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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偽文藝小短腿

    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_-||)也一度無法直視文學作品裡的黃暴情節,現在想起,不過是未成年人性教育缺失和大環境下對性的忌諱的鍋。好的文學作品,不忌諱談論與表現性和相關的粗話,更可以透過性描寫來反映人物關係(經典的如《色戒》)。放在紅樓夢及明清小說裡,它是作者善於描寫市井氣的表現。

    紅樓夢裡有很多粗話,如王夫人脫口而出“扯你孃的臊”,甚至黛玉的“放屁”。紅樓夢真實地描寫世間百態,不只有夫人小姐的精緻生活,還有丫鬟小廝的日常。任何一個人物都是活潑的,真實的,粗鄙的人物說出來的話,也必然有其直接下流的地方。一切描寫,包括黃暴內容,都是為了作品服務,為了人物和情節。平常心看待就好。

  • 2 # 七月流火140400643

    小說中的語言,都是為塑造人物服務的。優秀小說中出現的語言,都是在現實生活中存在的。在小說中出現,中為了塑造人物形象的。現實生活中,有些人是會說髒話的。把他們寫進小說中,自然也會有髒話的出現。只要這些髒話的出現,豐富了人物的形象,我覺得這些髒話的出現,就是合理的。有時甚至是必須的。

    《紅樓夢》中有許多髒話。比如薛蟠,就經常說點黃色笑話,編點下流小曲,洞房裡竄出個大馬猴之類。再如焦大,罵人罵的非常難聽。這些人的身份與修養是比較低的,有些身份比較高貴的,也說粗話,比如王夫人也說,扯你孃的臊。等等,這些語言的出現,都是豐富了人物性格,讓人看到了人物性格的多方面。

    舉個例子,第五十九回,春燕娘,罵春燕的一段話,挺髒的:“小娼婦,你能上去了幾年?你也跟那起輕狂浪小婦學,怎麼就管不得你們了?幹得我管不得,你是我屄裡掉出來的,難道也不敢管你不成?……”這個老太太,是大觀園裡的管事,承包了樹林子的。看到小姑娘們折她的柳樹枝生氣了,便罵自己的女兒春燕,其中“乾的”指乾女兒芳官,自己屄裡掉出來的,就是春燕。你看,這段話是不是很能反應出下層老婦利益被損壞時的氣急敗壞。

    再說一個,第六十五回鮑二家的罵鮑二的話:“胡塗渾喪嗆了的王八,你撞喪那黃湯吧。撞喪醉了,夾著你那膫子挺你的屍去。叫不叫,與你屄相干!一應有我承當,風雨橫豎灑不到你頭上來。”當你讀到這些話的時候,你不得不佩服曹雪芹的語言太活潑了。一個頭腦靈活,作風豪爽,為人放蕩的蕩婦形象,幾句話就刻畫出來了。

    說到這一情節,想起了《紅樓夢》的版本問題,在程高本中,上面這段話是被改了的。改動的也不是很大。就是把“膫子”兩個字,改成了“腦袋”把“屄相干”改成了“什麼相干”,這樣一改,乾淨倒是乾淨了,但人物形象的活潑性,鮮明性,就大大降低了。因為鮑二家的,是個蕩婦,這些男女生殖器官的名稱,在她的嘴裡,那是張口就來,毫不當會事的。改了三個字之後,說出的話,就不是鮑二家的了。

    程高本為什麼要這樣改呢?說白了,這就是文學觀念和水平的差距。程偉元和高鄂比起曹雪芹來,就顯得有些道學氣了。也就是假正經,還曹雪芹卻是活潑潑的。

    髒話,在現實中,是不可避免的。比如賈寶玉看《四書》《五經》自然不會看到些屄啊屌啊之類的話,但在現實中,這是不可避免的,他不是也於無意中聽到了扒灰嗎?但小說和中國之前的文學形式是不一樣的。小說是要反應現實的,必然要對現實進行客觀真實的描述。這種描述把現實的美與醜全部都表現出來了。這或許就是小說在出現之後很長時間之內,被主流所輕視的原因。

    這一點,把《紅樓夢》與之前的其它文學形式比較一下,就很容易看出來,比如《牡丹亭》也是寫愛情主題的。它的全篇之中,就沒有髒話。比如遊園驚夢中,有這樣的唱詞:轉過假山石畔,走過芍藥欄邊,與你把領釦兒松,衣頻寬,袖衫兒搵著牙兒苫也。(詞兒記的不一定準)這是記述一個春夢的故事,一個年輕的姑娘和一個小夥子夢中交合的事。前邊的詞,就是這個故事的演繹。你看多美,沒讀過幾年書,根本不知道她唱的是什麼?樣的處理,是文人的審美趣味。好處是,過來人在欣賞青春愛情之美的時候,小孩子們看到了,根本不知道,他們是在幹什麼。

    但小說的好處,就在於,它是寫給普羅大眾看的。必須讓人能看懂。就像鮑二的媳婦罵鮑二,誰都能看懂,這是在罵自己的老公。細品下來,就會發現,罵的雖然難聽,卻很聰明,起碼讓自己的老公聽了之後,沒有不舒服的感覺。甚至還有點自豪。所以甘心當王八的人,不都是這種性格特徵嗎?

    《紅樓夢》中類似的髒話是很多的,這點和《金瓶梅》是一脈相承的。這些髒話讓人讀了,能感覺到文學之美。但《紅樓夢》畢竟是超越《金瓶梅》的,這種超越就在於,紅樓夢是現實主義的手法,而金瓶梅是自然主義。

  • 3 # 秦一農夫

    一個長篇小說中因故事情節的需要,除了主人公外必然還會出現形形色色的人物,其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文有武……為了形象的塑造人物,區分他們的不同特點,必須透過對他(她)外形,服飾,語言等的描述:,來體現他的性格及形象特點。人常說,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劉姥姥說話不會像風姐那樣嬌聲嬌氣,盛氣凌人,焦大也絕不會用寶玉文謅謅的語氣說話,反之,讀者那能從一句話就能感覺到他是一個粗野,僕人呢?為了更好地塑造出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物,使讀者加深人物形象,作者必然會用什麼人就講什麼話的手法來描寫人物,這樣看來紅樓夢中出現髒話是為了更好地塑造人物形象,體現人物性格特點就毫不奇怪了。

  • 4 # 日日悅讀

    曹雪芹是清代著名的文學家,他的一部《紅樓夢》已成為中國古代的文學瑰寶四大名著之一,其無論是歷史價值還是文學成就都遠遠高出蘭陵笑笑生筆下的《金瓶梅》。然而有的人卻說曹雪芹描寫日常生活可謂大師,但描寫性生活的水平就遠遠不及蘭陵笑笑生了。難道真是如此嗎?我看非也!不要說《紅樓夢》第五回“遊幻境指迷十二釵”中天上人間性生活的夢幻描寫,也不要說第六回“賈寶玉初試雲雨情”中的帳幃之中真情實景的經典敘述,就是說第二十一回“俏平兒軟語救賈璉”中的一段貓兒偷腥式的性生活的逐層展開式的描繪,就足可以與《金瓶梅》中描寫性生活的最為最精彩的情節一試高低。

    《紅樓夢》第二十一回中寫道:“那個賈璉,只離了鳳姐便要尋事,獨寢了兩夜,便十分難熬,便暫將小廝們內有清俊的選來出火。”曹雪琴的一句話竟然交待了五件的事情:其一是賈璉離開了鳳姐外出了;其二是賈璉的性慾很旺盛且時常有著偷人之心;其三是隻有兩夜沒有性生活,賈璉就熬不住了;其四是賈璉竟是一個同性戀者,已經將長得清俊的小廝們弄來玩過了;其五是這賈璉“出火”時竟然不分男女貴賤,即便是小廝也可以解決性飢渴的難題。大師畢竟是大師,一句話便可以把正值盛年的花花公子賈璉對性生活的渴望描寫得淋漓盡致,而且也為後來更為精彩的性生活描寫作好了鋪墊。

    緊接著,曹雪芹筆鋒一轉:“不想榮國府內有一個極不成器破爛酒頭廚子,名喚多官,人見他懦弱無能,都喚他作‘多渾蟲’。因他自小父母替他在外娶了一個媳婦,今年方二十來歲年紀,生得有幾分人才,見者無不羨愛。她生性輕浮,最喜拈花惹草,多渾蟲又不理論,只是有酒有肉有錢,便諸事不管了,所以榮寧二府之人都得入手。因這個媳婦美貌異常,輕浮無比,眾人都呼她作‘多姑娘兒’”。這幾句話,說的是賈璉將要偷情物件的人事檔案。這多姑娘兒雖然貌如天仙,但身份下賤,又是一個人儘可夫的風流娘們,這正好與飢不擇食的賈璉配成個對兒。因此,一個花花公子,一個風流娘們,深夜偷情的事兒就不可避免了。

    於是曹雪芹展開了以下的情節:“如今賈璉在外熬煎,往日也曾見過這媳婦,失過魂魄,只是內懼嬌妻,外懼孌寵,不曾下得手。那多姑娘兒也曾有意於賈璉,只恨沒空。今聞賈璉挪在外書房來,她便沒事也要走兩趟去招惹。惹得賈璉似飢鼠一般,少不得和心腹的小廝們計議,合同遮掩謀求,多以金帛相許。小廝們焉有不允之理,況都和這媳婦是好友,一說便成。”這幾句話,說的是偷情之前的各種準備工作。一是說賈璉早就夢想和這個多姑娘兒能來個一夜風流的美事了;二是說,這賈璉和多渾蟲之間發生過同性戀關係;三是說,多姑娘兒也想和賈璉雲雨一番,只是沒有機會;四是說賈璉手下的男僕人們都和多姑娘兒也有一腿;五是說賈璉用金帛封僕人們的嘴並讓他們幫著去拉皮條,當然賈璉給多姑娘兒好處也不在少數。寫到這裡,人們看到,賈璉不僅將偷情前的準備工作做得有條不紊,而且掃除了偷情道路上的一切障礙。

    做好了準備工作,偷情之事便可水到渠成了。於是曹雪芹接著寫道:“是夜二鼓人定,多渾蟲醉昏在炕,賈璉便溜了進來相會。”一個“溜”字寫得出神入化。這賈璉畢竟是來偷人家的媳婦,儘管做好了一切準備工作,但他還是不敢大搖大擺地走進來,而且此時多渾蟲還醉昏在炕,即使不是裝醉假寐,賈璉在人家身邊的炕上和他的媳婦偷情,恐怕也難能理直氣壯起來。

    既然是門已進,炕已上,情慾如火,賈璉的色膽一下子就大了起來,旁若無人地進入了情況。這裡只見曹雪芹運筆寫道:“進門一見其態,早已魄飛魂散,也不用情談款款,便寬衣動作起來。誰知這媳婦天生的奇趣,一經男子挨身,便覺遍身筋骨癱軟,使男子如臥綿上;更兼淫態浪言,壓倒娼妓,諸男子至此有惜命者哉。那賈璉恨不得連身子化在他身上。”這兩句寫的是這次偷情的高潮時期。首先講這賈璉沒有什麼性技巧,也不會體貼婦人,一進門、一上床就直接了當地只顧自己風流快活起來;反倒是這婦人的性技術非常的高,恐怕比鳳姐的技術要高得多,而且叫起床來也叫得非常到位、非常消魂,這使賈璉在得到了不少樂趣的同時,恨不得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然而,描寫這次偷情的最高境界還在下面。接著曹雪芹寫道:“那婦人在下面逗他說:‘你家女兒出花兒,供著娘娘,你也該忌兩日,倒為我髒了身子。快離了我這裡罷。’賈璉一面大動,一面喘吁吁答道:‘你就是娘娘!我哪裡管什麼娘娘!’那媳婦越浪,賈璉越醜態畢露。”這幾句寫得十分傳神,只有多姑娘兒這樣放蕩不羈的婦人,在偷情的過程當中還不忘記逗著對方玩笑;也只有賈璉那般花花公子的人,才說得出這種禽獸不如的言語。為了和多姑娘兒偷情,忘掉了觀音娘娘不說,他連自己女兒的病也竟然忘記了。而此時正在他們二人在床上毫無顧忌地放浪形骸的時候,多姑娘兒的丈夫‘多渾蟲’還竟然睡在他們的旁邊,這就更刺激人們的想象,而且更具有諷刺意味了。

    最後曹雪芹在這次偷情事件行將結束的時候寫道:“將一時事畢,兩個又海誓山盟,難分難捨,此後遂成相契。”這一句寫的雖然是事後之事,但也不是狗尾續貂,而是將這一次成功的偷情推向又一個高潮。這就是說二人從此就成了情夫情婦,將要長時間地保持性關係了。有“鳳辣子”之稱的王熙鳳雖然是十分厲害的女人了,遇上了賈璉這樣無恥的男人和多姑娘而這樣的女人,恐怕也只能是束手無策的了。

    說到這裡,那些認為曹雪芹描寫性生活的水平不如蘭陵笑笑生的人是不是要改變一下自己的看法了呢?曹雪芹不僅是描寫日常生活的文學大師,而且也是描寫性生活的高手中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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