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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就是我地球上只有一

    巴爾扎創作的《高老頭(全譯本)》透過拉斯蒂涅和高老頭的故事,入木三分地刻畫了資本主義世界裡人與人之間赤裸裸的金錢關係。拉斯蒂涅為了錢,一心向躋身巴黎的上流社會,而高老頭因為錢,被兩個愛錢勝於父親的女兒逼得在破舊的伏蓋公寓過著寒酸的生活,後來又被逼死。全書透過高老頭的悲劇,細緻入微地描寫了統治階級的卑鄙罪惡,抨擊了物慾橫流、人性醜惡的社會現實,暴露了在金錢勢力支配下資產階級的人格淪喪和人與人之間赤裸裸的金錢關係。

    三樓之上是一間晾衣服的頂樓,還有兩間閣樓,一間住了幹粗活兒的用人克里斯托夫,另一間住的是胖廚娘希爾微。除了這七個包膳宿的房客之外,沃克大媽不管年成好壞,平均總有七八個學法律或者學醫的大學生,還有兩三個住在附近街區的常客,到公寓來包晚餐。因此,餐廳常有十八個人入座,實際上可以容得下二十個人;不過中午來的只有七個房客,他們聚在一起,看起來倒有一點家庭風味。每個房客下樓都穿拖鞋。他們毫不客氣,推心置腹地對頭天晚上的客人評頭論足,或者對昨天發生的事情說長道短。這七個房客都是沃克大媽慣壞了的孩子,她根據他們交的膳宿費多少,像天文學家一樣精細地盤算如何區別對待他們,分毫不差。這些房客雖然來自四面八方,心裡的算計卻又大同小異。二樓的兩個房客每月只付七十二個法郎,這樣便宜的膳宿費,只有在聖瑪塞爾郊區的修道院和救濟所之間的地區才找得到。但這也說明了:這些房客(只有谷杜爾太太是個例外)都或多或少處在苦難的壓迫之下。因此,公寓內部叫人看了難受,房客的外表也是一樣陳舊破爛。男人穿的外衣顏色說不清是黑是藍,鞋子是不錯社群扔到街角都沒人撿的,內衣穿破了也不補,衣服都只剩下了很後一口氣,穿不了幾天了。女人的穿著早已過時,染過色又掉色,只好再染;裙子的花邊都已破舊,重新縫補過;手套磨得發亮,白色的皺領一直是枯黃的;頭巾也磨得露絲線了。如果說她們衣著不太雅觀,身體倒是個個結實,經歷過人生的狂風暴雨,臉部冷漠無情,或者情感已經凝固成型,就像不再流通的硬幣那樣磨得面目模糊了。乾癟的嘴唇卻武裝著貪婪而鋒利的牙齒。這些房客可以使人猜到他們已經或者正在上演的好戲,不是在舞臺的燈光下或布號前,而是生動無聲的表演,似乎冷酷無情,卻能打動人心,使人熱血沸騰的連續不斷的戲劇。老姑娘米歇娜在她疲勞無神的眼睛上方,戴了一頂油跡斑斑的綠綢遮陽帽,帽簷用一圈黃銅絲連起,慈悲的天使見了也要大吃一驚,居然有這麼異想天開的妙手。她的大圍巾鑲邊的一縷縷流蘇,似乎在流眼淚,披在她的肩頭,彷彿要掩蓋一副皮包骨頭的骷髏。是什麼苦難剝奪了這個可憐人的女性外形?她可能漂亮過,身材也不壞,是不是生活放蕩無度、傷心無限,或者是貪得無厭、歡愛過分?她是不是做過脂粉生意、風流勾當?是不是年輕時得意忘形、縱情歡樂,老來得到報應,連過路人都避之唯恐不及呢?她悽慘的眼神叫人發冷,萎縮的身體叫人害怕。她說話的聲音尖得刺耳,像寒冬來臨之前,藏身在枯枝殘葉之間的秋蟬哀鳴。她說自己照料過一個患膀胱炎的老人――老人的子女認為沒有什麼好處可撈了,就撇下了老人不管。不料老人卻遺留了一千法郎,給米歇娜作終身年金,於是財產繼承人又定時來爭遺產了,爭不到就對她進行誣衊。雖然她臉上還看得出情慾蹂躪過的痕跡,但白皙而細膩的面板卻使人猜想得到:她的身體還多少保留了幾分當年的姿色。布瓦雷簡直就是一架機器。看見他灰色的影子沿著植物園的一條小路走來,頭上戴著一頂舊得像癱瘓了的鴨舌帽,手幾乎拿不住手杖,手杖的象牙球柄已經發出暗黃色。他外衣的下襬也起了皺,幾乎遮不住貼身不緊的褲子。穿著藍襪子的雙腿走路不穩,彷彿喝醉了酒似的。他的白背心臟了也沒有洗,捲縮的粗紗頸飾和綁在他雞脖子上的領帶不太搭配。看見一個這樣的人,不免要引起懷疑:這個幽靈和那些在義大利林蔭道上游來蕩去、大膽放肆的諾亞子孫是不是同種同族?什麼工作使他退化到了這個地步?什麼情慾使他的臉變形了?畫成漫畫還像是個人嗎?他幹過什麼事?也許在司法部當過差,經辦過執行死刑任務的報銷,如對弒父的逆子行刑時所用的矇頭黑布、行刑後用糠墊底的簍子、刑架上掛鍘刀的繩子等的賬單。也許他在屠宰場門口收過稅,在衛生局當過檢察員。總而言之,假如社會是個大磨坊,他就是一匹驢子,他為別人賣力,卻不知道是在為誰幫忙;社會上發生了多少不幸的或者骯髒的事情,他就是用來轉動社會這部大機器上的一個小螺釘。俗話說得好:“總得要有人來做他所做的事情呀!”巴黎的上等人是不把這些身心都受到煎熬、臉色蒼白的苦命人看在眼裡的。因為巴黎是一片大海,無論你們把什麼探測器沉到海心去,也測不出海到底有多深。你們可以走遍大海,寫盡墨水,想要說個清楚明白――但是無論你們走了千里萬里,寫了千言萬語,無論你們這些海洋探險家人數多少,興趣多大,總會發現這片海洋還有新的處女地,有沒人知道的龍潭虎穴、奇花異草、奇珍異寶、奇禽怪獸。總有一些你們文學探海家聞所未聞,或者難免遺漏的東西。沃克公寓就是一個這樣千奇百怪的地方

  • 2 # 詩畫風雪夜歸人

    《高老頭》是法國文學大師巴爾扎克的鉅著。主要的中文譯者有傅雷,韓滬麟,許淵衝。

    譯本之間一般比較翻譯特色,相互彌補,而不宜高下。因為隨著語言的變遷,讀者閱讀習慣的變化,翻譯理論的進步,復譯也是必須的了。

    許淵衝現在是當代翻譯大家,“詩譯英法第一人”。他翻譯的巴爾扎克作品包括《高老頭》有其鮮明的特色,更加符合當代讀者的需求。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是不是名字裡有亮或梅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