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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新風堂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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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龍學創始人劉樹成
《道德經.五十六章》:“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兌,閉其門……” 。”這句話前後一致,銜接得很好。其五十六章的無字標題密碼是:七二十四(隨九九乘法表排的),全章都是以此論述的。中華文化、龍、應用數學的七午是龍的組成部分:馬首(道首)代表交換、票決等馬跳躍的意思;二醜是龍的組成部分:牛鼻子,代表對方提不同意見;十四是:龍雞手,代表工作等意思的十,制止用龍兔腿,代表法紀規矩的四。
按此應用數學說操作原則,即這句話的真意:交換、票決的“七”時,不能用法紀規矩約束其無記名無言地反映不同意願,如馬跳躍跨越時不能用馬絆約束。
知道此意思者,不靠發言反映,靠投幣、票說話,為智者;靠發言提不同意見的"二"者,不知此理,也是無知的。所以要“塞其兌",即不言“說”,去言就是塞"兌"…… 。”不信你看一下《道德經》的文藝版《紅樓夢》五十六回:“敏探春興利除宿弊”的“大包乾”責任制,就是說這一不完全的市場交換方式。詳見《解密紅樓夢真味道》(包括《道德經》譯文)五十六章回。
(劉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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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東方俊俠A
“知而不言,言而不知”。這裡的“知”通“智”,指的是真正的智者一般不輕易發表自己的看法,那些隨隨便便發表意見的是不聰明的做法。後面兩段也都是講智者的處世方法。“塞其悅,閉其門,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意思是說去掉他們的慾望,幫助解決他們的糾紛,穿著和他們一樣的衣服,和他們混成一片。總之,這一章講的都是智者為人處世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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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Lauzi
此章的確不太好理解,但只要把道常無為的前後想通就好理解了。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懂得無為者莫言因為無為就是莫傳莫教。寫謎語除外,或傳或教就是不懂無為之道(拿獎就更談不上了)。
“塞其兌,閉其門,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退一步講,懂與不懂常道無為沒有區別只要人與人之間不傳不教不社交,小國寡民不入世。小國之間就是玄同、大同,不管這國發達、那國落後。可見,儒家、道家的社會、社群願景相同,不同在於國與國之間的有無交往。
“故不可得而親,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貴,不可得而賤。”只要村與村、國與國之間無交往,懂不懂無為之道就沒有區別因為沒有相互比較、競爭,於是,親與疏、利與害、貴與賤也沒有區別。結論一清二楚:無為或貴或賤,
“故為天下貴。”貴、賤均是主觀相對的“名”而已,就像善惡是非和美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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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國學心法
古時候因為書籍載體是竹簡,一片一片連線起來的,在流傳過程中可能有錯亂,導致前後文義不連貫。
因此,道家內部對道德經的研讀方法,是將每一章都和其餘八十章對比著讀,這樣能夠比較好地理解老子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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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人拜讀《道德經》——(第五十六章)
——鄉人淺學,孤陋寡聞,不敢罔言,惟有拜讀!
知 者 不 言 , 言 者 不 知 。塞 其 兌 , 閉 其 門 ,挫 其 銳 , 解 其 紛 ,和 其 光 ,同 其 塵 , 是 謂 元 同 。故 不 可 得 而 親 , 不 可 得 而 疏 ,不 可 得 而 利 , 不 可 得 而 害 ,不 可 得 而 貴 , 不 可 得 而 賤 。 故 為 天 下 貴 。
真正有智慧的人,是不怎麼說話的。這裡的“不言”,我認為並不是不說話,要是一句話也不說,那豈不是全天下的啞巴就都是智者了?按照陰陽和的概念,應該是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儘量少說。
就這一句話,白居易有一首詩叫《讀老子》:
言者不如知者默,此語吾聞於老君。
若道老君是知者,緣何自著五千文。
白居易是集儒道佛於一身的思想大家,所以他不會是諷刺,更多的應該是調侃。不過這也是個哲學問題:你說不說話好,那你為啥說話?我不說話,你怎麼知道我的觀點是我認為不說話好呢?這麼複雜的問題,估計只有名家代表人物公孫龍子出來講了,我是說不清楚的。
只當是白居易幽了一默。
“塞其兌,閉其門”,在第五十二章已經說過,就是把嘴巴比起來,把很多張開的比如嘴巴眼睛耳朵都收起來;“挫其銳,解其分”,把尖銳的部分挫掉,把私心雜念解除掉;“和其光,同其塵”,把外露的光芒收起來,把自己特別的長處收起來,跟大家一起接受同樣的Sunny,踏過同樣的塵土。簡單的說,就是別把自己搞的太特殊,少說話,做個平凡人。
那麼這個意思,是不是叫我們啥都不管,避免“禍從口出”,“圓滑”處事呢?老子本人的思想應該是按照“靜虛”的要求去修為,而不是做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後人衍生出的“自掃門前雪”的處事哲學,是否出於對此章的誤解,不得而知。不過南懷瑾在書中有說過“我們這個民族同其他的民族相比,我們的民族雖然不講個人自由,但是那種自私的心態,比別的民族的個人主義還要厲害”。昨天正好讀了曹文軒的《阿雛》其中有一段描寫大狗的爸爸跟別人講如何掙脫落水的阿雛爸爸的那一段,對這種狀態的描述讓我極為觸動。
“出事後幾日,大狗的老子在河邊村頭說,當時,船翻了,阿雛的父親一把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兩人就一起沉到了河底。他就又掐又擰,可阿雛的父親任掐任擰死不撒手。他想自己小命這回要玩完了。吃了一嘴河底爛泥,他兀生一個大的智慧:拔出口袋裡的手電筒,往阿雛父親手裡一塞!靈!阿雛父親嗆蒙了,以為一定抓住了什麼救命的東西,鬆了他,卻抓住那手電筒。他乘機一鬆手電筒,擺脫了阿雛父親,鑽出水面,一人爬上了岸。
說這話時,大狗老子的臉很活,很有光澤,顯得自己的智慧比別人優越許多。
而那些聽的人都驚呼:“險啊!”很有些佩服大狗老子的聰明和狡猾。
“放在我,早就跟著去陰*曹地府充軍了。”
“那你就不能抱著你胖老婆睡覺了。”
“嗤嗤”地,有兩個女人笑。
說到最後,大狗的老子不免有點兒惋惜,道:“那隻手電筒,我是剛買的。””
做到了這個狀態,個人修為的最高境界,也就是和光同塵。最為普通,就“是謂元同”了。
到了最高境界,那麼你可以隨便接近他,但是沒辦法過於親密(甘肅俗語說“人親事出來,狗親屁出來,貓兒親了氣出來”就是不能過於跟某人親密,否則遲早出事,掌握那點度,給彼此留點空間。傷你最深的,往往是跟你最近的,因為他們知道彼此最最私密的秘密),也沒有辦法過於疏遠,沒有辦法得到特別的好處,也不會有特別的傷害,沒有特別的高貴,也不會感覺特別的低賤。總之,平淡、平凡、最普通就是了。真正的“中庸”。
這樣的個人修為,這樣的為人處事,到底好嗎?
不知道,但是孔子說過“鄉愿,德之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