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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oatiu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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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今世飛燕張笑影
無知者無畏,愛沙尼亞就是這樣的國家,以為投靠了美國,加入了北約,就可以毫無顧忌,頻頻挑釁俄羅斯,根本不知道小國夾在大國中間的生存之道,跟大國相處時,大國富強時莫挑釁,衰弱時莫欺辱,強大的時候去挑釁,是自尋死路,衰弱時去欺辱,是自宿強敵,如果大國恢復了原氣,肯定會打擊報復它。愛沙尼亞覺得俄羅斯現在實力下降了,不能拿它咋樣,就是一種錯覺,如果它的挑釁和挑戰超過了俄羅斯的忍難極限,那俄羅斯要滅了它,費不了多大勁就把它亡國了,也許它會相信美國會出兵幫助它,打擊俄羅斯,除非美國國家不要了,人民都不想活了,要和俄羅斯同歸於盡,為了一個走狗,要主人去玩命,那真是天大的笑話了,到時候,美國頂多口頭上支援一下,政治經濟上治裁俄羅斯,但是,到現在,俄羅斯被西方國家治載了不知多少次了,不照樣越來越強嗎?雖然沒有蘇聯這麼厲害,但還是世界第二強國,北極熊要是瘋起來,連美華人都害怕的,它們可不想好好的富貴生活不過,再俄羅斯的核武器打擊下,國破家亡,魂飛魄散,越是有錢人越惜命,就像趙本山老師說的,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人死了,錢沒花完!所以像愛沙尼亞這樣的國家,不會有好結果,作的最後,很可能會死在俄羅斯的刺刀之下,至於華人的名言:不作就不會死,它到現在覺得那不會發生的,有美國就是萬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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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鐵嶺鋒
這不是民間自發的運動,而是政客效法杜達,廉價刷存在感的操作,想把自己炒紅成螃蟹,毫無意義的消費國民的安全利益,撈取個人的政治資本繼續往上爬,他會不會是愛莎尼亞的波羅申科?
愛莎尼亞議會議長珀呂埃斯,新年伊始就給俄羅斯送上了這份禮物,向俄羅斯索要領土。愛莎尼亞歷史上曾經是沙俄/蘇聯版圖的一部分,從18世紀到20末期間,只有趁蘇聯十月革命獨立過20年,並且在1920年與蘇聯政府簽署《塔爾圖和平條約》承認愛方訴求的領土界限,但又在二戰中被蘇軍解放重回蘇聯。
直到蘇聯解體,愛沙尼亞才又重新獨立,當時曾對其與俄界湖普什科夫湖及南部沿岸地區,與俄羅斯有過短暫的糾紛,隨即放棄,這是時隔30年後的舊話重提。珀呂埃斯強調俄羅斯應該信守100年前蘇聯的承諾,歸還其訴求的領土,又是一個與俄羅斯本身無關,年代久遠曾經放棄過的歷史問題。
個人對雙方的這種糾紛不持立場,對愛莎尼亞投身《北約》、親近北歐的立場也不予置評,當年蘇聯政府與愛方的條約,對俄羅斯是否有效也無權置喙。
但那份條約不僅是年代久遠,與今天的俄羅斯是否有關的問題,還有個蘇軍打敗摧毀了愛蘇疆界的納粹,解放了愛莎尼亞,愛莎尼亞又迴歸蘇聯,與俄羅斯同為一個國家內行政區的這段歷史,在這段50年的時間內,那個條約似乎應該已經作廢了吧?當初蘇聯解體之際,愛方對俄的那次短暫的領土糾紛,應該也是這段歷史的因素讓當時的愛當局不得不放棄的。
現在這位議長再又拿那份條約說話,就不僅是對俄羅斯自不量力的表現了,政客只有炒紅自己才能顯示出自己存在的價值,珀呂埃斯的這種主張很難排除是為了自己政客私利,理直氣壯的炒作這種不一定站住腳的理由,在刷存在感撈取個人政治資本的同時,押上本國民眾的根本安全做賭注的賭博。
他以自己議會議長這種公眾人物的身份,在新年演講中公開炒作這種問題,對公眾輿情的影響力不容低估,會不會複製波羅申科當局對烏克蘭的效應,無法判斷,但是這種引導輿情的帶節奏,無疑會在民眾中製造更深刻的仇俄基礎,在龐大的俄羅斯腳下搞事,受傷的會是誰不言而喻,杜達的自信還與俄羅斯隔著個白俄,而愛莎尼亞的背後只有波羅的海,不知道這位領導人是否考慮了本國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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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c丫F
愛沙尼亞得到美國和部分美幫兇的支援,才不知天高地厚拉虎皮作大旗而衝動加衝鋒的行為,只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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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使用者統一皇后
民粹 超級民粹,這些個民粹是消費民族安全和民族利益,利用民粹思想撈取個人資本,如果你有那個愛國之心 你自己去戰鬥…別煽動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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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伊犁將軍
歷史上愛沙尼亞屢次被俄國吞併,愛沙尼亞的最後一支抵抗組織直到1970年代才在森林中被消滅,愛沙尼亞自然對俄恨之入骨。況且,那片土地在被俄國吞併前本就是愛沙尼亞的土地,憑什麼不能要求歸還?克里米亞,本來俄國已經送給烏克蘭幾十年了,還把它從烏克蘭給搶走了呢,為什麼愛沙尼亞就不能要求俄國歸還自己曾經的領土?這完全是典型的強盜邏輯,關鍵是中國也深受其害,有些華人人還為俄羅斯的這種行為點贊,嘲笑烏克蘭和愛沙尼亞的正義要求。其實,烏克蘭、愛沙尼亞、波蘭、立陶宛、喬治亞等東歐及前蘇聯國家紛紛加入北約,主要是俄羅斯歷史上和俄國是世仇,害怕現在的俄國又想繼續控制和吞併它們,才拼命想加入北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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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ruixuezhaofeng
2021新年伊始,愛沙尼亞政客確實在領土問題上“挑釁”俄羅斯,此前已有先例,且在國際關係中“不成氣候”――意即歐盟、美國乃至北約成員基本沒有旗幟鮮明地支援愛沙尼亞……
這與2014年2月至今俄羅斯從烏克蘭“收回”克里米亞不同。該舉遭到西方世界一致譴責,西方陣營為此至今保持對俄製裁和壓力,烏克蘭克里米亞問題也成為西方與俄羅斯交惡的“新動因”。
比較克里米亞問題,愛沙尼亞對俄羅斯的“領土聲索”勢單力薄,且不具備國際法理。因此,少數政客的極端言辭掀不起大風浪,國際主流媒體也不屑。
愛政客向俄“聲索”的“領土”,面積大約2000多平方公里。1920年蘇俄承認愛沙尼亞獨立時,該區域以協議形式歸愛。1939年蘇德《互不侵犯條約》簽訂,波羅的海三國重歸蘇聯勢力範圍。1940年下半年,愛成立蘇維埃政權並加入蘇聯,其東部包括上述“爭議”土地在內的3000平方公里(基本是俄羅斯族人居住區)歸於俄羅斯版圖。1991年8約愛沙尼亞獨立並獲蘇聯及俄羅斯聯邦承認,其領土範圍不含上述爭議區。
由此可見,愛沙尼亞以自己是1918-1940第一共和國繼承者身份“聲索”被俄“佔領”領土,俄羅斯亦有1940年至今的法理依據。而且歐洲國家領土變更需要爭議雙方認可並和平解決,單方面“聲索”無濟於事。
從歷史看,愛沙尼亞民族形成並存在長達千年,國家歷史卻只有上述的兩個時間段,“領土”概念的支援度相對薄弱。
從現實看,愛對俄的“領土聲索”並非當務之急,根本不在歷屆政府議事日程。
從愛俄關係看,兩國互相敵視,問題的核心是愛沙尼亞忌憚俄羅斯的“胃口”,害怕重蹈覆轍。因此排擠境內第二大族群俄羅斯人、冷對俄國(據稱愛對除俄羅斯以外的所有歐洲國家公民實現免簽入境),拆除境內所以蘇聯標識、特別是二戰勝利紀念碑等。
上述行動的背景是它加入北約、歐盟,自恃後盾堅硬強大,忠實執行美國“抗俄”方針,“以小搏大”樂此不疲。
綜上所述,愛政客只是“嘴炮”,所謂“強硬”並無根基和基礎。
該言辭一為國內政治服務,以打壓日漸減少的俄族人,“凝聚”國內反俄共識;二為向美國表衷心,凸顯其重要地位,以獲得關注、援助;三是在歐盟中牽制對俄對話乃至“懷柔”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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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冷兵器TILLLINDEMANN
儘管說“冤有頭”,但是“債已無主”。然而,誰也不敢保證歷史埋下的地雷會不會爆炸?什麼時候爆炸?即使不會爆炸,也必須讓當事者知道:這裡真的埋著一顆地雷!
1月2號,愛沙尼亞國家廣播電視臺報道稱,愛沙尼亞議會議長亨.珀呂埃斯再次向俄羅斯提出了領土要求。
亨.珀呂埃斯在講話中所提到的“要求”,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新意。因為與俄羅斯存在領土爭議的國家(或地區)何止愛沙尼亞一家?但有誰曾要回去過一寸土地——然而要不回來是一回事,要不要又是另一回事。
實際上,亨.珀呂埃斯議長在2019年11月20號就發表過類似講話。珀呂埃斯認為,根據1920年簽署的《塔爾圖和平合約》,蘇維埃政權是世界上第一個承認愛沙尼亞獨立的國家,該條約明確了愛沙尼亞與俄羅斯之間的邊界,俄羅斯應歸還愛沙尼亞2000平方公里的領土。
而普京總統的新聞秘書給出了和今天一樣的答覆:議長的言論是不可接受的,克里姆林宮認為,《塔爾圖和平條約》已經是不具備法律約束力的歷史檔案。
東歐平原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地緣交集最複雜的地區,如果以“血濃於水”的民族紐帶來解釋國家間的關係,愛沙尼亞的人種構成,宗教信仰,文化傳承和民族血緣都與俄羅斯東斯拉夫人相去甚遠,但卻與芬蘭與北歐很近。
10月革命之後,立足未穩的蘇維埃政權面臨Continental的威脅,境內的少數民族地區紛紛要求獨立。蘇俄政權迫於無奈,與愛沙尼亞和芬蘭在1920年簽署了《塔爾圖和平條約》,將大量蘇芬邊界的土地還給芬蘭。還給愛沙尼亞的領土則包括普斯科夫州和別喬爾斯基(以及納爾瓦河右岸地區),領土總面積為2000平方公里。
但蘇聯在1939年11月發動了蘇芬戰爭,在付出沉重代價後奪取了芬蘭的薩拉,貝柴爾,卡累利阿地峽以及漢科等地區。1940年3月,蘇軍強行開進波羅的海3國,7月份在愛沙尼亞建立了蘇維埃政權,8月份正式將愛沙尼亞變成蘇聯加盟共和國。
蘇德戰爭爆發後,愛沙尼亞人又看到了希望,為爭取獨立,他們拿起武器向蘇軍發起猛攻。二戰結束後,蘇聯以“懲罰叛徒”的名義對愛沙尼亞進行了血腥報復,大量愛沙尼亞人遭到清洗,與此同時,蘇聯為稀釋原住民,向愛沙尼亞遷入大量俄族人(這一版本與克里米亞幾乎一樣)。
90年代蘇聯解體,愛沙尼亞宣佈獨立,隨即得到國際社會承認並加入聯合國。如果按照《塔爾圖和平條約》的權威性與事實劃分,爭議地區已經屬於愛沙尼亞。況且蘇聯時期對該地區的實際佔領,是透過《蘇德互不侵犯條約》完成的。作為蘇聯的繼承主體,俄羅斯理應將爭議地區還給愛沙尼亞——如果俄羅斯認為該條約“無效”,那麼有效的難道是《蘇德互不侵犯條約》?如果是這樣,如今的愛沙尼亞,仍然可以被俄羅斯認為“沒有獨立”,而且“可以侵犯”。
然而世界上“應該”的事情太多了,只有民族性格,利益導向,索取手段,國家實力以及未來可能的變局,才是決定“應不應該”的主要因素。就像烏克蘭拿不回克里米亞一樣,愛沙尼亞同樣拿不回曾經屬於自己的領土——因為,與虎謀皮的結果大家都知道。
實際上,愛沙尼亞內部也並沒有形成統一意見。愛沙尼亞總統卡柳萊德就建議,暫時不要對俄羅斯提出領土要求。總統認為,上世紀90年代,愛沙尼亞為了加入北約,已經放棄了對該地區的領土主張,愛沙尼亞應該保留二戰後形成的邊界,《塔爾圖和平條約》可以作為愛沙尼亞成為獨立國家的證明——看得出來,愛沙尼亞的態度也談不上“強硬”,但這個事情是過不去的。
追索爭議領土是國家領導人的歷史責任和政治智慧,根據國際法的相關內容,只要被佔領國沒有停止索要被別國非法佔領的領土,追索領土的權力仍然合法。如同經濟糾紛中的債務關係,一旦過了追訴期,債權人將自動失去追討的合法權利。愛沙尼亞如果長期保持沉默,國際社會就會預設被佔領國已經接受了目前的疆界。
就像日本歷屆首相都在孜孜不倦的向俄羅斯討要北方四島,南韓和日本為了獨島(日本稱竹島)每年都在“鄭重宣示”。而這些領土大機率是要不回來的,但作為領導人必須這樣去做。而且,過往的歷史告訴我們,重大危機之後,國際關係往往會因此而惡化。今年是個不平凡的年份,經濟社會所積累的社會矛盾都在因危機而集中爆發,並因此而加劇了人們的焦慮,民眾(甚至某些政客)的思想也會更加保守而且短視。為了平息民族主義情緒,化解社會分歧,政府通常就會選擇向外轉移矛盾。
因此,愛沙尼亞在這個時候向俄羅斯索要領土,也並不讓人感到意外。其次,愛沙尼亞只要佔領“合法”的制高點,相當於掌握了部分利益置換的籌碼,並在其他事務的談判中將其堂而皇之的擺上桌面。
“爭議領土”被認為是紮在兩個國家心裡的一根刺,俄羅斯與老蘇聯時期的加盟共和國幾乎全都有領土爭端,蘇聯解體之後,雖然大家猶如脫困的獵物一樣各逃性命去了,但對俄羅斯的恐懼卻如影隨形——因為他們也擔心,某一天會像烏克蘭失去克里米亞一樣,失去自己的領土。
歲月靜好的年代,大家的心態都很平和,至少能夠掩飾猙獰的面孔,剋制貪婪的慾望,在這種狀態下,爭議領土基本能保持和平安寧的狀態,然而如果格局發生變遷或國家間競爭的需要,“爭議領土”上很可能在一夜之間就會出現一些沒有標識的神秘軍人,“爭議領土”實際上就是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地雷。因此,被佔領國必須時刻擺出“據理力爭”的姿態,至少在“爭議”變成“衝突”的時候,可以站在“法理”的制高點上爭取更多的同情——新冠疫苗之後的世界正在發生鉅變,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但大家都在想盡辦法規避可能發生的不測。愛沙尼亞在這個時候提出領土要求,實際上也是用先發制人的強勢,抵弭俄羅斯在危機之下可能存在的領土衝動。
俄羅斯雖然在2014年將克里米亞收入囊中,但因此而遭到的制裁以及烏克蘭的各種反抗,也像索命梵音一樣與俄羅斯的國家命運並行至今。如果美俄關係仍然看不到破冰的希望,這樣的制裁不但不會停止,而且可能加劇——當普京總統向拜登送去祝福後的第二天,拜登的回禮是:將加強對俄羅斯的問責與制裁——喬.拜登詭異的微笑告訴我們:美俄關係不會因“祝福”而有所回暖。
烏克蘭與美國相隔萬里,克里米亞也不是美國領土,但這塊地方恰好和俄羅斯有關係,恰好俄羅斯與美國不對付,那麼美國就可以將這個話題長期掛在嘴上,併成為隨時刺向北極熊的軟刀子。更糟糕的是,喜歡這麼幹的不光是美國,還有歐洲和土耳其。如果俄羅斯認為,克里米亞的重要性勝過被制裁之下的國際環境,那可以解釋為“吃得了鹹魚,也能耐得住渴”。但如果俄羅斯因克里米亞遭到更多的報復,甚至成為國家衰退的主因之一,那說明這塊蛋糕裡面可能有毒——其中的得失與炎涼也許只有俄羅斯人自己知道。
但克里米亞的爭端及後果發生在其他國家(比如愛沙尼亞),眼下的這套劇本可能不用改動什麼情節,各種角色可以直接登場。屆時,誰會成為受傷最深的悲劇主人公? -
9 # 卓爾不凡響
彈丸之地的愛沙尼亞野心膨脹,敢把以前與前蘇聯時期的陳年老賬又重新翻騰出來舊事重提,不可謂不是安穩日子過夠了,無事找事。
話又說回來了,之所以愛沙尼亞有如此的膽量敢跟俄羅斯叫板,無非就是受到了美國等西方國家的暗中支援和縱容,愛沙尼亞自恃有強權在背後打氣、支援和撐腰狗仗人勢罷了。愛沙尼亞與俄羅斯的領土劃分是前蘇聯時期的遺留問題,他應該早已隨著前蘇聯的解體和消亡而不復存在了。雖然俄羅斯是前蘇聯遺產的繼承國,但是,前蘇聯時期的遺留問題俄羅斯是不會買賬的。吃肉容易吐出來難,要讓俄羅斯現在割地賠款給愛沙尼亞,那簡直是痴心妄想比登天還難。俄羅斯給他一句你跟前蘇聯蘇維埃聯盟政府去要吧,愛沙尼亞就會啞口無言有口難辯了。弱國無外交,這是鐵律,對愛沙尼亞來說也是如此。如果愛沙尼亞不識相最後惹惱了俄羅斯老毛子,以前喬治亞和烏克蘭被俄羅斯痛揍和賠了夫人又折兵的痛苦經歷就是愛沙尼亞的前車之鑑。
因此,愛沙尼亞還是迷途知返,守住現有的一畝二分地安分守己的過平安日子吧!巨人在你身邊,別人不找你的事,你就不要自討其苦自找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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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科羅廖夫
作為戰鬥民族,俄羅斯因為在歷史上過度窮兵黷武得罪了不少人,其中就包括鄰居--愛沙尼亞!近日愛沙尼亞就因為一些爭議土地跟俄羅斯再次發生了口水戰。
據俄衛星網訊息稱,日前愛沙尼亞會議長亨•珀呂埃斯表態稱,應根據1920年《塔爾圖和平條約》重新劃定兩國邊界。蘇維埃俄國和愛沙尼亞之間的《塔爾圖和平條約》於1920年生效,當時蘇聯尚未成立,兩國當時劃定以納爾瓦河右岸和別喬爾斯基區為兩國邊界線。但如今的俄羅斯卻把這份條約視為過期歷史檔案,不認為它有效。因為在30年代蘇聯佔領了芬蘭漢科半島,吞併立陶宛、拉脫維亞和愛沙尼亞,佔領了羅馬尼亞的比薩拉比亞和北布科維納。《塔爾圖和平條約》事實上已經失效了。
這讓愛俄雙方在邊界線劃分問題上有了巨大分歧。而珀呂埃斯的表態,顯然是要把納爾瓦河右岸和別喬爾斯基區劃入愛沙尼亞的版圖中。這讓俄羅斯很不舒服!俄羅斯國家杜馬國際事務委員會主席斯盧茨基認為,珀呂埃斯的話是說給“國內聽眾”的,煽動了民眾反俄情緒。這類言論使得2014年透過的俄愛邊界條約不能落實到位,並會加劇兩國緊張關係。只要這類反俄言論繼續存在,那麼愛沙尼亞和俄羅斯就無法建立正常的邦交關係。
換句話說,俄羅斯這是在警告愛沙尼亞不要痴心妄想覬覦屬於俄羅斯的領土了。因為無論任何時候,俄羅斯都不會放棄一寸領土。這番表態就跟普京的“俄羅斯雖大,但沒有一寸領土是多餘的”表態如出一轍。
想象一下,烏克蘭多次索要克里米亞半島,日本三番五次索要北方四島都沒有從普京手裡要回哪怕一寸土地,更別說小小的愛沙尼亞了。愛沙尼亞不惜冒著跟俄羅斯翻臉的風險,提出領土主張,無非是要討好北約和美國,以便得到更多的軍事和經濟支援。
當下,愛沙尼亞也遭受了疫情衝擊,該國確診病例達到了2萬多例,已經有174人死於新冠病毒。雖然感染和死亡人數不多,但還是給政府造成了工作困擾。比如愛沙尼亞一名議員在去年12月就被檢測出得了新冠病毒。他的感染,雖然沒有破壞議會工作,但給愛沙尼亞政府提了個醒,新冠疫情不容忽視。 有可能為了轉移新冠帶來的負面情緒,愛沙尼亞議會議長才會對俄羅斯發洩自己的不滿。當然了,向俄羅斯提出領土主張,一項是愛沙尼亞議會的政治傳統。在過去兩年中,愛沙尼亞就多次對俄提出過領土主張。比如在2020年新年賀詞中,愛沙尼亞議會議長珀呂埃斯就老調重彈的表示,1920年愛沙尼亞與蘇維埃俄國締結的《塔爾圖和約》,現今仍然有效。
他始終認為,現代愛沙尼亞在1991年獨立後,繼承的便是1918年獨立的愛沙尼亞共和國。愛沙尼亞與俄羅斯的邊界線則是依照《塔爾圖和約》確立的。所以這個條約仍然具有法律效力。
但實際上根據《塔爾圖和約》,1944年列寧格勒州和普斯科夫州的部分領土重新劃給了俄羅斯。據此,俄羅斯認為,兩國是不存在邊界爭議的。另外,愛沙尼亞一再提起俄愛爭議領土問題,很可能也是為了配合美國阻斷“北溪-2”專案。畢竟該專案事關美國天然氣利潤和反俄大計,所以愛沙尼亞才有這樣的立場。
蘇聯解體以後,蘇聯的前加盟共和國,以及前華約國家的命運發展大體有三種截然不同的結果。 凡是毫無反顧地立即投入了北約和美國爸爸懷抱,迅速地與俄羅斯做徹底切割的國家,例如波蘭,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波愛沙尼亞,拉脫維亞,立陶宛、保加利亞,羅馬尼亞,斯洛維尼亞,克羅埃西亞等等,這些國家擺脫了蘇聯陰影后,緊跟西方,全都獲得了安全自保,經濟也有較好地發展。
所有與俄羅斯繼續保持鐵桿關係的,似乎混的也不錯,例如哈薩克和白俄羅斯。
第三種比較悲催,同時與西方和俄羅斯關係曖昧,糾纏不清、首鼠兩端的國家,下場都相當可悲,例如烏克蘭和亞美尼亞。
這說明,國格如戲,站隊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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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惡國侵遍了其歐亞周鄰,強行吞併了許多鄰國起名聯盟,其實權還是惡國所有,惡國長期奴役殖民其它民族,早已是人類公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