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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頤和文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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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星光邦
最初得知故宮博物院推舉的三件展品中有石鼓,我也是震驚臉。去過故宮就知道,國寶級文物眾多,從外貌來看,石鼓非常普通,如果不走近細看上邊的文字,就會以為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但是在看了三件展品的前世今生故事之後,我被故宮博物院院長單霽翔的格局和高度而折服。王希孟《千里江山圖》卷給我留下的是令人佩服的工匠精神,各種釉彩大瓶讓我驚歎的是中國瓷器燒製工藝的技藝卓群,而石鼓的故事讓我感動、自豪多種情感交織而淚目。
王希孟《千里江山圖》
各種釉彩大瓶
石鼓
中華歷史源遠流長,那麼究竟怎麼證明呢?文字可以證明。距今1300多年前的唐朝貞觀年間(公元627-649年),發生了件震驚朝野的事。在史稱“陳倉北阪”的今天陝西寶雞市渭濱區石鼓鎮石嘴頭村的石鼓山上,人們發現了沉寂一千多年的十面花崗岩巨石,其質地為關中一帶山中所有的青石。一般高45-60釐米,直徑約60釐米,每面不很規則,其形制大致相近。每塊石頭上都精心篆刻了一首四言詩。因為石形如鼓,故謂之“石鼓”,上面的文字則被稱為“石鼓文”。
石鼓前世今生的故事由梁家輝講述,雖然梁家輝是香港人,但是梁家輝一出場那種儒雅、藝術的氣質就把我帶入了那個場景,從國寶石鼓引出了司馬光父子和故宮守護人梁家五代父子的故事。司馬光不解為什麼父親因為沒有找到其中一石鼓,而要被聖上處死,因為石鼓承載著文字遺產的傳承。1931年,日軍侵華,為了保護故宮博物院裡的百萬件國寶不被日寇洗劫,故宮人決定將一萬三千箱文物南遷。梁家第一代故宮守護人梁廷煒輾轉全國16年,將石鼓護送到南京。抗戰勝利後,他的兒子又將石鼓毫髮無損地運回了北京。
所以石鼓真的不只是我們看到的一塊平淡無奇的石頭,被發現時在唐朝,唐朝文臣墨客也對石鼓趨之若鶩,研究探索其中文字奧秘。更何況從唐朝傳承下來,更是見證了歷史的變遷,所以故宮推出石鼓作為參選文物,我認為時理所應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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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日升昌
唐朝貞觀年間,在陝西鳳翔府陳倉山,一牧羊人發現了10面奇怪的花崗岩大石。這些碩大的石體形似鼓,上窄下大,高約3尺,中心微凸,容貌獨特。令人不解的是,當一塊大石上的泥土被剷除後,居然顯露出很多無人能識的奧秘文字。所以,許多人稱其為天賜神物。 石鼓本來應是供奉祖廟之地的豐碑,不知何時被遺棄荒郊,飽嘗風雨腐蝕。唐初今後才被遷人鳳翔孔廟。五代戰亂中,石鼓再度流失。 及後北宋王朝統一全國,宋仁宗時期,當他查閱前朝的經史檔案時,無意中發現了關於石鼓的傳奇故事,對其產生了濃厚興趣。宋仁宗令全國有才德之士遍地尋訪石鼓的下落。時任鳳翔知府的司馬池通過幾番曲折,使消失百年的陳倉石鼓重見天日。只可惜,尋到的石鼓只有9面,早在唐末便已丟失的“作原石鼓”仍沒有蹤影。直到1052年,金石收藏家向傳師才使石鼓殘斷的前史得以連續。可嘆的是已被農民改作為臼物運用,可喜的是石上的詩字還未被過度損害。 石鼓文的詩,往往三旬或兩句一韻,讀起來朗朗上口,便於記誦,反映出秦國前期的文學水平已不差勁於東方各國了。前期秦人同遊牧戎狄雜處,養成剛烈狂放之性情。在與農耕周人交往後,視野也隨之高遠,部族上下積極進取,承受周人的禮制及文明生活方式。郭沫若對石鼓文曾有高度評價:“兩千六七百年前,古人所寫所刻的詩留傳到現在,這樣的比如在其他國家並不多見。它在詩的形式上每句是四言,遣辭用韻,情調風格,都和《詩經》中先後年代的詩相吻合。”直接印證了古典文獻《詩經》的真實性。 石鼓為花崗石質,其形底大頂小,頂微圓,似鼓形,故稱石鼓。 十石鼓大小不一,每鼓分別刻四言詩一首,每首詩十八、九句不等。上刻的文字筆勢蒼勁挺立,結體方正,淳厚天然。唐人最初查閱了一切的書本、檔案,均未找到相似的字型,便稱“石鼓文”了。難怪唐代詩人、大文學家韓愈)面臨枯澀難解的石鼓文,居然激動得涕淚雙流,寫下聞名的《石鼓歌》,宣佈“張生手持石鼓文,勸我試作石鼓歌。少陵無人謫仙死,才薄將奈石鼓何。”的感嘆。把文字刻在石頭上,本屬原始先民摩崖描寫的一種。石鼓是迄今所知中國最早的文字刻石,有“碑文之祖”的美稱。石鼓文其實是上承金文,下啟小篆的大篆,這些字歷經學者考訂之後大體可讀。 1126年“靖康之變”時,這些“金疙瘩”被金兵運往燕京(今北京),待剔去石鼓文裡的黃金後,石鼓又被丟掉。爾後,石鼓又閱歷了數百年的風雨滄桑。清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為更好地維護原鼓,乾隆曾令人仿刻了十鼓,放置於辟雍(大學),現仿鼓在北京國子監。 當年文物從北京故宮南遷,石鼓包裹裝箱,和故宮文物一同南運。這批石鼓自從北平裝箱運出,一直到運回南京,因為石鼓太沉,沒能帶去臺灣留在了大陸,這批出自陝西的、有“國運石”之稱的十件國寶,在北京故宮博物院安下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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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水岸伶仃
看來題主並沒有理解故宮博物院的良苦用心,故宮博物院可以說是國家最大的博物院,其藏品也是最可以代表中國在某一時期某一方面的頂級國寶,此次故宮博物院推出的三件藏品,分別是,千里江山圖,各種彩釉大瓶,石鼓,分別是藝術,經濟,文化方面最具代表性的物品,宋代可以說是中國書法繪畫藝術的巔峰,不管各位是否原因承認康乾時期確實也是中國經濟水平的一個巔峰,而文化卻是一種需要永久傳承的符號,而石鼓恰恰代表了這種文化傳承,或許有許多國寶的價值會高於石鼓,但是民族文化卻不是單純利用價值衡量的,或許石鼓本身材質一文不值,但它所承載的文化靈魂卻比任何國寶都更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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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挖啥呢
石鼓被選中,不僅因為雖然它不是廣為大眾所知的“國寶”,但是其實它早已被歷代文人奉為“中華第一古物”,而且更因為《國家寶藏》希望傳達給觀眾的,是在文物的鬼斧神工、匠心獨運外,其世代傳承的文化命脈與基因。
石鼓篆刻了上古先人畋獵的記功文字。這樣的記功石刻不只石鼓一例,存世的還有秦始皇東巡所做的琅琊刻石,以及2017年新近在外蒙古發現的班固所記漢室擊破匈奴所刻的《封燕然山銘》。這些石刻可謂見證了中華民族的高光時刻,之所以將功績銘勒於石,自然是希望其流傳萬世。當然,能留存下的記功石刻有限,所以當今人置身於古人的這些石刻前,尤其是這些石刻泯滅千年後人們又意外重新將它們發現之時,那種激動人心之感,應該是可以想象的。畢竟古人沒有現代意義上的考古,與古物難以接觸,與古人神交只能憑藉典籍,此時一旦有能正經補史的傳世文物出現,而且還提有文字,那怎麼能不成為稀世之珍?
石鼓之所以被歷代文人推崇到這麼高的地位,在我看來已經超乎了文物本體,進入到了文物所象徵的民族精神階段。《國家寶藏》中用了“文字”的概念,來講述石鼓所象徵的傳承,我以為可能情況還有一層,就是石鼓所代表的中華正統、正脈的觀念。我們現在都會理所當然地認為中華文明是不斷絕的,但是要想到在中國之外,各大文明古國都沒有實現這一點,中國歷史上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外來文化的挑戰。從北朝到唐,北方乃至全國的政權擁有者都是廣義上的“少數民族”、“外民族”,更不要提佛教於這一時期的傳入,此時知識階層肯定會反問,我們還是中華民族嗎?我們和祖先的關係是什麼?而這十面石鼓給出的答案是確切的:有它們在,我們的根就沒有斷,我們還是炎黃子孫。
《國家寶藏》並非為國寶劃定座次的遊戲,選取哪家博物館、哪件文物,更多地是考慮文物本身的精神特質,而非“最珍貴與否”。石鼓作為中華文脈的絕佳象徵,與《千里江山圖》、各種釉彩大瓶一道代表故宮入選《國家寶藏》,共同呈現的是一個泱泱大國的氣魄與韌性,我想這樣的選擇,是體現洞見與遠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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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物眾多,石鼓有“中國第一古物”的美譽,它屬中國九大鎮國之寶之一,石鼓文是中國最早的石刻詩文,乃篆書之祖。石鼓得到唐宋多位皇帝和韓愈、杜甫等人,千百年來經歷多次戰火,遺失。石鼓實為先秦時期的石頭,因為形狀上細下粗頂微圓,似鼓,就被叫作石鼓。而石鼓文,顧名思義,就是刻在石鼓上的文字,它是一種由大篆向小篆過渡的文字。
既為中國第一古物,亦當為書家第一法則也。清吳昌碩,尤其尤擅長於摹寫石鼓文。文字是中華民族的有形靈魂。2300多年,十面石鼓的命運顛沛流離,但每一次遭遇都與重大歷史節點緊密關聯,還與不少歷史名人結緣,使它們更具有獨特的價值與魅力。研究石鼓,保護傳承石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