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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白楊樹下談歷史

    “太平洋前線作戰的孤兒們,你們好,我是你們的安。今晚為你們播送的是班妮巴克的《我無力抵抗》,怎麼樣,是不是有同感?……”,“如果你們的軍艦全部沉沒後,打算怎麼回家啊”。這些話出自一位日本女子,卻迷住了上百萬美軍。

    這就是太平洋戰爭期間,美軍盛傳的“東京玫瑰”。其實,這是日本心理戰的一部分,希望透過廣播最大程度地瓦解對方的鬥志。但有意思的是,美軍官兵非但沒有厭戰情緒,反而被這甜美的聲音迷住,非要打到日本見一見這位“東京玫瑰”。

    那麼,誰是“東京玫瑰”呢?

    作為日軍心理戰的一部分,“東京玫瑰”是一個由12名女性組成的播音團隊,但戰後,唯一承認身份的只有戶慄鬱子,她出身於美國洛杉磯,父母是第一代日本移民,畢業於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那麼,她是如何成為日軍的宣傳工具呢?

    1941年,25歲的戶慄鬱子本科畢業後,一心想從事醫生職業。但由於其在日本的姨媽生病,她答應生病的母親前去探視。不巧的是,太平洋戰爭爆發,美、日兩國成為交戰雙方,她也因此被困在日本回不了美國,生存是他面臨的最大問題。

    戰爭期間,日本實行的是“配給制”,而擁有美國籍的戶慄鬱子,沒有資格獲得配給。儘管也有人建議她放棄美國國籍,但遭到了她的拒絕。因為拒絕意味著再也回不到父母身邊,這是她無論如何不願做的事情,她認定自己是一位美華人。

    好在,身邊還有一些美元,透過黑市換取生活必需品,但“坐吃山空”終究不是解決的辦法。一年後,身無分文的戶慄鬱子,謀得了一份在東京廣播電臺的工作,擔任英語主播,月薪6美元,這對她來說極具誘惑力,不用再為生存發愁了。

    與那些“蹩腳發音”播音員不同的是,戶慄鬱子純正的美式發音,以及美式的“談吐”,讓她的聲音很快被前線的美軍官兵們所接受,並且瘋狂地愛上這檔節目,再加上她精心挑選的美國音樂,讓在殘酷戰鬥中的美國大兵,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沒有人在意她播報的虛假新聞,只想聽聽“家鄉女性”甜美的聲音,然後在音樂中閉目享受。讓日本當局沒有想到的是,美國士兵在聽到她的聲音後,紛紛表示要打到東京去,結識這位“東京玫瑰”,反倒成了他們繼續戰鬥的動力之一。

    但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僅過一個月,戶慄鬱子就被逮捕了,罪名是“叛國罪”,因為她作為一名美華人幫助日軍進行心理戰。就這樣,她成為遠東軍事法庭罕見的女戰犯,並被判處一年徒刑。出獄後,她就迫不及待向領事館提出回美國的申請。

    但被她的丈夫勸阻了,這是為什麼呢?原來,自戰爭爆發以來,直至戰爭結束後相當一段長的時間,美國國內掀起了一場空前的反日高潮。在美國的日裔大都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財產被沒收,要麼被驅逐出境,要麼關押在封閉的營地裡。

    特別是戶慄鬱子的母親,就是病逝在這樣的營地裡。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回國,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戰後三年,她的孩子剛出生就夭折,對其打擊很大,說什麼也要回國。無獨有偶,國內的媒體也紛紛要求引渡、嚴懲這名“叛國者”。

    戶慄鬱子終於踏上了回國的道路,但迎接她的不是親朋好友,而是聯邦調查局的探員,再一次接受調查,她堅決否認自己犯有“叛國罪”。一是,新聞稿件並不是出自她的手筆,她只是一名播音員,“照本宣科”是出於最基本的職業操守。

    二是,她儘量找一些輕鬆、愉快的音樂播放,就是為了緩解美軍的緊張情緒。更重要的是,法庭提供的錄音磁帶裡,聽不出她說過任何叛國的言論。在她看來,自己也是戰爭的受害者,為了生存找工作,本就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情。

    控辯雙方圍繞著戶慄鬱子是否有叛國言論,展開了激烈爭論。該案件一審就是一年,期間,許多美軍士兵呼籲法庭宣判她無罪。因為在戰火紛飛的年代,是“東京玫瑰”陪伴他們度過了一個個最孤獨的日子,更何況還是一位“老鄉”美華人。

    但美華人能饒了罪惡累累的天皇,卻饒不了一個女性叛國者。

    1949年,舊金山聯邦法院對“東京玫瑰”戶慄鬱子進行宣判,認定她犯有“叛國罪”,處以10年有期徒刑,並剝奪其美國公民資格。也就是說,即使她刑滿釋放,也會因沒有美國國籍而被驅逐出境,這樣的結果,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許多人想不通,美華人為什麼能饒了罪惡累累的天皇,卻不放過一個弱小的女性?與許多日本的甲級戰犯相比,對戶慄鬱子的懲罰是重的。其實,放在當時的環境下,也是合情合理的,只不過若干年後,更多人願意把她的“美好”放大而已。

    首先,在美國戰後反日高潮的推動下,許多日裔美華人都受到牽連,他們不僅失去工作,而且限制人身自由,遭到形同罪犯一樣的待遇,更何況是被認定有罪的戶慄鬱子了。從震懾日裔美華人的角度看,對她的判決不算太重。

    其次,儘管戶慄鬱子申訴無罪,但事實上,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工作性質,不管被迫還是自願,幫助日本進行心理戰是鐵的事實。再加上她甜美的聲音和美國式的談吐,把“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的官兵們迷倒了一大片,影響太壞、太惡劣。

    更不能容忍的是,作為一名美華人去幫助日本針對自己的國家,其實就是地地道道的“叛徒”、“賣國賊”,這是美華人最痛恨、不原諒她的根本原因。況且,對於戰勝國中的大國來說,是一件沒有面子的事情,最起碼也是“好說不好聽”。

    隨著日、美兩國關係緩和,並且戶慄鬱子在獄中表現良好,她提前3年被釋放,但作為一個沒有國籍的人,生活比較艱難,在芝加哥經營一家禮品店勉強度日。但習慣於“好了傷疤忘了疼”的美華人,猛然間發現了她“偉大”之處。

    退伍老兵們紛紛奔走相告,他們聯名證明為其喊冤,宣稱當年收聽“東京玫瑰”的節目,沒有絲毫的厭戰情緒,反而增強了活下去的信念。1977年,戶慄鬱子被赦免恢復了美國國籍,並被授予“愛國市民”。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巨大諷刺。

    回顧這段歷史,不追究日本天皇的罪行,是政治的需要;追究戶慄鬱子的罪行,更多的是社會影響的需要,不存在“冤假錯案”,因為法院也是為國家服務的。之所以赦免她,是人們更願意回憶“東京玫瑰”美好的一面,也是一種需要。

    參考文獻:《第二次世界大戰》

  • 2 # 坤哥自媒體Vlog

    梁華盛第一九○師在東孤嶺前仆後繼、奮勇殺敵,在戰史上寫下了壯麗的一頁。

    ……戰爭出乎意外地劇烈,可與去年8月間由南口至居庸關的戰鬥相媲美,日軍確實遭受極重的犧牲……屍橫遍野,不知其數,一丘一壑,莫不灑遍了鮮血。

    中國陣地半圓形,對日軍團抱,日軍除突破外,無術應付。然實施突破,中國守軍由左右前後,甚至由頭上射擊,莫奈他何,彈飛如雨,日本的飛機一來,中國兵便縮入山腹的洞穴,莫奈他何。用步兵衝鋒則更難,中國守軍的大刀讓日軍望而生畏……

    幾天的戰鬥之後,日軍人困馬乏,士兵們一個個一副黑暗的面孔,雙目深凹,無光澤,馬瘦如柴,拉出一團團冷糞……

    戰時日本東京電臺著名的心戰播音員—“東京玫瑰”,在播發這篇戰地通訊時,曾無可奈何地哀嘆:

    日軍侵佔中國曾遇到兩支最頑強的部隊抵抗,最令日軍害怕的是宋哲元第二十九軍的大刀隊,其次便是梁華盛指揮的這支第一九○師“忠勇師”……

    “東京玫瑰”聲音甜美、親和,在雄性酷烈的二戰戰場上,這嬌柔磁性的聲音,有著異乎尋常的衝擊力。

    在二戰戰場上,“東京玫瑰”知名度很高,她的超級粉絲都是久在雄性世界的美國大兵,“東京玫瑰”是這些美國大兵的公眾情人。

    有關“東京玫瑰”,作家薩蘇是這樣記敘的:

    “東京玫瑰”的真實姓名叫戶慄,她是日本對美英語廣播的主要播音員,因為聲音甜美,善於瓦解美軍軍心而著稱。日本投降後,戶慄被作為戰犯逮捕,因發現她具有美國國籍,一度釋放。1948年10月,戶慄又被以叛國罪起訴,送回美國審判,最後獲刑十年。

    特別有趣的是,戶慄被判決後,竟然有很多美軍官兵為其奔走呼號,促成她的特赦。理由是“東京玫瑰”甜美聲音,是伴隨著他們度過艱難歲月的一個禮物,很多美國兵就是抱著“一定要打到東京看看這個‘東京玫瑰’”的念頭才挺了下來。

    常言道:當兵三年,老母豬當貂嬋。更何況戶慄本身就有傾城傾國之貌,難怪那些浪漫的美國大兵會在美色面前丟了原則……

    站長點評:美軍用“東京玫瑰”指代二戰時期東京廣播電臺可能多達12名女播音員。這些女播音員透過電波告訴太平洋戰場上的美軍士兵,他們已經戰敗,而嬌妻則在家裡紅杏出牆。當時的日本當局企圖透過發動這種宣傳攻勢,瓦解美軍士氣。不過,這類廣播不但沒有瓦解美軍,相反,節目還因播出美國流行音樂而頗受歡迎。二戰結束時,美國海軍用“東京玫瑰”來形容該節目的女播音員。 其中最出名的是戶慄鬱子。

  • 3 # 點兵論道

    二戰中被冤枉的“東京玫瑰”

    戶粟鬱子,1916年7月4日出生於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日本裔美華人,1941年6月去日本探望生病的姨媽,後因珍珠港事件爆發受困於日本。為謀生,她曾在丹麥大使館做過打字員,當過鋼琴教師,後又在東京廣播電臺擔任打字員。在那裡,日本人命令她在“零點”節目中播音,以“醉人”的嗓音瓦解美軍。起初人們以為“東京玫瑰”是一個人,並將其描述為“太平洋上的妖婦,用自己放蕩誘人的聲音勾引美國大兵”。但據戰後調查,“東京玫瑰”實際上是一個至少由5人組成的複合體,戶粟鬱子就是其中之一。

    1949年10月6日,戶粟鬱子受到8項叛國罪的指控,被判處10年有期徒刑,並被處以高達1萬美元的罰金,同時剝奪了她視若珍寶的美國國籍。

    東京審判結束後,幾乎無償為她辯護的辯護人韋恩·莫蒂默·柯林斯,繼續調查,期待有一天能翻案。柯林斯的努力沒有白費,根據向當年太平洋戰場上美軍士兵瞭解的情況,“孤兒安”的播音不但沒有打擊美軍,反而極大地鼓舞了士氣。她在節目中播放美華人愛聽的爵士樂,給聽眾講笑話,而且有意避免出現令人灼痛的語句。因此,即使戰後許多美國大兵回想起來依然回味無窮。應該說,戶粟鬱子是在以個人的力量,依託一種特殊的方式在進行一場抗擊日本的戰爭,她是以特別的方式愛國。

    柯林斯的發現引起美國聯邦調查局重視。聯邦調查局派專人再次展開調查,證實了柯林斯的結果,戶粟鬱子終於昭雪。

    1977年,美國總統卡特宣佈實行總統大赦,戶粟鬱子的美國國籍被恢復。而她的故事一時間也被傳為佳話。退役老兵戴維茲-尼爾-戴爾提議為戶粟鬱子豎立一座紀念碑,碑文是:“向戶粟鬱子的忠誠和勇氣致敬,她的愛國之心從未改變過” 。

  • 4 # 剎那芳華1009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本偷襲珍珠港後美國正式對其宣戰,太平洋戰爭爆發。隨後,美、日雙方軍隊在太平洋海域展開了激烈的較量。

    太平洋戰爭

    與此同時,日本還對美軍發動了“心理攻勢”。其中,日本東京廣播電臺就至少有13名女播音員承擔這項任務。她們每天以充滿誘惑的語調,喋喋不休地“開導”美國大兵。她們告訴太平洋戰場上的美軍士兵,他們已經戰敗,而他們的嬌妻則在家裡紅杏出牆。她們不僅意圖勾起美軍的鄉愁,還想挑撥離間,意圖引起他們對上司的怨恨。而日本當局如此安排的最終目的,是企圖用廣播宣傳來瓦解美軍計程車氣。

    我們都知道日本人的英語口語十分滑稽可笑,但這些女播音員中卻有一個人能講一口流利而地道的美式英語,因此尤其引人注意,“東京玫瑰”有時也特指這位女播音員。

    但不管“東京玫瑰”究竟是上面所說的哪一位,她都擁有美華人的身份。各位是否也像筆者一樣,想到了身為華人卻認賊作父替日本人做間諜的川島芳子?

    不同的是,華人沒有同情川島芳子的,但美華人對“東京玫瑰”卻有不同的評價。有人認為她就是一個叛國者,不值得同情;但也有人認為,她其實是個迫不得已的受害者。因此,才會有不少人替戶慄鬱子奔走求情。而如果“東京玫瑰”是艾娃·託古利,不到三年的“播音生涯”,換來了足足30年的自由被剝奪,這種代價也足以讓部分美華人對她投以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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