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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的五力:信力,定力,念力,進力,慧力。
一個人誠心求某事,必然會有進力,也就是朝前行動的力量。
一個人誠心求某事,必然也會有念力,也就是能夠不受其他干擾的要達到目標
一個人誠心求某事,必然會有定力,也就是持之以恆不會中斷
定生靜,只要注意力高度集中不受干擾並且持之以恆,自然心就會平靜下來。
而靜生慧,只要注意力依然保持在同樣的目標上並且能夠保持內心平靜,對此目標的認知層次必然會提高,心理過程也會更加順暢。也就是產生了慧力
定力,慧力,進力,念力一旦有了,即便剛開始沒有多少信力,後面也必然會有。
因為有個期待效應
激勵水平=可行性✖️效價
另外根據耶克斯梅森定律,不同難度水平下不同的動機水平可以促成高的作業效率,那這自然就能更多的做成促成誠心要的目標
心誠則靈到底存在不存在?
和吃啥補啥一樣,心誠則靈也是一個被很多人掛在嘴邊,但又不被現代科學和邏輯體系接受的說法。道理很簡單,這個說法本質上可能就無法證偽。一個人到底心誠不誠,外人好像根本沒有辦法客觀判斷。比如考試之前去拜拜菩薩,考好了可以解釋成菩薩顯靈,考得不好可以說你燒香的時候不夠虔誠。反正怎麼說都有理。
既然怎麼說都有理,那合理的態度就是敬而遠之,不跟你打口水仗。不過,在生命科學領域,還真有一個和心誠則靈有關的嚴肅問題,是不能隨便繞過去的。
它就是所謂的“安慰劑效應”。
你可能聽過這個概念。它說的是,在很多時候,哪怕給一個病人用的是隻有澱粉或者生理鹽水這樣的“假藥”,只要這個人以為自己用的是真藥,就能起到緩解病症的效果。因為這個原因,開發新藥、做人體臨床試驗的時候,一般都需要一個步驟,就是開展隨機對照的雙盲試驗——讓兩組病人分別使用真藥和安慰劑假藥,但不告訴他們自己用的到底是真藥還是假藥,然後再對比兩組患者的病情變化。這種方式能有效排除安慰劑效應的干擾,確認一種新藥到底有沒有用、有多大用。
安慰劑效應的生物學本質至今還不是特別清楚,但我們必須正視它的存在。因為在某些時候,特別是針對像疼痛、抑鬱症、失眠這類神經系統疾病的時候,安慰劑效應的強度已經大到了無法忽視,甚至可以和很多真藥相提並論的程度。
安慰劑效應已經很神奇了吧?但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讓你覺得更加不可思議。
在某些特定的疾病中,哪怕你直接告訴患者給他用的是沒有藥物成分的安慰劑,只要你同時告訴他安慰劑效應的存在,竟然也能起到緩解病情的效果。這就是所謂“非欺騙性安慰劑”的概念。
你看,這種現象是不是特別像心誠則靈?有個東西,哪怕明知道是假的,只要你選擇相信,它就能有用。
當然,兩者的區別是,心誠則靈是個無法證偽的說法,而非欺騙性安慰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還是有機會研究清楚的。
想要確認非欺騙性安慰劑的作用,一個傳統思路是直接詢問患者的感受。打個比方,研究者們可以給患者用非欺騙性安慰劑,比如澱粉做的藥片,過一陣子問患者感覺是不是好點了。這樣的研究其實做過不少,確實發現有不少疾病、不少患者哪怕明知道用了假藥,也會覺得自己好轉了。
但是,這類研究的一個大問題在於,我們不知道患者說自己好轉了的時候,他是不是真的好轉了。畢竟人是複雜的智慧生物,我們怎麼知道這些患者不是怕研究者們失望而故意迎合?不是病情本身就在慢慢好轉?或者人的大腦實在太善於腦補,以至於這些患者雖然病痛依舊,但是自己騙自己好轉了,以至於自己都信了?
換句話說,我們缺少一個不依賴於患者主觀描述的客觀指標,來證明非欺騙性安慰劑效應是真實存在的。
2020年7月29日,來自美國密歇根大學等機構的研究者在《自然-通訊》雜誌發表了一篇論文,第一次用客觀證據證明了非欺騙性安慰劑效應的存在。心誠還真就能靈 [4]。
研究者的實驗設計其實挺簡單的:
他們找一群大學生作為受試者,讓他們看電腦螢幕上隨機出現的圖片。有些是不帶感情色彩的圖片,比如一個皮球、一棟建築;有些則是帶有強烈負面刺激的圖片,比如一個怪物頭像、一個血淋淋的傷口、一個災難現場等。然後,讓學生們給自己的情緒打分,感覺越不舒服,分數就打得越高。這是一個主觀指標。同時,他們還給學生們做了一個腦電圖的記錄,測量他們被強烈情緒刺激所激發的腦電波訊號(晚期正電位,Late Positive Potential)。這是一個反映情緒的客觀指標。
總體來說他們發現,看了那些驚悚可怕的圖片之後,不管是主觀還是客觀指標,這群受試者的情緒狀態都發生了明顯的波動。這個不奇怪。
怎麼驗證非欺騙性安慰劑的作用呢?研究者是這麼做的:
在實驗開始前,研究者們會往每位受試者的鼻子裡都噴點生理鹽水,就是過敏性鼻炎患者經常用的那種噴霧。區別在於,對於其中一半的受試者,研究者們僅僅告訴他們鼻子裡噴鹽水是試驗必需的常規操作;而對於另外一半受試者,科學家們明確告訴他們,我給你噴的是鹽水沒錯,但是請把它當成安慰劑,你只要相信,它就能讓你等會兒情緒不那麼難受。就這麼一點差別。
結果發現,不管是主觀的情緒狀態打分,還是客觀的腦電波指標的測量,後面這一組學生的情緒狀態都變好了。也就是說,這些學生明知道自己就是用了點生理鹽水,但是隻要他相信這東西管用,甚至只要他聽說了這東西可能會有用,就真的會有用。非欺騙性安慰劑的效果第一次得到了實打實的證明。
這當然是個非常開腦洞的發現。我想,它的價值並不是結束了一個問題,而是開啟了更多的問題。
比如,從腦科學的角度發問,這種明知道一個東西是假的但仍然會對它產生積極反應的現象,背後的原理是什麼?是人腦的某種本能反應,還是人類特有的理性思維的結果?人和人之間、文化和文化之間、不同年齡的人之間,這種現象會不會有強弱之別?會不會有些人特別容易心誠則靈,而有些人天然對此免疫?這些人之間的差別又是怎麼來的?是先天遺傳,還是後天學習?
還有,從醫學的角度來說,安慰劑效應,特別是非欺騙性安慰劑效應的客觀存在,其實有正反兩方面的作用。
從不好的地方說,這種效應讓我們很難判斷一種藥物的真實效果到底如何,一定要藉助隨機對照雙盲實驗才能排除安慰劑效應。這本身就是一件費時費力、投入巨大的事,當然會提高新藥開發的成本。甚至近年來還有一些研究發現,安慰劑效應好像有越來越強的趨勢。換句話說,新藥開發的門檻也因此越來越高了。
但是從好的地方來說,既然安慰劑效應真的存在,那麼如果能想個辦法利用它來緩解病痛,當然就是一個成本很低、安全性很高的辦法。說得直白一點,對於那些吃一片澱粉藥片、噴一點生理鹽水就能治的病,我們就不需要再去開發藥物了對不對?而且,如果搞清楚了安慰劑效應的生物學本質,也許還能進一步強化它,讓它更好地幫助我們治療疾病。這當然是一個特別值得繼續研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