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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坯逆翹楚的盜閒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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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帝國的臉譜
柳永是一個多情的人,多年遊走於煙花柳巷,與歌妓美女們結下了深厚的感情,是一個文學修養極高、文學成就卓著的偉大詞人。
然而,作為“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理論薰陶出來的知識分子,他並不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也並非沒有去考功名,他不僅去考了功名,而且多次去考了功名,最後還考上了。我們今天就來了解一下,柳永是如何奔波於功名之途的。
柳永,崇安人,崇安即今天的福建武夷山,他原名柳三變,後來改名為柳永,因排行老七,又叫柳七。柳永的父親柳宜曾在南唐做官,任過監察御史。宋朝建立後,出任過費縣縣令,後升工部侍郎。不過,在柳永十三歲時,父親就去世了,對他學習和仕途的幫助便戛然而止。不過,少年喪父,卻養成了他敏感的物質和沉默好思的習慣,這對他文學素養的形成,幫助極大。
柳永經歷了宋太宗、真宗、仁宗時期,不過他的成名和入仕,大都在宋仁宗時期,而且生活軌跡與宋仁宗有過交集。當時,科舉取仕是正道,文人要進入上流社會和士大夫階層,必須經過科舉考試。特別是作為文人,一旦金榜題名,便從此錦衣玉食,一世無憂。青年柳永讀書破萬卷,還填得一手好詞。還經常出入勾欄瓦肆,與風塵女子結下深厚友誼。
二十出頭的柳永,信心十足,準備進軍科場。但是,那些掌管著士子前途的人,說柳永的詞浮豔,俚俗不堪。他去拜訪宰相晏殊,想得宰相幾句好評。晏殊說:“賢俊作曲子麼?”柳永說:“當然。”晏殊說:“我雖然作曲子,卻不作‘針線慵拈伴伊坐’。”柳永一聽,馬上退出。因此,幾場考試,均名落孫山。
為表達憤懣之情,柳永作了《鶴沖天》:“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宋仁宗讀了這首詞,印象深刻。後來,柳永又參加了科考,而且遙遙領先,但發榜之前,宋仁宗看到了柳永的名字,順手一批:“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這次考試又黃了。從此,柳永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
但是,柳永的功名之心始終未曾泯滅,他雖然穿行在閭巷草野之間,與歌妓們尋歡作樂,卻一直沒有忘記科場,還在不斷參與應試。
宋仁宗愛才,也很寬容。所以,雖然他當初明確表示過不喜歡柳永的詞,不過他最後還是給柳永開啟了方便之門,1034年,柳永終於夢想成真,考上了進士,這一個,柳永已經快五十歲高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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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於訫一
當然不是,哪個時代都沒有真正淡泊名利的人。柳永少時博覽群書,才華遠近聞名,一首《望海潮》更是紅遍大江南北。但兩次高考,都名落孫山。你說鬱悶不鬱悶?於是怒作《鶴沖天》“……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三試時,皇帝又跟他開了個“玩笑”,在柳永名後直接來了一句,“你倒是去淺斟低唱啊,要何浮名?且去填詞吧!”於是乎,我們的大詞人第一次去了秦樓楚館,依紅偎翠,放浪形骸之外了。並自嘲“奉旨填詞”。武狀元蘇乞兒最後拿金碗奉旨乞討,應改是藉此出處吧。柳永於當時,也是挺可悲的。朋友圈全是紅塵女子,對他仕途毫無裨益。所做詩詞更被大詩人們視為黃色小說而鄙夷。還屢屢因所做詩詞遭誣陷。晚年更是落魄潦倒,死時家徒四壁,群妓合金葬於南門外,全城妓女前來目送,一片哀嚎。並相約每春日來祭掃,謂之“吊柳七”。千百年來有此待遇的,我只知柳永一人!——我那裡有柳永詳細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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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Delia常青藤
柳永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男子,可以說是才貌雙全,可他為什麼不考取功名,終日流連花街柳巷,跟妓女們混在一起?
因為他不受皇帝的喜歡,又遭到朝臣、士人的擠壓、排兌,仕途受阻,多年坎坷,導致他灰心喪氣,為妓女們填詞,不過,他死的轟轟烈烈,是妓女們集資葬的他,每逢清明至墳前弔唁,也算是有情有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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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白sir讀書
當然不是。柳永留下大量描寫男女愛情的詞,很多人誤以為柳永和賈寶玉一樣是個情種,無心科舉。這種看法忽略了一個事實,柳永從根本上是個文人,他早期是嚮往功名的。
柳永最早參加科舉落榜,就發牢騷寫了一首《鶴沖天》:“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雲便,爭不恣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考場失意,情場得意,放達的心態給人一種錯覺:柳三變根本不在意科舉的成敗。
但是這種不在意,看的開的心態是一種自我勸慰,是一種偽裝。他後來多次參加科舉,並被好友舉薦,都沒有考中,其實跟他的這種酸氣和流連花叢、私德堪憂有關。柳永給很多歌女都填過詞,在民間名氣很大。他的詞作宋時傳播極廣,“凡有井水飲處,皆能歌柳詞”。
他說的白衣卿相,就是白身的文人做出一首詩詞,名動天下,那麼他就可以在官員的大型宴會上光明正大的作為嘉賓出席,在當時,這種人不但不會讓主人覺得丟臉,反而會讓主人非常有面子。柳永對自己的才華十分自信,但是他這種人頂多算是一個多愁善感又有文采的青年才俊,跟官場需要的有德行,有想法,能做事的官員還有很大差距。放在現在看,就是一個沉溺在自己精神世界的自戀文藝青年。吳增《能改齋漫錄》記述,柳永“好為淫冶謳歌之曲”的聲名傳播四方,連宋仁宗都聽說了。某年科考,仁宗看到柳永的卷子,便引用《鶴沖天》的句子諷刺他,批了一句:“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柳永遂被刷下及第進士名單。
柳永是屢次參加科舉不成功才變得特別放縱無行。至於他抱怨的話,聽聽罷了,不必當真。柳永對參加科舉以走上仕途從未幻滅,一邊不斷參加考試並不斷落榜,一邊又清高地說要做“白衣卿相”,這種態度連皇帝宋仁宗看了都不高興,直接懟他:且去填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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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出身官宦世家,自幼便有功名用世之志。
鹹平五年(公元1002年),柳永本已計劃進京參加禮部考試,但因迷戀湖山美好、都市繁華,遂滯留杭州,沉醉於聽歌買笑的浪漫生活之中。
大中祥符元年(公元1008年),柳永終於進入京師汴京(今開封)。
翌年,春闈(宋代禮部試士,常在二月,殿試則在四月,故有此稱)在即,柳永躊躇滿志,自信“定然魁甲登高第”。孰料,初試之際,真宗竟下詔嚴厲譴責“屬辭浮糜”之詩文,柳永因而不幸落第。
柳永為此悲憤不已,發洩對科舉的諸多牢騷和不滿,過了不久,雖已不再介懷,但對中舉出仕並未完全絕望。
大中祥符八年(公元1015年),柳永第二次參加禮部考試,再度落第。天禧二年(公元1018年),柳永的長兄柳三複進士及第,而他自己卻第三次落榜。
天聖二年(公元1024年),柳永第四次落第,憤而離開京師,並與相好之情人依依惜別,著名的《雨霖鈴·寒蟬悽切》就是作於此時。
屢試不中,柳永遂一心填詞:大力創作慢詞,將敷陳其事的賦法移植於詞,同時充分運用俚詞俗語,以適俗的意象、淋漓盡致的鋪敘、平淡無華的白描等獨特的藝術個性,對宋詞的發展產生了深遠影響。
柳永是第一位對宋詞進行全面革新的詞人, 也是兩宋詞壇上創用詞調最多的詞人。
大道至簡,殊途同歸,峰迴路轉,苦盡甘來。
景祐元年(公元1034年),仁宗親政,特開恩科,對歷屆科場沉淪之士的錄取放寬尺度,柳永聞訊即趕赴京師。是年春闈,柳永與其兄柳三接同登進士榜,暮年及第,自是喜悅不已。
柳永曆任睦州團練推官、餘杭縣令、曉峰鹽監、泗州判官、靈臺山令、著作郎、太常博士等職,以屯田員外郎致仕(交還官職,即退休),故世稱柳屯田。
皇祐五年(公元1053年),柳永與世長辭。
在科舉仕途上,柳永四次落第,暮年方才幸運登榜,但他算得上為政有聲,撫民清淨,深得百姓愛戴,曾被稱為“名宦”。
在文學成就上,柳永善詩文,可惜今已多佚,堪稱北宋前期最有成就的詞家,即使是蘇軾、黃庭堅、秦觀、周邦彥等著名詞人,也無不受惠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