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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夜舞風花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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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悠然74272338
不辯解只是心裡豁達沒當回事罷了!不說明就承認了妙玉的說法!除了跟寶玉認真爭吵,因為寶玉與寶釵刺過幾句!黛玉哪裡跟別人認真計較過? 湘雲當眾說她像戲子,這在當時社會已經是很嚴重的事了,相當於現代當面說人是小姐,也沒見她跟湘雲辯解什麼,至於電視裡演的扭身就走,書上可沒這麼寫!事後也就跟寶玉斗氣,無非是因為寶玉使眼色,與事後跟湘雲的解釋生氣,但對待湘雲始終如一! 後來湘雲幾次針對,1寶琴來了,湘雲當眾說“寶姐姐這話是玩笑話恰有人真心這麼想呢”,再加上琥珀的無心配合,我隔著書都曾替黛玉尷尬難過,偏黛玉能做到無事人一般,待寶琴親厚,待湘雲如往!2襲人與湘雲在寶玉面前說黛玉壞話,讓黛玉聽個正著!也就黛玉能做到只感動於寶玉的情分!對襲人和湘雲的詆譭一字不辯,待襲人和湘雲也一如既往!3湘雲與寶玉吃鹿肉,黛玉一句玩笑話,惹得湘雲直接開罵!黛玉也不過一笑而過,沒有辯解一句!事後也未放心上!賈府裡對黛玉詆譭的太多了,黛玉一貫的態度就是無視無謂!妙玉的一句“俗人”,跟賈府的風刀霜劍比又算得了什麼呢,同樣,湘雲的率性而言又算得了什麼呢?黛玉不辯一句,這也就是她一貫的做法與心胸!有什麼奇怪的呢?不過寫到這裡,心裡不由得為黛卿一疼一嘆!直到今天,還有多少人說她“小性兒,行動愛惱”!“數去再無君傲世,算來唯有我知音”!不過對於這些不平,估計黛玉又是無謂無視,一笑而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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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王子愛上狐狸
黛玉並非是一個時時處處都要跟人爭長短的人,她耍小性子,那也只是針對於和寶玉兩個人的小兒女情長。她感懷自己的身世和寄人籬下的心情,卻從未生出害人之心,也並沒有真正去計較過別人對她的無禮之處。
說白了,她對寶琴也好,對妙玉也好,這些率真的人都是以好閨蜜相待的。她欣賞寶琴和妙玉的自由率性,在這兩個人面前,她只是很自然地做了自己而已,而不是甘當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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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棲鴻看紅樓
在大觀園裡,黛玉是最超逸、最脫俗的。可是就是黛玉,被人當面嘲為“大俗人”。奇怪的是,一向好小性子的黛玉,居然不生氣。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別人會笑?是老君眉不適合泡濃茶,還是雨水泡茶以淡為貴?我不知根底,充分證明我也是個大俗人。不過黛玉不一樣,當她品了妙玉特意另熬的“體己茶”後,發出這樣的疑問:“這也是舊年的雨水?”
不會品茶就是俗人。但黛玉有此一問,顯然是品出這體己茶與剛才招待眾人的俗茶不同,並且猜到不是茶葉不同,而是水質不同。能品出不同,才會有此問;有此一問,足以證明黛玉不是俗人。這是很簡單的邏輯。
可妙玉不肯按套路出牌。她毫不客氣地懟回去:“你這麼個人,竟是大俗人,連水也嘗不出來。”先不說黛玉明明嚐出水的不同,就單說你特意把人家請進耳房私室,特意另外泡茶,又特意拿出古董茶碗來招待,這樣隆重待客,又這樣不客氣地說話,未免太沒有禮貌了吧?
要弄清妙玉為什麼這樣,先得弄清楚妙玉為什麼請釵黛喝茶。
妙玉“為人孤癖,不合時宜,萬人不入他目”,也沒有對釵黛特別垂青過。她唯一的“情難自禁”,是對寶玉的那點小情愫——也別怪她,她是因病出家,並不是自願遁入空門,甚至在出家之初,“帶髮修行”,多半還想著將來長大身體好一點了,要還俗結婚的。結果父母逝世,“權勢不容”,不僅不能還俗,還被迫離家進京避難,婚姻之想,再難成真。不甘心於青燈古佛,而對青年公子寶玉有想法,這是合情合理的。
有想法,就不免想要接近。寶玉過生日,她送帖子祝壽,就是她突破重重束縛、最大膽的“接近”之舉。但是大部分時候,她只能被動等待寶玉,像乞梅花一樣偶然來找她。這次在櫳翠庵吃茶,眼看著心上人來了,卻眾目睽睽,連句話也不能說,妙玉如何能夠甘心?
想跟寶玉說句話(天地良心,只是說句話,絕對沒有情色之想),就要避開眾人。眾人坐在院子裡,只有引寶玉到屋裡。可是一個妙齡女尼,主動引在場唯一的異性(板兒太小,不算)進屋裡,妙玉做不出來,做出來也不會被接受。
這些小心思,別人不知道,怎麼瞞得過“心較比干多一竅”的林黛玉?但自從三十四回寶黛心意相通,已經不再疑神疑鬼、試探猜忌,並且知道拘於身份的寶玉妙玉絕對不可能有未來,所以黛玉不僅不吃醋,反而願意成全他們難得的相處時間。
黛玉被懟,不僅不生氣,反而“約著寶釵走了出來”,把寶玉留給妙玉。
而寶玉也絕不辜負黛玉的信任與成全。他向妙玉乞求茶杯給劉姥姥,又承諾讓人打水給妙玉洗地,充滿體貼,卻是客氣而尊敬的,絲毫不涉及邪狹。
寶玉雖然是個“銀樣蠟槍頭”,缺少擔當,但至少在對妙玉的態度上,他算得上是高貴:對暗戀自己的美貌少女,他既不佔便宜,也不冷漠決絕,尊敬中充滿客氣,不接受的同時,充分保護了對方的尊嚴。這是下流男子做不到的。
對於妙玉而言,寶玉喝了她的茶(雖然沒用她常使的茶杯綠玉斗),求了她一件事(要茶杯給劉姥姥),又主動替她做了一件事(派人打水給她洗地)。沒有更深的接觸,也不可能有更深的接觸,但已經觸碰到禮法世俗所能允許的最大限度。妙玉也可以滿意了。
說到這裡,再看題目中的問題,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妙玉請釵黛吃茶,是為了引寶玉來。寶玉來了,釵黛就沒用了,反而礙眼。對於礙眼的人,說一句“大俗人”,那是妙玉情不自禁地催促:你們該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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櫳翠庵品茶時,賈母被妙玉撂在外面坐了冷板凳,寶黛釵則與妙玉進包間坐了雅席。妙玉以冷板凳一群使用不同的茶杯,還以包間一群與冷板凳一群泡茶時所用的水以及茶杯層次的區別,再以對被賈母用過的茶杯處理以及綠玉斗等說道,道出了妙玉對候門公府以貴勢壓人的反感與厭棄,展現了妙玉的“玉潔”精神。
在櫳翠庵品茶時,妙玉以雪水和雨水區別,毫不客氣的給林妹妹帶上一頂“俗人”的大帽。林妹妹因天生悟性較高,反應又比較機敏,馬上領會了妙玉的教導精神,最終以預設的態度接受訓教。
原文:黛玉因問:“這是舊年的雨水?”妙玉冷笑道:“你這麼個人,竟是大俗人,連水也嘗不出來。這是五年前我在墓蟠香寺住著,收的梅花上的雪,共得了那一鬼臉青的花甕一甕,總捨不得吃,埋在地下,今年夏天才開了。我只吃過一回,這是第二回了。你怎麼嘗不出來?隔年蠲的雨水哪有這樣的輕浮,如何吃得。”黛玉知他天性怪僻,不好多話,亦不好多坐,吃過茶,便約著寶釵走了出來。
林妹妹就問這麼一句,妙玉犯得著冷笑林妹妹嗎?犯得著指責林妹妹是大俗人嗎?林妹妹平時不具備用梅花上的雪水泡茶條件,或者,林妹妹因感冒味覺出了問題嘗不出什麼水味,這又咋了?就該被妙玉冷笑?就該被妙玉當成大俗人?
妙玉居然當著寶釵、寶玉,這樣訓導林妹妹,依林妹妹素日尖酸刻薄的小嘴,要是不回妙玉兩句,要是不堵上如玉的嘴巴,要是不當著寶玉、寶釵出了這口惡氣,那他就不是林妹妹了。可這一次,林妹妹不僅沒回一句,更沒撂杯子走人,反倒還乖乖的吃過茶,方才約著寶釵離開。這一次,林妹妹不僅已被妙玉折服,反倒更敬服妙玉。這個問題,林妹妹與湘雲在凹晶館聯詩時,林妹妹在妙玉出現之後說的話,可以為證。
林妹妹面對妙玉時,態度因何出現這麼大的變化?這個問題的關鍵,就在於妙玉當時已擊中林妹妹的要害。
賈母帶著劉姥姥等眾人遊大觀園過程,先後到過瀟湘館、秋爽齋、蘅蕪苑、櫳翠庵。眾人到了探春和寶釵房裡時,作品沒有提到泡茶的事,作者偏把“茶道”安排在“玉潔”一般兩位姑娘的房裡,需要達到妙玉訓導林妹妹的效果。
賈母等眾人到櫳翠庵品茶時,妙玉獨給賈母一個人用了成窯五彩小蓋鍾,妙玉的目的就是要砸碎或者扔掉這個杯子。妙玉還給劉姥姥、板兒在內的眾人都倒了茶。
原文:然後眾人都是一色官窯脫胎填白蓋碗。(妙玉並沒把這個杯子砸碎、扔掉。)
只要回頭看一下,林妹妹怎麼做,關鍵的問題就現形了。
原文:紫鵑早打起湘簾,賈母等進來坐下。林黛玉親自用小茶盤捧了一蓋碗茶來奉與賈母。王夫人道:“我們不吃茶,姑娘不用倒了。”林黛玉聽說,命丫頭把自己窗下常坐的一張椅子挪到下首,請王夫人坐了,劉姥姥因見窗下案上設著筆硯,……。
賈母幾次當眾將黛玉當成自己家裡的姑娘,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到了瀟湘館的一夥人,除難得進大觀園一次的劉姥姥、板兒是客人,其他的人員均是賈府的主子和下人。林妹妹還親自為賈母倒茶,卻沒叫丫頭倒上一杯茶給劉姥姥,就連問一句“劉姥姥給吃一杯茶”,林妹妹都做不到。王夫人當時作出的回答,並不能代表劉姥姥的意願。
賈母有茶吃了,有椅坐了,黛玉還把自己常坐椅子挪到下首請王夫人坐了。作者特寫這一筆,隱寫年紀已經75歲的劉姥姥,作為客人第一次到了瀟湘館林妹妹處作客,乾渴著看賈母喝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著賈母、王夫人坐,只能瞎轉悠。茶道,寫出了黛玉為人處事以及待客之道。
瀟湘館與櫳翠庵喝茶之事,隱寫黛玉與妙玉對待劉姥姥的區別,寫出了妙玉身上權貴不容的潔癖,黛玉卻是帶著有色眼鏡看人下菜碟,妙玉因此藉著雪水與雨水的區別,道出了黛玉就是一個大俗人之言。
不怕唾沫星子,明說一句:嫌棄劉姥姥的人,不是妙玉,而是黛玉。但是,黛玉經妙玉訓導後,知錯必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