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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81682254

    大家的印象中,澳門賭場老闆就是何鴻燊這個觀點根深蒂固。但現在這麼多賭場,澳門最大的賭場老闆是誰?首先你得知道的是,截止到2016年7月,澳門現在共派發了6張賭牌,其中分為3張主牌和3張副牌。1:主牌:銀河綜合度假城

    大老闆:澳門新賭王呂志和銀河娛樂集團

    呂志和先生,澳門最大的賭場老闆。從小就是商業天才,在各行各業都能賺錢。但他能躍升成為「亞洲二富」,甚至一度取代李嘉誠的財富地位;有很大部分的原因,就是能成功取得賭牌,開了銀河酒店。而新鮮刺激的星際娛樂場、總統娛樂場等等一系列賭場,也是銀河娛樂集團旗下的。

    副牌:金沙酒店 & 威尼斯人綜合度假村

    老闆: 拉斯維加斯賭王 -謝爾登·阿德爾森 / 美國拉斯維加斯金沙集團

    這位美國賭王,可能大家不太熟悉,他的故事也是十分精彩傳奇。他與呂志和先生這麼一撕逼,直接讓澳門政府把賭牌3變6,影響非常深遠。而金沙酒店開業當天,就創了記錄,2萬5千多名的遊客入場,直接把酒店擠了個水洩不通。

    還創造了一個新名詞:「金沙效應」,牛逼!而威尼斯人,則是這位美國賭王在澳門下的第二盤大旗

    他不僅在澳門複製了一座」美國金沙娛樂場」,更直接把水城威尼斯搬到了澳門!相信你光看到那佔地面積巨大的建築體,也能感受到他的財大氣。

    NO2:澳門賭場老闆,第二對主副牌

    第二對,主牌屬於永利集團的美國賭業大亨韋恩。

    而副牌則由賭王何鴻燊的兒子——何猷龍的新濠國際;用9億美元天價購得,同時他也是最後一個得到賭牌的人,

    主牌:永利酒店

    大老闆: 美國賭業大亨-史蒂夫·韋恩 / 永利度假村(澳門)股份有限公司

    永利澳門酒店,是韋恩在亞洲的首個專案,投資12億美元興建。開業當天放的煙花號稱澳門史上之最,場面頗為之壯觀。

    2,副牌:新濠天地&新濠影匯

    大老闆:賭王何鴻燊之子-何猷龍 / 澳門新濠博亞娛樂有限公司

    而何猷龍,雖然是最後一個取得賭牌,但他一直致力於發展博彩元素外的,一些不一樣的專案。

    NO3:澳門賭場老闆,第三對主副牌

    而壓軸的,當然是我們的澳門賭王何鴻燊。老實說這第三對也沒什麼好說的,因為副牌,賭王給了自家的女兒,何超瓊。

    澳博股份一輪激戰,最後大權還是落到了何家手中。澳博旗下的新、舊葡京酒店,是澳門最老牌和最出名的酒店。

    2,副牌:澳門美高梅金殿酒店

  • 2 # 不孤獨星球

    何鴻燊是賭王沒錯,但若論及澳門賭王,只知何氏家族而不知其餘,就未免貽笑大方了。今天只說兩個人,一個傅老榕,一個盧九。

    至於葉漢,論賭技,確實數一數二;然而博彩並非足球,足球誰踢得好誰就是球王,博彩業被稱為賭王的幾位,平時大都不賭博,自然也談不上有什麼賭技。他們在澳門博彩業稱王,靠的是無與倫比的經商頭腦,和幾十年櫛風沐雨,商海沉浮。

    傅老榕

    傅德用生於廣東省南海縣一戶貧窮人家。8歲時,因家鄉遭逢旱災,其父傅球芝離鄉遠赴香港謀生,擔任五金工人。傅德用自小對賭博便有興趣,1913年他跟隨父親到香港擔任輪船機械學徒,亦經常流連賭攤、碰碰運氣。慢慢地,賭場的人們都叫他做“老用”,後來他便直接取其諧音為自己改名為傅老榕。

    不過,傅老榕其後卻因鬥毆被禁錮於監獄達10個月。刑滿出獄後,他離開香港到廣西省一帶營商,更結交了不少達官貴人。1930年,傅老榕有意承投澳門賭牌,最後更投得賭牌,但當時範潔朋、霍芝庭及李聲炬等人合營之豪興公司財雄勢大,傅老榕只好轉到深圳發展。後來,霍芝庭與傅老榕在深圳合辦了一間賭場,風頭一時無兩。1937年,抗日戰爭全面爆發,傅老榕將深圳的賭場賣掉,帶同大批資金回到澳門,與高可寧聯手成立泰興公司,以每年180萬兩銀錢的賭稅,成功投得了澳門博彩專營權。投得賭牌後,他收購了新馬路的中央酒店並開設賭場,開展了他叱吒澳門賭業二十多年的序幕。

    除賭業之外,傅老榕亦有經營其他業務,包括德記船務貿易公司、大來輪船及十六號碼頭 (現為十六浦),風頭一時無兩。

    1945年2月10日晚上,傅老榕遭遇到綁架。當時傅老榕正於普濟禪院內休息,一班歹徒突然闖入,將他綁走。歹徒要求贖款900萬元,經過何賢一輪斡旋之後,綁匪同意降低贖款至50萬元。但是,在交付贖金前夕,傅老榕的兒子傅蔭權查出父親被困之地,隨即報警求助。豈料走漏風聲,警方截至藏參地點時已人去樓空,綁匪更因此舉而大怒,並割下傅老榕的右耳及堅持原定900萬的贖款。不過,其後在粵劇界名人新馬師曾和他的一位朋友協助下,最終令匪徒妥協同意50萬元的贖款,在交付贖金後傅老榕便獲釋了。

    在一輪風波後,傅老榕繼續發展他的事業。他於1952年投得富麗華酒店的地皮,1956年成功收購了香港太古洋行遠東總行大廈。1960年,傅老榕病逝,享年66歲。

    盧九

    自澳門開埠以來,這塊彈丸之地出現難以數計的賭商,從中誕生諸多大人物,而其中頭一號,則是號稱“澳門第一代賭王”的盧九。此人的崛起與隕落,可謂“時也運也命也”。

    盧九是廣東新會人,出身寒微,少年時父母雙亡,淪落至澳門,在錢莊當夥計,“稍有積蓄,設寶行錢號,既而以善營商業,雄財一方”。盧九原名盧華紹,排行第三,“軀幹雄偉,頭特大,故俗人又稱之大頭耇”。“耇”字粵語發音與“狗”相近,所以鄉人又以“狗”稱之,盧九在澳門發跡後,“盧狗”之名雖流傳甚廣,但有失身份,於是改為盧九。

    在葡萄牙人治下,澳門經濟實行“承允制度”,各行各業均需向政府“投標承辦”,不僅煮賣鴉片、開設賭館需要專營權,就連豬肉、養蠔、魚販等平常生意都不能例外,甚至販夫走卒、垃圾運輸、糞便處理也要獲得准入資格才能開業,否則就屬於非法經營。

    不止如此,葡澳政府還出臺詳細的規章制度和法律條文對商業進行管治,如《澳門僱工章程》、《牛肉販賣章程》、《開設爆竹廠章程》等。尤值一提的是,葡澳政府鼓勵華人透過集股公司的形式從事商業活動。因商業制度條文陸續出臺,澳門早期華人更容易獲得先機。

    據林則徐在1839年的調查,當時澳門僅7033人,5年後,澳門成為自由港,人口從此開始大幅上漲。盧九1860年前後來到澳門,適逢人口激增,爆發大量謀生機會,等他站穩腳跟、小有積累,正好趕上各項商業制度出臺,乘著“承允制度”的東風而迅速崛起。

    盧九從錢莊起步,涉足貿易、地產、賭博、鴉片等多個領域。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曾從事豬肉經營,長期壟斷澳門豬肉市場,是19世紀晚期澳門著名的“豬肉大王”。

    當然,盧九最重要的舞臺在賭業。盧九經營賭業達40餘年,從番攤、闈姓、白鴿票到慈善彩票,幾乎涉足所以賭博型別,長期經營形成壟斷之勢,是清末澳門第一賭王。不僅如此,盧九還與港澳商人合夥,將賭業版圖擴張到鄰近的廣東省,經營各類賭博生意多年。

    1900年,盧九一舉競得廣東省為期八年的白鴿票經營權,勢力橫跨澳門、廣東,為同時在澳門、廣東開賭第一人。

    然而,這一步棋,非但沒有讓盧九的事業更上一層樓,還將他推向萬劫不復的境地。

    盧九之所以能夠進入廣東賭業,與李鴻章有莫大關係。1900年5月,李鴻章接替德壽任兩廣總督。為支付《馬關條約》中對日賠款,朝廷早將各省財政搜刮一空。李鴻章上任時,廣東財政已經山窮水盡,為了解決財政困局,李鴻章取消了德壽在任時頒佈的禁賭令。

    廣東緊鄰澳門,民間不可避免染上賭博之風,張之洞任兩廣總督時,為了振興破敗的財政也曾打過開賭的注意,但當時阻力甚大,最終未能成行。不料十餘年後,由李鴻章實踐這一夙願。

    這此廣東放開賭禁,引得本地大小賭商瘋狂爭搶,也驚動了澳門賭壇。盧九聞訊與友人合組宏遠公司,經過一番激烈競爭,取得廣東全省白鴿票為期八年的經營權。為此,宏豐公司除了每年向廣東財政上繳洋銀80萬元,還要“另報效銀八十萬元”。但李鴻章認為“八年之期,為日太久”,應先讓盧九嘗試一兩年,倘若賭業發展迅猛,他還需酌情增加費用。盧九對此早有預料,主動增繳洋銀40萬元,以防官府中途要求“加餉”,或者被競爭對手“耍手腳”,高價抄了後路。

    原本以為板上釘釘,不料廣東政局突變。李鴻章當了不到兩個月兩廣總督,慈禧太后一道諭旨“著李鴻章為全權大臣”,將其調任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填補兩廣總督之缺的還是那個德壽。德壽是禁賭派人物,對李鴻章的做法腹誹頗多,李鴻章一走,他就開始打擊賭商。

    德壽禁賭,是為提升教化、修養民息,但手段不重,所以“禁猶未禁”,其下各級官員有恃無恐,陰奉陽違,藉機勒索錢財,中飽私囊。為了應付各級官吏,盧九著實破費了不少銀兩。這期間,廣東冒出一家福泰公司搶奪白鴿票經營權,廣東善後局以此為要挾,示意宏遠公司“加繳餉項”。盧九隻得照辦,由此一來,宏遠公司每年要向官府多繳11萬銀元。

    令盧九意外的是,德壽官椅還沒坐穩,又被調走。接下來,兩廣總督在1900年一年中又換了兩任。鹿傳霖當了10天總督,就被陶模取代,陶模幹了1年半,德壽第三次代理兩廣總督。每一次新官上任,盧九就得花錢打點門路,生意還沒起色,就花出去一大筆開支。

    到了1903年4月,德壽又被調走,兩廣總督換成一個厲害角色——岑春煊。

    岑春煊是改革派,早年與維新人士過從甚密,吸收了不少新派思想,並大膽推行。他本是官宦子弟,少年有惡名,花錢捐了一個工部主事,才步入仕途,做了高官後,居然開始主張從嚴治吏。署理四川總督時,岑春煊一舉彈劾四十餘名官吏,就此得了一個綽號“官屠”。

    1903年4月,朝廷命岑春煊署理兩廣總督,甫一上任,便在廣東全省禁賭。

    這一次禁賭,與前幾次不同。之前幾任總督只是打著禁賭的幌子藉機撈錢,因此並不真禁,或者像德壽,雖有禁賭之心,卻因地方官場勢力羈絆,無力徹底推行。而岑春煊這次禁賭,是要借禁賭的名義肅清吏治,打擊各級不法官吏,順便將賭博業徹底趕出兩廣轄界。

    據《華字日報》刊登的《嚴罰小闈姓告示》,岑春煊在廣東禁賭之嚴厲,到了這樣的地步:“私營小闈姓若查明屬實,人即正法,產業查封,變價拍賣,以所得三成入官,七成作為告密者獎金,並定五家連坐之法,如發現隱瞞包庇者,五家之內財物房舍悉數充公”。

    正因如此嚴厲,盧九毫無打點、迴旋的餘地,不由分說丟掉了廣東賭業經營權。

    事後盤點,宏豐公司經營三年零八個月,一共繳納各種費用474.5萬銀元,而盧九認為其中有144.5萬元屬於被迫加繳,如果加上利息,實際上多繳了200萬銀元。為了繳納這些不明不白的餉項,盧九多次到香港、澳門借款,致使宏遠公司負債累累,簡直慘不忍睹。

    不甘心就此出局的盧九決定討回這筆“冤枉錢”。他在1888年加入葡萄牙國籍,算是“西洋籍商”,這時候,他想到利用這重身份,依仗葡萄牙政府,向清朝政府追討款項。盧九請動葡萄牙公使照會清朝總理衙門,清算宏豐公司賬目,並要求兩廣總督將勒索錢財“秉公照數一併發還”。

    至此,事情性質大變,由清朝一國的官商矛盾,上升到清、葡兩國外交的高度。

    在兩廣總督岑春煊看來,盧九此舉旨在將內政事務變為外交事件,來者不善,上書外務部稱盧九“居心混冒,挾制婪索”。盧九以葡萄牙商人自居,但岑春煊並不認可這一身份的合法性,因為盧九加入葡籍後,又以清朝子民的身份捐得清朝鹽運使一職,按照清朝戶部“一人不準入二籍”的規定,盧九捐官,等於自動放棄了葡萄牙國籍,“復為華民”。

    岑春煊認為,盧九一人入二籍的行為,有“並享兩華人權力”的企圖心,建議葡萄牙嚴加查辦。

    葡萄牙公使擔心事態升級,不再加以干涉,此案由此又下降為清朝內政。盧九的追討錢餉的計劃也因此落空,沒能討回一元錢。但宏遠公司的股東並不肯作罷,他們委託盧九掌管公司,現在不但股本虧空,還背了一身債,紛紛找盧九質詢,港澳債主也聞訊前來追債。

    不久,盧九又牽進一場更深的政爭。

    一名涉嫌包庇盧九的廣東官員裴景福東窗事發,逃往澳門避難,由此牽出一樁早年的舊案。裴景福曾任廣東南海縣令,戊戌變法失敗後奉命查抄康有為家宅,發現岑春煊與維新人士的來往信件,因此與岑春煊結怨。岑春煊僥倖逃脫罪責,八國聯軍進犯北京時“勤王”有功復得朝廷重用,正欲借禁賭拿辦裴景福,除去這個心腹大患。豈料盧九不明就裡,不但收留裴景福,還為其上下運作,使之存身於澳門,得葡國庇護,令岑春煊大為不滿。岑春煊上奏朝廷,清廷外務部向葡萄牙駐澳門公使釋出嚴厲照會,為防止失態擴大,葡澳政府才不得不將裴景福交由清廷處置。經此一案,盧九徹底得罪岑春煊,從此在廣東無處容身,更不用說追討多繳錢餉了。

    盧九自持精明,偏偏不死心,不久之後,又鬧出更大的動靜。

    1905年前後,葡萄牙與清廷商議籌建粵澳鐵路事項,盧九趁此時機,到上海拜見鐵路督辦大臣盛宣懷,表示願意出資修建這條鐵路,條件是希望盛宣懷助其從廣東財政追討回那筆200萬銀元,充作修路之資。盛宣懷何等精明,豈會聽信區區一介賭商之辭,而不惜牽涉廣東政壇?

    盧九的如意算盤再一次落空。但從此之後,他大名遠揚,清廷朝野上下皆知澳門有盧九這麼一號人物,老謀深算,能量巨大,對其避之不及,唯恐捲入什麼案件,惹禍上身。

    1907年冬,鬱郁不得的盧九在澳門私宅“娛園”懸樑自盡,時年60歲。死因至今成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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