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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是阿嘛

    武松是一個懂得自重的人,知道冤有頭債有主的人,重情重義的人,急俠好義、剛猛不屈、敢作敢當,恩怨分明,知恩圖報,不向惡勢力低頭。

    單從外貌來看,武松絕對生的一副好相貌,一些傳統戲劇中的裝扮可能還不足以表現出人物的器宇軒昂。但我們只看書中對他與武大郎的對比,一位高大健壯,一位五短身材,武松就佔有天然的優勢。再說,若是武松長得不好,那見慣了男人的潘金蓮,也不會看了武松第一眼,就在心裡留下了影子,心心念唸的都是想要武松做自己的男人。

    人物一出場的描寫,武松顯得並不光彩,一幅落魄的形象,他是因打架鬥毆而躲避於柴進府上的。但在府中又因性情暴烈而不受歡迎,即使如柴進那樣廣納天下豪傑的仗義之人也開始對武松怠慢起來。這從武松在柴進府上後期的待遇可見一斑。此時很難從武松身上看到豪俠之氣的。

    景陽岡打虎,武松這一英雄形象立時光彩起來,轉眼成為威震四方的英雄。而景陽岡打虎一節也將前文武松外形描寫所作的鋪墊淋漓盡致地發揮出來。其間體現了武松剛勇豪爽,毫無畏懼的英雄氣概。 愛憎分明、敢作敢為的武松。

  • 2 # 古城牆邊一根草

    喜歡水滸,今天聊聊施公筆下武松這個人物。

    水滸世界裡,上梁山的無非幾種人:

    一種是人找事兒的,如魯智深、宋江,殺人攤上事了,逼上梁山。

    一種是事兒找人的,如林沖、盧俊義,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為生存最終也逼上梁山了。

    還有一種是無事找事型的,天生屬於梁山的,如晁蓋、吳用劫生辰綱的那一幫人。

    但武松不一樣。

    武松是哪種人呢?

    在我眼裡,武松他屬於無根之草,隨波逐流才去的梁山。

    武松出場之前是做什麼的,小說裡沒有交代。

    施公在書裡只是說他誤以為傷了人命而被嚇到離家出走,投靠到柴進莊上。剛進莊時還行,可後來因為性格原因卻不再受莊裡人待見,甚至連生了瘧疾也無人管顧,悲催到獨自一人縮在走廊裡烤火取暖。

    從這裡我們開始推論,武松是有真功夫在身的,這點毋庸置疑,但具體在哪裡習得無從得知。

    他自小父母雙亡與哥哥相依為命,哥哥武大是個侏儒,三寸丁谷樹皮,懦弱本分靠走街串巷賣炊餅卻將武松養成了八尺壯漢,還習得一身過硬功夫,這期間的辛苦與兄弟情深,武松必是刻骨銘心。

    武松的個性是桀驁的,這點從後面他的各種經歷上可以看得出來,柴進後來對他的冷他心知肚明。

    一年三百六十天,

    想必武松在柴進莊上的三百多天裡已經幡然悔悟,

    柴進們這種所謂的江湖兄弟與他心目中的兄弟是截然不同的,

    他們的收留,不是出於尊重或愛心,而是看重你的一身本領與那種在江湖上偽裝出來的“樂善好施”的名聲。

    所以後來在遇到對他青睞有加的宋江時,武松雖萬分感激,一個腦袋磕地上拜了宋江為義兄,但他還是毅然決定回清河縣。

    想必那時的他,心裡壓根就沒有混江湖圈子的念頭,一心只想找到自家老哥,然後相依為命平淡一生罷了。

    然機緣巧合,造化弄人,

    蒼天怎會埋沒了二郎這一身的豪勇?

    景陽岡上逞能斗酒十八碗,

    赤手空拳打虎一戰名震天下。

    以前求之不得的榮譽名聲紛至沓來,他一介草民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被“體制”給相中了,自此一步登天,搖身一變,成了陽穀縣的都頭,過上了每日裡縣衙點卯、上班後前呼後擁、雲淡風輕養尊處優的上層人生活。

    想那時的武松自是心滿意得,與親人街頭團聚,然後眼見自家哥哥討得美妻,過得安居樂業,自己在衙門當差,起居有兵卒伺候,公務員體制自可保全家人吃穿不愁,樂享天倫,這實是他哥倆做夢都未曾有過的好日子,一家三口圍坐爐前,喝酒吃茶那一瞬,二郎可曾會想到去闖蕩江湖顛沛流離?

    不,他怎會去想那個?

    那時他只會想自此生活太平無事,從今後與哥嫂長相廝守歲月靜好。

    夢碎,源自武大的慘死,

    潘金蓮一碗砒霜終結了所有美好。

    都道兄弟連心,公事在外的武松自覺神思不安身心恍惚,匆忙趕回家中,撲入眼簾的卻是哥哥的亡靈牌位,他呆了,睜開雙眼道:莫不是我眼花?書中一句話道盡了他心中悲涼。

    世間唯一疼愛自己的親人莫名就沒了,心中那幸福天倫的支柱一瞬間坍塌,這對重情的武松無疑是晴天霹靂,但這時候的他是明智的,儘管此刻他疑雲滿腹,已隱約猜到了背後的貓膩。

    但大哭一場後,他還是選擇了相信公道。

    他強忍悲痛逐個集齊了人證物證,滿腔希望的去找那個曾對他有知遇之恩的陽穀縣令告狀,然昔日的恩公一句輕描淡寫的聖人云:經目之事,猶恐未真;背後之言,豈能全信?不可一時造次。擊碎了他的幻想。

    也許,從他在公堂黯然轉身離開的瞬間,就已經明白,在白花花的銀子面前公道天理不值半分。

    當然,他不會就此妥協,他已不再是以前那個跟在哥哥身後,扯著衣襟哭啼啼的孩童,他是哥哥口中那個可依靠的,可赤手打虎的蓋世英雄,此時他的身份就是刑法的執行者,雖然組織的敷衍讓他產生了失望。但這並沒有阻止他心底復仇怒火的燃燒,

    於公不行那我就來私的,王法拿他們沒辦法,那就我自己來!

    乾脆果斷,那個在天地間已是形單影隻的漢子,那個打昏個人都怕到要逃命一年的武松,只因夢中兄長那一句:兄弟,我死的好苦。此刻已是目眥盡裂,

    他要親手去為兄長討個公道,

    他要用仇人的心肝血祭至親!

    值得人注意的是,

    武松手刃潘金蓮又當街砍死西門慶後選擇的是投案自首,而不是去浪蕩江湖,可見那時候闖蕩江湖根本就不在他的人生規劃裡。

    由公務員淪為階下囚,

    但此刻他心服口服,甚至還有一些自留後路的自得。

    十字坡碰到張青夫婦,他的自我介紹還是“都頭武松便是!”,

    很顯然,曾經的都頭身份讓他有一種職業的自豪感,這跟林沖逢人便說我是八十萬禁軍教頭,宋江言必稱:鄆城小吏押司宋江的做法如出一轍,公務員這個職業自古到今都會自帶光環。但實際上武松此時的身份已然是配軍,是罪犯,哪裡還是什麼都頭?

    所以說當時武松依然是希望會得到體制的諒解,甚至寄希望於再有立功表現,迴歸體制都是有可能的。

    畢竟,體制內的那些日子,是他一生中最為受用的日子,要好過刀口舔血的江湖多少倍。

    此時的武松還沒有徹底墮入魔道,否則十字坡的母夜叉活不過三拳。

    他最基本的善還在,再加上陽穀縣衙上上下下待他還算不薄,使他對這個世界殘存希望,盼望日後仍可做個好人,所以哪怕是要去直面牢城營裡未知可怕的懲罰,也決絕了張青兩口子邀他去二龍山落草的建議。

    這時的武松,對天理公道心存僥倖,

    以至於後來被施恩忽悠,醉打蔣門神卻也只是做了個點到為止,不願傷人性命。

    可他怎知,他的魯莽單純早已讓他身犯大忌,

    他能看到的是他替施恩奪回快活林報了恩情,而他看不到的是,那官場利益一下子廝殺的你死我活,

    他那貿然揮入的鐵拳,終是驚動了那他永遠看不透的,關係盤綜錯節的“體制”。

    都監府上,

    武松被尊為上客,張都監親自作陪,

    旁邊婢女玉蘭斟茶倒酒,彈琴唱歌助興,

    當張都監說要給武松封個一官半職,並將婢女玉蘭許配給他時,武松當即拜倒,感激涕零

    此時他內心是眩暈的,拜倒的那刻他定是在想:自己的英雄終於有了用武之地,都監的慧眼識珠讓他對迴歸體制苦苦追求的堅持看到了希望。他內心甚至天真的以為:我陽穀縣的幸福生活又要回來了!從不存娶妻念想的武松第一次有了成家的幻覺,漂盪了這麼久,受了這麼多苦,一切終於可以安定下來了。

    可惜,

    一切只是騙局的開始。

    聰明如他,識得破潘金蓮王婆的謊話陰謀,識得破孫二孃的麻藥毒酒,卻終是識不破張都監拿體制內的光明前途編織的誘餌。

    為何?

    因為過上那樣的日子本就是他的夢,是他夢寐以求的理想。

    他的輕信,

    只是因為他內心太願意相信,

    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了。

    張都監給了他迴歸體制的希望,又給了他徹底的絕望。

    要知道,武松在張都監手底下的那段日子裡已經開始學著攢錢了,包括到後來的想要娶妻,他其實一直都在編織與憧憬著過陽穀縣裡那種平靜而體面的生活。

    可是,被人陷害鋃鐺入獄的瞬間,

    他應該想明白了,一切都不過是利用與欺騙。

    他們想要的不但是快活林,還有他的命!

    他們是誰?是張團練?是張都監?是蔣門神?

    不,他們是互相勾結的利益,

    是高高在上的體制,

    你一介草民,

    一個賊配軍,

    怎麼可能讓你進來也分得一杯羹?

    涅槃,

    就在飛雲浦上,

    揹負二十脊杖的傷,頭戴七斤半鐵葉盤頭枷,手腳被縛,面對四個手持利刃要取己性命的惡徒,武松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那時的他,想是已徹悟了人心之惡,竟惡過那景陽岡猛虎!

    那一次才是他一生中真正的殺戮,絕地反殺後他一個活口都不留,

    為何?

    現實徹底撕碎了他對生活的美好憧憬,

    不殺,何以出得胸中這口恨氣?

    不殺?又何以與這險惡的體制徹底訣別?

    這條錚錚鐵漢終是動了雷霆之怒,殺戒大開,

    在他手起刀落血肉橫飛間,想是明白了這醜惡世道的腌臢下作,再也容不得那個一心想過安定生活的武家二郎。

    飛雲浦上四條人命歸天,

    二郎提了朴刀,躊躇了半晌,一個念頭,竟直奔回孟州城裡去

    他躊躇的是什麼?

    他躊躇的是孟州城一行,歲月靜好的人生,將一去不返。

    佛家說,人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求而不得,萬苦之源。

    對陽穀縣那段最觸動他內心柔軟日子的憧憬,終是被血淋淋的現實徹底毀滅,此刻已墜入魔道的他,自是怨恨沖天睚眥必報,內心升騰的烈烈念頭便是:既然蒼天不讓我武松求個安穩,那我便殺它個天昏地暗!

    於是孟州城裡鴛鴦樓中,頓時人間地獄血雨腥風,

    此時武松的刀,

    已不再去管什麼有罪無罪男女老少,

    只管殺他個雞犬不留!

    咣咣咣十幾顆人頭落地,端的是血濺畫樓,屍橫燈影!

    拿起酒鍾子,一飲而盡,

    白粉壁上蘸血奮書“殺人者,打虎武松也”,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讓看客看的血脈僨張酣暢淋漓!

    殺人後留下姓名,

    這無疑是一種決絕,

    一向心思縝密的他已決意不再給自己留任何後路,

    這行字仿若在昭告天下:

    好漢做事好漢當,我乃打虎的豪傑,殺幾個腌臢狗官,爾奈我何?

    逃離孟州城的武松,

    自此黑化,

    世間不再有那個只想過安穩日子的二郎了。

    一個鐵戒箍遮得額上金印,

    頸掛一百單八顆人頂骨數珠,

    手提兩把夜夜鳴嘯的雪花鑌鐵戒刀,

    裝扮起來後的他對著鏡子竟兀自笑了:我也做得個行者!

    何為行者?行者是佛門裡那種行腳乞食修苦行的頭陀。

    武松對著鏡子哈哈大笑的那一刻,想必已然認命:那個陽穀縣的小鎮青年,死了。

    自此以後,山高路遠,刀尖舔血,行屍走肉,

    這世間與他這個行者的,只剩歸途!

    只是不知後來裹挾在梁山爭鬥中,

    那個平時幾乎一言不發,

    卻能在亂軍之中斬人如麻的行者,

    那個本可以詔安,

    本可以名正言順的迴歸體制時卻毅然選擇出家的行者,

    六和寺古佛青燈前,

    可否會憶起那個跟著哥哥提籃叫賣的二郎?

    可否會憶起那個景陽岡上斗酒十八碗的壯漢?

    可否會憶起那個陽穀縣裡意氣風發的武都頭?

    我想,大概是不會了,

    你且看他發上那個隔斷紅塵的鐵戒箍,

    自他親手戴得,

    誰又何曾見他摘過?

    哀,莫大於心死,

    天傷星,傷人傷己,

    此行者,人間一行冷暖自知,

    終自圓寂為天煞孤星是也。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宿新市徐公店》中描寫了哪些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