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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瘋魔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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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布林什維克9493
小時候雖然看過抗美援朝方面的許多電影或故事,多年後才在歷史方面的書籍和媒體中看到驚人的事件,這個事件是遠遠超出八國聯軍時期,又加倍以美國為首十六個國家號稱聯合國軍隊,這在世界歷史上是唯一的,朝戰之後美國又發動的越南戰爭、阿富汗戰爭都無不圍繞著中國周邊,時至今日美國除了建立圍繞中國三條島鏈外,又重組五眼國加日印的小北約外,還不忘再聯盟大北約的政治野心,豺狼強盜的本性是永遠變不了的,帝國主義亡我之心永遠不會死,時至今日己然有一些所謂精英公知教授對美國政客報以幻想、接軌或希望,這是社會發展現代化知識分子的悲哀,是中國強國之路的拌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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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那啥di話
不用打死,我就信了。
只要是人做的事,歷史資料看得越多,越沒有什麼出人意料的奇葩事了。
不過在當初,讓本人有些吃驚的是,從東漢一魏一晉一宋一齊一梁一陳(北周)一隋一唐一後梁一後唐一後晉一後漢一後周一北宋,竟然全是“禪位”得國的!
呵呵,全是“禪位”!這一個個,到底都是要臉,還是不要臉?可就這麼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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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春風化雨143474353
文革中對國家主席劉少奇同志強加的:叛徒、內奸、工賊這些不實之罪名,雖然絕對不會相信,可是在四人幫橫行的歲月裡它確實是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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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土家姐姐
享譽世界的物理學家愛因斯坦第二任妻子是他的親表姐,而且他還曾經和表姐的女兒眉來眼去。他有十多個有名有姓的情人,數不清的紅顏知己和露水鴛鴦。
愛因斯坦第一任妻子也是物理學家,成就甚至於超過愛因斯坦。可惜為情所困,鬱鬱寡歡,耽擱了物理方面的研究。
他最喜歡寫情書,我愛你,小寶貝,小心肝信手拈來,剛給一個紅顏知己寫一封情書過去,轉頭就和另外一個女人翻雲覆雨。
即便有婚姻束縛,也阻擋不了愛因斯坦對自由的嚮往。他愛一切美好的事物,包括美人,美景,美食,他很迫切的需求這一切並且佔有它們。當然他有這個底氣,也有這個資格,籠罩在他身上的光環實在是太耀眼,太讓人矚目。讓人想忽視都不容易。
他痛恨一夫一妻制,並巧舌如簧的替自己辯解:“我愛莫扎特和巴赫,我愛瑞士的阿爾卑斯山和波羅的海,為什麼我不能愛你和艾爾莎?”
愛因斯坦是個天才,人稱外星人,但他私生活的汙點也的確存在,只能說人無完人,瑕不掩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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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蘭臺
雍正帝很可能是篡位,因為他自己講述如何被康熙帝選中繼位的這件事情上撒了很多謊,真的是破綻百出。
我們先來看雍正帝在雍正元年是怎麼描述他繼位過程的。
我們來看原文,這是記錄在《清世宗實錄》裡的一段記載,是雍正帝登基後第一次在西暖閣召見群臣時所說的:
我聖祖仁皇帝(康熙)為宗社臣民計,慎選於諸子之中,命朕纘承統緒。於去年十一月十三日、倉猝之間一言而定大計。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就是說康熙帝是在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倉猝之間指定雍正為自己皇位接班人的。
康熙帝是康熙六十一年農曆十一月十三日駕崩,換句話說,康熙帝是駕崩前指定了雍正帝為繼承人。
過了一年,雍正二年八月,雍正帝再次談到自己繼位過程,這一次的說法和前一年說法沒什麼區別,只是說他自己特別淡薄名利,覺得當皇帝特別苦,而康熙帝臨終前任命他當皇帝時,他都不知道,一直到康熙去世,隆科多宣讀遺詔他才知道原來自己當皇帝了。
也就是說雍正二年,雍正帝還是堅持他是被康熙皇帝倉促指定的,並且見證者只有隆科多一個人。
有意思的事情來了,到了雍正五年,雍正帝自己關於自己如何繼承皇位的說法就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
雍正五年十月,雍正帝在一份上諭裡再一次說到自己是如何被康熙帝指定為繼承人的,他說康熙帝臨死前除隆科多以外,還有若干皇子在場。
這個說法相比四年前的說法,多了“諸皇子”,不再是隆科多唱獨角戲了。
但是,究竟是哪些兄弟,雍正帝堅決不說。當時也沒有人敢問。
又過了兩年,到了雍正七年,雍正帝再次修正自己說法,這一次他終於說明那些兄弟在場了。雍正在《大義覺迷錄》裡表示,康熙帝去世時,在場的人除了隆科多還有誠親王允祉、淳親王允祐、阿其那(即允祀)、塞思黑(允禟)、允䄉、允裪、怡親王允祥,而以莊親王允祿、果親王允禮為首的年輕皇子都是暢春園清溪書屋外候旨。
如果大家看《柯南》集數夠多就知道,一個人如果撒謊,謊話越詳細,就越容易露出破綻,雍正帝的破綻就在果親王允禮身上。
雍正元年雍正帝自己釋出的一篇上諭裡引用了隆科多的一份奏摺,隆科多在奏摺裡表示果親王允禮在康熙去世當天人在紫禁城值班,允禮聽到康熙帝在暢春園駕崩的訊息才匆忙趕去暢春園奔喪,結果允禮和隆科多在西直門大街遇上了,然後隆科多親自向允禮傳達了雍正皇帝已經登基的訊息。
根據隆科多的說法,允禮聽到雍正帝繼位訊息後“神色乖張,有類瘋狂”,並且允禮沒有回到紫禁城迎接新皇帝雍正,而是選擇“奔回邸”。 奔回邸就是跑回自己家的意思。
隆科多這份奏摺說明了兩個事情,第一件事情,雍正在《大義覺迷錄》裡撒謊了,除非十七阿哥允禮會影分身,不然他不可能同時出現在暢春園和紫禁城,畢竟兩地相隔21公里呢;第二件事情,雍正帝登基就連他的兄弟們都沒有想到,所以十七阿哥允禮才會聽到雍正登基訊息後嚇得驚慌失色,並且跑回自己王府,而沒有按照正常程式去紫禁城迎接新皇帝的到來。
如果雍正帝不算篡位,那麼他何必在自己如何獲得康熙帝認可,在康熙帝臨終時被指定為皇位繼承人撒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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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別讓時間忘記了彼此
縱觀中華上下五千的歷史程序到上世紀四十年末至八十年代初期,在九百六十萬平方東南西北大地上的普通民眾心中具有一種當家作主的心懷自豪感,本應強權當道的社會走向被這段歷史時期插入了三十多年排位其列,因此北京紀念堂及韶山偉人故居每天絡繹不絕朝拜的人群記託著那段憶想不到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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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長安知事
志願軍特等功臣,一級戰鬥英雄居然隱姓埋名30年才被找到。20世紀80年代初,全國眾多主流媒體相繼報道了一條引人注目的訊息:一位失散30多年的志願軍一級戰鬥英雄,特等功臣,終於被原部隊找到,並且佩戴上早該屬於他的榮譽勳章?
講到這裡肯定會有許多人問,他是誰?他的事蹟為什麼會如此轟動,為什麼會引起鄧小平,金日成等中朝領導人關注?帶著這些疑問,讓我們一同走進今天的問答。
老英雄是誰,為何隱姓埋名30年這位充滿傳奇色彩的英雄叫柴雲振,是志願軍15軍45師134團8連7班班長。
作找柴雲振的過程卻充滿了曲折。
而首長交給他的首要任務,就是尋找作戰英雄柴雲振。
大家接到任務後,立刻組織人手查詢,但柴雲振的情況特殊。因為,自從志願軍總部授予他一級戰鬥英雄稱號後,他的勳章就一直存放在部隊,未見人來認領。部隊也沒他一點資訊,他的籍貫在哪裡,仍然健在,還是血灑疆場了,他的英雄事蹟是怎樣的?軍史部分翻遍了檔案,都沒有找到答案。
軍史組成員知道李天恩曾經在抗美援朝時採訪過柴雲振,對其情況應該瞭解,就向他請教。
李天恩說:“我與柴雲振從未謀面。我是得知他的事蹟後,到他的團裡採訪他的戰友,才對他有所瞭解。”
李天恩的回憶,把大家帶回到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
柴雲振給戰士們講述戰鬥經過
志願軍15軍在北韓戰場上是一支響噹噹的王牌部隊,戰鬥英雄黃繼光、邱少雲都來自這個部隊。柴雲振所在的134團8連是其中的一個英雄連隊。
就是這個連隊,在後來的上甘嶺戰役中堅守坑道34個晝夜,消滅近千人,還有一面穿有381個彈孔的戰旗,至今還儲存在軍事博物館裡,被譽為“上甘嶺特工八連”。電影《上甘嶺》中的8連就是柴雲振所在的連隊。在參加上甘嶺戰役之前,這支部隊曾在樸達峰打過一次漂亮的阻擊戰。
黃繼光畫像
柴雲振就是在這次戰役中成為英雄的。
樸達峰位於金化以西30公里處,地勢險要,是敵人拿下金化的必經之地。
1951年5月28日清晨,美軍第25師加拿大第25旅突然對我樸達峰陣地發起攻擊。
擔負阻擊任務的是隻志願軍45師134團,經過5天5夜的激戰,雙方都傷亡慘重。志願軍丟掉了兩個山頭,敵人已經逼近我3營前沿陣地,迫在眉睫。
營長武尚志將該營剩餘人員全部編入第二梯隊,全線設防,頑強阻擊,同時命令8連7班班長柴雲振帶領9名戰士出擊,堅決奪回丟失的山頭,堵住敵人的進攻缺口。
柴雲振毅然領命,憑藉他的機智勇敢,沒多久就從敵人手中奪回了山頭。
很快敵人就開始進攻了,他們組織一個排的黑人士兵敢死隊往山上衝。柴雲振沉著應戰,利用地形優勢,端起機槍,衝鋒槍,輪番往山下掃射,將成捆的手榴彈和爆破筒,扔向敵人。到中午時,彈藥耗盡,他就端起刺刀和衝上山頭的敵人展開殊死肉搏。
仗打到第7天天亮時,柴雲振已經殺紅了眼。他揮舞著槍刺,像發瘋了一樣,和敵人拼殺起來。當他面前只剩下最後一個敵人的時候,他已筋疲力盡。然而,他仍然拼盡最後的力氣,把刺刀捅進了那個高他一口的黑人士兵胸膛。這時,他看了看,陣地上只剩下他和孫鴻發兩個人了。
“陣地一度反覆易手。敵人又一次衝上來,架了一挺重機槍,對著我們營部掃射,壓得大家不敢冒頭。打得營長沒有一點辦法,就喊,7班,堅決把陣地給我奪回來!”7班這時候就剩下我和孫鴻法兩個人了,我們趁著夜色摸上去,我一梭子子彈掃光,一個箭步衝上去,伸手抓住了敵人的重機槍。
柴雲振回憶起那場戰鬥仍心有餘悸,他說:“敵人的槍口原來對著我們營,我把槍管車調了方向,對著敵人陣地一陣猛掃,1000多發子彈,我硬是一口氣掃光才丟手。7班一個班,那一仗就消滅了200多個敵人。”
柴雲振和孫鴻法利用戰鬥間隙,又在敵人那裡搜尋了幾箱手榴彈和6支加拿大沖鋒槍,準備隨時迎擊敵人的又一輪衝鋒。
7班雖然完成了連長交給的任務,現在就他們兩個人,陣地隨時可能再次落入敵人手中。
因此,本該固守待援的柴雲振,在觀察完笑場形勢後,冒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
柴雲振
“那一陣子怎麼想得呢?看到地上戰友的屍體,犧牲了這麼多人,命就不值錢了,乾脆,和敵人拼死算!我就對孫鴻法說:你留在陣地上,我繞過去,趁他不注意,把指揮所端了。”
嘿嘿,一個人去端敵人的指揮所,也只有在當時的情景下幹得出來。說完,柴雲振利用地形優勢,繞過敵人的哨兵,抵近敵人的指揮所。
“我也不管有沒有人,扯起手榴彈就往裡面招呼,幾聲爆炸之後,工事就被炸垮了,裡面也沒了叫聲。這時,戰壕裡突然躥出4個敵人。我立馬扣動扳機,倒了3個,這時子彈打光了。還有一個敵人,再伸手拿自動步槍已經來不及了,我一個箭步撲下去,把敵人的槍抓住,兩個人奪起來。結果,我沒搶過他,就連槍帶人把他按在戰壕裡,廝打起來。”
但是美國黑人牛高馬大,柴雲振逐漸落入下風。
“那天夜裡下了點雷陣雨,戰壕裡有積水,我們兩個滾來滾去,把水都滾幹了,兩個都成了泥巴人,只看到眼睛在動。最後我想摳他的眼睛,他力氣比我大嘛,我不敵他,就想把他的眼睛給抓瞎,他看不到就好對付了嘛。頭一把抓下去,我的手上沒有指甲殼,只在他臉上留下來幾道血痕。伸手再抓,哎呦不好,他嘴巴是張開的,我的兩個手指頭,正好送進他嘴巴里了。他像狗一樣使勁一咬,就把我右手的二指頭咬斷了。狗日得,咬斷了他龜兒子還不放,我接連用力掙了好幾次,掙不斷。有兩根筋還在他嘴巴里咬著嘛,我只能用一隻手繼續對付他,抓到泥巴是泥巴,抓到石頭是石頭,不管是啥,全向他腦殼上砸。”
最終,筋疲力盡,渾身是傷的柴雲振反倒被敵人用石頭能擊頭部。
“狗日的抓到一塊石頭,就像敲木魚一樣往我腦袋上不停地,我的臉、鼻子、嘴巴、腦殼,被他鑿得血糊糊,稀巴爛。慢慢地我就失去了知覺,昏死過去。後來我咋個又活過來呢?原來,這個傢伙“呼哧帶喘”一頓猛砸,看我不動了,以為把我砸死了,他也累得半死。再加上這時候我們的部隊衝了上來,他為了活命,就一溜煙跑了。我聽到槍聲,知道是我們的人來了。援兵一到,神經一鬆,我就不省人事,什麼都不曉得了。
在這場肉搏戰裡,柴雲振的右手食指被敵人咬斷,頭部、腰部多處受傷,援兵趕到後,衛生兵對他進行了簡單包紮,孫鴻法就把他背下了陣地。“後來到醫院檢查,我這個腦殼,被石頭砸了20個洞。”
樸達峰阻擊戰,柴雲振的7班攻克了3座山頭,殲敵200餘人,並搗毀美軍連指揮所一個,創造了以少勝多的奇蹟,為志願軍兵團順利轉移,贏得了寶貴時間。戰鬥結束後,志願軍總部發布嘉獎令,授予柴雲振特等功臣,一級戰鬥英雄光榮稱號。
回國療傷,從此與部隊失聯然而,此時的柴雲振還處於昏迷狀態,對於發生的一切渾然不知。兩個月後,他被轉送到包頭市一家部隊醫院進行治療。柴雲振說,其實他後來是怎樣被戰友發現的,如何被救的,他到現在都沒搞清楚。他只知道,1951年從北韓戰場下來,他因傷重被轉送醫院治療,治了大概一年多,至此便和原部隊失去了聯絡。志願軍頒發給他的勳章和證書,也沒人領取。
“我人已經殘廢了,北韓還在打仗,國家困難,就不給部隊和國家添麻煩了”柴雲振在給部隊做報告時說:“我當時的想法是,我人已經殘廢了,回部隊只能給國家增加負擔,那時候北韓還在打仗,國家的經濟好睏難嘍。和那麼多死在北韓的戰友相比,我已經是運氣最好的了,還有啥子想不通呢?那就算了嘛,今天仗也打完了,人也打殘廢了,自己回去自力更生,挺好的。”
聽完柴雲振的報告,全軍上下,肅然起敬。
尋找柴雲振的過程是曲折的其實早在1954年,部隊回國後,志願軍總部就曾指派人手尋找過柴雲振。
根據當時留下的花名冊,給他所在的縣政府去過調查涵,但是縣政府的回覆是查無此人。後來才弄明白,由於調查人員的疏忽,那份花名冊的籍貫欄裡,只填了縣名,沒填省名,把縣名嶽池寫成了樂池。(四川話嶽和樂同音)
後來,部隊多次換防,先前的同志被調走,退役,分散四方,尋人的事也就被擱置了。
鄧小平,金日成共同關注的英雄,柴雲振到底在哪裡?直到啊1980年,金日成到北京出席抗美援朝30週年紀念活動,鄧小平會見了他。兩個的話題自然離不開抗美援朝戰爭,金日成代表北南韓家和人民感謝中國的幫助和支援,還順便向鄧小平打聽了原志願軍15軍的戰鬥英雄柴雲振的情況。15軍的前身是劉伯承、鄧小平領導的第二野戰軍,當時的軍長是秦基偉。
原志願軍15軍軍長秦基偉
正好,時任北京軍區司令員秦基偉也參加加這次會見。聽到問話,秦基偉回答說:“柴雲振是原志願軍15軍的一名戰士,在樸達峰阻擊戰中作戰頑強,被志願軍總部授予特等功,一級戰鬥英雄榮譽稱號。”接著講道:“我們現在暫時不清楚柴雲振的情況,一旦打聽到訊息,第一時間向金主席報告。”
鄧小平聽了秦基偉的介紹,當即指示說“儘快派人查清柴雲振的情況,只要柴雲振還活著,哪怕是大海撈針,也要把他找出來。”
尋找工作困難重重,該如何入手很快,軍首長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軍史組。
中朝兩國領導人都高度關注的英雄,軍史組全體人員倍感壓力,深知責任重大。然而,時間已經過去30年了,部隊裡熟悉柴雲振的同志情況的少之又少,這個尋找工作該從何入手呢?
為此,軍史組專門開會研究方向。會上,大家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有人提出,老英雄是否健在?如果在,為什麼這麼多年他都不來找部隊呢?儘管部隊回國之後多次換防,但是番號記得吧,他要想找,就一定能找到。或許他當時就犧牲了,即使沒有犧牲,可是他當時受傷嚴重,我們的戰地醫院能不能救治得了?就是經過搶救保住了性命,他的頭腦是否清醒?後來會不會出現意外?大多數人是認可這種推測的,但仍然不能否定柴雲振依然健在的可能性。從本質上講,我們尋找英雄的意義不在於能不能找到他這個人,而是要告訴人們,凡是為國家和人民做出貢獻的英雄,國家和人民永遠都不會忘記他們。
李天恩是一個嚴謹、負責同志,他對大家講:“我們這一輩人的年紀都不小了。趁著我們這些瞭解情況的老傢伙還在,一定要把柴雲振的情況搞明白。不然,我們對不起哪些曾經浴血奮戰的戰友!也無法向老軍長和小平同志膠帶!”
李天恩回憶了一會兒,說:“有一個叫孫鴻法的人,我採訪過他,他和柴雲振一起參加過樸達峰阻擊戰,是他把柴雲振從陣地上背下來的,是山西運城人。可是他轉業好多年了,現在在哪裡也不知道。”
有人接著說:“能不能透過戰友來找戰友?只要我們在山西運城找到我們軍的戰友,如此一來,肯定能找到他。”
很快,在15名山西籍老戰友的幫助下,宋孫鴻法的地址,工作單位和近況就被查明。軍史與決定派工作人員溫貼漢前往山西運城,溫鐵漢接到任務後,直奔山西運城。很快便找到了鴻法。
孫鴻法得知其來意後,思索了一會兒,說:“柴雲振是我從陣地上背下來的。當時已經不省人事了,頭上、身上到處是血。還有一根手指頭斷了。我把他送到救護所之後,就再沒見到過他。”
接著又講到:“柴雲振是在樸達峰阻擊戰開始之前,剛從師部一個單位調入我們班的。我們在一起時間很短,只記得他中等個頭,其他情況一概不知。”
溫鐵漢問:“你清不清楚他是哪裡人呢?”
孫鴻法搖搖頭:“我們接觸時間太短,沒仔細聊過,也沒聽別人提起過。”
溫鐵漢又問:“那你總該聽過他講話吧,是哪裡的口音?”
孫鴻法想了想,用肯定的口吻說:“是四川口音!因為他說話的腔調和我熟悉的一個四川戰友一模一樣。”
聽了溫鐵漢的彙報,李天恩說:“這一趟不虛此行,可以明確他籍貫在四川。我軍在開赴北韓之前,參加過西南剿匪,當時就有不少雲、貴、川的人民子弟參軍。黃繼光就是那個時候從四川入伍的。因此,柴雲振很有可能是四川人。你再辛苦一趟,去一趟四川,相信會有大收穫。
溫鐵漢又連夜去往四川成都。民政廳的同志得知他的來意狗,十分支援,立即派人協助查詢歷史方案,終於在20世紀50年代初的一份花名冊中找到了線索。
花名冊上的人叫“柴雲正”,並沒有其他有用的資訊。
這個“柴雲正”是不是大家苦苦找尋的“柴雲振”呢?
於是,民政廳向各個地方政府發出協查通知。
很快,下面就將協查的情況上報到省裡,優撫名單裡均沒有“柴雲正”的名字。
溫鐵漢立即將具體情況報告給了李天恩。
尋人啟事發出,卻遲遲沒有訊息李天恩說:“這個柴雲正”很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柴雲振,因為類似的情況很多。只有一字之差,字雖不同,聲音卻相同。那時候人的文化水平普遍不高,把名字寫錯的事情時有發生。沒有查單“柴雲整”這個優撫物件,並不代表沒有這個人。我建議,可以在《四川日報》上登個尋人啟事,看看有沒有好訊息。
幾天之後,《四川日報》在第四版的右下角,刊登了一條特殊的尋人啟事,啟事四周用方框圈著,特別明顯。
尋人啟事
一級戰鬥英雄,特等功臣柴雲振,原是我部三營八連七班班長,在北韓樸達峰阻擊戰中身負重傷,斷了一根手指頭,戰後與部隊失聯。請本人或者知情者看到本啟事後及時與原部隊聯絡。
湖北省孝感市39155部隊
1984年9月12日
啟事發出後,溫鐵漢滿心期待,可是一連15天沒有一絲訊息,就返回了軍部。又過去了10多天,還是沒有半點訊息,軍史組的同事們都有些失望。
老英雄不知啟事上是不是自己,為湊路費賣了一頭豬,前往部隊查證而軍史組的同志們不知道的是。這則啟事已經在四川省嶽池縣引起了極大的反響。
現在嶽池縣郵政局工作的柴兵榮回憶,1984年他高中畢業之後在鄉農機站開拖拉機。一天,他無意中在《四川日報》上看到了湖北省孝感市39155部隊刊登的尋人啟事。
柴兵榮一路狂奔,回家大嚷:“爸,你的老部隊在找你。”
柴雲振看了啟事說:“我叫柴雲正,這上面是柴雲振。”
柴兵榮說:“你是不是在這次戰鬥中受傷、與原部隊失去聯絡,還有你的手指......”
不論柴兵榮怎麼勸說,柴雲振始終不願意搭話。找親戚卻說,柴雲振還是不答應。
柴兵榮急了,順:“我明天去孝感給部隊提供情況。”
柴雲正怕兒子給部隊添麻煩,只能勉強同意。
為湊路費,他們賣掉了一頭豬。父子二人花了40多元路費,歷經兩天兩宿,終於來到了部隊門口。
柴雲振長子柴兵榮
老英雄終於找到部隊,再現樸達峰戰鬥經過1984年9月23日,柴雲振和兒子來到部隊門口。這天下午,軍部司令部值班室轉來營門崗哨的一個電話。電話裡說從四川來了一個老頭,說自己叫“柴雲政”,看到了部隊的尋人啟事,他想見見部隊領導。李天恩,溫鐵漢一聽,激動的險些跳了起來,一路狂奔到營門口。
到了營門崗哨,李天恩和溫鐵漢看到一個50多歲的老漢,背微駝,頭上戴著圈圈草帽,穿著一身粗布黑子褲和一雙水膠鞋,鞋、褲腿上濺了許多泥漿,臉蒼老的像開裂的樹皮。
老漢從兜裡拿出復員證,說:“我叫柴雲政”,村裡人都說你們登報找的那個人是我。
“柴雲政”又出現了一個名字“柴雲振”怎麼和之前的名字又有出入?。
李天恩急忙迎了上去,發現他缺了根手指頭,就問:“你的手怎麼了?”
老漢說:“在北韓戰場被美國鬼子咬的。”
李天恩又問:“還有其他地方受傷嗎?”
老漢拿下草帽,說:“我的頭被美國鬼子用石頭鑿爛了。”
溫鐵漢走上前,扒開老漢的頭髮一共輸出24個傷疤。
他們二人將老漢帶到接待室。李天恩待老漢坐定,就試探性地問起了當年阻擊戰的事情,老漢對當年的事情記憶猶新,也很健談。
對於樸達峰阻擊戰,老漢的敘述基本上和記載的一致,只是後邊和美國鬼子拼刺刀的部分有少許出入。
老漢講道:當時陣地上,只剩他一個人。他忽然聽到後面有腳步聲,轉過去一看,4個人高馬大的美國黑人士兵已經衝了上來,距離他不到20米遠。他立即舉槍扣動扳機,當場打死了3個人。與此同時,他的手臂,腰部多處受傷。柴雲振忍著劇痛,咬牙扣動扳機準備消滅最後一個敵人時,發現槍裡已經沒有子彈了,他只好扔掉手裡的槍,衝上去和美國士兵搏鬥。
他面對的是一個體形高大的美國黑人。那個黑大個憑藉身高的優勢,要活捉柴雲振。雙方拳腳相加,互相廝打在一起,在陣地上滾來滾去。扭打中,柴雲振扯下了黑人士兵的一隻耳朵,黑人士兵拔出匕首。,柴雲振一個側身,趁勢將黑人士兵按在地上,將他的匕首打落。然後雙手握拳猛擊黑大個的腦袋,接著,又伸出五指去挖黑大個的眼睛。不料,黑人士兵嘴是張開的,一使勁便把柴雲振的指頭咬了下來。鑽心地疼使柴雲振雙眼發黑,那個黑人士兵抄起一塊石頭,對著柴雲振的腦袋不停地揮舞。柴雲振只覺得天崩地裂,便昏了過去。黑人士兵以為柴雲振死了,便丟下石頭,急急忙忙逃命去了。
樸達峰2號山頭瞬間安靜下來,戰場上短暫的寂靜使柴雲振一下子驚醒過來,他放眼望去,見那個黑人士兵已經跑出幾百米開外,便強忍劇痛,翻過身來,往前爬行,抓起步槍,使出最後一絲力氣,瞄準敵人,消滅了最後一個黑人士兵,。柴雲振再次昏 了過去。
說到這裡,老漢再次伸出他的右手,被敵人咬斷的手指,滿頭的傷疤,無不反應了當時戰況的慘烈。李天恩這個久經沙場的老兵,也被眼前老漢的講述所打動。他不禁問道:“你是怎麼被救下來的,這些年你去了哪裡,為什麼不聯絡部隊?”老漢道:“我一醒過來,就看到身邊圍滿了穿白大褂的人,他們說我在國內,這裡是包頭市一家部隊醫院。”後來,我才曉得自己是作為危重病人被前線戰地醫院用飛機送回國內的。部隊歸國後,他是過了幾年才知道的。當時也想過回原部隊,可是又不知道部隊在什麼地方駐紮。再說,就算找到了,也可能沒人認識他了。
柴雲振又一想,我是個軍人,抗美援朝,保家衛國,是每個中國軍人的責任,既然自己已經復員回家了,再去找部隊也沒多大意義。於是,他就一門心思地在家鄉當農民,他從不向人講戰場上的事情,人們只知道他是一個抗戰受傷的老兵,在一個叫“樸達峰”的地方打過仗。他在家鄉幹得如火如荼,土地改革時,由於成績出色被選為副鄉長,後來有了人民公社,他又成為了黨支部書記,北韓戰場的事情。他幾乎快忘記了。當然,他也並不知道自己的戰鬥英雄。直到半個月前,村裡有人問他,說是報紙上有個名字和你一樣的人是戰鬥英雄,會不會是自己,他並沒有往這方面想。後來,兒子把那張《四川日報》拿了回來,他把那則啟事看了又看,覺得部隊要找的人就是自己,但他又不能完全肯定。
兒子勸他說:“是不是,到了部隊就知曉了。”到這時,他才動了去一趟部隊的念頭。
老戰友相見,柴雲振,柴雲正,柴雲政的謎底終於揭開聽完老漢的描述,李天恩和溫鐵漢已經基本確定,他就是部隊苦苦找尋的柴雲振。可是為什麼又和之前的名字不一樣呢?就問老漢,老漢不知緣由。李天恩向來辦事細心,沒有十足的把握,一般不會輕易下結論。他把老漢領到軍部招待所住下、他是想把山西的孫鴻法請來,讓他們見面後再做決定。剛好,今年是上甘嶺勝利32週年的日子,軍史組的同時就藉機給遠在山西的孫鴻法發去了邀請函,孫鴻法立即動身前往原部隊。
當時,回部隊參加紀念活動的老領導,老戰友很多,在事先不告知的情況下,專門設計了讓他倆會面的場景,當孫鴻法一在會議室門口出現,那個叫柴雲振的老漢,就緊緊盯著他,緩緩站了起來。孫鴻法雙眼緊緊盯著他,過了一陣突然喊道:“你是柴雲振嗎?”老漢激動地喊道:“是的!”你是孫鴻法?
“是的!”兩個老人快速上前,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眼淚嘩嘩往下流。
“你原來沒死啊!你這個老東西!”“上帝不收我啊!我做夢也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在這次紀念活動上,柴雲振3個名字的由來終於被揭開了。
董貴臣講述了柴雲振3個名字的來歷。原來柴雲振原是師部警衛連的,參加樸達峰戰鬥時才調到134團8連。柴雲振那時候的名字“柴雲正”,連隊首長要給他的名字賦予政治意義,就叫文書董貴臣填寫花名冊時把他的名字改為“柴雲政”。由於警衛連補入8連時,負責送兵的人按照董貴臣的山東口音又把他的名字寫成“柴雲振”。所以就接連又了三個名字。
出訪北韓,受到金日成的親切接見找到英雄柴雲振的訊息很快在中朝兩軍傳開。15軍老首長秦基偉特意派人把柴雲振接到家裡,設宴款待他。當年志願軍老首長楊成武、洪學智等以及中央和軍委領導都分別接見了柴雲振。1985年10月,柴雲振獲批參加了北韓舉辦的“華人民志願軍赴北韓作戰三十五週年”的活動。期間,金日成兩次接見柴雲振,並給他頒發了“一級自由獨立勳章。”
柴雲振說:“他(金日成)就在上面站到起,志願軍們英雄們個個排著隊,一個個輪流和他握手。有個翻譯官在旁邊介紹每個人的情況,我和金日成握手的時候,他就介紹說:“這就是隱姓埋名33年的柴雲振老英雄。”金日成當時說的是:“感謝中國,感謝華人民對北韓的幫助和支援。”
沒過幾天,金日成再次設家宴款待柴雲振,金日成又對他說:“找到柴雲振,教科書應該重寫,柴雲振並沒有犧牲,而是活著的戰鬥英雄。”
作為國賓在北韓訪問期間,柴雲振參觀了北韓軍事博物館,在烈士陵園祭奠了志願軍烈士。柴老說:“在軍事博物館裡,朝方工作人員指著牆上掛著的一幅素描畫像對我說:這就是柴雲振的遺像,還和我說當年在樸達峰陣地上為我埋了一座假墳,立了一塊碑。我就笑了,說,這才奇怪了,我還活著呀,咋個把我遺像都掛到牆上去了?”此時,柴雲振的遺像已經在北韓軍事博物館掛了20年。柴雲振朝方工作人員說:“我依然健在呀,遺像我可以帶回去不?。”
經過北韓領導批准,柴雲振親手把自己的“遺像”摘了下來,至今還在家中儲存。
拒絕部隊領導安排工作,踏實做個農民出訪歸國後,考慮到柴雲振晚年的生活,軍首長要為我安排工作。柴雲振說:“部隊領導都找我談過話,問我有何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我說沒得啥子要求。首長說你想回哪裡去,現在徵求你的意見、我說從哪裡來。回哪裡去,我還想回農村當個農民,我想得通的是,我比犧牲的戰友們,多活了幾十年。這些年的農民都當過來了,還有啥子要求?”可是,柴雲振的長子柴兵榮不幹了,從1984年10月開始,他就一直陪著老父親,作英雄事蹟報告和四處演講,將近一年的時間,既沒有下地幹活,也沒有其他的營生,一看父親謝絕了部隊的照顧,提出要回村當農民,便提出了異議。
柴雲振說:“他的意思是,好像我這個老漢現在是英雄了,還要回去當農民,覺得沒面子。當然嘛,那陣他在農村開拖拉機,風吹日曬的,也苦,不理解我的選擇也情有可原。回招待所,關起們就大聲衝我喊:“你現在有地位了,回農村當農民也不怕,那我們咋個辦?我一聽就來氣,“啪”地給了他一巴掌,罵他:“沒得老子,你就不吃飯了,你想不通,就去死嘛!!”
這就是志願軍特等功臣、一級戰鬥英雄柴雲振隱姓埋名33年的故事。他讓人充滿敬意,充滿敬佩。沒有前輩們的英勇犧牲和無私奉獻就沒有我們今天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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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歷史,越是讀得多,就越常有“難以置信”之感。許多乍一看去不可思議,甚至讓人“絕對不信”的歷史知識,卻實實在在,曾發生在過往的歲月裡。 而比起那些常被津津樂道的政治軍事大事來,下面這些同樣讓人有“絕對不信”之感的經濟文化知識,卻同樣縮影了歷代王朝的興衰,值得深深思考。 有哪些歷史知識,打死你都不信,但它確實是真實發生的? 一:大晉王朝不鑄錢 歷代王朝開基建國,貨幣發行都是頭等大事。還有王朝連這事兒都不辦的?兩晉王朝就認為:這真不是個事兒。 自從“三國歸一”起,晉王朝從皇帝到百官,就是一個賽一個放飛,除了內部往死裡掐,就是飲宴寫詩歌舞煉丹鬥富,變著花樣秀“魏晉風度”。哪怕“作”出永嘉之亂,“大晉”變成了東晉,依然還是死性不改,沉浸在“玄學”“清談”裡拔不出來。發行貨幣這等事,兩晉一百六十四年曆史,竟然從沒搞。 那用什麼錢?西晉的時候,主要用曹魏的五銖錢,被人打到江南變成“東晉”了,又把當年東吳時期的各色貨幣翻騰出來繼續用。東晉市面上的貨幣,怎一個亂七八糟了得。外加大量的貴金屬,都被權貴們侵吞了做奢侈品,市面上流通的錢越來越少,結果就是“錢既不多”,出現了越來越嚴重的“錢荒”現象。 可笑的是,對這嚴重現象,東晉的第一反應,不是穩定貨幣,而是一拍腦袋,想著乾脆廢除貨幣。東晉安帝時,就有人提出“物物交換”的“好主意”。雖然在很多大臣的反對下擱淺,但東晉王朝也沒什麼作為,依然放任貨幣市場上的混亂狀態。貨幣都這麼亂,這個王朝當然也就越來越沒救。偏安的東晉,最終在“不鑄錢”的荒唐裡,被劉宋王朝篡了權。 二:大唐花園種棉花 唐朝有錢人養花成風,各種名貴花草爭奇鬥豔。但唐宣宗年間,造訪大唐的阿拉伯旅行家蘇萊曼,卻在唐朝的花園裡,看到的一種特殊的奇花異草:棉花。沒錯,今天用來做棉布棉衣,冬天禦寒必需的棉花,放在中唐年間,依然還與牡丹月季等名花“比肩”,專供花園裡賞玩。 有哪些歷史知識,打死你都不信,但它確實是真實發生的? 唐朝年間,中國還只有雲南海南新疆等省份,有部分棉花種植。作為“舶來品”的棉花,當時就是名貴花草。何止是可以用來賞玩?棉花做成的棉布,那時也是珍貴奢侈品。以唐朝《關市令》的統計,西域地區一端細棉布的當地售價,就高達兩千二百文。就算是粗糙的粗棉布,一端也要五百文。棉布做成的棉衣,當時叫“白疊布”“木棉裘”,賣到內地價格通常翻幾翻,等於是“把名貴花草穿身上”,有錢人的標配。 很多歷史票友品讀杜甫名句“布衾多年冷似鐵,嬌兒惡臥踏裡裂”時,常納悶杜甫凍成這樣為何不蓋棉被?說實話,當時是真蓋不起。 直到宋元年間起,棉花的種植技術,才在內地陸續推廣起來,並逐漸適應不同地區的水土。明太祖朱元璋在位時,明朝以立法的手段,全國強制推廣種棉。棉花,這個唐宋時代的奢侈品,才從此在中國“人無貧富皆賴之”。曾是名貴“舶來品”的棉布棉衣,更成了明清時代中國的特產,不但是老百姓冬天的日常消費品,還沿著海上絲綢之路大量出口國外,賺足全世界的錢。 有哪些歷史知識,打死你都不信,但它確實是真實發生的? 何為“洋為中用”?不妨學學中國古人,怎樣把棉花從花園種進農田裡。 三:大宋文官很苦逼 “富宋”是文人的幸福時代,文人裡最惹羨慕的,當屬文官。野史裡常津津樂道大宋文官的“天價收入”。比如寇準宋祁們點巨蠟燭喝雞舌湯的豪奢生活,包拯王安石們“天價年薪”且“工資基本不動”的幸福場面,令多少票友連呼羨慕,恨不得穿越到大宋考科舉。但是,就算真有“穿越”的機會,這事兒也必須謹慎,大多數的大宋文官,遠比後人想象的窮。 比如在宋代,做個文官裡“縣令”“主薄”之類的小官,薪水也就少得可憐,基本是“貧不足以自養”。直到宋神宗年間才給漲了工資,卻也不過是“縣令俸錢至15千,米麥4石。”比起朝中重臣,這點錢,真不夠塞牙縫。 有哪些歷史知識,打死你都不信,但它確實是真實發生的? 稍高一些級別的文官們,待遇也是有限。比如宋仁宗年間的著名學者石介,官至國子監直講,平日生活也十分簡樸,去世時卻是“妻子凍餒不自勝”,也就是妻兒都沒法生活,靠了韓琦范仲淹等人的資助才有了活路。宋神宗年間的員外郎曾誼,也是“其家故貧”。陸游在南宋時做到了夔州通判,算是文官裡的“肥缺”,做了幾年下來,卻也是“峽中俸薄”“行李蕭然”。也就是能混個肚圓。 為什麼會這樣?一是大宋的文官太多,多到號稱“冗吏”。以北宋范仲淹的說法“四五人共司一職”。南宋晚期時,宋朝的官員總數,更多達四萬三千多人,國土是北宋一半,官員比北宋還多好幾倍。這麼多官要養,再有錢也養不過來,所以大多數的文官,如果只靠“工資”,日子必然苦哈哈。 外加大宋“與士大夫共治天下”,就算“養士”,當然要先緊著高層計程車大夫們。不止是位高權重的重臣,就連退休的高官,以及給退休高官的子弟門生親戚加“恩蔭”,每年就是不少錢。北宋末年時,淮南轉運使就哭窮說,淮南二十州的賦稅,不夠給洛陽的退休高官發退休金。宋仁宗時,全國只領薪水不幹事的閒職,多達五千多個。甚至有人一人領事多份“俸祿”,半點事兒都不做。 有哪些歷史知識,打死你都不信,但它確實是真實發生的? 有錢養閒人,老實巴交做事的官員,一個賽一個苦。如此大宋,怎能不積貧積弱? 四:馬戛爾尼斷財路 清代“康乾盛世”外交史上的一樁大事,就是“馬戛爾尼訪華”。乾隆年間,英國勳爵馬戛爾尼率領的龐大使團訪問大清,意圖開啟大清的貿易大門,卻被傲慢的乾隆擺擺手拒絕。一場出訪,結果卻空忙。但馬戛爾尼卻並不沮喪,因為,他這一趟,在中國撿到了另一個寶:茶葉苗。 有哪些歷史知識,打死你都不信,但它確實是真實發生的? 區區茶葉苗,能比得上外交大事?放當時英華人眼裡,這還真差不離。 從18世紀中葉起,中國傳統的飲茶風氣,就早已風靡了歐洲各國。英華人更成了茶葉的“鐵粉”。當時英國社會的各個階層,都有“喝下午茶”的習慣,飲茶的風氣遍佈英國本土甚至各大洲的殖民地。以18世紀英國學者斯當東的統計,英華人無論男女老幼,平均每人每年要消耗至少一磅茶葉。這麼多茶葉從哪來?只能找中國買。 於是,不知不覺間,茶葉貿易就成了清代對外出口的“重頭”。一擔茶葉在廣州的出口價,不過十英鎊。倒賣到英國本土,至少暴漲到一百零六英鎊。鉅額的利潤,也惹得英國商人每年蜂擁而來,帶足現金買買買。到18世紀80年代,中國每年的茶葉出口量已突破一百八十萬磅,輕鬆賺著英華人的錢。 有哪些歷史知識,打死你都不信,但它確實是真實發生的? 可這“輕鬆賺錢”的景象,卻隨著馬戛爾尼一行人的到來扭轉了。 雖然閉關鎖國的清政府,對馬戛爾尼一行人千防萬防。但由於清朝官員毫無“智慧財產權”概念,於是對於馬戛爾尼一行人的“考察”活動,那是毫不設防。於是一趟訪華之旅,馬戛爾尼們透過明察暗訪,不但清楚記錄了中國茶葉的種植採摘過程。還弄到了當時多少歐洲國家一擲千金都得不到的好東西:茶樹苗。 於是,就是從18世紀末起,中國的茶葉種植技術,就這樣無情外流。英國統治下的印度,憑著這“偷”來的技術和近代化生產,迅速在茶葉領域後來居上。到了十九世紀中葉,印度茶葉已經成了國際茶葉市場的“大頭”。二十世紀初,印度茶和錫蘭茶更佔到當時國際市場百分之九十二的份額,早已“碾壓”了近代中國茶。 有哪些歷史知識,打死你都不信,但它確實是真實發生的? 茶葉產業,這個中國曆代賺足錢的強大產業,就因幾棵茶樹苗的外流,不到半世紀就被斷了財路。與其說,是馬戛爾尼惹的禍,不如說,是清王朝對於產業技術的漠視,把近代中國,帶入落後捱打的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