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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2020809458929

    我想起小時候住的小城的大院裡,經過一個下坡(這坡是我學騎腳踏車的場地啊,在坡底摔了無數個跤,膝蓋上各種傷),會有一條車道,旁邊是腳踏車棚,架著葡萄架。

    那是幼兒園的時候,每次上學就被阿婆或者架在腳踏車後座(那是我的專屬寶座,藤編的有靠背的小椅子。阿婆用繩子穩固好的。現在好像都不太看見了。),或者牽著手走過那條被葡萄葉子覆蓋的車道,唱著“阿門阿前一顆葡萄樹”。

    我不是小嘛,葡萄是什麼季節成熟的其實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甚至沒有辦法在一片綠葉中找到藏在裡面的青果。但是阿婆一伸手就可以摘到它們,剝了皮喂到我嘴裡。呸呸,我吐掉了,我當時還不知道又澀又酸這個形容詞,阿婆在旁邊看著,笑我。大概味道不怎麼好,所以一直到葡萄落地都沒人摘,我和小夥伴們就在路上,踩那些爛果子玩。

    然而後來不知什麼原因,那些葡萄被砍掉了,大概是因為落葉落果太難清理了,換上了兩株三角梅。

    小屁孩不曉得為葡萄難過,(雖然到現在我還挺想葡萄架多過想三角梅的。)我們挑選最大的葉子,混著水用磚頭把它們磨成綠色的汁兒,偷來四樓奶奶蒐集的塑膠瓶,裝在裡面,揚言要用它來畫畫甚至寫作業。可是隻有到三年級才可以擁有一支鋼筆,所以那些樹葉都“白死了”。

    我記得我們玩的時候摘的葉子挺多的呀,然而這三角梅長勢還挺兇猛的,爬到隔壁院子的二樓陽臺,聽說被投訴還剪了不少枝葉,我們當然還挺生氣的。然而沒多久它又從新爬上去了,我反正是舒了一口氣。

    有一段時間,大院似乎在建什麼東西,旁邊就有沙堆,有水泥袋子。

    簡直就是我們的天堂。或者爬到沙堆頂上挖坑,挖隧道築城牆什麼的對我來說簡直小菜一碟,我可以從不同的方向挖四五個隧道,然後讓他們連在一起,在匯合的地方開天窗,然後再往裡面注水。哈哈哈。

    水泥袋子的封口是用棉線封的。袋子上還有殘留的水泥,媽媽們都不讓玩。我們把吃燒烤剩下來的竹籤一曲,綁上那線就是一把弓了。別的籤就是箭。我們會比賽誰射的更遠,我當然都是贏的那一個。哈哈哈。我造的弓最棒嘛!

    大概也是這個年紀的時候,姑姑姑丈在不遠的村裡承包有魚塘。爸爸時不時帶我去那裡釣魚,二堂哥也在。現在屋子旁邊的樹下潑一盆水,過一陣子用鋤頭去挖,就可以挖到很多泥鰍。當時的魚竿才沒有那麼高階,在旁邊砍個竹竿,綁上魚線和魚鉤,還有一塊泡沫。對了,魚鉤上方,還得綁個小鐵塊,(這是我在二哥教我自己做魚竿沒綁鐵塊就丟水裡,發現魚線根本沉不下去,被二哥笑了我才知道的。)爸爸哥哥釣魚,我就在旁邊幫忙把蚯蚓穿到魚鉤上。

    有時候哥哥會帶我去捉螞蚱,小螞蚱我也會捉,會飛的那種大螞蚱就哥哥捉,我害怕。我還記得大螞蚱飛的時候,張開翅膀底下是粉紅色的。有時候會拔掉螞蚱的腿和翅膀,用線綁著,讓它拉玩具小車。有時候螞蚱也當魚餌。

    後來爸爸和伯父一起也承包了魚塘,那個魚塘旁邊有一棵番石榴樹。爸爸釣魚(有時候媽媽也釣,他們在魚塘的兩邊,誰釣上了我就去給誰穿魚餌,媽媽總輸給爸爸,她就會洋裝自己釣上了騙我跑過去,還常常吃醋。媽媽沒什麼耐心,釣一會就把魚鉤交給二哥了)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爬番石榴樹,摘果吃。我還記得那時候大伯父跟我說,別怕,這樹堅固,胳膊粗的樹枝人就可以站在上面。好像那果子也不太好吃,我記得我只摘到過一次甜的(不好吃的,咬一口就丟魚塘裡了)。可是我就好愛爬。

    伯父還養了鴨子,他有時候會捕蒼蠅餵它們吃。因為旁邊是豬圈,在豬圈上掉一串繩子,(那種繩子好像是塑膠的,硬硬的,有寬有窄,都是扁扁的,寬的好像以前捆大箱子?還是捆地磚用的,有時候水果箱子也用它捆。窄的就不知道用作什麼了。小時候在地上隨便就可以找到,現在都再也沒見過了。它們燒起來還會有液體融化滴下來,奶奶燒柴火的時候會用他們來引火。後來我到城裡就再也沒見過了。)蒼蠅就會停在上面,伯父用水泥袋迅速一套,紮好口子用力甩甩,用力抖幾下,蒼蠅就昏死過去了,把它們灑在地上,小鴨子一瞬間就圍過來了,搶著吃的可開心。我試過捕蒼蠅,可是也許是速度不夠快還是力氣不夠大,我都捕不到幾隻,所以玩兩下就不玩了,還是爬樹去。

    我就是喜歡爬樹嘛?阿婆說,真是怪不得屬猴,到處爬。在家爬沙發爬窗,在大院爬樹爬籃球架。摔得疼了哭完了繼續爬。。

    有時候爸爸會帶我和媽媽去小城郊外那個從來沒見過飛機的長滿草的“飛機場”學開摩托車,可是每次回來,也不曉得媽媽學的怎麼樣,總是帶回一堆野草和野果(我們叫它酸咪果,小小的像豆子一樣大,成熟了是黑色的,沒成熟的時候是綠色,然後變成紅色。)。黑色的直接就吃掉了,甜甜的,一半青一半紅的就把它放在碗裡,加點鹽,辣椒粉,拌一下吃。

    (有一次我捧著碗一邊吃一邊跑去玩,結果不小心摔了,果子撒了一地,我有些心疼,把它們撿起來了,放碗裡拿回去了。爹媽不知道,繼續吃嘛。其實那地挺髒的,想想我真是壞,哈哈哈。)

    後來就變成,特地跑去郊外,踏青然後摘酸咪果或者野果吃。

    開摩托車去的,原來是我爸開車,我坐我爸前面,我媽坐後面。後來大了一點,我就坐在他倆中間。有一次路過個泥地,塵土飛揚的,我記得我媽把她防曬的長袖衫脫下來,先捂住我爸和我的口鼻,再捂住我自己的。我當時應該還不知道感動吧,但是我記住了。

    後來,九歲的時候我離開了那座小城,見過的東西從前沒見過,從前見的東西后來也再也沒見了。

    現在爸爸已經不去釣魚了,我對那些現代化的魚竿和被鋼筋森林包圍的河流也一點興趣都沒有。在家鄉的小城有一汪泉水,喝水靠他,游水也靠他。出來以後,我也就再也看不上方方正正的,沒有大石頭沒有水草也沒有阿姨們在旁邊用木棒敲打著洗衣服的游泳池。

    寫了這麼半天,幾乎把童年的回憶都寫了,好像跟“怎麼評價這部電影”沒什麼關係。但是還是有關係的吧,是這電影讓我回想起這些。

    看完「哪啊哪啊神去村」,最大的感觸就是“讓我回去大山裡吧”。

    最近不是還看了小王子嘛,我寫這些回憶居然有一些是害怕自己會遺忘。但是應該還是不會的吧,想想應該有很多沒寫出來的東西,都會鎖在記憶深處,怎麼都忘不掉,怎麼想起來,都是想念。

    這是我的初心嗎?

    哦,還有最近寫的兩首詩。

    雖然有點幼稚,但是最近發現寫詩可以在心跳把胸腔敲的太響的時候把情緒抒發出來呢。

    這首就是看完wood job 的時候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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