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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史遇春之塵境心影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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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良人執戟2
兩宮“垂簾聽政”是慈禧與恭親王密議後決定發動政變後的政治體制。
臨死前的咸豐皇帝已經清楚自己身後的危機,為了維護以後“孤兒寡母”的權利,避免政局動盪,於是臨危“託孤”於以怡親王載垣、協辦大學士戶部尚書肅順等八位大臣即所謂的“顧名大臣”。
另一方面,賜與皇后鈕祜祿氏一顆“御賞”圖章,賜予懿貴妃一顆“同道堂”圖章。
咸豐皇帝的目的是搞一個“三方權力制衡。”咸豐十一年(1861)七月十一日於熱河病故。雖然咸豐皇帝臨終託孤於顧命八大臣,想搞一個權力的“三足鼎立”,平衡朝政,其實這是一個“紙上談兵”的設想,因為它有一個致命的失誤。
咸豐到熱河“北狩”時,留在京都的大臣不乏朝庭重臣,以及一大批具有真知灼見和實心任事之材。
它們是軍機大臣文祥,直隸總督桂良、此外還有寶鋆、翁心存、祁鴻藻、彭蘊章、賈楨等人。
這些人有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對洋人的態度比較客觀,主張議和。正因如此,遭到“頑固派”肅順等大臣和咸豐皇帝的棄用。
共同的政治取向使他們逐漸成為一個有影響的政治團隊,當然,還包括一個重量級人物恭親王奕訢(六鬼子)。
憑心而論,在當時的情況下,奕訢也算得上有真才實學,思想也比較開明,要命的是在奪位鬥爭的餘波影響下,咸豐皇帝不可能授予他實職,僅僅保留爵位的一個閒散王爺。同時還有咸豐皇帝的兄弟五、七、八、九阿哥。
這一股“阿哥”力量,其實力完全不遜色於所謂的“顧命八大臣”,咸豐皇帝怎麼就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呢?咸豐有病,考慮不周尚可理解,那八個親王和大臣難道智商值平均不到一百?
唯一的理解就是他們太迷信“遣言”的重要性和權威性。
更為失策的是奕訢以到承德奔喪為由,要見兩宮太后,八大臣以“叔嫂不便”為由拒絕,奕訢說那就八大臣共同會見,八大臣不可能如此不近情理,於是同意會見,叔嫂在承德避暑山莊達成共識一一㧓捕八大臣,實行“垂簾聽政”的政治體制。
兩宮太后回京後,立即召見奕訢,並以小皇帝名義擬旨,將“顧命八大臣”全部革職,交部議處。
咸豐十一年(1861)十一月初一,已經登基一個多月的小皇帝同治要在養心殿接見群臣處理公務。
當時養心殿的現場情景令大臣們驚呆了!
養心殿東暖閣正中央的“須彌寶座”上端正的坐著小同治皇帝,小皇帝的兩邊分別肅立著盛裝的年輕王爺,正是恭親王奕訢和醇親王奕譞。
須彌座後面,現在豎立一道黃色屏風,依稀可見後面兩人端坐,卻正是當今皇上的兩位母親,聖母皇太后慈安和生母皇太后慈禧。
從這一天開始,大淸國進入兩宮皇太后“垂簾聽政”的歷史階段。
不到“三十”就“而立”的、昔日的蘭貴妃終於如願以償地掌握了大清帝國的最高權力。
回到問題的最終解答
兩宮太后“垂簾聽政”之初,朝廷的樞機大權由恭親王奕訢統領。其它參與機務的大臣,其中的一、二個作為主筆使用,其餘的僅為參贊。這樣作的目的,主要是使權力集中。
初期,內廷實際上是慈安太后最終決定權,外朝,名義上有軍機大臣幾個,實際上也是奕訢一人最終決定權。這就是軍機處。
奕親王主政軍機處時,主筆的大臣基本上是
文祥、沈文定(沈桂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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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兩宮垂簾,根據《清史稿》記載:
清文宗(愛新覺羅·奕詝)咸豐十一年(公元1861年)十一月,清穆宗(愛新覺羅·載淳)同治帝奉兩宮皇太后御駕養心殿,垂簾聽政。
先說兩宮皇太后。
咸豐帝駕崩後,孝貞顯皇后與孝欽顯皇后兩宮並尊:尊孝貞為母后皇太后,上徽號慈安,稱東太后;尊孝欽為聖母皇太后,上徽號慈禧,稱西太后;
慈安,鈕祜祿氏,咸豐帝皇后,無子;
慈禧,葉赫那拉氏,咸豐帝的妃嬪,同治帝的生母。
同治十二年(公元1873年),兩宮歸政於清穆宗,第一段垂簾聽政結束,首尾為時十三年。
同治十三年(公元1874年),清穆宗駕崩,清德宗(愛新覺羅·載湉)光緒帝即位,兩宮第二次垂簾聽政。
光緒七年(公元1881年),慈安皇太后暴亡,至此,兩宮二次垂簾聽政結束,首尾共計八年。
此後,兩宮垂簾聽政變成慈禧皇太后獨自垂簾聽政。
話說,在兩宮垂簾聽政之後,最初階段,清廷的樞機要務由恭親王愛新覺羅·奕訢統領。其他參與機務的大臣,其中的一二位是作為主筆來使用的,其餘的都只是參贊而已。這也是為了權力的集中。在內廷,由兩宮定奪,初期實際是慈安皇太后最終拍板;在外朝,雖有參與機務的大臣數人,說話最終算術的,也就一人而已。初期,這個人當然就是恭親王奕訢了。
恭親王奕訢及諸位參與機要的大臣,就是所謂的軍機。
除了早先進入軍機的幾位較為貴重外,後進參與機要的大臣,也被稱之為打雜軍機。
打雜軍機所能做的主要事務,也就是擬稿而已。
為什麼要進行權力的集中?
原因就是:
如果不集中權力的話,諸位軍機意見不同,七嘴八舌,最後只能徒增紛擾,荒廢時日,一事無成,結果可能會出現綱紀廢弛、不整飭、不嚴肅的情況。
當然,須知,權力的集中也有其非常糟糕的一面。
按照物理學的原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正向作用力有多大,逆向的反作用力就同樣有多大。
權力集中的反面作用,就是:
權力一旦集中在貪、殘、酷、虐者的手中,必然導致非常嚴重的後果。
歷史中的例子不勝列舉,此處不贅。
對於權力集中後的反作用的抑制,最有利的工具之一,其實只有法律一條。
但是,在真的使用法律時,往往是場面已經很難收拾了。所以,很多時候,只能祈禱,祈禱合適人物的出現,而且要保證合適的人物一直不斷檔。
這就是制度的悲哀。
樞機要務的組織與處理如上所述。
當然,清廷京師各部院的情形大約也是如此。
樞機大臣中,主筆者一般表達的都是統領大臣的意思,所以,不明白真相的人,還以為主筆就是主事的統領大臣,其實不然。如上文所說,主筆一般都有一二個人,統領大臣,大多數情況下,肯定只有一個。
恭親王奕訢統領樞機時期,主筆大臣大體如下:
清德宗光緒初期,是由文文忠(瓜爾佳·文祥)、沈文定(沈桂芬)主筆的。
瓜爾佳·文祥,光緒帝繼位後,晉武英殿大學士;他被認為是一位勤勉正直的政治人物,為官廉潔,私生活樸素;在推動“洋務運動”以及與西方的外交事務上,扮演重要的角色;光緒二年(公元1876年)五月病逝。
沈桂芬,光緒元年(公元1875年)以本官協辦大學士;他遇事持重;光緒二年(公元1876年)文祥辭世後,他以熟悉當時清廷面對的外部環境著稱;光緒六年(公元1880年)卒。
文祥去世後,補文祥空缺的,是寶文靖(索綽絡·寶鋆)。
索綽絡·寶鋆,光緒三年(公元1877年)晉武英殿大學士;他通達政體,知人讓善,恭親王奕訢之所以能夠持續站穩腳跟,是因為得到他的襄助,但是,這種襄助的結果是,自此以後,清廷朝官逐漸有了門戶之分;門戶之分的後續,就是相互鬥爭;光緒七年(公元1881年),他被庶子陳寶琛專劾,立即予以罷斥;光緒十七年(公元1891年)卒。
沈桂芬離世後,補其空缺的,是李文正(李鴻藻)。
李鴻藻,光緒七年(公元1881年)六月,協辦大學士;光緒十年(公元1884年)三月,降調,免直;光緒二十三年(公元1897年)卒。在樞府時,他能夠獨自守正,以持大體。
接下來的,恭親王奕訢統領樞機時期,主筆大臣還有:景尚書(顏札·景廉)、王文勤(王文韶)、潘文勤(潘祖廕)、翁文恭(翁同龢)。
顏札·景廉,光緒二年(公元1876年)三月,以左都御史、署工部尚書在軍機大臣上學習行走;光緒十年(公元1884年)三月,降調,免直;光緒十年(公元1885年)卒。他曾說,那些詆譭政府的人,都不會被治罪,這未必不是大臣之福,當時人都很佩服他的雅量。
王文韶,光緒四年(公元1878年)二月,以前任湖南巡撫在軍機大臣上學習行走;光緒八年(公元1882年)十一月,請求歸家養親,罷職;光緒三十四年(公元1908年)卒。
潘祖廕,光緒八年(公元1882年)十一月,以太子少保、刑部尚書在軍機大臣上行走;光緒九年(公元1883年)正月,以父憂免;光緒十六年(公元1890年)卒。
翁同龢,光緒八年(公元1882年)十一月,以毓慶宮行走、太子少保、工部尚書在軍機大臣上行走;光緒十年(公元1884年)三月,免直;光緒三十年(公元1904年)卒。
以上四位之中,潘祖廕在樞機時間最短,前後僅三個月。
到了農曆甲申年(光緒十年,公元1884年),恭親王奕訢去職,統領樞機的是禮親王愛新覺羅·世鐸,同時,命令醇親王愛新覺羅·奕譞參預樞機大計。至此,樞機大臣全部換成新人,恭親王奕訢時期的樞機大臣一個未留,全都罷免。
兩宮垂簾聽政時期的樞機統領及大臣在慈安皇太后死後的第三年,全部去職。
至此,進入慈禧皇太后獨自垂簾聽政的時期。
猜想,一切相對穩定之後,慈禧太后全部換了新人進入樞機。
此時,取代恭親王奕訢時期那些樞機大臣的,是額尚書(覺爾察·額勒和布)、閻文介(閻敬銘)、張文達(張之萬)、孫文恪(孫毓汶)。
覺爾察·額勒和布,光緒十年(公元1884年)三月,以戶部尚書在軍機大臣上行走,五月,協辦大學士,九月,授體仁閣大學士;光緒十一年(公元1885年)十一月,轉授武英殿大學士;光緒二十年(公元1894年)十月,免直;他木訥寡言,當時,與他同在樞機的人都逐漸開始攬權納賄,只有他一個人廉潔自守,當時頗為人所稱讚;光緒二十六年(公元1900年)卒。
閻敬銘,光緒十年(公元1884年)三月,以戶部尚書在軍機大臣上行走,兼在總理各國通商事務衙門行走,五月,協辦大學士;光緒十一年(公元1885年)十一月,授東閣大學士;光緒十二年(公元1886年)九月,乞病,罷直;當時,主政者將要修圓明園,而他主張,治理國家應當以節用為根本,加之其時廷議錢法,他沒有按照慈禧皇太后的意旨講話,結果革職留任;最初進入樞機時,慈禧皇太后還是很信任並依仗他的,後來,因為戇直,他很早就退出了樞機;他很質樸,以潔廉自我惕厲,即使顯貴之後,看起來還和老儒一般,很善於理財,執掌戶部,能夠精校財賦;光緒十八年(公元1892年)卒。
張之萬,光緒十年(公元1884年)三月,以刑部尚書在軍機大臣上行走;光緒十一年(公元1885年)十一月,協辦大學士;光緒十五年(公元1889年)正月,授體仁閣大學士,加太子太保;光緒十八年(公元1892年)八月,轉授東閣大學士;光緒二十年(公元1894年)十月,免直;入直十年,治尚安靜,故而無事;光緒二十三年(公元1897年)卒。
孫毓汶,光緒十年(公元1884年)三月,以工部左侍郎在軍機大臣上學習行走;光緒十一年(公元1885年)六月,去“行走上學習”字,並在總理各國通商事務衙門行走;光緒二十一年(公元1895年)六月,免;光緒二十五年(公元1899年)卒。
以上四人進入樞機沒有幾天,許恭慎(許庚身)因為之前充當過軍機處的領班章京,而且,他也熟悉軍機處的辦事程式和慣例,所以,也入直軍機處辦事。
許庚身,光緒十年(公元1884年)三月,以刑部右侍郎在軍機大臣上學習行走,命不必常川入直,並在總理各國通商事務衙門行走,八月,去“行走上學習”字;光緒十一年(公元1885年)十二月,署兵部尚書;光緒十三年(公元1887年)九月,轉吏部右侍郎,仍署兵部尚書;光緒十四年(公元1888年)七月,實授兵部尚書;光緒十五年(公元1889年)正月,加太子少保;光緒十九年(公元1893年)十一月,卒;以應對敏練,受慈禧皇太后信仗;自郎官至尚書,入直樞垣垂三十年,與兵事相終始,或為最久。
張之萬當時年紀比較大,而閻敬銘入直不久,便退出,所以,樞臣主筆者為孫毓汶。
等到孫毓汶去世之後,徐忠愍(徐用儀)補了他的缺。
徐用儀,光緒十九年(公元1893年)十二月,以總理各國通商事務大臣、吏部左侍郎在軍機大臣上學習行走;光緒二十年(公元1894年)正月,加太子少保,六月,去“行走上學習”字;光緒二十一年(公元1895年)六月,免直;日朝戰端起,翁同龢入樞機,主戰甚力,他論事與翁同龢乖忤,被遂出樞廷,並解總署事;光緒二十六年(1900年),與戶部尚書土默特·立山、內閣學士崔佳·聯元一起被處斬於北京菜市口,與先前被殺的袁昶、許景澄等五人被稱作是“庚子被禍五大臣”。
甲午年(光緒二十年,公元1894年),日朝戰事起,主政者下旨,先讓恭親王奕訢領政時期的翁同龢、李鴻藻參與軍機大事的處理。
這一年的冬天,張之萬罷直,其額缺一出,就立即讓翁同龢、李鴻藻入直。
接下來,又馬上起復恭親王奕訢。
翁同龢、李鴻藻再次入直,另孫毓汶因病,自行請求開缺,接著,剛相國(他塔拉·剛毅)繼額而入直。
他塔拉·剛毅,光緒二十年(公元1894年)十月,以原任廣東巡撫在軍機大臣上行走,旋以侍郎候補署禮部右侍郎,十一月,補實,十二月,轉禮部左侍郎;光緒二十一年(公元1895年)十月,轉戶部右侍郎;光緒二十二年(公元1896年)四月,遷工部尚書;光緒二十三年(公元1897年)七月,轉刑部尚書;光緒二十四年(公元1898年)閏三月,轉兵部尚書、協辦大學士;光緒二十五年(公元1899年)四月,差赴江南各省,十一月,還直;光緒二十六年(公元1900年)三月,轉吏部尚書,五月,差赴保定一帶解散義和拳,旋召還,七月,隨扈行在,閏八月,卒。曾承審浙江餘杭縣民婦葛畢氏案(即清末四大奇案之楊乃武與小白菜案),獲平反,按律定擬,得旨嘉獎;曾受命統領義和拳,被目為義和拳首,拳亂平息,各國力壓清廷,勒懲禍首,他以先死免議,追奪原官。
徐用儀免直之後,錢侍郎(錢應溥)、廖總憲(廖壽恆,後升尚書)先後入直。
錢應溥,光緒二十一年(公元1895年)六月,以禮部左侍郎在軍機大臣上行走;光緒二十二年(公元1896年)四月,遷左都御史;光緒二十三年(公元1897年)七月,轉工部尚書;光緒二十五年(公元1899年)四月,病假,五月,病罷;光緒二十八年(公元1902年),卒,諡恭勤。他工為文檄,敏捷如夙構;北韓事起,廷議主戰,造膝敷陳,多言人所不敢言。
廖壽恆,光緒二十四年(公元1898年)二月,以太子少保、總理各國通商事務大臣、刑部尚書在軍機大臣上學習行走,八月,轉禮部尚書,光緒二十五年(公元1899年)十一月,免直;光緒二十九年(公元1903年),卒。中、法戰爭中,曾力主籌餉制械,抗擊法國侵略,鞏固西南邊防。
農曆戊戌年(光緒二十四年,公元1898年)夏(四月),翁同龢被免,接著(五月),恭親王奕訢去世,於是,又召王文韶入直。這時,一同被召入樞機的,除了剛毅、廖壽恆,還有啟尚書(庫雅喇·啟秀)、裕尚書(喜塔臘·裕祿)。
庫雅喇·啟秀,光緒二十四年(公元1898年)十二月,以禮部尚書在軍機大臣上行走;光緒二十六年(公元1900年)五月,兼在總理各國通商事務衙門行走,七月,未隨扈,十二月,革職逮捕;他端謹有風操,義和拳亂後,各國力壓,罪魁不可縱,因義和拳事,於光緒二十七年(公元1901年),斬於菜市口。
喜塔臘·裕祿,光緒二十四年(公元1898年)五月,以原授四川總督在軍機大臣上行走,七月,署禮部尚書,兼在總理各國通商事務衙門行走,八月,授直隸總督,出;鎮壓義和拳,屢被打敗,光緒二十六年(公元1900年)八國聯軍陷大沽、犯天津,他對義和拳改用“撫”策,八國聯軍佔天津,他率敗兵退守北倉,初逃至楊村服毒自殺,和議成,奪職。
光緒二十四年(公元1898年)八月,皇上進行戊戌變法,被目為政變,慈禧皇太后再次臨朝訓政。
本年,榮文忠(榮祿)以文淵閣大學士、現任直隸總督內召在軍機大臣上行走,管兵部事,仍節制北洋海陸諸軍;光緒二十六年(公元1900年)七月,派為留京辦事大臣,閏八月,召赴西安行在;光緒二十七年(公元1901年)三月,兼督辦政務大臣,八月,賜用紫韁,隨扈還京,十月,加太子太保,十二月,轉授武英殿大學士;光緒二十九年(公元1903年)三月戊辰,卒。榮祿久直內廷,得慈禧皇太后信仗,眷顧之隆,一時無比,事無鉅細,常待一言決焉。
農曆己亥年(光緒二十五年,公元1899年)十一月,廖壽恆免直,以趙尚書(趙舒翹)繼任。這個時候,剛毅算是比較能說得上話的樞機大臣。
本年十一月,趙舒翹以總理各國通商事務大臣、刑部尚書在軍機大臣上學習行走。旋兼管順天府尹事;光緒二十六年(公元1900年)五月,差赴保定一帶解散義和拳,越二日回京,七月,扈從行在。九月,革職留任,十二月,革職論罪;聯軍索辦義和拳罪魁,乃被褫職留任,很快又改為處斬監候;光緒二十七年(公元1901年),各國勒索更緊,西安士民會集數百人為他請命,主政者得知,賜其自盡,命岑春煊監視其自盡,他原本就沒有袒護義和拳,又痛心老母九十多歲,還要目睹如此慘禍,所以,很是自悔自恨先吞金,再服毒,很久才死去,其妻也服藥以殉。
農曆庚子年(光緒二十六年,公元1900年),義和拳亂,端郡王愛新覺羅·載漪篤信袒護,操弄權柄。對於同在樞垣的大臣,載漪視之如奴才。而且,他暴戾恣睢,樞廷被他糟蹋地不成樣子。
拳亂之後,各國聯軍入侵,兩宮倉皇出逃,樞府大臣,只有王文韶一人隨行,榮祿隨後由保定奔赴陝西行在,馬上被命令統領軍機。之後,諸位大臣才陸續到達西安。禮親王世鐸遂被改任其他差使,不再入直。
清廷與各國和議達成之後,被各國強迫勒索,力壓處置義和拳禍首,如上文所述,啟秀在京師被殺,趙舒翹在西安被賜自盡。
義和拳事件平息,兩宮迴鑾,軍機不再是皇室親貴領班,而是讓榮祿擔任軍機統領。
榮祿辭世後,慶親王愛新覺羅·奕劻繼任。這時,輔助慶親王奕劻的,是鹿相國(鹿傳霖)、瞿相國(瞿鴻機)、徐尚書(徐世昌)。這樣,樞廷又略具規模了。但是,這個時候,慶親王奕劻已經開始明目張膽地接受各種饋送了。
李鴻藻,雖然其偏執可議,但是風裁端整,視事諄懇。
張之萬,名士風流,頗有不羈之概,然其久歷封疆,饒有識解,老成典型。
至於親貴蜂起,紀綱盡弛,樞政益歧的狀況,讓人不忍卒言。
本文以清人何剛德《春明夢錄》捲上一小節為引,蒐羅《清史稿》相關資料而成。
(全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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