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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文史磚家

    晉武帝司馬炎登基之初,尚能控制住自己的慾望,每天勤於政事、孜孜求治,把國家治理得井井有條,頗有一番新朝新氣象。然而,江山一旦來的很容易,皇帝們往往便不會珍惜,大機率會把它搞得不成樣子,晉武帝恰好屬於這類皇帝。隨著江山的日漸穩固,晉武帝的惰性越來越重,對處理政事的興趣越來越弱,對吃喝玩樂的事情則是越來越著迷。

    晉武帝是個嗜色如命的皇帝,雖然宮中有粉黛兩千,但依舊感覺不滿足。為此,在泰始九年(273年),晉武帝下詔挑選公卿以下人家的女子充實六宮,有隱瞞藏匿者以不敬論處,而在挑選未結束時,暫時禁止天下嫁娶。如此一來,有3000多位佳麗被納入宮中。等到晉朝滅亡東吳後,晉武帝又把孫皓宮中的5000名美女也全部“接收”過來。如此一來,西晉的後宮數已經超過10000人!

    由於宮中美女甚多,晉武帝分身乏術,常常要為晚上到哪裡去就寢而發愁。最終,晉武帝想出一個“絕妙”辦法,就是乘坐羊車,讓羊在宮苑裡隨意行走,羊車停在哪裡他就在哪裡就寢。這便是成語“羊車望幸”典故的來源。由此可見,晉武帝是怎樣的荒唐,這樣的皇帝焉能把國家治理好?

    除了沉溺女色外,晉武帝還喜歡跟大臣們吃飯閒談,經常在宮中設宴招待群臣,在觥籌交錯、笑語喧譁之中,體會“君臣同樂”的感覺。雖然貴為天子,但晉武帝在酒席宴間卻毫不擺架子,每當興起之餘,便會跟群臣嬉笑取鬧、閒聊家常,經常把氣氛搞得相當活躍、歡快。然而,太宰(宰相)何曾看在眼裡,卻每每憂心忡忡,回到家中後也是不停地唉聲嘆氣。

    司馬昭當年做晉王時,傾向於冊立次子司馬攸(過繼給伯父司馬師為養子)為世子,但在何曾的一再勸說下,才改立司馬炎。正因如此,晉武帝對何曾感恩戴德,不僅賞賜他高官顯爵、奇珍異寶,而且每當宴請群臣時,必然會讓他坐首席,席間還多次向他勸酒,極盡優寵之能事。所以,每當何曾帶著一張苦瓜臉回府後,子孫們都深感奇怪,不知道老爺子究竟為何事苦惱。

    某次,何曾的兒子們見其父赴宴完畢回到府中後,又是一副長吁短嘆、愁眉不展的模樣,不禁向他詢問緣由。何曾看了看圍在身邊的兒子們,重重的嘆了口氣,然後跟他們說道:“你們有所不知,為父之所以每日唉聲嘆氣,是在為國家的前途擔憂啊。因為,照目前的趨勢來看,晉朝的國運恐怕維持不了多久。”何曾的兒子們聽完後大驚失色,趕緊向其父詢問原因。

    何曾見兒子們沒有領悟自己的擔憂,便向他們解釋道:“你們想想看,前朝的開國之君,哪個不是宵衣旰食、孜孜求治,力求消除所有的隱患,使國家長治久安。他們絕不貪圖享樂,也很害怕因為自己的疏忽,從而把國家拖入危險的境地。因此,他們的一言一行莫不以國事為重,絕少跟大臣閒聊家常,談論無關宏旨的瑣碎之事。”

    何曾長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可是看看陛下,他的所作所為哪裡像一個開國之君?為父每次參加宮廷宴會時,從不見他跟大臣討論治國之道、長遠規劃,也從沒見過他向群臣詢問政治得失、民間疾苦、邊境安危等事宜,反而是在席間閒聊家常,討論瑣碎小事。反觀滿朝文武,也從來不向陛下談論國家大政,為父忍不住向皇上規勸幾句,他們反而還怪我多事。”

    何曾長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如果這樣下去的話,我擔心陛下的江山難保,就算他本人可以終身享受太平盛世,但到了子孫那一代,恐怕就難說了。你們幾個或許可以安享太平,大可不必擔心。”說完,何曾又指著幾個孫兒說道:“到了他們長大後,必定會遭逢亂世,能不能保全性命,就只能是交給命運了。”

    何曾字穎考,常恃武帝宴,退語諸子曰:“主上創業垂統,而吾每宴,乃未聞經國遠圖,唯說平生常事,後嗣其殆乎?及身而已,此子孫之憂也!汝等猶可獲沒。”指諸孫曰:“此輩必及於亂!”見《智囊全集》。

    何曾的憂慮沒有錯,正是因為晉武帝沉溺酒色、荒怠朝政,加之他大封宗室為王並讓他們手握重兵,在擇立儲君問題上犯下致命錯誤,結果給晉朝種下種種“禍根”。所以,等到晉武帝駕崩、“白痴”晉惠帝上臺後,晉朝便迅速陷入“八王之亂”當中,而五胡隨之而起,沒幾年時間便滅掉西晉。回頭再看何曾當年的分析,何其見微知著、富有遠見。

  • 2 # 安定郡小書生

    何曾字穎考,陳國陽夏人。其父親何夔,是魏太僕、陽武亭侯。

    根據《晉書·何曾傳》記載,何曾年少時繼承了爵位,好學習見識廣,與同郡的袁侃都有名聲。曹魏時期,何曾為平原侯曹叡文學掾,曹叡即位後,何曾多次升遷至散騎侍郎、汲郡典農中郎將、給事黃門侍郎、散騎常侍、河內太守、侍中、司隸校尉。

    何曾也參與謀國廢黜謀劃魏帝的事件中,得到司馬家族的重用。升遷為徵北將軍,晉封潁昌鄉侯;後來受命擔任司徒,進封朗陵侯,與太尉王祥、司空荀顗同列三公。

    司馬炎代魏稱帝后,何曾以太保之職兼任司徒,後又進位太傅。

    何曾因為年老,多次請求讓位。司馬炎下詔不許,進升何曾為太宰,朝會時可佩劍、穿薄底鞋、坐轎子上殿,遵循漢相國蕭何、田千秋及曹魏太傅鍾繇的舊例。

    何曾性情奢侈,豪華鋪張,帷帳車服,要儘可能華麗,酒肉飯食,超過王室。每逢宴會朝見,不吃太官准備的食物,司馬炎每次召見何曾,都允許何曾自帶平時喜歡的飲食衣服器物,並讓其兩個兒子陪同。

    據說,何曾侍奉武帝司馬炎宴飲,回去後告訴何遵等人說:“國家順應天命接受禪讓,開創大業留傳子孫。我每次赴宴參見,沒有聽到過治國的長遠謀略,衹說些平常瑣事,這不是為子孫謀劃的兆頭。自己還能在位,後代恐怕危險了!這是子孫們的憂患。你們還能保全。”指著孫子們說:“這些人必定遇上亂世。”

    後來,晉朝爆發八王之亂,何曾的孫子何綏被東海王司馬越誅殺。他的另一個孫子何嵩哭著說:“我的祖父真是大聖人啊!”

  • 3 # 一貳一橙

    作為西晉開國元勳,同時又是當朝丞相的何曾,深受晉武帝司馬炎的重用。

    何曾多次參與司馬炎的宮廷酒宴,回來之後就對幾個兒子說:“晉祚絕不能長久”。而且看出這種情況的還不止何曾一人,大概有才識的人看法都一樣吧!

    何曾認為“晉祚不能長久”

    當何曾參加完宴會之後,曾多次評價宴會上只是喝酒享樂、聊一些家長裡短的瑣事而已,沒有一字一句涉及到國家社稷的,這樣的國宴只不過是大佬們的玩樂罷了,根本就不能討論出治理好國家的方針。所以何曾才會斷言:幾個孫子輩的都得遭殃,雖然司馬炎在位還能壓制住,只要他一死,天下立馬大亂。

    西晉雖然朝政昏暗,爭富攀比之風日盛,官員只顧清談,不做實事。但朝廷之內的有識之士也不少,除了上面的何曾之外,還有一位敦煌人,安樂亭侯索靖,他也同樣看出了天下即將大亂。索靖從小飽讀詩書,瞭解到不少國家興衰,政權交替的問題,他透過分析目前西晉朝廷官員的混亂和民間人士的冷漠,意識到天下將要大亂。憂心忡忡之餘,自己又能力不足,不能力挽狂瀾,鬱悶難當。

    一次他在都城洛陽門外,指著那些宮門的擺設銅駝說到:我將會看到你們臥扶在荊棘之中。此後司馬炎去世,八王之亂爆發,索靖率軍保衛洛陽,力戰而死,卒年六十五歲。索靖留下“銅駝荊棘”成語也成為了山河破碎,人事衰頹的代名詞。

    何曾和索靖都看出了當時的國家危亂,卻又無力阻止,索靖地位不高還能理解,但何曾在朝廷裡的權力不可謂不高,“賜劍履上殿,如蕭何故事”。

    可就是這樣一個位高權重的何曾,也不能撥亂反正、力挽狂瀾,或許西晉的滅亡真是天意如此,人力無法控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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