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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047682193

     《月牙兒》以中主人公的自述為主,講述了自己從童年到青年的悲慘生活。以倒敘的形式,以“我”在獄中看見的月牙兒開頭,在不同的生活階段,帶著不同的感情,月牙兒的意象設定含義都是不同的,從中我們可以看出主人公從自救到最終沉淪的複雜的心理變化歷程。   一、童年的月牙兒:像一條冰似的帶著涼氣   “童年的月牙,總是帶著寒氣……第一次在我的雲中是酸苦,它那麼點點的微弱的淺金光照著我的淚。”“我”自幼喪父,媽媽帶著“我”去上墳,什麼都是涼的,只有栗子和媽媽的手是熱的。此時的“我”,帶著喪父的愁苦,終日看著媽媽的淚度過,所以看到的月牙兒,是冷的,帶著寒氣的,可見家庭的破碎給“我”帶來的淒涼的童年生活環境。而只有栗子――生存所需的食物,是現實的,是熱的;只有親情――媽媽的手,是唯一能夠撫慰“我”心靈的寒氣的東西。   二、母親淪為暗娼:月牙兒比什麼都亮,都清涼   媽媽找了新爸爸,“我有三四年沒有看見月牙了。可是爸死時那個月牙,媽轎子前面那個月牙……老在我心中,比什麼都亮,比什麼都清涼,像塊玉似的。” 爸死後我們過的悽慘生活在“我”腦海裡留下了陰影,可是月牙兒此時卻好像與“我”同病相憐,惺惺相惜。月牙兒在“我”腦子裡,是純潔美好的事物的象徵,“我”相信,不管怎麼窮,至少自己是跟月牙兒一樣純潔的。母親因生活所迫當了暗門子,我對媽媽又愛又恨,可是我自己卻可以不像媽媽那樣,“我可以逃啊”,文中的“我”此時還不能理解媽媽的痛苦之處。   三、母親離開:月牙兒沒有出來,只有黑暗   當母親不得不丟擲兩條路讓“我”選:一是幫助她,二是各走各的;“我”不得已還是選擇了第二條,對於一個小學剛剛畢業的“我”來說,毫無生活來源,離開母親,是對自己巨大的打擊,本來“我”只剩下這個媽了,現在,媽媽也離開“我”,世界幾乎崩塌了,所以此時月牙兒沒有出現,象徵著“我”的世界只剩下“我”自己,如此孤單無助。   三、獨自一人的生活:自我的掙扎與最終迷失   (一)寄人籬下:沒有膽子去看月牙兒   離開母親之後,“我”寄住在小學校長那裡,靠著幫她抄抄寫寫來補償她,此時“我”的心裡是難受的,沒有媽媽,寄人籬下,看別人臉色。身體越來越往大了長,“我”擔心未來的路,迷茫,“不放心”自己會不會禁不住“窮”的苦而走上跟媽媽一樣的道路。所以“我”不敢看月牙,儘管“我”還想看,還想保持著那份至死不屈的純潔。   (二)自力更生:月亮清亮而溫柔   後來“我”有了點進款,靠著幫別人織些東西補貼生活,離開學校之後又自己出去找事,不依賴任何人。“我”每天“抱著希望出去,卻帶著塵土與眼淚回來”,此時“我”才真的明白了媽媽,原諒了媽媽。在這個男權社會下,一個弱女子是無法生存的,除了“賣肉”。可是“我”沒有想到死,因為“羞恥不是我造出來的”,是社會逼出來的。所以,只要有人給“我”飯吃,“我”什麼都肯幹。   突破了這一層障礙之後“我”敢於正視月牙了,有了短暫的心理平衡。不是“我”的錯,是“糧食的毛病”。此時“我”的心理慢慢接受了這樣的現實,所以“我”把月牙兒當做“希望的開始”。   (三)他來了之後:“我”失去了那個月牙兒   雖然想著心裡開闊了許多,可是面對那個男青年對“我”的“好”,“我忘了自己,化在了那點春風與月的微光中去”,第一次愛上了那個男青年,奮不顧身地把自己給了他。後來發現他是有婦之夫,他對“我”只是“利用我的無知,暢快他自己”,他要的只是“我”的“肉”。“我”突然想起來自己,自己心心念著不能沉淪的事情,“我”還是與月牙兒一樣純潔,可是,他來了之後,“我”失去了月牙兒,因為“我”不再純潔了,還是無法逃離賣給男人的命運。   當“我”明白了這一切之後,“我”離開了他,去當飯館的女招待,可是老闆要求“我”像一號女招待一樣賣笑,甚至賣身。“我”還是接受不了,就辭職離開。“我”不斷掙扎,不斷心理鬥爭,不讓自己淪落到賣給很多男人的地步,直到“我””遇到了那個小磁人,她也被拋棄了,此刻“我”明白了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在這個社會,終究是要受男人擺佈的,只是賣給一個人與多個人罷了。“我”堅守了多年的道德底線,終於在此刻崩塌了,所以“我”開始尋求“浪漫”地掙錢方式,此刻“我”也完全淪落了。   四、入獄得解脫:又見清冷的月牙兒   後來“我”因賣淫被文明人抓去感化院,後來又進了監獄。因為那檢閱“我”們的大官就曾經是“我”的客人。雖然身在監獄,可是“我”在外面所受的痛苦不比在監獄少,至少,沒有人讓“我”繼續賣肉,“據我的經驗,世界比這強不了多少……死在哪不都是一樣嗎?”在這裡“我”又重新看見了月牙兒,在這裡,反而是一個解脫。   月牙兒是貫穿整部作品的意象,文中作者對它的感覺就是“冷”,帶著寒氣。不是滿月而是月牙兒,極易受到烏雲的吞沒。作者的設定是有目的的,月牙兒的清冷,象徵著社會的黑暗與恐怖,毫無人情可言;殘缺的月牙兒,象徵著不圓滿的生命,脆弱的女性命運,極其容易被黑暗的社會摧殘而走向沉淪。而月牙兒發出的微弱光,是女性在男權社會下的掙扎的無力的象徵,但是還是帶有希望。   作者在故事中反覆強調:“為什麼月牙兒老是這麼歪歪地斜著呢?”“是糧食的毛病,憑什麼我們沒有吃食呢?”在一個男權傳統根深蒂固、社會混亂無序的時代,幾乎喪失了作為人的所有權利的女性只能墮入非人的深淵,淪為性暴力的物件和生殖的工具。是整個社會的問題,不容那些貧窮的女人生存,不是自己的錯,字裡行間也包含著對社會黑暗的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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