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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WGBTTH

    李苦禪,原名李英,號勵公,中國當代傑出的大寫意花鳥畫家、書法家、人民的美術教育家。1899年1月11日(戊戍年十一月三十日)出生于山東省高唐縣李奇莊的一個貧農家庭。少年時,在民間藝人的影響下,走上了艱苦的藝術征途。

    1919年到北京,先入北京大學附設的“勤工儉學”(又名法文專修館),半工半讀堅持學習。同時,又在北京大學附設的“業餘畫法研究會”,向徐悲鴻先生學習素描與西畫。1920年入北京大學中文系攻讀中文,1922年轉到“北京國立藝專”西畫系學習。這期間,經常靠晚間拉洋車維持生活。為此,同學林一盧贈他“苦禪”二字為名(苦,即苦難的經歷;禪,古稱寫意畫為禪宗畫)。1923年,拜齊白石翁為師。此時,齊翁名氣尚微,加之當時北京摹古風盛,唯齊翁別開生面,大膽創新。因此,頗受譏議。

    1925年,於“北京國立藝專”畢業,任北京師範學校的教授,兼任保定第二師範教授。1930年,應聘到杭州藝專任國畫教授。

    抗日戰爭初期,北京淪陷,李先生極為激憤,辭去一切“公職”,隱居前門老爺廟與西城柳樹井二號,因他平日與愛國志士交往甚密,於1939年被捕入獄,嚴刑拷打,堅貞不屈。

    抗戰勝利後,1946年任“北京國立藝專”教授。1949年,北京解放後改為兼任教授,李先生於1950年上書毛主席,請求安排工作,毛主席當即寫信給徐悲鴻院長,並派秘書前去看望,隨即李先生被安排到“中央美術學院”附設之“民族美術研究所”任研究員。爾後又調至該院的國畫系任寫意畫教授。

    “文革”期間,李先生慘遭迫害,被誣為“反動學術權威”,關進“牛欄”,經受百般折磨,之後又被下放到農村勞動。

    “文革”後,李先生恢復了名譽。繪出《紅梅怒放圖》、《晴雪圖》等等,爾後,又任“中國畫研究院”院務委員、中國美術家協會理事與政協第五、第六屆全國委員會委員。

    1981年投入科教片“中國花鳥畫”、“苦禪畫鷹”與“苦禪寫意”的拍攝工作,將畢生寶貴藝術經驗毫無保留地付諸銀幕,獻於子孫後代。期間,創作了巨幅“墨竹圖”與“盛夏圖”等傑作。

    1982年春赴廣東經濟特區訪問,非常興奮,深感中華振興有望,立下了百幅創作的壯志。

    1983年春,有關部門舉辦李苦禪教授從事教育事業六十年祝賀大會。6月8日應邀為日本長崎孔子廟書寫了巨聯:“至聖無域澤天下,盛德有範垂人間”。

    1983.6.11去世。

  • 2 # 方圓故事

    李苦禪(1899—1983),著名大寫意花鳥畫家、書法家、美術教育家。原名李英傑,改名英,字超三。先後隨徐悲鴻、齊白石學畫。上世紀60年代與潘天壽並稱為“南潘北李”。曾任杭州藝專教授、中央美術學院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理事、中國畫研究院院務委員。 

    士志於道 窮且益堅

    “我終身從事美術教育和寫意畫的職業,人稱是‘探討真、美、善’的,但我的藝術生涯卻是大半和艱難困苦相連的。”多年後,李苦禪回憶起自己的藝術生涯,如此感嘆。1899年,李苦禪生於山東省高唐縣一個貧苦的農民家庭。有著“中國民間文化藝術之鄉”美譽的高唐,處處充盈著濃郁的民間藝術氛圍。繪廟藝人們對關公廟的修繕、廟門前一唱幾天幾夜的大戲,成為李苦禪最早的藝術啟蒙。買不起紙筆的他,大地為紙,樹枝為筆,常照著廟宇的塑像和壁畫、門楣上張貼的門神爺畫。

    中學時代,李苦禪隨繪畫老師孫佔梅學畫花鳥,因天資聰穎、勤學苦練,畫藝大有進步。1918年,李苦禪揣著父親借來的4塊大洋,趁暑假期間赴北京學藝。在“北京大學畫法研究會”,他有幸受教於徐悲鴻,學習炭畫及素描。1919年五四運動爆發後,李苦禪作為聊城二中的學生代表,再次進京。深厚的歷史文化積澱、先進的學術思潮,北京這座六朝古都深深地吸引了李苦禪,他決定留下來繼續深造。他先考入北京大學附設的“留法勤工儉學會”半工半讀,之後再次來到“北京大學畫法研究會”學習,並常到北京大學中文系旁聽,聽到了蔡元培、李大釗、陳獨秀、梁啟超及英國哲學家羅素等人的演講。

    1922年,李苦禪考入“國立北京美術學校”西畫系(即後來的“北京藝專”),開始接受正規的美術學院教育。昂貴的繪畫材料,使家境貧寒的李苦禪苦不堪言。經朋友介紹,他到“車場”租了一輛人力車,利用晚上時間拉洋車掙錢。這期間,他節衣縮食堅持學習,甚至拾取人家丟棄的鉛筆頭磨礪素描的功夫。最艱難的時候,只能每天以粥度日,撒上些最不值錢的“蝦皮糠”。同學林一廬見他此境況,便贈送其一藝名“苦禪”(“苦”,即苦難的經歷;“禪”,古稱寫意畫為禪宗畫),李苦禪欣然接受,並以此名行世。

    由於西畫畫材價格昂貴且購買不便,對傳統藝術一直有著濃厚興趣的李苦禪於1923年拜齊白石先生為師,轉習國畫。當時,齊白石先生在京尚未有名。在贈李苦禪的詩中,齊白石題道:“餘初來京師時絕無人知,陳師曾名聲噪噪,獨英也(李苦禪)欲從餘遊。”

      廣擷博取 自成一家

    師從齊白石先生後,李苦禪深刻體會恩師“學我者生,似我者死”的含義,常佇立在旁靜觀先生運筆作畫,仔細體會他的用心用意,而不僅僅追求畫面的形似。此外,他還廣擷博取,從古今中外的繪畫大師那裡吸取營養。“古人、外華人好的東西都可以學,路子要寬。青藤、八大、石濤要學,達·芬奇、羅丹也要學,學人家的法子,畫自己的思想稿子。”

      

    為了在自己最有體會的題材中“創造自家的造型,自家的筆墨”,李苦禪開始有意避開白石先生常畫的題材和構圖,“蝦、小雞、蟹都是齊老師常畫的,早已創出了自家面貌,若再跟著畫,就脫不開他,創不出來了。”1924年,李苦禪畫了一張《魚鷹圖》,拿給齊白石指點。不想,齊白石正好也畫了張類似的作品,只是取景角度有所不同。師生二人不約而同將魚鷹首次納入寫意花鳥題材。齊白石感慨頗深,當即題道:“餘門下弟子數百人,人也學吾手,英也奪吾心,英也過吾,英也無敵。來日英若不享大名,天地間無鬼神矣!”

      

    1925年,在北京國立藝專畢業展覽上,除了油畫作品,李苦禪還展出了8幅寫意花鳥畫,筆墨灑脫,意境高遠,校長林風眠觀後將其全部買下。李苦禪畫藝之精進,可見一斑。

      

    在齊白石的鼓勵下,李苦禪集中筆墨表現雄鷹、蒼鷺、寒鴉、黑雞、鸕鷀等氣勢雄渾的“大黑鳥們”,為傳統寫意畫注入了新的生機。“鷹雖兇,但畫上它是英雄,我們不光表現它矯健的體形,而且要突出它的氣質,不能讓它居於巖下或樹下。它應該站在石頂樹巔,才能體現它高瞻遠矚的個性。”於是,他筆下的大黑鳥們,大多站在見稜見方的大石頭上,或配以花卉樹木,筆墨豪放,氣勢磅礴,別具一格。

      

    在李苦禪看來,寫意畫是多方面藝術修養的結晶,要畫好需下大量畫外功夫。為此,李苦禪讀了大量古人的書論、畫論。他最為推崇的,是讀過多遍卻認為仍未“讀完”的老莊著作、《易經》、禪學典籍及《論語》等書。直到他生命的最後時刻,他仍手持放大鏡,全神貫注地閱讀那些他視若珍寶的書。

      

    除了讀書,練習書法也是李苦禪每日必修的功課。年過八旬時,李苦禪還堅持每日練字。倘若練字時恰逢開飯,他也定要寫完才就餐:“我寫字時別催我吃飯,寫不完是心病,吃不下去的。”不僅如此,李苦禪對以京戲為代表的傳統戲也有著濃厚的興趣。在他看來,京戲是寫意的戲,是一門高度綜合的藝術。“要想畫好中國畫,除了打好一切有關的基礎之外,最好還得懂得京戲。中國寫意畫早已達到了追求氣韻(神韻)的藝術境界,倘不知京戲,則很難體會到這種深邃的境界。”

      傳道授業  惠及畫壇

      

    1925年,李苦禪從北京國立藝專畢業後,應聘到北京師範學校與保定第二師範學校教畫。1930年,在齊白石的推薦下,又受林風眠之邀,南下執教於杭州國立藝術院。沒有了衣食之憂,李苦禪更加專注地探索中國畫變革之路。早年打下了堅實寫生功底的他,開始大量繪畫禽鳥寫生,研究禽鳥結構,觀察其動態與習性,嘗試把寫生與中國畫的筆墨進一步融合。

      

    為了突破畫界陳陳相因的陋習,李苦禪曾在藝專教務會議上提出將中西畫合併排課的建議,並帶領學生到西子湖畔寫生,力促中西繪畫之融合。李苦禪雖強調寫生,但並不以寫生為目的,而是希望透過速寫去師法自然,體會造化,進而達到物我交融的境界。“有不少人在速寫上很有功力,卻一輩子也畫不到宣紙上去。為了留住速寫感受,我往往在速寫回來之後立即進行筆墨練習,在宣紙上反覆琢磨。久而久之,就能用筆墨深入地表現自己的速寫體會。”

      

    為了使學生儘可能地多學東西,李苦禪採取了親手示範、邊教邊畫的辦法,學生有不明白的,他立即揮毫示範。所以,他的學生幾乎每人手上都有他的原作,少則三兩幅,多則以圖卷粗度而論。

      

    60餘年的執教生涯中,李苦禪不僅對校內學生盡心盡力,對求教的校外學生和社會青年也傾其所學,毫無保留,並在生活上給他們如父般的關愛與照顧。李苦禪逝世後,一位青年學生在悼文中寫道:

      錚錚鐵骨  藝膽恆心

    值得一提的是,李苦禪每教一個班或一屆學生,他首先傳授的並不是繪畫的技法,而是做人與立人。他常對學生說:“當一個畫家,首先要當愛國的人、愛人民的人、樂於助人的人。”“必先有人格方有畫格。所謂人格,愛國第一。”

      

    早在1919年和1935年,李苦禪先生就懷著一顆赤子之心參加了五四運動、一二·九愛國運動,為振興中華而奔走呼號。抗日戰爭初期,北京淪陷,李苦禪甚為激憤,辭去一切“公職”,隱居前門老爺廟與西城柳樹井2號,並參加了中共北平地下抗日組織,掩護抗戰同志,蒐集敵偽情報,發展抗日力量等。因平日裡與愛國志士交往甚密,1939年,李苦禪被捕入獄。面對嚴刑拷打,他大義凜然,堅貞不屈。出獄後,仍無所畏懼,將賣畫所得無私資助地下抗日工作。

      

    文化大革命期間,李苦禪慘遭迫害,被誣為“反動學術權威”,關進“牛欄”,經受百般折磨,之後又被下放到農村勞動。在這期間,他仍然堅持晨練,夜間站樁練功,還偷偷堅持練字,以保持臂力、腕力。閒暇之餘,他還抽空看望同道,寬慰難友。他達觀的胸襟、積極的心態,成為不少同仁度過那段非常歲月的精神源泉。

      

    1972年,周恩來總理派人抽調部分老畫家為在京涉外賓館、使館繪製一批作品,李苦禪名列其中。3年中,他義務為國家作畫300餘幅。“文革”後,恢復了名譽與教授職務的李苦禪,迸發出強烈的創作激情,創作了《紅梅怒放圖》、《晴雪圖》等大批精品力作。

      

    1981年,李苦禪被選為“中國畫研究院”院務委員。是年,在其創作的巨幅花鳥畫《盛夏圖》上,他題道:“國家日趨強盛乃餘之願,祖國古稱華夏,炎夏之際荷花盛開,乃作荷塘即景。”這一期間,他還投入《中國花鳥畫》、《苦禪畫鷹》、《苦禪寫意》等科教片的拍攝中,將畢生積累的寶貴藝術經驗毫無保留地呈現於銀屏,獻於子孫後代。

    “如果說齊白石實現了文人畫由高雅向親近人生的通俗性轉換,李苦禪則又迴歸了部分文人畫的內涵和氣質,使之再度趨向高雅。這種高雅在《盛夏圖》、《勁節圖》等力作中,與上世紀80年代再度崛起的民族魂魄取得了共鳴。正是傳統美學、現代民族魂魄和陽剛之美的高揚,正是筆的雄強渾厚和個性氣質的自然流露,確立了李苦禪在現代大寫意花鳥畫壇上的座標,而不愧為畫壇英傑。”美術史論家、書畫家劉曦林曾如是評價。

      

    1983年,為了祝賀李苦禪從事美術教育工作60年,中國美術家協會、美協北京分會與中央美術學院在北京飯店舉辦大型茶話會。會上,老人感激不已,熱淚盈眶:“為振興中華,我要再畫20年。”    

      

    1983年6月11日,李苦禪突發心疾,溘然長逝。1986年,李苦禪先生夫人李慧文女士及子女遵照先生遺願,將所藏先生各個時期書畫精品、手稿及古代字畫、古董、生活用品、歷史圖片資料等無償捐獻給國家,陳列于山東濟南趵突泉公園內李苦禪紀念館,供海內外觀眾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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