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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娛小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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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書》是日本導演巖井俊二的銀幕片處女作,是一部純淨的、有關純愛、有關死亡、有關追憶的電影。電影由一個同名同姓的誤會開始,透過兩個女子書信的交流,以含情脈脈的筆觸舒緩地展現了兩段可貴的愛情。女主角博子對藤井樹的眷戀,兩個藤井樹之間朦朧的情感,都沒有由於藤井樹的意外死亡而枯萎,而透過細膩感人的影象深深地印在每一個觀眾的心裡,永遠不變。憑藉著細膩清新的影像敘事,導演巖井俊二在《情書》為影迷構建了一個詩意的多重影像結構。《情書》中的青春,亦真亦幻,充滿想象,因此這部影片也被不少的文藝青年奉為了青春片裡的”白月光“。
自1995年上映以來,《情書》要翻拍成中國版的聲音便不絕於耳,但由於翻拍難度比較大、版權問題等因素,一直沒有被翻拍成功。去年11月份,由巖井俊二親自創作的華語片《你好,之華》在中國上映,被中國觀眾當作是“沒有中國版《情書》”的一種慰藉,而《你好,之華》也被觀眾親切地稱為《情書》的中國姊妹篇。
但近日卻有訊息傳出,《情書》將要翻拍成中國版,並將由知名作家、編劇劉震雲的女兒劉雨霖執導,電影的正式片名為《情書。盛夏》,電影已經在北京立項,目前也正在招募演員。電影開機時間定於2019年6月下旬,拍攝週期兩個半月,上映日期為2020年2月14日情人節,大家可以小小地期待一下哦!
劉雨霖本科就讀於中國傳媒大學播音系,碩士畢業於美國紐約大學電影導演系,她曾參與馮小剛導演的《溫故一九四二》的拍攝,擔任場記。她最為知名的導演作品是《一句頂一萬句》,由她父親劉震雲的同名小說改編而成,這部電影曾經入圍過第24屆釜山國際電影節的主競賽單元。而曾與李安合作過《臥虎藏龍》《色戒》等多部影片的王蕙玲則將擔任此片的編劇。
(劉雨霖和父親劉震雲)
中國版《情書》要開拍的訊息一經傳出,便引發眾多網友的熱議,尤其是對男主人公藤井樹的演員人選,大家更是議論紛紛。原版《情書》男藤井樹的扮演者是花美男——柏原崇,他被稱為“20世紀最後的美少年”,由他飾演的藤井樹則被網友稱為絕色,是眾多文藝青年心中的經典角色。下面來一波回憶殺感受下他的顏值。
目前網上呼聲較高的是吳磊、蔡徐坤、陳飛宇三人,他們身上都有藤井樹這個角色所需具備的少年感,但也有一些小缺陷。
在這三人當中,吳磊的呼聲最高。他和柏原崇長得最像,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少年的稚氣,但稍有遺憾的是,吳磊沒有柏原崇眼睛裡的那種憂鬱感。
蔡徐坤的氣質相對來說更接近於藤井樹這個角色,但蔡徐坤的演技可能稍遜一籌,不知道他能否駕馭好這樣一個校園“絕色”少年的角色。
陳飛宇面容清秀,眉眼間很像柏原崇,而且他此前在《秘果》中就出演過類似的校園少年的角色,有一定的經驗,但陳飛宇的氣質偏凌冽,並不如柏原崇般柔和。
在你心目中,覺得誰才更適合出演中國版的男藤井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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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山茶君HK
經典之所以成為經典,是因為無法超越。
說到翻拍,大家也不陌生,比如金秀賢和全智賢的《來自星星的你》火遍亞洲,中國便有了《來自星星的我》;別人拍《一吻定情》,國內就有《二吻定情》版本。《西遊記》和《還珠格格》是翻拍大熱,但是拍來拍去,公眾都膩了,光是聽到要翻拍就開始跪求不要毀經典。觀眾不是反對翻拍本身,而是在無數次經典作品再現時質量不高、對經典被毀的失望。因此,翻拍似乎是一個貶義詞。
《情書》作為日本知名導演巖井俊二的代表作品之一,在剛上映時就引起廣泛關注和超高評價,一舉拿下無數獎項,成為經典作品。24年過去了,當我們再重溫《情書》,依舊會被演員的演技驚豔到,被導演的功力震撼到。按照當前國內翻拍的平均水平,中國很難將該影片的深度表現出來。
首先,《情書》的巧妙情節很難改編,觀眾在觀看翻拍版本時的代入感不強。翻拍中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照抄原影視,要對背景和細節進行本土化的修改,讓故事情節和展開方式與目標受眾的習慣相符合。《情書》的設定是女主角渡邊博子痛苦追憶登山遇難的未婚夫藤井樹,在發現藤井樹國中時期的住址後,寄了一封以為是到天國沒有回覆的信件,沒想到卻收到了回信。原來是一個同名同姓的女孩子,還是未婚夫的國中同桌。為了瞭解未婚夫的更多過去,也是自己內心的執念,她們書信來往,漸漸發現了多年前的一段純潔的暗戀。女藤井樹也是在這過程中慢慢意識到自己當時喜歡男藤井樹的,渡邊博子發現自己跟女藤井樹很相似,卻在對方的講述裡開始釋懷,重新接受自己。要將三個人聯絡起來,完成自我蛻變,這樣的情節不易改編。
其次,熒幕形象已經在觀眾腦子裡先入為主,翻拍者不易動搖。每個演員對角色的理解都不一樣,因而造成觀眾在觀看時不自覺地對比,高下立見。打個比方,我們還能記住小學一年級的課文,一開口原文就跟淌水一樣背誦出來,不是因為文章簡單,而是當時我們的大腦沒有思考過會接觸那些文章,直接在老師的灌輸下成為後來此類印象的模板,因而後來的東西我們可能會忘,但小學那幾篇文章就算過了幾十年依舊能朗朗上口。就像電影《情書》在出現以前,我們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故事和形象,加上拍攝技巧和色彩等的配合,我們的大腦就認定:這就是經典!重拍固然能讓新一代演員展現不一樣的理解和詮釋,讓觀眾重溫經典,增加經典的關注度。但,從這麼多翻拍作品來看,後來者只能被拿來對比,能持平就不錯了,何談超越。既然預期效果不夠好,市場不夠大,為什麼要翻拍呢?
再次,保留不住原作中的精髓,一定是失敗的翻拍。《情書》的高明之處在於這不僅僅是一部愛情片,還探究了死亡、離別等。要在一個影片中把故事有深有淺地講明白,主線突出、情感到位,順便用看似很少的鏡頭去表現更加沉重的話題,這本身就很難。但巖井俊二做到了,讓人不禁感嘆“真是個有野心的導演”,且每一幕都值得深挖,細想又覺得妙極了,就連一個出場時間不到一分鐘的配角都是滿滿的故事。國內很多影視劇(還不是翻拍)有時連主線都迷糊不清,那些配角就是單純的陪襯,模式較為死板,觀眾吐槽不斷。翻拍很多都是模仿,以及誇大式的“創新”,估計原作看見這些翻拍就跟華人吐槽泰國翻拍《花千骨》、《還珠格格》等差不多一個樣子吧。
最後,光影的高度,絕對是國內導演難以做到的。看看國內的影視劇,被打call光影的不多,被吐槽只會加些亂七八糟的濾鏡的卻不少。比如,一個男生打籃球場景的濾鏡是十級柔光外加粉紅泡泡,整部劇一直是模糊的濾鏡,讓觀眾懷疑攝影是不是有抽不完的煙。這樣的例子舉不完。《情書》對用光的講究讓人感嘆:每一幀都是桌布。比如圖書館裡男藤井樹在窗簾後,Sunny和煦,他拿著本書,若隱若現,就像一幅畫;成年後的女藤井樹在圖書館裡回渡邊博子的信,夕陽又或者是室內燈灑在她的身上,她就靜靜地打字。這些畫面都讓人忘記那是電影裡的情節,深深刻入大腦,揮之不去。
綜上,要把電影背景挪到中國,由國內導演執導,不僅要保留住原作的最根本最重要的觀點,還要考量光影的使用等等,我並不看好此次翻拍。你會發現,沒有一個詞語能更好地代替經典,因為它自身沒有更高階。
回覆列表
《情書》是巖井俊二最廣為人知的作品,於1995年上映,由中山美穗主演。在影片中,她獨飾兩角。
導演在規劃兩人的鏡頭時,給博子的都是偏穩定的長鏡頭,服裝多純色,以凸顯她的安靜。
而藤井樹都是有運動感的鏡頭,服裝有較多圖案,表現出她的活潑。
與此同時,那個在窗簾下飾演藤井樹的英俊少年柏原崇,也成為那個年代少女心中的夢中情人。
雖然影片並沒有獲得很多國際大獎,但片尾的藤井樹翻開圖書卡看到那幅畫的場面,絕對堪稱影史上的經典場面之一。
我第一次看到此片是在高中的時候,只記得那個美好的結局。但是這次重看時,覺得與其說這個故事講的是暗戀或者愛情的美好,不如說更多的是講生與死,回憶與再見。因為如若不是如此,那麼導演是沒有必要加上藤井樹結尾高燒病危,而76歲的爺爺拼了命也要把她背到醫院的段落的。也不會花大段渲染博子對著雪山大喊你好嗎我很好的場景。
因為死對於人來說是極難接受的事情,所以人們會給這些事情找到理由,或者把事情歸咎到自己身上。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母親其實是覺得自己丈夫的死來自於當年出自爺爺的沒有等救護車的主意,而忘記了爺爺僅僅用了40分鐘就把他背到了醫院,當然,在結尾她意識到了這點,所以終於同意不再搬家,留在這個丈夫曾經住過的地方。
而博子則是因為未婚夫的死,一直沒有辦法承認,直到結尾,她對著雪山大聲呼喊,她說你好嗎,我很好。喊到眼淚掉下來,終於意識到他已經走了。
日本的文藝作品,似乎比其他國家更經常提到死亡的概念。或許因為日本總是地震頻發,再加上過去的許多人是海上的漁民,所以生離死別在這個國家更加普遍。
村上春樹在《挪威的森林》裡面寫道,死並非生的對立面,而是作為它的一部分存在。既然死是生的一部分,所以,和死亡和解,對於生者來說尤其重要。
當少女藤井樹一點一點找回並整理出來過去的記憶時,少年藤井樹的一切回憶,就如同一封從已逝之人寄回人間的情書,當它們藉著最後那幅畫拼綴起來時,已經成年的藤井樹感動落淚。
這個藤井樹,存在於她的回憶中,他永遠是那個在窗簾下若隱若現的少年,是那個她願意在腳踏車棚等待的少年,他會把袋子套到她頭上捉弄她,他會用在《追憶似水年華》的借書卡反面畫畫來表白。
影片用極其溫柔與美好的畫面,緩緩地把這種遺憾與傷痛的,屬於逝者無法觸及的美表現了出來,對於看片的人,有一種特別的治癒之感。逝者已往,這份美好的回憶,將留在生者的生命中,作為他的一部分而繼續存在著,終身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