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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鄧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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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歷史寶藏
東北有三寶:人參、鹿茸、烏拉草。
清廷重視人參,是有悠久的傳統的。在滿族興起於東北之時,就開始注意到明朝對人參的需求,並把人參作為一種重要的商品,在與明朝的經濟往來中,以人參為籌碼,從對明的貿易中換取不少的收益,成為滿族崛起的重要經濟因素之一。
直到清入關後,還是將人參視為一個重要利源,封禁參山,獨令專門機構,如打牲烏拉等,有計劃採參,以獲取人參資源。
這是清廷重視人參的一個歷史因素。這種感情其中一個依託,就是對東北特產的感情依賴,人參就是重要的一個依託。
清廷每年要從東北收取一定數額的人參,以供宮廷使用,還作為大臣的賞賜佳品。
雍正皇帝還是比較節儉的,但是在雍正十三年的時候,宮廷全年還要用掉二三百斤的人參。康熙乾隆之時就用的更多了。
清代的皇帝當然是服參的主要人物了,所以也特別有經驗,康熙帝就總結出,人參是性熱之物,暑天服用可能會致使身體不舒服。
人參是中國東北地區盛產的名貴補藥,古人稱作人參、黃參、血參、土精、地精、海腴等。參,為浸漸之義,以其植物年深漸長而根如人形,故名。
清代興起於盛產人參的長白山地區,故於入關前即有服用人參治病強身的習俗。入關後,仍沿襲不改。清代統治者重視人參,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康熙帝對此有深刻的見解。當地區、時令等自然條件已有所不同,在使用人參時也應有所改變。尤其是人參乃屬性溫的藥物,若在盛夏時節服用,或人身體不宜使用此藥性時服用,不僅不能起到治病的作用,還可引起反作用。
如,康熙五十一年(1712)七月,江寧織造曹寅(紅樓夢的著者曹雪芹的祖父)於揚州辦理公務時,感受風寒,臥病數日不起,轉成瘧疾。蘇州織造李煦得知此事,急忙到揚州探望。曹寅向李煦說:“我病時來時去,醫生用藥不能見效,必得主子聖藥救我。但我兒子年小,今若打發他求主子去,目下我身邊又無看視之人,求你替我啟奏,如同我自己一樣。若得賜藥,則尚可起死回生,實蒙天恩再造。”李煦見其病勢甚重,立即向康熙帝奏報。
玄燁接到奏摺後,立即於折上硃批“爾奏好。今欲賜治瘧疾的藥,恐遲延,所以賜驛馬星夜趕去。但瘧疾若未轉洩痢,還無妨。若轉了病,此藥用不得。南方庸醫,每每用補劑,而傷人者不計其數,須要小心。曹寅元肯吃人參,今得此病,亦是人參中來的。金雞納(滿文Jin Jina的音譯即奎寧)專治瘧疾。”令其不可再服人參。但因曹寅病勢太重,於七月二十三日辰時病故。
清制,皇帝賞賜宮廷內外的大臣醫療、藥品等,均由太醫院應承。由於人參的屬性較熱,到雍正朝,清宮中對人參的服用量較以前大為減少。據《太醫院用人參藥檔》統計:雍正十三年,太醫院供宮廷內外所有人,全年共支用人參230斤,其中包括賞賜大臣所用人參之數。
據滿文《議復檔》載:乾隆二十六年(1761)十月,協辦大學士尚書鄂彌達患病,乾隆帝差御醫治療,並施恩賞給他人參。
在乾隆帝步入古稀之年後,也常服用人參補充陽氣。據《上用人參底簿》記載:乾隆帝於嘉慶二年(1797)十二月初一日始至嘉慶四年(1799)正月初三日止,一年餘的時間內共用參脈飲359次,用四等人參37兩9錢。
弘曆壽至89歲,一生賦詩頗多,賦人參詩有兩首。《詠人參》中雲:“性溫生處喜偏寒,一穗垂如天竺丹;五葉三丫雲髻擁,王莖朱實露甘薄。地靈物產資陰力,功著醫經著大端;善補補人常受誤,名言子產悟寬難。”這裡弘曆不僅認識到人參的“功著醫經”的善補特性,還指出了補之不當而受害的可能。
為了保證帝王們對人參的需求量,清代規定:“嚴禁私採人參,若有私採者必予重刑。為首者立絞。為從者,旗下人枷號兩月,鞭一百,民枷號兩月,責四十板。”足見對人參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