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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文藏

    一開始宮廷裡有一說……

    南宋詩人陸游所撰《老學庵筆記》(卷二)曰:「故都時定器不入禁中,惟用汝器,以定器有芒也。」南宋人葉寘《坦齋筆衡》也記載:「本朝以定州白磁器有芒,不堪用,遂命汝州造青窯器,故河北唐、鄧、耀州悉有之,汝窯為魁。」但仔細推敲就會發現,這些記錄北宋朝廷在用瓷方面「棄定用汝」的理由似乎顯得並不充分。因為如果只嫌定窯白瓷有「芒」(即器物的口邊無釉)就棄之不用的話,作為權力至高無上的朝廷完全可以下令燒造無「芒」的瓷器;況且,定窯一開始就是燒造無「芒」瓷器,有「芒」是因後來採用覆燒法所致。

    需要指出的是,現在有個別學者不同意「芒」是指器物口邊無釉,而認為是「光芒」之意,即釉面光亮。筆者對此不敢苟同,且曾做過認真考證,結論是「芒」確指器物口邊無釉,而不可能是指釉面光亮。

    你想啊,定窯倒扣著燒,口沿無釉。說有芒我理解,可能是劃嘴。但是皇帝開口說,我要用,你們統統把芒給我解決了……這應該也不難吧……

    所以……就是宋徽宗……喜新厭舊了吧。

    宋徽宗趙佶

    言歸正傳。

    既然如此,那麼「棄定用汝」的原因究竟是什麼?學術界一般認為,這可能與宋徽宗趙佶的審美情趣有密切關係。

    眾所周知,汝窯青瓷有其鮮明的特點,即不以北宋瓷窯通行的刻花、劃花、剔花、印花、彩繪等技法來美化自身,而是以釉質、釉色取勝。由於汝窯青瓷胎、釉中氧化鐵含量適當(約為百分之二),燒成溫度(約為一千二百攝氏度)、燒成時還原氣氛又控制得恰到好處,致使器物燒成後釉面滋潤,釉呈淡淡的天青色。從故宮博物院、臺北故宮博物院、英國倫敦大維德基金會及國內外其他少數博物館所藏北宋汝窯青瓷看,其釉色變化不大,雖有深、淺的細微差別,但都離不開「淡天青」色這個基本色調。很可能正是這種深淺適中的和諧色調滿足了北宋上層社會在感官上對顏色的捕捉,迎合了當時人們的審美情趣,才使北宋上層社會喜歡上汝瓷。由於傳世汝窯瓷器大都燒造於宋徽宗趙佶在位期間,因此,有學者認為這可能與當時以宋徽宗為首的北宋統治者主導宮廷用瓷有關,而汝瓷給人帶來的清淡含蓄之美又很可能與宋徽宗崇奉道教有密切關係。

    徽宗在位的二十五年,是北宋統治最黑暗的時期,徽宗寵任的主要官僚、宦官是時人稱之為「六賊」的蔡京、王黻、朱勔、李彥、童貫、梁師成等。他們代表著當時腐朽的大官僚、大地主利益,依仗權勢,無惡不作,搞得民不聊生,引起百姓極大不滿,致使方臘、宋江等揭竿而起。外部則強敵環視,不斷侵擾。面對此種形勢,徽宗和大臣們束手無策。為了震懾外敵、安定社會、緩和階級矛盾,在徽宗本人和蔡京以及宦官、道士等的共同策劃下,舉國上下掀起了一場崇奉道教的熱潮,徽宗因此成為歷史上最著名的「道君」之一。道家追求平淡、樸素的審美,在陽剛、陰柔兩派審美之上,確立了「自然」或「樸素」這一被認為是最高境界的審美觀。老子教人「見素抱樸,少私寡慾」,說「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主張樸素最美,認為雕飾不美。這種所謂的文人雅趣,也必然會影響到工藝美術領域,反映在文人士大夫普遍使用的瓷器上,講究的就是細潔淨潤、色調單純、趣味高雅,亦即追求韻味。當時燒造青瓷的著名窯口有越窯、汝窯、耀州窯、龍泉窯等,其中越窯、耀州窯、龍泉窯青瓷的釉色普遍偏綠,唯獨汝窯青瓷釉色天青,濃淡適度,樸實無華,給人以內斂含蓄之美感,因此受到崇奉道教的北宋上層社會青睞。

    宋元寶翰冊-趙佶閏中秋帖-冊頁

    綜上所述,將北宋朝廷在用瓷上「棄定用汝」的原因解釋成迎合當時上層社會用瓷崇尚「淡天青色」審美觀,才符合實際情況。

    欣賞汝瓷頗似讀蘇軾所作婉約類詞,「明月」、「青天」、「芳草」、「綠水」、「春雨」、「小溪」等蘇軾詞中用過的詞語不斷映入腦海。宋人張炎《詞源》曰:「東坡詞如水龍吟詠楊花、詠聞笛,又如過秦樓、洞仙歌、卜算子等作,皆清麗、舒徐,高出人表。」如果說蘇軾的詞「高出人表」,那麼汝窯青瓷則高出宋代諸窯,堪稱當之無愧的「宋瓷之冠」。

  • 2 # 石之語

    定窯在當時的“有芒不堪用” ,指的並不是他的芒口。卻實是光芒。因為他太光亮。特別是黑定。在古代,太光亮的東西被定為不吉祥之物。在西遊記中也能見證,孫悟空將金光寺,改為伏龍寺,其原因正是說金光乃閃爍之物,同樣視為不吉祥,定窯瓷器也是如此,所以才說:“有芒不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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