面牆上去。

    於:刷勻實了。

    郭:那誰,那王文林呢,王文林呢。這過來了,閻王爺,這有點意思啊。

    於:還有點意思啊?這王先生倒什麼都不憷!

    郭:呵,你還敢晃我,啊!來啊,把這腦袋打四面。叮光叮!滋——他這四面噴血。啊!

    於:站在屋當間就行了。

    郭:啊,對!我一瞧我這心裡直哆嗦。

    於:怎麼了?

    郭:好不了啊,你們仨都給我捧過哏啊,你們仨都這樣了,我怎麼辦啊?我躲後邊瞧著呢。閻王爺那喊呢:“那個郭德綱啊!

    於:叫你了。

    郭:來——賴他上來!躲不了,啊!”壞了,譁冷譁冷賴著我就過來了。我說“閻王爺,呵呵……精神可不錯,呵呵……

    於:先跟這套詞。

    郭:越來越精神,您挺好的。” 別廢話,套什麼詞啊!

    於:白費勁。

    郭:來人啊,給搬一沙發!

    於:坐下了?

    郭:坐那說,坐好了,我說這不合適,坐坐坐……,我坐下了,閻王爺打兜裡,掏出煙來,來,來……我說我剛掐,來來……

    於:這上帝跟閻王爺都一個好啊。

    於:還打。

    郭:我一瞧那狼牙棒上都是血,這打我臉上我受得了嗎?我說您別這樣,我歲數也小,也年輕,您饒了我這次吧,我以後不敢了。哼!你說不敢就不敢了?

    於:是啊。

    郭:我確實改了。改得了嗎?我改得了。哦那別打了!

    於:不打了,您這倒痛快!

    郭:別打了,別打了。給兌碗熱的,快點,

    於:還有茶?

    郭:鐵牛,鐵牛,給兌碗熱的,快點,快點……我說我不喝了。喝……這樣吧,刷漿的那仨喊過來。

    於:也差不多了刷得。

    郭:那仨過來了啊,啊,往這一站,這個死罪已免,活罪難饒,不能就這麼饒了你,來啊,搭上來!

    於:搭什麼啊?

    郭:說一聲搭上來,大鬼小鬼抗吃抗吃搭上來了,四個大王八蓋子,往這一杵,三個上邊寫著公,一個上邊寫著母。

    於:這是性別。

    郭:閻王爺看看,你們四個,鑽到王八蓋子裡邊,轉世投胎,下輩子別當人了,都當王八去得了。

    於:呦!

    郭:我一瞧這可要了命了,

    於:怎麼了?

    郭:轉世投胎,仨公王八一個母的,當了公的還則罷了,

    於:是!

    郭:要是當了母的這可要了親命了,

    於:怎麼了?

    郭:這以後河邊遇見一開玩笑,這受得了嗎,這個?

    於:咳,誰跟你開玩笑啊?

    郭:我就這麼一會功夫一打愣,這仨人這快,噌噌噌,全鑽到公蓋子裡頭,轉身全都跑了,我眼淚都下來了,你們仨太壞了,這會才瞧出人性來,啊!你們三變王八跑了,讓我變這母的,我一轉身,我說閻王爺,我求求您了,我不想當這個。你說不當就不當?

    於:是!

    郭:我說我以後做好人!好,那就別當了!

    於:真不當了?

    最後,一翻身,夢醒了,發覺是南柯一夢,以後有機會再去看看郭德綱老師吧!

  • 2 # 三槐生活

    我夢到自己在山洞探險,一直走,走著走著聞到一股屎臭味,然後發現前面有處古宅,遍地都是大便。

    有潔癖的我竟然還走進了古宅,挨個房間都瞅了個便,每個房間都是滿地大便,屋簷上邊也有,當時在夢裡不覺得噁心,直到醒來才覺得噁心。

    我走完古宅後,又被一群殭屍追,我估計都是被屎臭死的人,變成殭屍的把

  • 3 # 從來一剪

    一、有一次是因為看了斗羅大陸,晚上做夢的時候,我一把手伸出來,手心裡就開始往外冒藤蔓,滿屋子都是,所有人都詫異的看著我,我感覺自己的身份瞞不住了,就自己一個人跑來,任憑後面的人怎麼追也追不上,後來就一直跑,一直跑,第二天醒來發現我在地上。

    二、一次因為看《神印王座》睡著了,看到了主角收了兩個扈從騎士,形影不離的保護他,還有一隻寵物跟在他身邊,做夢夢到了扈從騎士和寵物都走了,我一下子就驚醒了,滿屋找那兩個人和那個寵物,找了三分鐘,想起了,TMD原來是小說。

    三、一次是早上的時候鬧鐘醒了,我太困了又睡了五分鐘,然後就開始吃飯,下樓,去上課,坐在班級裡聽課,這時候班主任跟我說,你怎麼還在睡覺,我納悶了,我沒上課睡覺啊,就在這時我突然醒了過來,我根本沒離開被窩,一閉眼睡了30分鐘,順利遲到了,被班主任一陣數落。

  • 4 # 趙稚然

    很早以前了,現在記得還特別清楚~

    記得那時我還上初中二年級,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像往常一樣洗澡睡覺,安詳的躺在我溫暖的雙人床,緩緩的進入夢鄉~

    半夜做夢,夢到我和朋友在郊外溜達,此時突然一個穿紅衣的女子向我奔來,

    急急急!霎那間狂風大作鬼哭狼嚎天地間頓時一片昏暗,我和朋友拿出手電筒照亮前方迷霧籠罩的道路,那個紅衣女子靜靜的現在我們面前,用她那黑不隆咚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們,一動不動,雙腳不著地,手電筒的光照不出她的影子,我倆頓時心慌意亂,心想,這可能是遇到了鬼,我倆就站在哪裡動也不敢動冷汗密佈,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間,女鬼露出她那鋒利的指甲,五指成爪,向我襲來,我擺好姿勢準備迎擊,

    就在此刻!!我突然炸醒,發現沒有女鬼,卻是我的夢罷了,卻看到自己擺得姿勢,心中惶恐不安,起身!抽菸!要冷靜!一根菸過後我的思緒也漸漸平靜,倒頭接著睡~

    誰知,這次居然接到了夢,我又看到那個女鬼!她露出冷冷的嘲諷,頓時我心頭大火,想著“馬德小娘們嘲諷老子!!!!熟能忍熟不能忍!幹她!”左搖右擺反覆橫跳!突進到她的面前,雙手摁著她的手臂!把她壓在身下,大聲咆哮“小妮子來啊!有本事起來接著嚇我啊!”憤怒的眼光盯著那蒼白卻又微微紅潤的臉龐和那看著不幹澀卻又微微顫抖的嘴唇,誰知女鬼不敢正要看我,咬著自己的下嘴片,微微出血,看著好像塗了口紅一般,急急急!一絲火氣也發不出來,猛地向下,兩唇緊對,乾柴烈火就在此刻燃燒,天地之間別有一番春色~

    慢慢的,躲過了一番危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ಡωಡ)hiahiahia

  • 5 # 搞笑宗

    謝謝邀請,我夢到我的三個朋友坐一塊兒 ,坐當中的一個人左腳被左邊的人踩了一腳 ,她尖叫!然後尖叫聲嚇到了右邊的人 ,右邊的人一慌張 ,又踩了她一腳 ,於是她連著兩聲尖叫 。哈哈哈哈哈 我就很幸災樂禍地笑了 ,居然這是夢……居然我笑醒了……

    笑醒以後一陣悲哀,我瘋了麼??

  • 6 # 黃同學

    我經常夢見很科幻的東西哦!夢到打過惡龍,從很低的地方跳到很高的地方.......許多都記不清了,只是覺得很離奇,分不清是夢還是幻想......

    比如有一次我夢到我揹著一個旅行包走進了一家酒店,來到了頂樓。這酒店的對面是一個很高的百貨大廈,我就站在樓頂,就喊了一聲:“開始行動!”就從樓頂跳了下去,按下了揹包上的一個按鈕,這旅行包就變成了一個滑翔傘,我就飛到空中,用手一揮:“發射!”滑翔翼上”射出了導彈,直接炸在了那百貨大廈上,然後我就來了個迴旋,如同戰鬥機般,不停地發射導彈,到了最後,我記得百貨大廈攔腰倒塌了。警察的直升機也飛了過來,我清楚的記得自己啥也沒幹,就用手指著一架直升機,說了句:“爆!”那直升機就真爆炸了。再後來就看見遠方有戰鬥機往我的位置飛來,然後就醒了(想上廁所)

  • 7 # 慧谷拾珠客

    做夢,夢到了自己飛了起來。飛到了太空,人沒有翅膀會飛,不可思議,在夢裡真的實現了。

    飛到了太空,離地球越來越遠。地球就越來越小,漸漸地像一個籃球大的樣子,漸漸地像一個小時候玩兒的彈球兒,漸漸地像一個小米粒兒。四下裡張望一下,遠處的小米粒兒很多很多。在地球上看,地球那麼大,到宇宙看地球真的很小,真是搞笑。

    可是我是地球上飛出來的呀,地球像一個小米粒兒,我在小米粒兒上是個什麼呀?

    我是個什麼?我是個什麼?

    一著急,醒了。夢裡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想一想,這個夢有意思。

    我們覺得地球很大,繞地球一圈兒坐飛機也要很久。這是因為我們太小了吧?在宇宙中地球就是一粒小米,還小,還小。

    忽然感到自己是非常的渺小,小的可憐。

    想起上學時老師講的,地球自轉一圈是一天,地球圍著太陽轉一圈是一年。

    想想挺可怕的,小球圍著大球轉個六七十圈,就把我們給轉沒了。

    我們覺得這六七十圈時間挺長的,其實不一定。

    不信你回過頭看看,許多年以前的事情就在昨天。

    蜉蝣日升破卵而出,日落時已經完成繁衍後代的任務而去,我們會為它生命的短暫而唏噓。

    我們自己其實也是時間長河中一瞬間的過客。

    毛主席把地球比作小小寰球,那麼我們人好比是什麼呀,好比是一個大籃球上邊寄居的微生物吧。

    想到這些,感到自己的心裡敞亮多了:

    什麼名利地位呀,什麼榮華富貴呀,什麼痛苦快樂呀。你要是鑽到它裡面去,它就比你大,你要是置身它之外,你就比它大。你若是高高在上的把它放在宇宙中看,什麼都不是了。

    於是我理解了: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大的是胸懷。

    於是我理解了:心外無一物,心外無佛。

    於是我理解了:人很渺小,面對自然有很多的無奈,但時間會化解一切。

    於是我理解了:很多很多…………。

    回想自己的經歷也證明了:煩心與快樂,權勢與無為,順境與挫折,萬事都化於時間。

    千萬別把自己太當回子事兒,我們不過是時間長河中的一瞬間的過客,很小很小的個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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