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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楊小勇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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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木子水14
1oo多年的王朝本身己風雨飄搖,沒有中興之主出現,王安石變法因神宗在位時間太短,未能有效執行,財富向少數人聚集,地方官員腐敗,時有農民起義爆發。司馬光等保守派只是其中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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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歷史的小學生
感謝悟空問答官方邀請!這個說法有一定道理,但不能把北宋滅亡的責任全部歸咎於司馬光。而北宋亡於司馬光的說法主要是因為其堅決抵制和廢除新法的作法,使積貧積弱的北宋王朝失去了一次起死回生的機會。雖然司馬光是守舊派的領袖,但反對新法的並不僅僅限於司馬光,包括朝中一些元老重臣如韓琦、富弼、文彥博、蘇軾和皇親國戚曹太后、高太后等。其中富弼是曾經跟範仲俺一起在仁宗朝搞過慶曆新政的變法。但這些人跟司馬光的最大區別在於是僅僅從變法細節及政策本身而論,並不是完全反對變法。他們只不過是認為其中一些新法過於激進或者需要改進,而不是因自身遭遇而全盤否定變法。司馬光則恰恰相反,由於在變法中失勢,他對新法和王安石存在嚴重的仇視。宋神宗駕崩時,北宋王朝因為王安石變法初步實現了國富民強的目的,但繼位的哲宗年幼不能親政,由其祖母高太后垂簾聽政。由於高太后非常反對新法,曾在神宗面前哭訴王安石變亂天下,因此她當政後立即將賦閒在家的司馬光召回朝廷主持廢除新法的工作。由於在變法期間不斷受到打壓,政治上鬱郁不得志達十年之久,因此,司馬光一上任立即開始了全面廢除新法的工作。他先是建議廣開言路,其實是為守舊派反對新法制造輿論,接著丟擲“以母改子”的言調為廢除新法制造理論依據。但王安石變法的成果有目共睹,改革派和守舊派之間展開了激烈的爭論和鬥爭。但司馬光以個人恩怨賭國運的行為立即遭到了包括守舊派在內的一些大臣反對,守舊派人物呂陶說:“元祐之政,謂元豐之法之便,即復嘉祐之法以救之,然不可盡變,大率新、舊兩法並用,貴其便於民也。”呂陶雖然身為守舊派,在新法期間也受到打壓,但他並沒有把個人遭遇與國家命運牽連起來,而是建議新、舊兩法並用,只要是利於百姓就好。隨後守舊派範百祿、蘇軾,範純仁也向司馬光提出不可輕易廢除新法和留用觀察效果的建議,但司馬光根本聽不進去,他極端的認為自己這十年來的不得志皆是因新法所害,因此務要全面廢除才解心中之恨。但新法不僅加大了政府收入,還為百姓減輕了負擔,因此輕易廢除是非常可惜的,更會擾亂百姓的生活。司馬光不僅聽不進去同僚的規勸,反而把四朝老臣、年過八十的文彥博請出來一同參與廢除新法。意在利用文彥博的地位和聲望壓制住不同聲音。氣的範純仁大罵司馬光是“寧欲擾民”,也要廢除新法。在經過司馬光一意孤行的意氣用事後,新法幾乎被全部廢除,雖然一些新法被廢止或者改頭換面後仍舊實行,或部分實行,但對司馬光來說總算完成了對新法的全面罷廢。他也終於發洩了積壓在心中十餘年來的怨氣和趁機打壓了那些曾造成其“不幸”遭遇的改革派。從一定程度來講,司馬光的作法加速了北宋的滅亡,但把責任全部歸咎於他一人身上顯然是有失公允的。在封建社會,主導和決定這個王朝命運的還是皇帝,大臣只能起到輔助的作用。北宋末年,由於宋徽宗、宋欽宗,尤其是宋徽宗的腐朽統治,奸臣當國,苛政頻出,民變迭起,致使民不聊生,邊事荒廢,給北方興起的金國以可乘之機。最終亡於異族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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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彩雲東昇戴寶山
北宋亡於司馬光或王安石的觀點都是荒謬的。北宋是對外軍事的戰略失誤而亡,具體地是聯金滅遼造成的,北宋應該扶遼抗金,這樣二帝就不會被金所虜。南宋不接受此教訓,目光短淺心胸狹窄,犯了聯蒙滅金的戰略錯誤,才導致元蒙滅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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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歷史神秘人
司馬光砸缸救了一個人,少時的機智幾乎長大後就變成了另一個人,做了丞相的司馬光視乎親手把大宋的這口“缸”給砸碎了。用人品來說,司馬光是士大夫的楷模,用學問來說,一部《資治通鑑》足以標榜史冊,可是政治能力上來說,實在是一般,甚至對軍事的認識到了無知的程度,氣量上總感覺沒有丞相的氣度,因此明末哲學家王夫之對司馬光政治能力的評價是“北宋滅亡,始於司馬光”。當然把北宋滅亡歸罪於司馬光,顯然是不正確的,不過司馬光實行的措施使北宋滅埋下了伏筆卻是確定的。
第一點,司馬光把北宋將士們流血犧牲奪回來的領土白白送還給西夏,讓北宋往後的國防疲於奔命,白白消耗了內力。以前西夏是北宋冊封的,可是到了仁宗時卻悍然反叛,主動挑起宋夏戰爭,後來宋朝送了歲幣還是沒有得到和平,西夏在邊境屢屢挑釁燒殺搶掠,極大的威脅到了北宋的西北防線。到了神宗時,採取王安石變法,終於國富兵強了,決定對西夏用兵。宋朝對西夏用兵,是正確的,是打破北宋國防困局的必然選擇,更是為保衛國家進行自衛反擊的戰爭,是正義的戰爭。北宋士兵的確能打,屢屢戰勝了西夏,還奪走了六個寨的領土,讓北宋的西北防線安穩了下來,大大減輕了國防的壓力。只是神宗一死,司馬光當政,趁著哲宗還少,居然大聲疾呼,為了和平應該把六寨之地白白還給西夏,在有識人士的反對下,只交還了四寨之地,而且還送了不少錢給西夏,在司馬光看來,又是送地送錢的西夏徹底消停了吧,兩國就和平了嘛!司馬光實在是幼稚的可以,和平從來都是打出來,沒見過有白送敵人土地和錢換來的,有點知識的人都知道的道理,司馬光卻那樣做了。西夏完全想不到,戰場上沒有得到,司馬光竟然給他們送來了,實在太驚喜和高興了,至於說到的兩國和平,實在沒有,西夏收了土地,更方便對北宋侵略了,年年在邊境挑起戰爭。北宋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土地,就讓司馬光一張嘴基本就還回去,實在憋屈的可以。送還土地不僅沒有換來和平,而是年年的戰爭,北宋西北防線又不安安穩,又開始消耗北宋的國力。
第二點,司馬光對軍事的認知實在不怎麼樣。司馬光的《乞罷保甲狀》觀點認為大宋的軍隊戰鬥力就不應該加強,不僅僅白白耗費了錢糧,軍隊強了還容易造反呢,所以大宋的軍隊就應該弱,反正都是爛兵,練了也是白練,還不如不練呢!神宗死後,司馬光當丞相,採取削弱國防的政策,王安石的軍事改革全部廢除,一批功勳卓著的將領遭到懲處,國防開支那是能省就省,練兵什麼的根本就沒有。就是司馬光削弱國防的政策,讓神宗時變強的軍隊再次回到以前虛弱的狀態,那真是自廢武功啊,到了北宋末年,北宋軍隊對付外敵屢屢打敗仗,和司馬光削弱國防的政策是脫不了關係的。
司馬光作為丞相就應該以國家利益為先,不能對人不對事,就因為厭惡王安石所以就不顧國家利益全部廢掉變法,這是不對的,當丞相就應該有氣量,只要對國家好的就應該保留,不要參雜個人的情感。不管怎樣司馬光在文學的修養確實高,只是他好像不適合當丞相啊,因為他的政治能力真的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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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命題本就是錯誤的。北宋之亡當然不在於某個人,如果說司馬光過錯的話,那隻能是他沒能聽蘇軾之言,全盤否定新法,沒有根據實際情況理性糾正新法的偏差與偏激極端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