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雲莊居士
-
2 # 冷雨似箭
《史記.貨殖列傳》是專門記敘從事“貨殖”活動的傑出人物的類傳,也是反映司馬遷經濟思想和物質觀的重要篇章。“貨殖”是指用貨殖的生產與交換,進行商業活動,從中生財求利。司馬遷認為政治上的治亂興衰與社會經濟情況密切相連,應該重視社會生產活動。社會經濟活動是不以人們意志為轉移的客觀過程,司馬遷主張發展工商業,大力推行經濟改革,反對人為干涉。《貨殖列傳》司馬遷認為:人們追逐財富的本性是不可撼動的,商人運用各種方法獲得利益成為富商。此外,商業活動對於一個國家的發展也是十分重要的,一個國家只有經濟發達了,這個國家才能強大。然而經商要懂得看準時機賤買貴賣,懂得捨得,勤奮進取,這樣才能取得最大的經濟效益。司馬迀還認為一個人的經濟實力可以將其劃分為不同的社會階層,體現了經濟對當時社會的重大影響。司馬迂在《貨殖列傳》中,高度讚揚了私有工商業者們的特殊才能,表彰了他們對社會發展所作出的貢獻,透過說富論富,鮮明地表達了他的社會政治觀點和對社會道德問題的看法。也從中看出他的思想中所含有的樸素的唯物的因素。
《貨殖列傳》闡述的是司馬遷的經濟思想和物質觀,主張的是國家順應經濟規律,農、工、商、牧四業並重,市場自由貿易,這樣才能民富國強,促進社會的發展,沒有對外貿易的學說闡述。
-
3 # 蘋說
首先要知道《貨殖列傳》講的是什麼
專門記敘從事"貨殖"活動的傑出人物的類傳,"貨殖"是指謀求"滋生資貨財利"以致富,即利用貨物的生產與交換,進行商業活動,從中生財求利。還包括各種手工業,以及農、牧、漁、礦山、冶煉等行業的經營。
所以這是一篇主要講人物的列傳,敘述他們的致富之道,表述自己的經濟思想,以便"後世得以觀擇"。
寫《貨殖列傳》的原因布衣匹夫之人,不害於政,不妨百姓,取之於時而息財富,智者有采焉。作《貨殖列傳》司馬遷的財富觀故曰:"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禮生於有而廢於無。故君子富,好行其德;小人富,以適其力。淵深而魚生之,山深而獸往之,人富而仁義附焉。富者得埶益彰,失埶則客無所之,以而不樂。夷狄益甚。諺曰:"千金之子,不死於市。"此非空言也。故曰:"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夫千乘之王,萬家之侯,百室之君,尚猶患貧,而況匹夫編戶之民乎!是故本富為上,末富次之,奸富最下。無巖處奇士之行,而長貧賤,好語仁義,亦足羞也。司馬遷看到的現實由是觀之,富無經業,則貨無常主,能者輻湊,不肖者瓦解。千金之家比一都之君,鉅萬者乃與王者同樂。豈所謂"素封"者邪?非也? -
4 # 千年歷史千面遊
這個問題,我們從兩方面來分析
第一、對外貿易的外國區域不好界定。《史記.貨殖列傳》寫的主要是先秦和秦漢之間的事,在這個時間段裡,中國和外國如何區分?中國歷史上的所謂戎狄,到了現在也大部分屬於中國國內了,與他們的通商還能不能算對外貿易?這都值得商榷。
第二、地理位置和世界科技發展限制了交通工具發展,交通滯後導致了貿易只能進行區域化《史記》成書是在漢武帝時期,還在公元前,而他記錄的歷史內容更靠前,那時候中國的交通工具非常原始,沒有汽車和飛機,最快的頂多就是水路,還不是海船。沒有順暢的交通運輸,貿易如何開展?當時,中國所處的地理位置也讓我們處於一個比較封閉的狀態。我們的北邊是蒙古草原,西邊是青藏高原,南邊是原始森林,東邊是大海,往那邊進行國際貿易都幾乎不可能,司馬遷自然也沒法寫。
第三、《貨殖列傳》本身的題材所限《史記.貨殖列傳》主要是商人的傳記,裡邊提到的經濟活動都是圍繞具體的商人來展開的,這些商人都是那些透過智慧和努力,本本分分獲取財富的標杆式商人。很顯然,司馬遷的本意不是說的經濟運動,而是說的人。所以,沒有經濟規律的前瞻性也是必然的。而國際貿易,在那時僅限於絲綢之路的那一部分,沒有產生著名的商人,那自然也不會記錄在《史記.貨殖列傳》中了。
回覆列表
對於司馬遷經濟思想的研究,主要在於對《史記·貨殖列傳》相關內容的研究。李埏認為:“春秋戰國是商人階級的成長階段,漢興之後是商人階級的長成階段;中國古代商人階級的產生決定於工農業生產的大發展,並最終決定於鐵器的發明與應用引起的生產工具的大革命;中國古代的商人階級依《貨殖列傳》主要應包括專事商品交換、兼營商品生產與交換、從事服務性行業及經營借貸等四類與商品有關的群體。”
《史記·貨殖列傳》反映了商品經濟發展的一個歷史時代。這個時代始於公元前5世紀春秋時期,止於公元前2世紀末漢武帝元鼎年間,歷時四百載。這個時代是中國封建社會商品經濟發展的一個高峰,而西漢文景時期則是高峰之巔。至漢武帝時,由於政府實施了打擊商賈的政策,致使鹽鐵等商品的生產和流通逐漸走向衰落。
任玉梅認為司馬遷獨創性的經濟思想主要有:一是提出了慾望動力說,闡明瞭貨殖生利的合理性;二是提倡農、虞、工、商並重,闡明瞭貨殖的重要性;是主張放任開拓,競爭經營,繁榮百業,闡明瞭貨殖活動的多樣性;四是闡述了貨殖的規範性;五是肯定商人的活動對富國富家的意義,闡述了貨殖的規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