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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電影鏡頭讀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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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實現英特雄
你別說,徐皓峰還真跟張斌長相相似。
在中國武俠電影的幾種型別。
徐克充滿想象,無視物理原理,怪招疊出。
李安拍《臥虎藏龍》,文人武俠。
陳可辛,拍出了一種科技推理柯南式武俠。
王家衛拍《葉問》,怎麼來定義呢,就是一種王家衛式武俠。包括之前的《東邪西毒》是一種小資裝逼式武俠。《葉問》格局上有提高,雖有男女之情,還有民族國家。另外還有江湖,江湖規矩和文化。
徐皓峰也拍武俠片。
但更像是功夫社會片。
在打鬥上,不像徐克那樣天馬行空,無視牛頓。徐皓峰更真實,更格鬥。是一種現實感的打鬥。是一個人作為一個人而不一個超級英雄,他能做到什麼程度的打鬥。
另外徐皓峰還展現了功夫人的社會性層面。
例如,他講到,師父教徒弟,又防徒弟。徒弟到一定階段了,要成名,面對師父要做出的選擇。
還有兩個已經成名的人要比武怎麼個比法。
叫手下徒弟去比,這樣輸了,不是自己輸了,還不至於栽份兒。要比武,私下找個地兒,公開打擂臺,那是不可能的。
總是徐皓峰更像是學者功夫片。我自己給他起了個名叫知乎功夫片。
徐皓峰說:改變人的常識為創作的最大快樂,一是透過自己獨到的見解,二是親自發現一些真相。
從他的話裡,可以看出他的追求。
他自己拍了《箭士柳白猿》《師父》兩部電影,是陳凱歌《道士下山》作者。都沒火。
近些年除了《繡春刀》基本沒有爆款武俠動作電影。徐皓峰是個有才有料的人。奈何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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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思清靜齋道侶
毋庸置疑,近年的武術熱和他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
從《逝去的武林》,到《一代宗師》。一句“念念不忘,必有迴響”。使得多少人開始研習武術。這種貢獻是了不起的。
家學淵源,也使得很多在拳譜和武館裡學不到的東西,公諸於世。
值得敬佩的作家,導演,武術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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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虎-嗅-薔薇
要回答這個問題,就要最大的走近他,透過他的作品,他的為人去了解他。從小說到電影,到家世背景。這裡不做詳述。
華人中國文化,博大精深。造成另外一個不好的現象就是魚龍混雜、良莠不齊,甚至讓人真假難辨。所以我對徐導的評價就是,他是一個有俠義情節的文化人。他的為人處世和作品裡面時刻都在力圖給人們展示那個他認識他理解的武術世界。其實他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要最大限度還原一下真實。只是這個真實經歷了太多,摻雜著華人的過於自卑到過分自信,夾雜著複雜的民族情節,更揹負著大家渴望公平正義雖遠必誅的心裡期待。離真實越來越遠。 其實大家平心靜氣的一想,一個真實存在於民間的東西肯定不會那麼高大上,因為那樣普通人玩不了,就像Golf騎馬,一般人也接觸不到,但也不會像飯館澡堂一樣哪兒都能碰到,畢竟不是誰都愛玩誰都能練,要吃苦拔層皮啊大哥。所以武術這東西其實和麻將京劇一樣,玩的人肯定有,但也不是那麼多,這是群眾基礎。說到這大部分人都看明白了吧,它本就是小部分群體的東西。再加上它的特殊性:以制人廢人殺人為目的,也就是玩的是命。從施教者到受教者都加著小心與挑剔。所以我們的武術出發點就和西方的擂臺競技武術不一樣。公平公正公開和它沒有半點關係,兵不厭詐出手制敵才是它的終極目標。這是武術的來源和現實。我們大眾不瞭解也是正常的,(民間不也經常有傳男不傳女,傳裡不傳外之說麼)。
說了它的本身,再來大概提一下它的現狀,八九十年代,以香港為代表的武俠電影風靡全球,從天上飛來飛去的仙俠到樓宇間飛來飛去的豪俠,再到地上蹦來蹦去的大俠,總之就是不走路。滿足了我們的幻想,刺激著我們的感官,像高度白酒一般讓我們如痴如醉,醉到不願醒來。你是去借酒消愁借酒放縱的,這時候出來人喊你醒醒接著去上班,你願意嗎?反正我是不願意。久而久之,習慣成自然,我們更容易接受武俠世界帶給我們的美好,真實的武術,呵呵,都什麼年代了,再說,誰見過?可是凡事就怕琢磨,一個制人甚至殺人的技術,一定是實實在在一拳一腿不得半點浮華炫耀的的,哪裡可以衣著光鮮還能飛來飛去? 你見過街頭打架還能從容淡定動作漂亮飄逸的?真實是不好看也上不了檯面的。可是這樣拍的電影不賠死投資人麼!那就只好繼續拍假大空,繼續走超人路線了。我們也只能在熒螢幕前繼續亂花漸欲迷人眼了。
這大概是其現實處境吧。
到了這裡,武術的起源和現狀大概有些明白的,再來看徐導就比較容易了。和前面介紹的一樣,源於他自身的家世背景(逝去的武林一書裡有介紹),和他現在所從事的行業,二者一結合,也許還帶著某些使命感,他想要還原那個他所知道的不同於大眾認知的武林武術世界,就是這樣。打個不恰當的比方,一個人偶然間知道了一個不同於大眾知道的名菜秘方,剛好他還是個編輯,長於文字表達,他就順理成章寫出來了。就是這樣。我覺得不復雜。
哲學辯證法講究一個,去偽存真 去粗取精,由此及彼 由表及裡。徐導做的事,大致如此。但正是因為此即不易,故顯其難能可貴。 朔本正源,大道至簡。 做成一件事不容易,把一件事情不忘初心堅持做下去更不容易。而如果這件事還要扭轉人們內心深處的固化思維,還事情以本來面目撥亂反正。我以為難於登天。
我敬佩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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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不止看戲
之前採訪徐皓峰,問他關於武打所謂的“一招制勝”怎麼理解,他現場教了簡單一招,我也切身體會了一下,並且拿這一招“教訓”別人,好使。
很多人認識徐皓峰是從《一代宗師》獲得第33屆香港金像獎“最佳編劇”開始的。實際上,他還有多重身份,編劇、導演、作家、大學教授。在《一代宗師》之前,他就導演了《倭寇的蹤跡》《箭士柳白猿》,這兩部小成本電影因為沒有什麼商業運作,因此連上映都成了非常困難的事兒。但《倭寇的蹤跡》在文藝電影觀眾中成為一部交口稱讚的好電影。
徐皓峰在北京電影學院教授“視聽語言”等課程,頗受學生喜愛,尤其《一代宗師》上映那段時間,徐皓峰的課更是成為學院的的“明星課”,不少導演也前來蹭課。
徐皓峰研究武俠有很長一段時間,在他的認識裡,中國武俠雖然歷史悠久,但是最好的時代是民國。因為那個時候國家危亡,內憂外患,提高華人的身體素質、強健體魄成了大家的最先的共識,因此明國尚武,這也是民國武術館大興的一個重要原因。
所以作為作家的徐皓峰,武俠小說背景大多是設定在民國二三十年代。2013年以來,他的作品陸續在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逝去的武林》《高術莫用》《武人琴音》,以及長篇小說《道士下山》《武士會》,短篇小說集《刀背藏身》等。
徐皓峰規矩、嚴謹、仁義。
《一代宗師》裡宮二和葉問交流的片段應該會成為經典。
“在北方有句老話:人不辭路,虎不辭山。這些年,我們都是他鄉之人。我是真的累了,想回老家。臨走前,有樣東西要還給您。六十四手,我已經忘了。我在最好的時候遇到你,是我的運氣。可惜我沒時間了。想想說人生無悔,都是賭氣的話。人生若無悔,那該多無趣啊。葉先生,說句真心話,我心裡有過你。我把這話告訴你也沒什麼。喜歡人不犯法,可我也只能到喜歡為止了。這些話我沒對誰說過,今晚見了你,不知道為什麼就都說出來了。就讓你我的恩怨像盤棋一樣,保留在那兒。你多保重。”
其實,為了二人的對話,他不但看王家衛給他的資料,還專門跑去找葉問的土地梁紹鴻,聽他講解詠春拳。因為有八卦掌的知識積累,他那八卦掌的拳理跟詠春拳對照,發現兩家相通之處非常多,因此才敢下筆寫宮二與葉問的交流。
之後,徐皓峰的《道士下山》被陳凱歌拍成電影,口碑撲街。很多人問徐皓峰怎麼看,徐皓峰說的是“按照影視圈的‘行規’,原著作者不方便去評價導演”。
其實2014年出版的《道士下山》,是徐皓峰時隔七年之後推出的修訂版,“惜字”如徐皓峰,卻在開頭寫了一個非常長的序言《人生可逃》,這一版中更多的提到那個時代——“共和”期望下的軍閥混戰。
《一代宗師》裡張震練得一身功夫,之後《師父》上映,廖凡練出一身功夫。作為武術指導的徐皓峰,到底有什麼本事,觀眾們十分好奇。
徐皓峰說起來,感覺是平常又簡單,只是大家覺得神秘。
他說中國武術裡有一些門派是有速成法的,搶碼頭,走鏢路,在人手不夠的情況下武術前輩們就總結出了一套習武的速成之法。他在訓練演員的時候用的就是這套傳統的速成法。這套方法成為高手不可能,但是作為演員,拍戲,在街頭開打,都是沒問題的。
最近,徐浩峰執導的《刀背藏身》在第四十一屆蒙特利爾國際電影節斬獲最佳藝術貢獻獎,這是中國唯一一部在本屆蒙特利爾國際電影節主競賽單元獲獎的影片,也是目前為止唯一一部入圍蒙特利爾主競賽單元並獲獎的中國武俠片。
徐皓峰在武打片式微的時候一直在堅持他的創作,沒有動搖。《師父》的時候,他就不是靠明星說服投資方的,而是“真實的武打”。他用正寫正拍的方法,挖掘動作形態本身的魅力,這個也是電影成功的關鍵。
可以想見《刀背藏身》,徐皓峰仍舊堅持自己的“武打路線”。徐皓峰果然是中國電影屆披荊斬棘另闢蹊徑的一個“武打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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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伯德小姐
對於徐皓峰是何許人也,外界可能瞭解的不多,但是在武俠電影界卻是響噹噹的人物。徐皓峰作為當今國內最主要的武俠電影人之一,堪稱新武俠文化的傳承人。徐皓峰生於70年代北京,北京電影學院教師,武術研究者、電影導演,曾參與編劇王家衛《一代宗師》,導演了《倭寇的蹤跡》《箭士柳白猿》《師父》等三部電影,小說《道士下山》更被陳凱歌改編成同名電影。隨著徐皓峰在國內的名氣不斷增長,更多人也去關注他所專注的武俠領域,但是徐皓峰的經歷是其他人無法複製的。他從小便出生北京武術世家,二外公更是當代形意拳大師李仲軒;從小習武便讓他對武術中國武術有了相當系統的認知。比起其他習武者,徐皓峰算是可以文武兼修的一位。加上本人對電影、武學文化和文學的天賦和後天的耳濡目染,讓他在寫作和電影拍攝中形成了獨特的世界觀和小宇宙,徐皓峰個人所塑造的武俠世界在一次次的構建中成型,從創作脈絡來說是見聞作用於評論,評論作用於小說,小說作用於劇本,劇本作用於電影。經過層層遞進後,這就有了後來我們看到的徐皓峰武俠電影。比起其他導演的成長軌跡,徐皓峰的路數卻是完全不同。從一位武術研究者到電影學院教師,到影評人再到小說家,再到編劇和導演;徐皓峰的可貴之處在於把文學、武學和電影的完好統一。故事充滿文學性,而不失電影人,這也是其極為高明之處。更厲害的是他個人構建了一個亦幻似真的武林體系。在體系中,人物毫無拖泥帶水和感性訴求、人物皆豐富多樣、神秘隱忍、斷絕內斂,把武學精神當成行走江湖的價值準則。此外,徐皓峰的武術教給人的不僅是安身立命的本領,更是人與天地和諧共處的理念,在理念中更包含佛道至理。
徐皓峰就當今的武俠電影圈來說,不僅是一股清流,更是一枝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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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星月對話
很多人第一次認識宋洋,是源於徐浩峰導演的電影《師父》,他扮演的耿良辰肋骨上插著兩把刀,一路追著車狂奔回天津的場景令人動容。在《師父》之前,宋洋還和徐浩峰合作過電影《倭寇的蹤跡》和《箭士柳白猿》。在徐浩峰的武林江湖裡,宋洋逐漸形成了自己的表演腔調。
宋洋覺得皓峰導演是一個特別,就是特別不願意去賣弄才學的一個人,然後他也很少去主動跟你言傳身教,你應該如何如何如何如何,他都不會去說,不會去強迫你什麼,可能我是跟他接觸了幾年,是真的我是海棉體,我會吸收到他身上的一些東西,影響了我的格局,包括生活中我看待問題的角度,人的客觀性我全發生了改變。
宋洋覺得徐皓峰是他的再造恩師,如果按照物化的那種名詞,那就是一個燈塔的存在。因為那個時候是黑暗的,就像你說的那個時候是你即便你知道影視作品參差不齊的,難道你要拒絕嗎,那個時候你拒絕,你下一部怎麼辦呀,然後那個時候就是不停的拍,希望拍得越來越重的角色,希望越多人看到你,積累積累再積累,所以在那個時候我的前路是黑的其實。即便它能走很遠我也是黑著摸著走的,但是皓峰導演是一個燈塔,一下照亮了一條很長的路,這條路能走很遠,你就走下去,它適合你。
宋洋說,當拍完《師父》之後,徐皓峰希望把他放出去,或者說暫別一下,這個也是說明他對宋洋的守護,因為演員,就是如果總拍一個型別,他會被模式化。
雖然是暫時分開,但是現在看他現在就是先人指路,他就是一個先人指路,要不我佩服我的燈塔,我的恩師,他看東西就是能看到十年以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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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看竇文濤的圓桌派,請了徐皓峰當嘉賓,正好看了這期,順便聊聊徐皓峰。
我們對徐皓峰的身份認知是什麼呢?《一代宗師》的編劇,電影《師父》的導演,電影《道士下山》的原著作者,《刀背藏身》等小說的作者,小說家,當然,還有《逝去的武林》的整理者,著名的武指,電影學院的老師,對了,他還是《刀與星辰》這部影評集的寫作者。
別人都是如何認識徐皓峰的我不知道,我正是從《刀與星辰》這本影評集認識徐皓峰的,這本書讓我對影評刮目相看。比很多掉書袋的影評人寫得有趣有料,觀點辛辣,下筆的角度十分獨特。比如在圓桌派上,竇文濤拿起這本書唸了一段不知所云的,李安的《臥虎藏龍》中,玉嬌龍與李慕白的那段竹林上的打鬥,在徐皓峰看來其實就是兩人的調情與做愛。仔細想一下,不得不佩服這個角度,好像確實有道理。
徐皓峰從道教修丹法的角度去看待這個故事,完全就變了樣。道家有“孤陽不生,獨陰不長”的理論,所以想要成就仙道就要找個女人來匹配陰陽。從角度看,李慕白的行為就講得通了,他下山的真正用心,不是退出江湖,而是要找個女人。當然,修道的人想要找個女人,這個女人是俞秀蓮嗎,如果沒有玉嬌龍這個更年輕漂亮,更野性十足的女人出現的話,這個女人很可能就是俞秀蓮,但是玉嬌龍出現了,李慕白的目標就換掉了。徐皓峰寫到這裡是諷刺說,“李慕白以一副愛才的模樣,說玉嬌龍練武走上了歪路,要她拜自己為師,其實是尋歡的藉口。而玉嬌龍明白他的用心,堅決拒絕,並諷刺李慕白是老江湖。”
所以歸根結底來說,《臥虎藏龍》其實是一個男人尋歡不成的故事。只不過這個故事被掩藏在收徒、訓徒、禮教的故事之下,看著是一個悲劇。其實就是一個悲劇,因為俞秀蓮被騙了,李慕白至死都沒告訴她,他需要的女人不是她,而是更年輕漂亮的玉嬌龍。所以從這個角度理解那場著名的竹林打鬥就有意思多了,就像兩個沒有捅破窗戶紙之前的曖昧男女,用各種手段玩曖昧,玩刺激等等。所以徐皓峰說,這場打鬥其實是李慕白的調情與做愛。
有意思吧。且不論徐皓峰的分析是否符合導演的主旨,至少從道家修道的角度看這部電影,這個角度十分獨特。而徐皓峰的影評中,這樣獨特的角度分析電影,幾乎都很精彩,而且經常有各種金句出現。
比如他說,中國的武俠片是一個怪胎,延續著傳統文化的華麗外觀,但往往核心是抵賴的心態。
還說,武俠電影是國力不足的一種心理補償。
比如他說,黃飛鴻的起點是潑皮素質,終點是一個給人留面子的狠人,目的是維護一個家族或一個招牌。起點太低,終點不高,難以稱俠。
比如,武俠片歷史上的大多數影片性質和現今大片一樣,不是敘事電影,是晚會。晚會沒有價值觀,只有口號,“華人不是東亞病夫”和“給您拜年了”性質一樣。一個故事的核心是辨析價值觀,一個晚會的核心是湊場面和湊名角。
比如,科技,在武俠電影的歷史上詩歌貫穿的春夢,各路英雄都意淫戰勝之。
……
從一部影評集是很難概括徐皓峰的。從上電視的徐皓峰看,他幾乎是個沉默寡言和口吃的人,但是他說出的話,都讓人深思,很簡單,很有力量。這是個很有想法的導演,比如他在圓桌派上說,中國的武術練的目的是,習慣改變本能。這句話概括得就很傳神,而且把中國武術的神話去魅了。很簡單的道理啊,熟能生巧的練習改變本能的反應之後就是武術成就。說起來這才是最符合物理原理的武術,武術不是神話,面對槍炮和科技根本不堪一擊。
徐皓峰在拍攝電影時,尤其是《師父》等把武術的這種真實還原讓很多人很不喜歡,因為我們在武俠片中看到了人飛來飛去,看到了東方不敗面對西洋艦隊的打炮和洋槍還能戰無不勝,這個就有點滑稽了。而徐皓峰的電影用很紮實,簡單,符合人體運動學規律的動作來還原了武術。比如我還記得他提到一個細節,他說中國的武術其實起源於戰場殺敵用,所以都是很實用的功夫,而不是花架子,如何出長槍,出長刀,如何讓胳膊用力都是有經驗的。比如出槍的時候,不是用雙臂的力量,而是用全身的力量,如果用雙臂掄圓了殺人,殺不了幾個胳膊就抬不起來了,而用全身用力的話,胳膊就不會累。試著想一下,還真是這個道理。
我覺得徐皓峰正在做的工作就是把中國的武俠電影拉回到地面,中國武術進行了去魅式的整理工作。從這個角度看,我們應該多一些這樣的人,而不是那些整天吹牛逼的武術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