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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Ary若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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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源來你知道
我可能是個假人,
遇到開心的事情不會笑,
遇到煩心的事情不會惱。
在這個紛繁的世界裡,
我機械地想知道,
究竟哪裡才是我歸宿的城堡。
到那熟悉的街道,
擦肩的全是冷淡的微笑,
我頂著一張麻木的臉,
站在中央的場道,
分不清這個時空的邊邊角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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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簡族
“我可能是個假人。”喵喵起床後心想。
喵喵下樓,去一樓餐廳坐著。譚婆婆看見喵喵,癟嘴,說:“徐秋知還沒起來?”
“是啊,他啊,可懶了。”喵喵漫不經心答道,看了眼手錶,心中著急:出去四小時了,人還沒回來。譚婆婆絮絮叨叨,走到喵喵旁邊,說:“你是無家可歸,還是傾家蕩產了?”
“你什麼意思?”
“你住在徐秋知這,不就擺明了你身無分文了嗎?”譚婆婆倒了杯水,說,“這臭小子,欠那麼久的房租還不起,還那麼同情心氾濫。我看你,估計是和家裡人鬧矛盾逃了出來,離家出走,身上一分錢沒有,徐秋知這臭小子,瞧你可憐,才把你帶回來了吧。”
譚婆婆語氣雖然粗魯,卻讓喵喵心裡莫名泛起一陣暖意,她趴在桌子上,抬頭,看譚婆婆,說:“那傢伙,常常帶女孩子回家?”
“得了,那小子,雖然模樣還算俊俏,但見女孩子就容易害羞。不過啊,他女人緣,是出了奇的好。”
“譚婆婆怎麼和他認識的?”
“三年前,他來到燕京,身上只有幾百塊,還是冬天。我就把郊區那單間,租給他了,反正除了他也沒人租,不如賺他這個錢。”
喵喵笑笑,大眼睛眨了眨,心想:這裡的人,一個個那麼口是心非,明明都善良要死。
廢棄工廠,頂樓。
樓下頻繁傳來慘叫聲,一名強壯男子抽著煙,望著霧霾天,背後是遊憐,他嘆氣,說:“你這婊子,真是找了個好幫手啊。想不到,徐秋知,也是個貪圖美色就願意出手的人。”
“我不許你這麼說他。”
“哦?才認識一天,就這麼深情款款了?”男子轉過頭,打量遊憐,說,“你看你,這麼一美人,想要出人頭地,輕而易舉,何苦和我作對。那徐秋知,十幾天前莫名接受我挑戰,我就知道事情不對勁,你當時,也在我們決鬥的場地嗎?真沒想到,那麼早就進了你們的套。”
“巴頌,我從不知徐秋知也在暗中調查你。”遊憐正色道,“只是,我們華夏有句古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就算沒有我,也沒有徐秋知,你做下的這些惡事,也會有人揭穿!”
巴頌握緊拳頭,骨頭咯吱作響,氣得臉色發白,指著遊憐,惡狠狠道:“我只不過做點走私醫療裝置的事,你至於這麼逼人到死路嗎!”
“只不過?你說得出口!”遊憐厲聲道,“那麼多沒什麼錢的家庭,不敢去大醫院,去一些小醫療所,就因為你倒賣的黑心裝置,讓這些家庭陷入一輩子的痛苦。你打地下拳壇的錢,不夠你用嗎!”
“打拳的錢?不夠我塞牙縫!”巴頌怒喝,“徐秋知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一個人打三十個人,他是上不來了,你,也死在我手裡吧!”
遊憐氣喘吁吁,並沒有受傷,已感到壓力。巴頌又一次衝上來,出拳極為迅猛,在燕京地下拳壇多年不敗的巴頌自然實力驚人,很快,遊憐就招架不住,巴頌又是一拳,遊憐沒能躲過,右臂重拳,撞到牆上,巴頌連連逼近,掐住了她的脖子。
巴頌手高高舉起,遊憐被掐得臉色發青,四肢在空中死命掙扎著。巴頌慘叫一聲,手被什麼擊中,鬆手,遊憐倒在地上,連打幾個滾,躲出巴頌危險區域。巴頌扭頭,看見身穿長袍的徐秋知,大驚失色。
“用樓下的那些人來堵截我,你未免也太小瞧我,或者太小瞧太極拳了吧。”徐秋知淺笑,站在遊憐面前。巴頌心驚,他十幾天前敗在徐秋知手上,知道眼前人實力強大,他冷聲道:“徐秋知,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什麼時候?”徐秋知逼近巴頌,“一年前,譚婆婆收養的六歲小男孩,生病去醫院,結果病情更重,幸好換醫院及時,才讓那孩子脫離生命危險。那個時候起,我就在調查黑心裝置的由來了。”
遊憐站起身,渾身痠痛,徐秋知對身後的她說:“遊憐,因為種種緣故,我不能出手,直到前段時間,才是我復出之日。在這一年的調查裡,我聽說過你,報道新聞反而被炒,我之所以復出挑的第一個對手是不被主流認可的地下拳壇拳手,就是因為透過你的報道,慢慢查到幕後黑手是巴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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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是個假人,這個社會可能有一群假人。
我可能是個假人,馬路上摔倒的老人,身邊會有聲音說碰瓷;
我可能是個假人,路邊受傷的流浪狗,身邊的人會嫌棄的繞道而走;
我可能是個假人,拐賣婦女,販賣兒童,流行傳銷……
我可能是個假人,打罵父母,虐待兒童,丟棄老人……
我可能是個假人,坑蒙拐騙,欺詐簡訊,劣質商品,誠信缺失……
我可能是個假人,網路科技時代詐騙賭博熱情風靡……
……
我可能是個假人,越來越看不清這個社會,也漸漸的與社會格格不入。
我可能是個假人,這個社會可能存在了一大批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