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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鄧成渝

    古代詩發展到宋以詞代替,宋代主要出詞家,如辛棄疾、李清照等。元代主要以雜劇,關漢卿,湯顯祖為首的大家。明清時期主要以小說,曹雪芹。清朝的納蘭重啟詞之宏篇,寫下千古名句“人生若只如初見”唐朝強盛,人們生活相應富足,詩歌作為歌舞彈唱的詞廣泛消化於民間流傳。宋代把詩的韻律轉換於填詞,失去了詩的大氣流暢。詞比較受詞牌名的限制,相比詩更多拘束。曖昧。

  • 2 # 張克成

    這種問題,各人有各人的理解與認為。記得我多次提過,魯迅先生曾講過:"我以為一切好詩,到唐已被做完。此後倘非能翻出如來堂掌心之齊天大聖,大可不必動手"。當然,先生可能指的是詩的韻調與格律。詩到宋元后,宋以詞,元以曲而名。明清時詩人詞人名家很多,舉不勝舉。到了這個時期,詩詞家遵循唐詩宋詞格律。也無半點創新立異。但從意境上有很大的突破與進展。重在立意創新,理論的精僻。到了民國,詩詞更重理論與情調。象魯迅先生,林紓,郁達夫,還有出家僧人蘇曼殊等。他們的詩詞作品,都有社會特色。有豐富的理論基礎。工筆上也趕上和超過了唐宋時代的名作。所以就我個人認為,詩詞是中華民族特有獨一無二的傳統典範。也會隨著社會的發展,牢記初心,不忘使命。開拓進取,再鑄輝煌。

  • 3 # 待曉兒

    我們能發現一個比較好玩的事情,在漢代之前,幾乎沒有人會去考慮文學作品應該如何去寫,而到了魏晉南北朝時期人們才突然開始關注這些事情。

    而詩歌這種文體,宋朝之前雖然也有一些作者去“論詩”,比如杜甫就特別喜歡和別人探討“詩歌”如何寫的問題,但是幾乎是不成體系的。

    真正讓詩歌鑑賞這種文學批評的內容成為一種系統的學說,是從宋代之後逐漸興盛的。

    這是為什麼呢?難道之前的人只會寫好詩,不知道為什麼能寫出來好詩嗎?

    寫詩這件事,從天才獨有變成了人人可為,是從魏晉開始的

    我們能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魏晉之前的詩人,包括魏晉這個時期,比如“三曹”、嵇康甚至更早的屈原等等,他們的人格魅力要遠遠超過作品的知名度。

    如果要你講幾件曹植、嵇康等人的趣事逸聞,估計很多人都知道,比如七步詩的故事,臨刑前彈奏廣陵散等等,但是如果讓背誦一些詩歌,估計就很少有人能背完全了。

    但是,如果讓背一下李白、杜甫這些人的詩歌,肯定就要容易得多。

    這種現象如果不點破,估計很多人會忽略,但是如果一旦深究,其背後的緣由也是值得深思的。

    魏晉之前,人們關注作者的力度要超過作品。

    為什麼呢?因為人們崇拜能寫出這樣優秀詩歌作品的人,而不是單純地欣賞作品。換句話說,人們更關注作者的才華,而不是已經成型的作品。

    這是因為,當時的詩人寫詩是憑藉“天才”的。

    在魏晉之前,那才真是一個“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年代,人們對於文學的創作還處於一種懵懂的時期,他們知道什麼樣的文學是好的,但並不清楚好的文學作品是如何創作出來的。

    所以我們看那個年代的“文學批評”作品,像《詩品》、《文心雕龍》、《典論·論文》等等,它們切入的角度不是教人如何創作,而是在講解這些經典作品的美妙之處。

    但是,這種情況被一種詩體的出現所打破了,那就是“永明體”。

    “永明體”是南朝梁朝時期沈約等人在永明時期創制的一種詩體,是格律詩的開端。

    話說,沈約、周顒等人沒事兒就喜歡聚在一起來探討文學創作,在一次集會上,他們偶然撞破了漢語“音韻”的秘密。

    他們突然發現,用漢語寫成的詩歌,其韻律之所以如此美妙,是因為“聲調”的存在。漢語的讀音其實就像音樂中分為“宮商角徵羽”一般,互相配合才能形成美感。

    所以,沈約用音樂來對詩歌進行類比。他說:

    夫五色相宣,八音諧暢,由乎玄黃律呂,各適物宜。欲使宮羽相變,低昂互節。若前有浮聲,則後須切響。一簡之內,音韻盡殊;兩句之中,輕重悉異。妙達此旨,始可言文。

    他們分析了一下曹植等人的作品,發現這些作品之所以這麼好,就是因為暗合了他們發現的規律。

    正是因為有了這一突破性的進展,他們進而明瞭瞭如何來創作一篇好的詩歌。

    於是,講求音韻配合的“永明體”詩歌應運而生,寫詩不再是“天才”的專利,如果能掌握漢語音韻的規律,人人都可以寫出來美妙的詩歌。

    宋代之後,詩家開始尤為推崇杜甫,就是在進行創作規律的探索

    雖然沈約等人將漢語“音韻”的規律應用於詩歌創作之中,並且提出了“四聲八病”等等規則。但是這種新的認知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掌握的,只有極少數人能理解這些內容。

    所謂的“四聲”,就是指“平上去入”四個聲調,而“八病”是指因為聲韻搭配不對而產生的八種弊病。

    可見,“永明體”詩歌的創作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它卻是格律詩的開端。

    唐代出現了中國文學史上第二次詩體變革,第一次是由“四言詩”、“雜言詩”向“五七言”詩轉變,而此時出現的第二次就是“古體詩”向“格律詩”的轉變。

    李白以古體詩著稱,走的其實還是“天才”的路數;而杜甫是以“格律”擅場,走的就是“努力”的路數。

    所以,李白這種風格學不來,但杜甫卻是可以模仿的。

    唐代正好是處於兩者交混的時期,所以詩體顯得比較雜亂,而文學批評上有一定的滯後性,更多的是關注作品本身的風格等等,很少去專門探究如何寫詩,反倒是像杜甫這些詩人比較喜歡考慮創作上的問題。

    宋代的時候,宋詩走出了一條有異於唐詩的新路,注重理趣其實只是一小部分而已,更多的是精華的內斂。

    當時其實也有很多人不喜歡宋朝的詩歌,所以喜歡“宗唐”,而“宗唐”的一大流派就是“學杜”的“江西詩社”。

    像陳與義、陳師道、黃宗羲等等名動天下的大詩人,其實都是“江西詩社”的頂樑柱,而南宋時期的陸游其實也是從學習江西詩社開始的,更別說後來的文天祥等人對於杜甫的研究是非常深入的。

    那麼,當時的人為什麼會去學杜甫呢?

    他們學習的目的不是因為崇尚杜甫的為人或者精神,而是崇拜其作品,並且更為重要的是想要學習如何才能寫出和杜甫同等質量的作品。

    那麼,這時候就出現了一些分析成名詩歌創作規律的文學批評,其中有“論文”形式的,也有批註形式的,還有“論詩”形式的,種類很多。

    人們關注的重點已經從單純地欣賞文學作品,變成了對於文學創作規律的總結和歸納。

    這種現象在明清時期尤為明顯。

    明朝人比較擅長“模仿”,並且技術非常高超,甚至他們有些人的作品混跡在唐詩選集之中,幾乎是毫無破綻的,可見創作理論在實踐上都取得了極高的成就。

    而清代人更為擅長總結,像“肌理派”這種學派甚至達到了拆解詩歌形式和內涵的地步,不僅僅追求形似,連內蘊“精神”也要找出一些規律來。

    那麼,自己去總結規律,撰寫“文學理論”,研讀他們對於創作的理解,這就形成了一股長盛不衰的風習。

    未來在黑夜隱匿,於此靜待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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