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lanfengz3

     此文從“責己”、“待人”兩個方面,進行古今對比,指出當時社會風氣澆薄,毀謗滋多,並剖析其原因在於“怠”與“忌”。行文嚴肅而懇切,句式整齊有變化,語言生動形象,刻畫入木三分。

    第一段

      第一段論證古之君子“責己”、“待人”的正確態度。“責己重以周,待人輕以約”是“古之君子”的表現特徵。

    第二段

      第二段緊承上文,剖析“今之君子”表現。談“古之君子”的態度是“責己”、“待人”,而談“今之君子”卻用“責人”、“待己”。一字之差,點明瞭兩者不同的態度。對人的缺點,一個是“取其一不責其二;即其新,不究其舊”;一個是“舉其一,不計其十;究其舊,不圖其新”。對人的優點,一個是“恐恐然惟懼其人之不得為善之利”;一個是“恐恐然惟懼其人之有聞”。由此得出結論:今之君子責人詳、待己廉的實質是“不以眾人待其身,而以聖人望於人”。這一結句,簡潔有力,跌宕有致,開合自如,非大手筆不能為之。

    第三段

      第三段以“雖然”急轉,引出“怠”與“忌”是毀謗之源。作者認為士大夫之間毀謗之風的盛行是道德敗壞的一種表現,其根源在於“怠”和“忌”,即怠於自我修養且又妒忌別人;不怠不忌,毀謗便無從產生。“怠者不能修”,所以待己廉;“忌者畏人修”,因而責人詳。為下文“是故事修而謗興,德高而譭來”的結論作了鋪墊。文中既有理論概括,又有試驗說明,順理成章地得出了“是故事修而謗興,德高而譭來”這一根本結論。最後三句,既交代了此文的寫作目的,呼籲當權者糾正這股毀謗歪風,又語重心長、寄託了作者對國事的期望。

    對比手法

      文章通篇採用對比手法,有“古之君子”與“今之君子”的對比,有同一個人“責己”和“待人”不同態度的比較,還有“應者”與“不應者”的比較,等等。此文還運用了排比手法,使文章往復迴環,迂曲生姿,大大增強了表達效果。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清朝領土怎麼劃界的?當時沒有現在的科技,怎麼化的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