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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泰來

    感謝餘華先生對許三觀的不殺之恩,讓許三觀坎坷地活到老,全家人都還在。

    說實話,在許三觀一次次地去賣血,他的家庭一次次的遭遇苦難,作為讀者,真的怕許玉蘭、許一樂、二樂、三樂們像《活著》裡福貴的家庭成員們那樣,一個個離福貴而去,最後只剩下他和老黃牛。

    許一樂不是許三觀親生的,這一點似乎無可置疑,當事人何小勇雖然不承認,但許玉蘭卻默認了,“就那麼一次”。

    許三觀信了,吃瓜群眾們也信了,何小勇的老婆也信了,何小勇就算不信,也不得不信了。

    許三觀覺得自己當了九年烏龜,最喜歡許一樂,又不願意接受許一樂,所以他不願意幫一樂擺平打方鐵匠兒子惹的禍,也不願意用賣血的錢帶一樂去吃麵條。

    但是,一樂被何小勇拒絕後,許三觀還是賣了血去替一樂給了方鐵匠醫藥費,揹著捱餓的一樂去了勝利飯店吃麵條——他願意用賣血去接受這個兒子。

    整部書讀下來,總有一種悲從中來的感覺,看著許三觀為了救在上海住院的一樂,他在去上海途中的十天內賣了四次血,看著他一次次地發冷,裹上四條棉被也無法儲存那一點生命力。看著他第二次第三次賣血得到的錢,還花在了第四次賣血之後的休克上——三次都白忙活了。

    他的生命力更弱了,他為了第五次賣血,帶著來順和來喜在冰冷的河邊一碗碗地就著鹽喝冷水,看著他不斷的哆嗦,書外的讀者也都感覺內心冰涼,連書都無力握緊。

    我常讀武俠小說,裡面的殺人情節不計其數。武林人士殺人,武林人士又被人殺,更有九陰白骨爪這種直插對手腦門的血腥功夫。但讀到那些時總覺得離我們很遠,畢竟那是一千多年前的宋朝發生的子虛烏有的事情,即便李莫愁把陸立鼎家滅門,也只是覺得血腥,覺得暴力,只是冷冷的旁觀,從不像看許三觀那樣覺得冰冷,覺得害怕。

    餘華先生用冷冷的筆鋒,用貼切有黑色幽默,寫出了許三觀在饑荒年代用“嘴”為全家人做紅燒肉、做炒豬肝的場面,寫出許三觀一次次賣血,“我三個月賣了三次,每次都賣掉兩碗,用他們醫院裡的話說是四百毫升,我就把身上的力氣賣光了,只剩下熱氣了,前天我在林浦賣了兩碗,今天我又賣了兩碗,就把剩下的熱氣也賣掉了……”

    幾乎讓人看到許三觀就哆嗦著站在我們面前,他為了那個不是親生的兒子,賣的那樣自願:“我快活到五十歲了,做人是什麼滋味,我也全知道了,我就是死了也可以說是賺了。我兒子才只有二十一歲,他還沒有好好做人呢......”

    全書的最高潮,就是許三觀這一路賣血去上海救一樂,一路雖然悲慘,卻最終有了一個好結果,兒子活下來了。

    何小勇被卡車撞之後,許一樂去屋頂喊魂之後,許三觀就接受了這個兒子,他拿菜刀把自己的臉上劃出了血,告訴人們,從今以後許一樂就是他許三觀的親生兒子,誰再嚼舌根,就以血相見了。

    這一刻,許三觀的一生與血打了那麼多交道,最終戰勝了那薄弱的血緣關係,他勝利了。

    許一樂的親生父親,就是許三觀。

  • 2 # 我寫字帶風

    客觀來講,除了一開始得知一樂並非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時的糾結外,後面許三觀對一樂所做的一切都是父親對兒子的感情,沒有任何摻假。

    當一樂得了重病,急需要一大筆錢去上海治療時,他為了救兒子,一路賣著血去上海,每次賣兩碗(即四百毫升),在短短的十天之內,他賣了三次血。

    他終於還是昏倒了,險一些便要喪命。看到此次,心中開始多了一絲壓抑,這樸實的父愛是多麼的無私與偉大啊!

    當醫生給他輸了七百毫升的血,他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卻並不是關心自己是否在鬼門關前走過了一遭,而竟是苦苦央求醫生把給他輸的血抽再回去,因為那樣,就可以多出幾十塊錢去救兒子了。

    閉上眼睛,想象那樣一個場景,一位年過半百,面黃肌瘦,白髮蒼蒼的老父親,一遍遍的對醫生說著喊著,“快把血收回去,我不要了,我沒病,我要留著錢救我的兒子”,而一旁的人和醫生則咒罵著他是神經病。

    看到這裡,即使是並不感性的我也紅了眼眶,是啊,父親為了自己的孩子竟能可以做到如此,他竭盡所有,不顧一切,只要孩子可以平平安安的長大,即使此刻就死去,那又有何妨?這就是深沉的父愛,偉大的父愛!

  • 3 # 允雲說人文

    父愛無疑。

    許三觀對一樂的感情,是小說中體現許三觀人物性格的一個重要的點。許三觀曾說過:“一樂像我,二樂像你,三樂這小崽子像誰呢?”許三觀說這樣的話,其實是在說三個兒子裡他最喜歡一樂,到頭來偏偏是這個一樂,成了別人的兒子。一樂也最喜歡和父親許三觀待在一起,兩人這樣惺惺相惜。然命運弄人,一樂不是許三觀的孩子,而是許玉蘭和何小勇的孩子,這件事發生在任何一個男人的身上,都會心存芥蒂,許三觀也不例外。

    他一開始的報復方法是,好吃懶做,什麼事都不做,在家當大爺,把事情都扔給許玉蘭,這樣折騰了一陣子。

    許三觀對一樂的父愛在小說多處都有提及。

    一樂為幫弟弟出氣,拿石頭砸了方鐵匠兒子的腦袋,需要賠一大筆錢,這裡有一段許三觀的一段話:

    “你別找我商量,這事跟我沒關係,這是他們何家的事,你沒聽到他們說什麼嗎?我要是出了這錢,我就是花錢買烏龜做……行啦,行啦,你別在哭啦,你一天接著一天的哭,都把我煩死了。這樣吧,你去告訴何小勇,我看在和你十年夫妻的情分上,看在一樂叫了我九年爹的情分上,我不把一樂送還給他了,以後一樂還由我來撫養,但是這一次,這一次的錢他非出不可,要不我就沒臉見人啦……他媽的,便宜了那個何小勇了……”

    許三觀認為,出了這個錢,就是花錢做烏龜,他不出這個錢,但是一樂他還是要繼續撫養。

    鬧嚴重饑荒的那幾年,許三觀家裡連飯都吃不上,為了讓家人吃上一頓好飯菜,又去賣了一次血,拿到錢後,帶一家人去勝利飯店吃麵條,唯獨不帶一樂去,只給一樂五毛錢,讓他去買烤紅薯。一樂肚子餓,太想吃麵條了,心生恨意,離家出走,想來想去還是許三觀對他最好,又走了回來,在鄰居門口,卻沒進家門,許三觀發現一樂之後:

    一樂看到了勝利飯店明亮的燈光,他小心翼翼地問許三觀:“爹,你是不是要帶我去吃麵條?”許三觀不再罵一樂了,他突然溫和地說道:“是的。”

    何小勇出了車禍之後,何小勇的女人求一樂去幫何小勇喊魂,一樂不肯,許三觀後來趕了過來。這是一樂和許三觀的對話:

    然後許三觀來到了何小勇屋前,他仰著頭對一樂說:“好兒子啊,一樂,你真是我的好兒子,我養了你十三年,沒有白養你,有你今天這些話,我再養你十三年也高興……一樂看到許三觀來了,就對他說:“爹,我在屋頂上呆夠了,你快來接我下去,我一個人不敢下去。爹,你快上來接我。”叫許三觀說:“一樂,我現在還不能上來接你,你還沒有哭,還沒有喊,何小勇的魂還沒有回來……”

    一樂從生產隊回來,面黃肌瘦,回生產隊時,許三觀不忍,去賣了一次血,塞給一樂30元。

    小說中許三觀對一樂的父愛一次比一次深沉,在一樂生重病後達到高潮。

    先是四處籌錢,後來去上海的路上,隔幾天賣一次血,總共賣了四次血,急忙地趕到上海,把賣血的這些錢給一樂治病。

    許三觀是善良憨厚的,他是中國底層市民的代表,對於一樂,透過小說中他的各種行為,我們可以看出,這就是父愛,一種偉大而又深沉的父愛!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學生會沒有競選成功真的是自己能力不夠嗎?又或者是自己太自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