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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李青85701879

    :(知青印記)

    一一李青

    赤日勝火燒

    種豆連割稻

    肚叫腹中空

    挑糧扁擔叫

    母媽三寸腳

    勸兒聽教導

    吃得苦中苦

    老天最公道

  • 2 # SN綿陽

    五年前,我生了一場大病,醫院束手無策,生父放棄治療後來不管不問,我的母親拿著我的切片樣本各大醫院跑,他們離婚二十年,我一直和爺爺奶奶一起長大,因為一直病因差不出來一直是保守治療加上有醫療保險,所以沒有花費什麼錢,生父和後媽後來就直接不來醫院看我了,他們決定放棄治療,讓我回家等死,我的媽媽一直堅持著,後來奇蹟出現了好了,從此我不再理會我爸爸,我清楚的記得他在病床前罵我讓我早點去死,別拖累他們,可是他們的生活條件比媽媽好多倍,五年了,我恨他,特別恨,!我現在很好穩定的工作,有房有車,謝謝我的媽媽,我們現在很好!

  • 3 # 可食中國

      是江西贛州的客家人,客家人愛喝茶,客人來了第一話就是“來食茶”,請客吃飯結束也總是會說上句“茶飯不好,不要見怪”。不過我們喝茶的方式頗有點古農民的遺風,都是大瓷壺泡,然後倒進碗裡喝,一碗的量比現在許多紫砂壺整壺的水都多。因此,茶似乎主要是農民用來解渴的,或者是喝水酒一樣,大碗大碗求量的。清茶之外,老家還有著名的擂茶,把茶葉、豆子、花生、米等等各類東西炒了,用擂缽擂碎成粉,放油放鹽,一大鍋一大鍋的沖泡著,然後請左領右舍,乃至全村人來喝。擂茶的原料來源可能是自己家的,但傳統中經常透過“乞討”的方式收集來,誰家的孩子生病了,或者生了孫兒,或者遇到紅白喜事了,都會去全村每家每戶討米,再加上自己的料,和在一起,加工一下,就會邀請村裡人過來,因為如此擂茶就成了“百家飯”“千家飯”,吃的人賤,賤的人命硬長長久久。所以,這茶是農民的茶,不是文人的茶,也不是有一大堆講究和說道的茶。這些最初的“食茶觀”後來也深深的影響了在惠州之後接觸到了茶的我。

      朋友送了一套上好汝瓷茶具 我卻沒錢買茶

      2012年1月,我大學剛剛畢業,從江西吉安來到惠州小金口,引我過來的是一位傳統文化的弘揚者,在小金口長城學校附近弄了一個“西湖國學院”,當天早晨4點鐘我便下了火車,在火車站等了一個多小時,國學院的院長才開車來接我,接到後在附近吃了個早餐便往國學院長的辦公室去了。清晨無人,安靜的很,院長進了辦公室門,先給孔子像奉上了一杯清水,然後點上一枝香,又開啟電腦放了段古琴樂,隨後便開始燒水沖茶。忘記喝了什麼茶,現在看來這也是平常,但作為一個山旮旯裡面出來,又沒怎麼接觸社會的小夥子,少見多怪,第一次親身接觸這種喝茶方式,心裡還是頗為震撼的。香、古琴、茶、清淨,這些融和在一起的狀態,讓我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妙境,那時作為一個學習書法深讀古典詩詞多年又信佛吃素的中文系畢業生,骨子裡多少有點對傳統茶文化的嚮往。因此,在這平常之中種下我對茶文化的一種嚮往的根和緣。

      2012年在國學院待了兩個月,作為一名所謂了傳統文化老師和義工,完全是懵懵懂懂的狀態,最後與另一個國學院領導鬧掰,一怒之下去了四川,找了一家公益機構做社工,每天和大爺大媽在一起,雖然成都也人人喝茶,也是獨特的蓋碗,也有許多喝茶的好去處,環境好又便宜又能耗時光,我也經常在週末找個附近的茶館五塊錢一壺水一杯茶就和女朋友耗上一天,但這個感覺仍然和老家喝大碗茶一樣,簡單直接,不講究,純粹解渴和耗時間,也沒有帶起我對它多少的思考。

      轉眼到了2012年末,陰差陽錯,我又回到了惠州成為了一各港媒駐惠州辦事處的記者。老闆是央視出來的美女,酷愛喝茶。因為辦事處業務不多,也沒什麼太多新聞和採訪可跑,因此老闆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叫到辦公室去喝茶,給我講茶葉知識、茶禮以及沖茶泡茶的過程。甚至教我如何邊淡淡定定平平和和的喝茶邊有條不紊的談事。在這個報社待了一年邊基本上喝了一年的茶受了一年茶文化的薰陶和教育了,老闆也成了我茶之路的啟蒙者。  

      也正是在那時候一位女性朋友給我寄了一套汝瓷茶具,這是我人生中第一套茶具,心裡感動和喜愛得不得了,原來想過很多次要買,但是收入太低,總是入不敷出,所以覺得有套自己茶具是極其奢侈的事情。隨著這套茶具的到了我開始了將茶引入自己生活的道路。有了茶具,我沒有茶,對於自己喜歡喝的普洱更是覺得價高生畏,因此有了茶具之後,沒有茶也成了一件苦惱的事情,因為自己也羞澀,每次經過義烏小商品城的茶葉區時,也只是看看,不敢買,一是怕買不對,二是囊中實在羞澀,結果茶具來了半個多月了,都還有使用過,心裡苦惱的很。後來還是感謝堂哥,他和我同在這家報社工作,他比我大六歲出來工作早,比我經濟寬裕點,便不知怎麼搞了一餅上好的普洱。於是,每到週末或晚飯後,我們所有大部分的時間都變成在茶臺邊度過。再後來為了一天到晚都在家的愛人能看到一些綠色,能有更好的心情,我又花15塊錢買了一盆綠植。又去嘉榮購物廣場花9塊錢買了三張原本用來拖地的布,我們看它色塊不錯,就拿來做了茶席。就這樣這套茶具,這盆綠植,這三塊“茶席”,成了我之後幾年在惠州最艱難時光裡的最美的相伴。

    我在水口有了自己的茶室書房

      慶幸,為了妻兒最窮時我在水口買房了

      在博羅福田鎮,因為妻子懷孕,我們那時還是一個狂熱的傳統文化愛好者,想讓自己的孩子未來能接受良好的傳統文化教育,所以跑到福田的一個傳統文化教育中心去做義工。住在村委會提供的房子裡,中心負責人安排我們單獨住一個房間,在那個房間裡,背後是一大片的香蕉林,周圍還有不少荔枝樹,住在這個地方,夫妻只有一張很小的架子床以及一張小書桌,我們想喝茶沒有茶臺,也沒有凳子,於是就將竹蓆墊在地上,將之前買的3塊錢的小方布作為茶席,拿出茶具,加上惠州堂哥給的一餅茶,非常恭敬地、珍惜地做了一個簡易的茶室。每天早上參加完中心的早課,幫忙打掃完院落,吃完早餐便開始搗騰著焚香,打坐,看書,喝茶。因為福田周邊茶莊少,自己又沒錢,所帶來的茶葉不多,所以每次喝茶的茶葉投放都是極為注意量,寧願少放,不敢多放一點,生怕哪天喝完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在那裡住了三個月,硬生生靠一餅普洱撐了下來,現在想來也真是奇蹟。那是人生中最為艱難的一段歲月,父母家人總是說我不賺錢,不爭氣,還跑到這樣一個地方來做義工,簡直腦袋壞了,應該是信了邪教。妻子又懷孕,又是素食連買營養品的錢都沒有,幾張信用卡也完全透支光了。物質上,精神上都是極度的困境,不過好在有這樣茶席,使得我夫妻二人能夠在這個地方最終以相對平和的心態度過。  

      對於每一個"家"愛人都收拾得緊緊有條

      到了2013年的上半年,終於有個機會,一個電器廠的老闆想讓我去幫忙做企業文化,將傳統文化引入企業,帶著滿腔的熱血和信心,也帶著弘揚傳統文化的宏大信念,我準備去放手一搏。然而事情並沒有想象的好,這是一個家族企業,所有的事情,都是老闆說了算,每動一步都是無數的牽連,工作極難開展,引我去的老闆的弟弟作為總經理是整個實權的掌握者,想法總是在變,念頭一天一個,我作為空降兵,雖然被安排了幾塊大的事情,卻並沒有實權。兩個多月下來一無所成,更要命的是對方還要壓一個月的工資,對於本就一無所有的我夫妻二人來說更加是雪上加霜,經常出現吃飯買菜都沒錢的狀況。老闆安排的住房,雖然算是優待,但處在頂層,夏日晴天猶如烤箱,雨天則如魚塘,惠州三天兩頭下雨,讓我的屋子裡的東西不敢放在地上的,因為缺少凳子,沒有桌子,沒有網路,沒有獨立的洗手間,沒有專門的廚房,因此我們所有的事情都只能在床上或者地上解決。飯菜放在地上,我和妻子也坐在地上吃。因為挺著大肚子實在不便,一位朋友給我送來了兩張方凳和一個塑膠箱子。我愛人才結束坐在地上吃飯的狀況。

      在這樣的狀況下,我和愛人每天依然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透過茶來使自己安定和平和,一有時間便會走到樓頂上拿出茶具和那張茶席,放在那極小的方凳上,搬出那盆從惠州一直帶出來的盆景放在旁邊,又請出小佛牌,放點古典音樂,我愛人坐在凳子上,我則隨便拿點東西墊一墊算是凳子,拿出自己僅有的省吃儉用買來的一點茶,茶很普通,但卻像是請出寶物一樣一丁一點都不敢浪費。我們就這樣邊喝著茶邊聽點音樂,邊探討著孩子的未來,邊思考著文化和信仰。茶常常喝到實在是泡不出味道了,乾脆就喝清水,妻子懷孕不能多喝茶,但她總是會擺弄好這些讓我和她一起喝,日日如此,天天如此。用一方清靜來穿透眼前的重重阻礙,也是在那個時候我生出了改變的勇氣和決心,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下,舉債到水口定了一套房子,想的是無論如何困難,無論如何艱辛我都得給妻兒一個安定之處,給漂泊的茶臺一個獨屬於自己的茶室。  

      南壇的陋室是我的小天堂

      在惠州西湖邊 岳母幫我撿個百斤樹樁做茶臺

      後來,在博羅實在是待不下去,我便去了一家雜誌社,也租住在了南壇。那是一片老城區,租的是個老房子,很破,但房東很用心給房子貼了牆紙,給我們準備了桌子凳子,朋友又搬來了二手沙發,有獨立的衛生間以及廚房,除了樓梯太陡之外,這裡幾乎成了我們的小天堂。因為我在雜誌社成了編輯部主任,每個月也能正常發工資了,雖然少的可憐,但生活畢竟算是安定了下來。在這個小閣樓上,我們第一件事就是安放我們一直帶在身邊的小盆景,然後拿出茶席茶具,愛人又將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而我每到月末發工資了第一件事就是去花店買上幾枝小玫瑰或百合或康乃馨,送給妻子,也為自己的空間留下點綠色和溫馨。

      在這個小閣樓,我住了十個月,這十個月內,陋室之內鮮花從未凋零,綠色的植物也越來越多。在寫作上我重新恢復了靈感,寫東西也慢慢成熟,朋友們喜歡到我的家中與我喝茶暢談,甚至一起過純素食的新年,我也不再擔心自己喝完了這道茶之後家中再無茶可喝了。幸運的是我的女兒也在這段時間平安健康地出生了,妻子做生孩子、坐月子雖然經歷了艱辛,但很快就恢復成為那個可以優雅地帶孩子又優雅的侍弄花草、焚香煮茶的女子了。這間陋室和這些與茶相伴的時光,溫養了我,也溫養了我的妻子與孩子。

      在惠州西湖邊,岳母幫我撿了個百斤樹樁做茶臺

      期間我們經常去南湖和西湖,喜歡上了南湖的寧靜,也喜歡上西湖的文風微醺,有趣的是我的岳母和我們在去西湖閒逛的途中,發現了一個大樹樁,重量超過百斤,寬大約三十釐米,長將近兩米。岳母看我沒有茶臺,便堅決讓我把這一樹樁弄回家。我花了五十塊錢請了兩個師傅帶到了樓下,然後又自己硬扛著扛上了五樓。妻子找來了鋸子,對它一點點的加工和打磨,終於讓我擁有了自己第一方茶臺。離開南壇是在2013年的12月,經歷千辛萬苦,透支了幾個月的工資之後我終於交上了房子的首付,住進了在水口的家。搬家時除了衣服被褥,鍋碗瓢,書籍之外,我又多了一堆圍繞在茶臺邊的綠色植物,以及那笨重不堪的大樹樁。

      住進新家,因為錢已經在買房中透支光,以至於無一分錢買傢俱,好在後來岳父岳母給了四千,其他的親人接濟了點,才得以了買了床和沙發,安裝了熱水器。但一倒騰完這些,愛人的精力便又投注在茶事之上,一點點經營,不到一個月,便又擁有了一個生機盎然,簡單卻古樸的茶室,實現了自己當初的那一個小小的夢想。

      如今兜兜轉轉,2014年時因為我做了點公益出了點小名,算是人生的一個小高峰,驕傲自負間雄心勃勃想創業,辭去了原來不錯的工作,卻在邁出這一步時忽然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接著,不料妻子又得病,耗費了對我們來說鉅額的醫藥費,她每天從惠州奔波向廣州看病,我則每天在家帶孩子。我的大家族則總是殷勤地關心又各種催促和責怪,父親更是說要和我斷絕父子關係,和妻子之間每日都有數不清的爭吵,又面對每月的房貸及各種消耗,心煩意亂,鬱鬱寡歡,妻子也甚至差點得抑鬱症,要撞向馬路的汽車。就是在這樣四面楚歌的境地裡,我和愛人唯一能保持冷靜,不去爭吵的時候,就是倆口坐在茶臺邊喝茶的時候。只有安靜的燃香沖茶倒茶品茶的時候,我們才能暫時忘掉那些不愉快,重新恢復到正常而平和的狀態,才能不去互相指責而思考人生的出路。

      我的理想已了:喝茶、讀書、寫作、陪伴妻兒

      

      在江西吉安,女兒也跟著學喝茶了

      2014年的夏天我暫時離開了惠州去了江西吉安,帶的東西不多,茶具茶臺也存在惠州。但是在回到江西的第一個月,我們便恢復了惠州是那樣與茶相伴的日子,我一開始一邊擺地攤為生,一邊去舊貨市場淘樟木箱子,樟木桌子,又去買了一些植物,在房間裡搭起了一方小天地。後來成為一個文化藝術類公益機構青原色的負責人,搬了數次家,改造過兩次辦公室,每次都和在惠州時一樣,將茶作為首要的東西。與茶相伴追尋思索,與茶相伴結交知己,規劃人生,與茶相伴意氣風發,揮斥方遒。

      

      我的愛人每個下午都坐在這張茶臺邊讀書和思考

      如今,是我和惠州結緣的第七個年頭,兜兜轉轉,在妻子對惠州無限的思念之中,我又回到了這裡,並千里迢迢將我在江西時珍愛的所有茶臺物事,四個樟木大箱子,一張小方桌,二十來盆植物,一個最廉價但實用的茶臺又重新帶回了惠州,然後在惠州開始了兒時便夢想的:喝茶、讀書、寫作、陪伴妻兒的日子。少了執著,少了浮躁,少了極端,少了焦慮,少了萬千艱難的圍困,雖無大富大貴,但足以養家,足以安放靈魂,足以滋潤道心和文心。我要感恩惠州這座城市,也感恩惠州帶來的這份茶緣,感恩惠州的好山好水帶給我的溫養,感恩在惠州所經歷過的苦難和艱辛,使得我的人生如茶,素淡卻又如此豐盛。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紅樓夢》裡紫鵑對黛玉的好,都表現在哪些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