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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行走在路上程式碼18

    新時代人類需要更全方位的體驗和全感官體驗。人類對世界的認知已經不再停留在三維空間,躍升多維空間的認知會成為趨勢。從VR到AR,從二維到三維電影的普及,象這種多維藝術展亦是不可阻擋的趨勢。

  • 2 # 造就

    “藝術不只是裝飾品,人們可以生活在藝術中。這就是我們要做的。”TeamLab設計師、發言人工藤嶽說。

    這是高樓林立的東京六本木新城,在一座摩天大樓的第24層,整個辦公區被改造成了一片叢林。

    邁出電梯就是一掛光效瀑布,它連線著運動感測器,人從中透過時,能製造出水波盪漾的舞動效果。

    穿過瀑布,便是一個昏暗的走廊。包括食蟻獸和斑馬在內的26頭動物沿著牆壁潛行,將訪客引至會議室。

    250多種植物充分利用了空餘的地板空間,在灌溉網路和人造日光的養育下肆意生長。

    “在這裡工作,你感覺自己與美妙的自然環境融為了一體。”DMM.com首席創意官野本巧(Takumi Nomoto)說。這家日本電商就駐紮在這片叢林中。

    浮動的大球:在日本玖島城,人們與teamLab的觸感變色球互動

    我們在一間亮堂的會議室裡坐定。外面有一頭虛擬的日本髭羚把門。所有動物都由花和蝴蝶構成。每位訪客抵達後,都會被分配一頭動物作為嚮導,跟著它穿越走廊,來到預先安排好的會議室。這時,動物嚮導會發出炫目的光芒和色彩,通報客人抵達的訊息。

    “我不想把藝術品掛到牆上就完了。”語調柔和的野本說,“我想把藝術融入到公司中,融入到日常工作中。”

    “關鍵是創造出一反常態的東西,”野本說,臉上帶著微笑。

    “看到博物館牆上的畫作,我不會有任何感覺,它只是掛在牆上的畫而已。但如果你置身藝術之中,如果你成了藝術的一個組成部分,你就能深有感觸。”

    TeamLab創始人豬子壽之

    這一整個裝置藝術來自teamLab,日本一家鮮為人知的軟體與設計合作社。

    公司創辦於2001年,頭十年都被東京藝術圈拒之門外,只能在藝術區進行展示。

    “人們不認可我們的藝術家身份。”現年40歲的工藤嶽(Takashi Kudo)說。

    他是該公司的公關負責人,也是設計師之一。

    到了2011年,teamLab受日本知名藝術家村上隆(Takashi Murakami)之邀,在臺北的Kaikai Kiki 畫廊展覽了一件作品。該作品名為“生生不息”,是一個令人著迷的3D動畫,花朵與蝴蝶環繞水墨筆觸的樹狀結構飛舞。作品大獲成功。自此,teamLab不僅受到日本藝術圈的認可,更是蜚聲全球。

    在名聲鵲起的同時,其作品的野心也越來越大。

    迄今為止,teamLab最大的專案佔據了九州島一處50萬平方米的公園,它將自然界變成一塊畫布,利用夜幕以及大範圍的投影和燈光,覆蓋樹木、岩石和瀑布。

    乍看上去,teamLab的總部跟其他軟體公司沒什麼兩樣。轉進東京巨蛋體育館附近的一條小街,可見一座七層樓的矮胖建築,teamLab佔據了上面四層。該公司僱有約400人,包括程式設計師、設計師、動畫師和開發人員。大家坐在成排的桌子前,一言不發地盯著螢幕,上面顯示著電子表格或一行行的程式碼。

    “藝術之夜”

    “我們可以製作應用程式、網站、後臺系統、資料庫,”工藤嶽輕描淡寫地說。teamLab的客戶包括航空公司、活動策劃公司、零售商和政府部門。但這家公司有些“人格分裂”:牆上的電視螢幕呈現著盛放的櫻花;另一排螢幕展示著農民在稻田中辛勤耕作的動畫;在另一個小房間裡,電路板、電線和金屬片從地板一直堆到了天花板,這是teamLab為創新藝術拼湊硬體的工作室。軟體開發雖是teamLab的支柱業務,但感覺卻像是一個旁註。

    “從一開始,我們就是數字創作和應用並舉的。”工藤說,“對我們來說,藝術與應用之間沒有分界線。”

    也就是說,一個人這周還在為軟體製作3D動畫,下週可能就創作藝術動畫去了,比如投射到人工湖面上的錦鯉和花朵,或是在畫廊牆壁上飛舞的蝴蝶。

    一個藝術專案可能有30名員工同時出力,工藤解釋說。當初,teamLab的創意作品要靠軟體開發來貼補,但如今,這種平衡開始被打破。

    TeamLab的辦公室裡堆滿了舊專案的殘餘

    在一間靠窗的小辦公室,窗戶被支了起來,以便溼潤的空氣進入室內。外牆上,一串風格化的、紅黑相間的魚從地板躍上天花板,將teamLab的標誌包圍起來。地板上綴滿了鮮花、樹木、波浪和星星動畫。一群員工圍桌而坐,將筆記本放在腿上,輕聲交談。工藤吸了一口煙,往咖啡裡倒了點牛奶。

    “我們是一家藝術合作社,但同時,我們又開玩笑地自稱是超科技專家群體。”他一邊說,一邊咯咯地笑。“個人的名字沒有意義。我對自己的頭銜不感興趣。”名片上寫著他是公關總監,但實際上,他將自己的工作視為“氧氣”——因為沒有氧氣,誰都無法交流,他說。

    工藤的臉上幾乎永遠帶著笑容。二十多歲時,他在大馬士革和貝魯特的街頭混了六年,靠噴火賣藝為生。2010年,在斯德哥爾摩做了一段時間的遊戲雜誌編輯後,工藤產生了回日本的衝動。回國後,他找到了老友豬子壽之(Toshiyuki Inoko)。同樣40歲的豬子與四名大學同學一起創辦了teamLab,他是幾名創始人中思維最為敏捷的一個。

    “我從未在一家日本公司工作過,這還是頭一次。”工藤說。現在的他已經在日本娶妻生子。

    工藤善於社交,活力十足,豬子卻很內向,甚至有些高冷。他用筆記本找到YouTube上有關teamLab近期作品的影片。

    “藝術不只是裝飾品,人們可以生活在藝術中。這就是我們要做的。”他說,指向螢幕上的一則影片。

    影片中的裝置藝術將人們的智慧手機接入一連串的室外投影儀。這是典型的teamLab作品:它將技術與設計絕妙地融合,將超大號的日本漢字和花朵投射到附近的一幢大樓上。工藤解釋說,只要手指在螢幕上輕輕一點,就能化腐朽為神奇。

    TeamLab設計師、發言人工藤嶽

    我造訪teamLab辦公室的時候,豬子正在新加坡,籌備在新加坡國家美術館舉辦的一場展覽。

    為展示這件名為“世界的均質化與改造”的作品,teamLab在一個大房間內裝滿了直徑1.5米的球。每個球的中心都有一個微型變色燈和一個感測器,房間內所有的球都互相聯網。若有人進入房間,讓一個球與另一個球相碰,第一個球的顏色就會傳遞開去,創造出一種碰撞的漣漪效應。如果房間裡到處是人,顏色就開始沿各個方向改變。

    “這跟網際網路的概念是一樣的:你可以改變世界,其他人也可以改變世界。”在等豬子加入谷歌環聊的間隙,工藤這樣對我說。

    出現在影片中時,豬子的頭髮顯得亂蓬蓬的。他緊鎖眉頭,注視著筆記本攝像頭,懶懶地抽著煙。

    “創作過程以多樣性為基礎。”經過兩分鐘的沉默,他開口了。“通常,一件東西創造出來後,只用一次就完了,但透過這個過程,我們能得到很多東西。這是teamLab的關鍵價值所在。teamLab創造的是藝術,但透過創作,我們總是在努力重新利用才智。”

    鬥鯉魚

    多樣性、過程和才智是豬子的口頭禪。

    他說,teamLab的創意作品是“才智合作”的結果,即團隊協作,選取某個人提出的概念,將其轉變為宏大的藝術作品。這一過程依賴於豬子的物理學學位以及一種科學方法:發現問題、提出假設、不斷重複,直至找到新的藝術作品。

    “每天,我們都要創作點什麼,在此過程中,不斷提升才智合作。這樣,我們就能創作出新的藝術品,提出新的概念。”豬子說完,又陷入了沉思。“靈感不是從天而降的,很多成員都有一技之長,團隊合作就是他們展開思維合作的過程。他們不僅僅在自己的領域內思索,也跨越邊界,與其他人共同思索。”

    TeamLab成功的秘訣是其創意流程。

    工藤還說,這種工作方式是受到了teamLab軟體開發工作的啟發:發現問題,然後協作尋找解決方案。

    “大多數時候,我們都要參展,因此都有截止期限。我們會制定日程安排,比如下週一評審,後一週必須做出原型。”透過將軟體開發工作的嚴格程式運用到創意作品中,teamLab不經意間創造了一種藝術創新系統。

    “這很特別。”工藤說,“像這樣的公司並不多。”

    TeamLab是一家網頁開發公司,藝術合作社只是其中的一個部門

    縱然擁有如此深刻的思想與如此真誠的品性,豬子身上仍保留著一股執拗的孩子氣——就像一個暴脾氣的彼得·潘。“從大學到現在,他從未變過。一直都很愛思考。”工藤說,“他喜歡追根溯源。非常可愛,至少在我眼裡是這樣。”

    與大學好友創立teamLab後,豬子將公司塑造成了一個奇特的大家庭。“他的個人生活和事業之間沒有界限。這是他不同於我們的一個地方。我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家庭。但他想把teamLab變成一個家。他工作非常勤奮,因為他想盡可能多地和朋友們相處。” 豬子解釋說,從結構上講,teamLab的沉浸式藝術手法植根於日本藝術與西方藝術的一個重要區別:視角。

    “西方畫作採用照相機式的視角,它是固定不變的。而在日本,空間的組合是自由的。”他說。

    他將傳統西方藝術比作看電視劇,旁觀者只有一個視角,即藝術家強加給他們的視角。

    “在日本畫中,你可以步入畫中的世界。”在一些傳統的日本畫作中,文藝復興時期興起的透視法被置之不顧,物體與人物出現在同一個平面上。觀者可以置身於畫作中任何一隅。我問豬子,這是不是他的靈感來源之一。他陷入沉默,緊鎖眉頭,注視著不遠處。過了六分鐘,他才開口:

    “我們想把人們放到藝術世界裡,讓人們沉浸其中,這裡面不應該存在邊界。”他說,言語中帶著反叛意味。

    TeamLab員工在東京總部的屋頂上

    透過對科技的巧妙利用,teamLab得以進一步打破這些邊界。

    2017年2月,在美國萊斯大學穆迪藝術中心,teamLab透過投影,讓一個房間內開滿了花朵。在一個小時內,房間歷經了四季:花朵生長、含苞、綻放,繼而凋謝、飄零。你站著不動,花朵就會盛放,若是來回走動,近旁的花朵就會加速凋零。作品是實時呈現的,隨著觀者步入房間而作出響應。這一巧妙的手段讓觀者走進了藝術內部——並對藝術品產生了重要影響。藉此,豬子希望用藝術改變人們的視角。

    但teamLab想要打破的不僅僅是藝術的邊界。

    在畫廊之外,日益孤立化的世界也讓豬子深感震驚。

    “在世界各地,人們都坐立不安,試圖設立高牆。”他說,“我們認為,一個沒有邊界的世界是非常美麗的。如果從我們的裝置藝術中,人們能體會到這一點,也許,他們的想法就會改變。藝術可以做到這一點。”

    不論這些烏托邦多麼稍縱即逝,teamLab創造它們的目的,都是想利用藝術改變人類視角的這一能力。

    “現實世界充滿了噁心、醜陋的事物。在藝術中,我們可以表現出一個美麗的世界。世界是美麗的。”他說。現實的殘酷顯然是豬子極力想要調和的東西。

    他再一次安靜下來,半閉著眼睛,陷入了沉思,彷彿想遁入teamLab的藝術世界中。

    而這正是豬子作品的精髓:藉助藝術逃避現實。

    “我們想讓一座城市本身變成藝術。”工藤說,“人們可以住在藝術作品中,藝術可以改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他還說,九州島上的裝置藝術就是一個例子。“建造主題公園需要巨大的空間,但我們的藝術作品不受空間的限制。我們有很強的適應性。我們的顏料就是光線,我們的畫布無處不在。”

    翻譯:雁行

  • 3 # 三聯中讀

    體驗式展覽越來越成為一種展覽界的風尚和趨勢這一現象是的確存在的,但teamLab策劃舉辦的“花舞森林與未來遊樂園”展用體驗式展覽不足以來形容,更準確的形容應當是“浸沒式展覽”。teamLab這些年來一直著力在應用光影技術結合聲音效果和新媒體技術來讓觀眾更深層次地參與到展覽當中,成為展覽本身的一部分,像是“浸沒”在展覽中去體會展覽理念。而讓觀眾在觀展過程中體驗更多,參與感更多,獲得感更強,實現更好的互動性展覽正是展覽界近些年來最主流的趨勢,這一理念與題主所說的“體驗式展覽”可以說更為相似。近幾年來國外的“浸沒式”特展在國內大行其道,引發大批的觀眾去體驗“網紅打卡聖地”,但國內的博物館其實也在努力往這個方向靠攏。公立的“大型廠牌”“老字號”博物館故宮就一馬當先地將VR、AR技術應用到博物館展覽中,從穿越到景德鎮考古現場的虛擬現實一直到現今的“VR體驗館”,故宮將博物館的數字化和高科技技術增強體驗感兩大潮流結合在一起,努力打造“體驗式展覽”。與此同時,國內小眾的私立美術館、藝術中心也在這種未來展覽的趨勢上發力。今日美術館的今日未來館專案就舉辦了“.zip未來的狂想”展覽,在這一未來感鮮明、佈滿“黑科技”的體驗型展覽中,觀眾可以透過藝術裝置,實驗音樂,聲音影像,空間互動,光電技術,新媒體跨媒介資訊互動,VR、AR等充滿科技感的近十個互動作品,充分利用展廳特意擴建的空間與展覽進行深度互動。促使觀者在以主觀的、全新的角度反思現實社會暢想未來的同時,體驗科技與藝術互動的美感與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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