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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黃安安老師

    一 只餘相殺沒有愛的婚姻

    無問西東中許伯常和劉淑芬的相互折磨很典型。

    沒有了愛,卻死活要綁在一起相互傷害。

    他們曾經是對琴瑟和鳴畫面很美的小情侶,在情動意濃時,許說想和劉結婚,過一輩子;劉拿自己的工資供許讀大學;許伯常在大學畢業後感覺到兩個人的差距,提出分手。淑芬拿刀子去學校鬧,以死相逼結了婚,許提出離婚也被拒絕。

    許伯常對學生好,對所有人溫和有禮、和藹可親,可是唯獨對劉淑芬,他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恐怖的兩人生活,不要說親密了,連碗都分開用,你摔了我的碗,那就用鐵飯盒喝水。

    劉淑芬幻想讓對方吃好飯菜,做家務為對方付出這些事情挽回雙方的感情,沒有迴應就打罵。她吃著開水泡鹹菜,自己覺得很美。

    你叫不醒一個自我催眠的人。

    這個人就是劉淑芬。

    那些責備劉伯常不對劉淑芬的付出有迴應,沒良心,也不抱一下對方改善兩人關係的,在跟著劉淑芬自我催眠。

    他們的感情,在劉淑芬以死相逼結婚的那刻,死得徹底。

    她不能面對的真實,就是他對她的愛已經沒了。

    這是一個失去自由被捆綁的男人,即使日日山珍海味,拿他當兒子來愛也是不會開心,他不能選擇自己想要的人生,他失去的,是自我。

    註定以後的歲月,日日相顧是折磨。

    一個人自己活得真實,意味著內心的自由。

    在關係裡的真實,意味著相互給予自由。

    劉淑芬不肯面對的現實,讓自己進了一個叫劉伯常的囚籠,也囚著劉伯常作陪。

    “你對我的態度是打在我心上”“你讓我感覺,自己是最糟糕的人”

    “那你還跟我過?”

    劉伯常就要一個結果,離開我,我做的所有事情就是告訴你:你很噁心。

    劉淑芬嚎啕大哭:“你說過要和我結婚,要和我過一輩子的。”

    許伯常大聲質問:“人難道不能變嗎?為什麼其他的事情都可以變,而這件事就不能變?”

    劉淑芬回答:“不能。”

    一個不停學習成長的人也會用變動的眼光來看自己,看關係。

    她都意識不到自己對他也沒有愛了,太不甘。

    你可以說這是一個忘恩負義的故事,是讓許多女人有了共鳴碰上負心漢渣男的故事。

    但真相就是,兩個不愛被逼著綁到一起的人,只餘相殺。

    故事剪輯得比較分散凌亂,但導演想表達的貫穿從頭至尾,關於人性的,真實的,善良堅持的,自由和愛的。

    二 真實意味著自由,自由孕育強大

    形容中國夫妻關係好的,會用恩愛兩字。

    恩,是需要報答的,愛要的是迴應呼應。

    許伯常說: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你就少三十斤糧票。

    他知道她對他有恩,在他眼裡這種恩的報答就是三十斤糖票,沒有感情,只餘被協迫。

    恩,是愛裡最沉重的一個字。

    就像有些父母對孩子,不講愛的,講生養之恩,沒有愛的關係,是必須要你回報的,這樣的父母要求孩子必須孝順,反抗的就是忤逆。

    想想恩有多可怕。

    他不是你情我願的承諾,不是發自內心的責任,是無意識放在天秤上的算計,我割了一塊肉放上去,你也得割一塊肉放上去,平衡了才沒有怨氣。

    許伯常知道他欠她。

    一個男人,在性慾盛年,對同居的妻子連碰都不碰,心裡該有多恨。

    多少男人為性各種下作,有些甚至為娶個女人有性生活能各種卑微屈膝,忍氣吞聲。從這點來說,許伯常真是超越常人的硬氣,不給自由不屈服,不愛你不碰你。

    這在當下許多男人享用著家裡有個老媽子一樣的妻,外邊再出軌著熱情XXOO的渣男,差別太大了。在這段婚姻裡,劉伯常付出的代價亦是慘烈。

    渣男,渣女,本身帶著非常強烈的道德色彩。

    評估一個人感情上是否成熟,就是不再用道德去綁架別人,他的內心真實自由。懂得維護自己的邊界,不被冒犯傷害,有愛別人的能力,才能擁有真正的愛,去和另一個人建立真實,強大的聯結。這種聯結是雙方的需求都兼顧滿足,能越走越好的關係,必須伴隨著雙方的共同成長,甚至形成夫妻的共同人格,既抵擋外界的諸多誘惑,雙方在這個內部組合裡亦獲益良多。

    真實意味著自由;自由才能孕育強大。

    失卻自由,也就失卻活力和能量;

    無法面對現實的劉淑芬發現匿名信是王敏佳寫的後,把自己對許伯常的怨憤找了個出口。

    誤以為王敏佳被打死後,她回家和法律世俗上的丈夫擦肩而過跳井。

    她不是良心發現,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把她拉向真相,她陷得太深,繼續下去毫無意義的婚姻和無法面對的人生,才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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