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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岡仁波齊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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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走讀地球
這是一句類似李白床前明月光、、低頭思故鄉,一樣能通殺華人心境的詩句,一個詩人可以不著作等身,但不能沒有精華名句,這就是廣告效應,廣告詞一定的朗朗上口,還得擊中人心。
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這是元代高明《琵琶記》裡的核心章句,作者高明確實高明,早在元朝就開始了關鍵詞營銷,很多詩詞都因金句格言被人記住,而通篇詩詞沒幾人能誦,正如流行歌曲裡面最能引發共鳴的歌詞也只有高潮部分,共鳴才是大家記住的關鍵,所以說關鍵詞最關鍵是共鳴,是啟用潛意識!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是放之四海皆準的應景之句,功成名就之際,站在土坡上也能看到大海的深遠,春風得意之時,長安的殘花敗柳也勝過洛陽的金牡丹。
說到底,不能釋放多巴胺的文字都不是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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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鴻鵠迎罡
其一,海子拓寬了中國現代詩的表現形式和內容,解放了當時詩人的思想制約,他的詩歌具有承前啟後的作用。
70年代末、80年代初,中國詩壇朦朧詩派如日中天,影響巨大,以北島,食指,舒婷,顧城,楊煉,江河等詩人為代表,他們在詩歌創作中,大多采用隱喻,象徵等含蓄手法,表達對當時社會的不滿和人性之惡的鄙視。朦朧詩雖然把詩歌朝口語化發展推進了一步,但在詩歌實際創作中,堆砌了大量繁瑣的詩歌意象,對於一般讀者來說,很難讀懂他們究竟要表達什麼。依靠猜測,也並不一定能猜準。
從廣義上說,海子也可劃歸為朦朧詩派後期代表。海子的偉大之處就是在朦朧詩的基礎上,把詩歌寫作更加向口語化發展推進了一大步,海子的詩歌大多語言通俗易懂,讓讀者讀起來不費勁。
另外,海子在詩歌中,大多表現的是農耕文明的自然形態,什麼麥田呀,大海呀,太陽呀的,表現內容又跟當時其他詩人大不相同,他很容易從一堆詩人中跳出來。
其二,海子是一位用生命寫作的純粹詩人,他的詩歌中充滿熾熱的情感,對生命由衷的敬畏,以及豐富的想象力,如他的代表作《面朝大海 春暖花開》,《以夢為馬》等。
海子1989年3月26日在山海關臥軌自殺,在我看來,是他用生命凝結成了一首永恆的大詩。
這時期,中國經過10年的改革開放,社會經濟發展取得了矚目成就,工業文明蒸蒸日上。然而,工業文明的快速發展勢必要擠壓農耕文明的空間,導致了人們價值觀念的扭曲和異化。作為把全部熱情投入到農耕文明寫作中的海子,崇尚的是樸素、自然的農耕文化,極不情願看到這種情況的發生,不願看到母文化被摧殘,對這種劇烈社會變革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所以,只能選擇以身死換取精神的永存。
海子自殺後,給詩壇扔了一顆大炸彈,詩人的生存狀態和精神狀態,引起了社會各行各業人士的廣泛關注,人們樂此不疲地討論詩人要精神還是要物質,還是要兩手一起抓?這個討論引申到了社會各行各業的每一個人身上,具有社會普遍意義。直到今日,這個話題依舊長久不哀。這也是海子現在依然很火的一個重要原因。
除過以上兩個重要原因,當然,海子的好朋友,著名詩人西川,在海子去世後為海子策劃出版了許多詩集,海子的影響擴散離不開他的功勞。
駱一禾,海子,顧城,三位詩人去世時間間隔不長,蓋棺定論的話,駱一禾顯然要比後兩位的影響力小得多。在我看來,海子和顧城的實力在仲伯之間。只是海子的詩和行為戳到了人們的痛點,因此他的影響更大,更擁有人們長期關注和銘記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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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大洲文苑
海子受歡迎大致兩種原因,一是媒體與詩壇的持續關注,二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名句很符合當下人們的趨光心態:嚮往自然自由與自我的Sunny生活,因此它甚至成為房地產商海景房的廣告詞。另兩位詩人或因詩句的抑鬱絕望或因傷及無辜的暴行不為大眾待見也很正常,因為那種極端感情與行為,他們也反感。不過對海子的這兩句標誌性金句,也不宜評價過高,其實,脫離了原詩語境,這兩句詩很平庸,它用的只是成語與熟語的拼接。有人將它與李白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相比,其實它們有天壞之別,李白詩妙在一個疑字,平中見奇,那麼海子的這兩句,藝術語言的創造又體現在哪裡?他們都屬於那個逝去時代的代表性詩人,並且很小眾,在中國詩史上遠沒有達到與唐詩宋詞媲美的高峰地位:許多人根本就沒讀懂海子,把他的絕望讀成了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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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老虎他爹
一方面,當時年輕人以讀西方現代詩為時尚,但是實話,那時沒有網際網路,大家基本看不到,看到的只是被翻譯得歪曲扭八的一些所謂“現代詩”,大家集體裝逼說好,所以流行不說人話,誰說人話,大家就會覺得他淺。海子的詩就屬於比較淺的,所以沒人帶他玩。
另一方面,海子的詩並沒超出朦朧詩,而當時朦朧詩已風靡詩壇10多年,人們開始厭倦了它的暴政,非非詩派等開始萌芽,提供了一些比較嶄新的思路(創作上還有很大缺陷),在這個突破與較量中,海子基本被排斥在局外,所以不受關注。
其次,海子的詩比較甜俗,有傳播優勢。
海子的詩朗朗上口(在當時詩歌圈中,這一般被認為是“老土”的明證,即一韻到底),意境也比較簡單,都是對生活的一些嚮往而已。
幸福與快樂是兩回事,人生追求快樂並不難,豬狗也能做到,但追求幸福就不同了,它需要太多的自我折磨與反省,北島在此方面做得更好。但反省太多,讀者就可能讀不懂,就會覺得太累太矯情。
世俗文化原本是追求快樂的,如果你想做個流行詩人,那麼就要投其所好。汪國真便靠這手走紅,相比之下,海子比汪還收著點,還不至於那麼媚,但二者的創作在功能上有一致性,都是以滿足讀者需求而服務,給他們以能欣賞詩的幻覺。
海子的詩不易刺痛心靈,不太能引人深思,在沉重上有不足處。只是真做到這點,他的作品也就無法流行了。
其三,海子的死是震撼事件。
海子死時,我正上大學,當時好多寫詩的人都一驚:讓這傢伙搶先了。
當時詩人有點太多了,都在想怎麼引起人們注意,加上那時的生活比較僵化、灰暗,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卻又發現沒什麼意思,對未來普遍感到失望。那時會有很多人認真地想到過死,特別是西方現代詩人有不少透過自殺而走向了不朽,所以當時很多人互相開玩笑說:你準備不朽麼?要不要我幫你?
海子的死亡是大家預料之中又預料之外的事,他做了大家想過卻沒敢做的事,所以深感震撼。駱一禾遺憾的是死晚了,他如果能早點,今天大家就該紀念駱一禾了。
海子與駱一禾在死前的知名度都不大。
其四,顧城和海子不在一個檔次上。
顧城是朦朧詩五大代表之一(即北島、舒婷、顧城、江河、楊煉),這5個人除江河外,其他人都有完全不同的風格,海子開始寫詩時,顧城已經名滿天下了,已經成為很多人模仿的物件。
顧城的想法有點古怪,但沒有到不可理喻的地步,大家都贊他想象力,這就把他搞偏了,專門在想象力上下功夫,刻意搞出一身妖氣。
其實,顧城原來在北京西城區廠橋街道當過臨時工,當時我還是個初中生,看一個推木頭的人居然戴眼鏡,那時很少人戴眼鏡,戴眼鏡是知識分子的象徵。顧城那時和工人師傅有說有笑,也講葷段子。後來他成名了,我也長大了,才知道推木頭的那個大大咧咧、一臉憤青勁的人是顧城。
顧城其實比北島更可能走向世界,他沒有那麼非黑即白,他的死是個悲劇,說白了,就是兩性經驗太差了,開竅得太晚的人難免覺得自己上了當,採取極端做法,可能是他太寂寞了吧。
顧城死與不死,他的詩都已經進入歷史,他是成名後才自殺的,並不是靠自殺而成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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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使用者92445572837
海子是一個以生命寫詩的人。
他的詩感情濃烈,情緒跌宕起伏,他與現實糾結太深,與詩糾結太深。
他變態地“沉浸於冬天,傾心於死亡”,終於選擇自殺,結束他短暫的生命。(《亞洲銅》)。
讀他的詩,詩味很濃,意象很豐富,語言欠凝練,過於散漫。
顧城的朦朧詩,語言簡練,意象模糊,朦朧,給人一種難以言表的美。如: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晴,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一代人》。還有:你看我時很遠,你看雲時很近。《遠和近》。
顧城的詩,不見得就比海子的詩差多少,之所以沒有海子的詩火。我認為有以下原因:
朦朧詩夲身的侷限性,決定了他的閱讀人群不可能太廣,因為有些人會覺得莫名其妙;
詩歌是感性化的東西,海子的詩非常情緒化,內心似乎總有一種對生命的糾結,內心總有某種不平衡,因而引起讀者心理上的反差更大些。
不管怎樣,熱愛生命,應該是詩人必備的心理素質,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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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彭翔原創短影片
首先,三個人都是詩歌界的天才,都有很高的造詣。
然而,分水嶺就在海子死後。
海子死後,駱一禾不惜辛勞地編輯和宣傳海子的詩歌,使海子的詩歌得到更多的界內認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被編入中學教科書,更使得海子得到代代宣傳。
可以說,是駱一禾成就了海子的名氣。但是,駱一禾卻在成就海子的路上,累死了(病死了)。在駱一禾死後,沒有人像他為海子付出一樣,宣傳頌揚他的詩歌。
至於顧城,我是最近三四年才知道他。從他的資料來看,他在奧地利,自然難以引起華人的情懷。至少,與海子比起來,海子大力歌頌的麥子和麥地,更能引起無數華人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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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邀請。三人都是詩之星空之璀璨星辰,都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朦朧詩的大咖,代表性詩人,三人與舒婷北島等撐起朦朧詩一片天空。海子的名聲大些,顧城成就大些,駱一禾實力大些。不幸的是,海子享年25歲,臥軌自殺。駱一禾,28歲病故。顧城37歲自縊而亡。三人英年早逝,令人唏噓,令人扼腕。只是顧城有殺妻謝燁的惡名,與李英的感情糾葛。海子駱一禾北大畢業,屬於北大三劍客,出身底層。顧城,12歲輟學,父親顧工是大詩人,1945年參加新四軍,大致屬於紅二代。朦朧詩,以內在精神為主要表現物件,採用整體形象象徵,逐步意向感發的藝術策略和方式來掩飾情思從而使詩歌處在表現與隱藏自己而使詩歌意境模糊朦朧,主題多義模糊。朦朧詩晦澀難懂,作者的思維跳躍飄忽難以把握。海子的代表作《面向大海,春暖花開》,駱一禾代表作《世界的血》,顧城的代表作《遠和近》。海子之所以名氣大主要有偉大的駱一禾的肩膀,駱一禾講解推廣海子的詩並在海子死後整理出版海子詩集,同時海子15歲考上北大,臥軌自殺,遺書等等也是原因,另外海子的詩相對更能被大眾接受,更能觸動大眾情思。這也說明,大眾永遠是詩人的上帝,不管再好的作品沒有大眾的共鳴都是白費。作品的生命力正是來源於人民群眾,來源於地上而不是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