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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愛古典的好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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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悲傷的死過去
契丹人已經統一了大草原,領土並不比宋朝小 而且全是騎兵,實行一國兩制
宋朝喪失了養馬地和長城防線
宋朝趙二不懂軍事,喜歡玩陣圖,約束前線將領的指揮力。
獅子率領的羊群戰鬥力遠勝由綿羊率領的獅子(亞歷山大大帝)
東路軍第一路天平軍節度使曹彬為統帥擔任幽州道行營前軍馬步水陸都部署,河陽三城節度使崔彥進為副將,郭守文為都監,麾下大將有傅潛為馬步軍都指揮使,李延贇為騎軍都指揮使,馬正(貞)為步軍都指揮使。前鋒部隊由範廷召為先鋒軍都指揮使,田紹斌為副都指揮使,薛繼昭為先鋒軍都監,李繼隆為副都監。陳廷山和史珪為押陣部署。
東路軍第二路由奚人米信統領擔任幽州西北道行營都部署,杜彥圭為副將,趙延浦,張紹勍(qing)為都監,蔡玉擔任排陣使。前鋒部隊由韓彥卿、竇暉擔任先鋒軍都指揮使,曹美為副指揮使。
山後方面第一路忠武軍節度使潘美為雲、應、朔等州都部署,雲州觀察使楊業為副將,王侁和侯莫陳利用為都監。
山後第二路田重進擔任定州行營馬步軍都部署,吳元輔和袁繼忠為都監。
四路人馬的主將均掛都部署的差遣,誰是最高統帥呢?筆者同意目前的主流觀點,應該是曹彬,因為各位都部署中只有曹彬被稱為是“前軍都部署”!首先前軍都部署是宋朝任命“徵行”最高軍事長官的一個慣例,比如王全斌征討四川時就被任命為西川行營前軍兵馬都部署.。對於前軍這個概念我的看法是指“前線主力部隊”,比如宋琪曾經在奏章中討論過“國家別命大將,總統前軍,以遏侵軼,只於天雄軍、刑洺貝州以來,設掎戎之備……前軍行陣之法,馬步精卒不過十萬,自招討以下,更命三五人藩侯充都監、副戎、排陣、先鋒等職,臨事分佈,所貴有權,其前陣萬五千騎,陣身萬人,……後陣以馬步軍八萬,招討董之,與前陣不得過三五里,展梢實心, 布常山之勢,左右排陣分押之。或前陣擊破寇兵,後陣亦禁其馳驟輕進,蓋師正之律也。”顯然這裡的前軍本身包含著前陣和後陣因此前軍這個概念並非相對於後軍而言。因此在這次北伐中曹彬無疑應該是總領各路大軍的最高長官。
從宋太宗四路指揮官的任命來看是很費苦心的。曹彬乃當年平定江南主帥,潘美曾經橫掃南漢,崔彥進作為王全斌的副手蕩平了後蜀政權,然後又鎮守關南八年,屢挫遼軍令契丹人喪膽。這三位均系戰功卓著,經驗豐富的資深將領。
至於米信早年參加過柴榮主持的高平戰役,宋太祖時代就被提拔為殿前 都指揮使,田重進乃宋太祖忠誠的舊部,楊業系北漢歸順的將領。這三個人雖然資歷、戰功較前三將稍淺但均為驍勇善戰之輩,尤其田重進可謂忠肝義膽,智勇雙全,宋太宗對三人非常看重,是重點任用的物件。以上六人均久經戰陣,可以說是北伐的核心人物也是宋軍的中堅,此外如範廷召、郭守文、袁繼忠也是軍界精英,但是高層中象侯莫陳利用、杜彥圭、劉文裕等人大多出身外戚、藩邸和一些將門世家顯然這些人更大的作用是在軍中起到一個“監軍”的作用,當然其中也不乏人才比如太宗的小舅子開國功臣李處耘之子李繼隆就是一位非常出色將領。宋軍高層也有不少庸將諸如傅潛、蔡玉、陳廷山均為無能之輩,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宋軍的戰鬥力。
還要關注的是宋軍內部陣營的矛盾,較為突出的是幽州行營的曹彬和崔彥進以及潘美的雲應行營高層內部。崔彥進是宋太祖當年極為看重的將領,也是極力栽培的人物,在杯酒釋兵權事件後,崔彥進便和劉光義,張瓊三人被提拔為成為三衙四大將之一(韓重贇未被解職從侍衛司改任殿前司),取代了石守信等宿將的地位,很遺憾雖然此君軍事才能出眾但卻在伐蜀戰爭中燒殺搶掠,使得太祖震怒將其和王全斌一起被貶職,進而導致曹彬脫穎而出。高粱河戰役後崔彥進被任命為關南都部署,成為河北地區最前沿對遼作戰的長官,和山西的潘美二將一東一西把守邊關長達八年之久,歷經滿城會戰、雄州戰役,唐興戰役等和遼軍的大規模野戰。滿城會戰中他包抄遼軍使宋軍獲取對遼作戰最大的一次戰役勝利,唐興戰役中伏擊射殺了遼國太尉奚瓦里,險些活捉大名鼎鼎的遼國重臣耶律善補,表現優異。應該說崔彥進無論從資歷上、能力、經驗還是戰前所處的位置綜合而言並不在曹彬之下,而曹彬已經脫離軍界一線近十年,且缺乏指揮對遼的經歷(僅僅在山西作為副將和遼國西南招討司的部落聯軍有過短暫的軍事衝突),兩人分別擔任正副長官顯然互相之間很難令對方信服。何況崔彥進經營關南八年之久,曹彬突然空降擔任主帥,崔彥進的不快也是可以預料的,除非如宋太祖徵南唐一樣採取特別的措施比如賜予天子尚方寶劍以保證主將的權威。兩將不協在北伐戰爭中一些資料是有所體現的,比如《宋史曹彬傳》記載:“彬部下諸將,聞美及重進累建功,而已握重兵不能有所攻取,謀議蜂起。彬不得已,乃復裹糧再往攻涿州。”《長編》記載:賈黃中等言:“曹彬、郭守文、傅潛具伏違詔失律,士多死亡;米信、崔彥進違部署節制,別道回軍,為敵所敗……法皆當斬。”從以上材料中我們可以發現,曹彬出征前各將爭論激烈,回軍之時曹彬更是無法控制米信和崔彥進別道回軍。山前部隊暗藏矛盾,山後雲應行營也未必和諧,楊家將似乎和宋朝皇帝很有緣份,楊業歸宋後可以說是一路順風在未建寸功的情況下職位一路上升至防禦使、三交行營駐泊都部署,而在潘美指揮的雁門關戰役中立功後更是升至雲州觀察使,此番北征也被任命為潘美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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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白日夢研究專家y
與其說北宋失敗的原因,不如說是兩宋失敗的原因。因為南宋並沒從北宋的傾覆中得到任何教訓和營養,像鴕鳥一樣沒有對制度的BUG和北導致宋亡國的原因進行任何修補,甚至把靖康之恥的責任推到王安石變法上去,簡直令人齒冷。南宋能夠存續一百多年是因為經濟能力,人口基數,開局名將們的戰爭能力和女真朝廷的發育不足,這一百多年只是苟且,最後和北宋結局相同(華夏亡於北方蠻族)。
純主觀認為,宋失敗的原因有:
右文抑武:事實證明文武不可偏廢,崇文抑武固然阻止了五代武人亂政再次出現,可到崖山陸沉,中華第一次全面淪陷於北方獸族這樣的結果,真的就比五代強?後世的明朝後期再一次重文輕武,果然又一次敗亡於內患和外敵。不要說明朝是顛覆於李自成而滿洲人沒打進來。沒有三餉和遼東無底洞,無論剿撫朝廷都有更多的資源和辦法來解決民變。
以弟弒兄:這個,歷史上的懸案我主觀認定為事實。如果太祖尚在,有生之年可能最終會解決兩個問題,針對契丹的燕雲收復計劃,和右文抑武政策的修改補丁(同樣的政策,趙匡胤用起來天下的資源如臂使指,但是他的繼任者未必就有這種能力,甚至因為自我懷疑而不敢修改,於是就徹底跑偏)。毫無疑問,趙光義是個權謀家,但他完全缺乏他哥哥的能力和眼界。
三冗之中的冗兵:重點說一下冗兵,冗兵在財稅上是巨大的負擔,在兵力上是龐然大物,可在戰鬥力上卻一渣到底。花費如此巨大的資源打造的國防力量,其核心目的居然是為了防止叛亂——既防止藩鎮式的割據叛亂也防止民變。可問題是國家養兵的核心主旨是為了國防安全。單純的只關注叛亂,為防止而防止,使耗費如此巨大,規模如此巨大的軍隊在戰爭能力上無力化。這種揮刀自宮的能力,在中國古代史上當屬罕見。
國土瑕疵:燕雲的丟失,陝北寧夏的叛亂,雲南的獨立,使得宋朝的版圖天然羸弱,從契丹起兵到馬踏黃河進逼大梁,數百里的河北如其他網友所說,國防上的容錯率極低。在德不在險又導致無法遷都,右文抑武又要強調強幹弱枝(天下兵馬錢糧集於一京)。說白了,這種國土形式和國防瑕疵,再沒文化的少數民族也會對宋執行斬首攻擊(戰略上攻陷汴梁則大宋滅國一戰定鼎,戰術上就算滅不了宋去搶一票也極大的改善了草原的物質文化生活。)。真宗那一次斬首攻擊被抵擋住了,而徽宗那一次終於被得逞。
唯儒治國:在漢唐,一代名臣出可將入可相。只要能力夠強,宰相的出身只是文武殊途而已。可在文化繁盛的宋,儒學之臣的地位被抬高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地位。而事實證明,純粹的儒臣對治國來說,是多麼難堪大用。一個人品德高尚,文采斐然,說明不了他的治政能力。對這一點不認同的同學麻煩自行補課明朝末年東林黨的那些破事。
空前強大的北方獸族:在中國歷史上的大部分朝代中,來自漠北高原的北方野蠻民族一直就是華夏政權的死敵。而毫無疑問,宋朝那三百年時間裡,可謂遭遇的是整個中國古代史上獸族的黃金時代。契丹還好,女真非常能打,而蒙古堪稱野蠻人之王。遇到這樣的對手,但又缺乏漢唐的氣質,結果就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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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竦何曾聳?韓琦未足奇。滿川龍虎輩,猶自說兵機。
這首詩,是西夏李元昊好水川之戰勝利後,寫出來譏笑宋朝廷的。大意是說總使夏竦主帥無謀,副使韓琦兵法無奇,整個宋朝廷浪得虛名,面對西夏的虎狼之師,顯得有點尾大不掉,甚至不自量力,可笑可悲。
西夏所處的河西地區,在漢、唐時都是中原政權的地盤,1038年的農曆十月,李元昊正式宣佈稱帝,國號為“大夏”,史稱西夏。
從三川口之戰看大宋實力要說好水川之戰,就不得不先連帶著說一說三川口之戰。
李元昊發難李元昊稱帝后,給大宋帝國寫了一封親筆信,要求大宋承認西夏的獨立,並且建立友好外交。宋朝廷以其大國地位,當然憤憤然不樂意,於是發出賞懸令,說凡能擒殺李元昊者,即授予定難軍節度使之銜。
這顯然是把李元昊當成了一個土匪頭子,以為可以隨意擒賊先擒王,這是錯誤地輕看了李元昊的實力。
確實,自從澶淵之盟後,大宋帝國戰事少了,國家實在是比較安定,經濟發展,相對富庶了。朝廷以為只要花點錢,請幾個民間高手,就可以把李元昊擺平了。
可事情並不像宋王想的那麼簡單李元昊稱帝反宋,並非一時頭腦發熱,而是從一開始就有明確而宏遠的規劃。可以說如今的李元昊已是下山猛虎,不可抵擋了。
正當朝廷還沒定下主意,還在想著怎麼對付西夏時,李元昊卻已經率先發難了。 1039年末,西夏大舉出兵,進攻保安軍(陝西志丹),拉開宋夏戰爭的大幕。
當時,宋的國防事業可謂是一塌糊塗。朝廷對外無進取之雄心,對周邊的諸多勢力,又只是不斷送財送物,勉強維持邊疆的和平穩定。在整個朝廷的這種消極思想的影響下,國家武備嚴重失修,將官對軍事嚴重缺乏專業知識,怯懦寡謀,軍隊士兵訓練不足,更缺少實戰經驗。這仗還沒打,就已經輸的八九不離十了。
果不其然,三川口一戰,大宋帝國一場慘敗結束戰鬥,顏面盡失。偌大的國家,居然被小小的西夏打得丟盔棄甲,國家尊嚴何存?
好水川之戰戰和之爭三川口戰敗後,宋朝廷有些慌亂,於是選最能幹的大臣派往邊關,讓曾經提出禦敵十策的夏竦出任陝西經略安撫使,韓琦與范仲淹兩人為副使。這兩個副使可都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物,只可惜:他們意見不合。
韓琦是主戰的,他認為李元昊入侵的兵力只有四五萬人,宋軍若採取守勢,分兵把守各要塞,就無法集中兵力形成一個鐵拳以搗碎敵人。
范仲淹則反對貿然進攻,他認為應該嬰城固守,持久作戰,耐心等待機會出現時,再乘機出兵討伐。
兩位副使,一個力主進攻,一個力主防守,把安撫使夏竦搞得左右為難,索性提交給皇帝裁決。皇帝復仇心切,大筆一揮,同意了韓琦的主戰,想著速戰速決,省得天天操心。
韓琦錯誤地估計了形勢康定二年(1041)二月,李元昊率領十萬大軍入寇,比韓琦估計的數量多了一倍。李元昊進攻渭州,直逼懷遠城。
好在韓琦雖是力主決戰,但並非魯莽行事的匹夫,而是一位小心謹慎大帥。
韓琦派任福領兵數萬前往迎擊,臨行前囑咐大軍直插敵後,見機行事,能戰則戰,不能戰則據險設伏,截敵歸路。
任福領命而去,在張家堡遭遇西夏軍隊,他率數千騎兵發起進攻,殺敵數百,贏得了一次小戰鬥的勝利。
兵敗好水川任福見西夏士兵打了敗仗後,把牛羊駱駝都扔了,於是一路乘勝追擊,追到了好水川地面(寧夏隆德東)。
此時,這位宋軍總指揮早把副使韓琦的吩咐忘得一乾二淨了,他不知道,其實從一開始自己就被李元昊牽著鼻子走。西夏軍隊實際上是佯裝戰敗,把這支大宋軍隊引誘到了預定的戰場:好水川。
當宋軍行進到六盤山前時,夏軍突然殺出,佇列齊整,顯然是有備而來。這時任福也意識到中計了,只能硬著頭皮迎戰了。
李元昊原本在兵力上就有優勢,擁有數萬訓練有素的鐵騎,現在又佔據天時地利,以逸擊勞,很快宋軍便支撐不住了。防線很快崩潰。宋軍傷亡慘重,死亡人數超過一萬人,主將任福戰死,其下副將、偏將也死亡殆盡。
任福在臨死前嘆道:“吾為大將,兵敗,以死報國耳。”其人倒是還有一點血性與勇氣,只是由於他決策失誤指揮失當,即便一死也難以彌補其戰敗的過失。
後記好水川之戰是繼三川口之戰後宋軍的又一次慘敗。在李元昊看來,大宋帝國只是不過如此的紙老虎罷了,他甚至寫了一首打油詩,在宋朝邊關廣為張貼。就是本文前面那首詩。
不久後,夏竦被撤職了,韓琦、范仲淹的權力也被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