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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冰橙飛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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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許寶萍
賈母被大家稱為老祖宗,掌管賈府的財政大權,賈代善死的早,榮國府是賈母一手頂起來的,包括寧國府,都能看到賈母協助的影子。還有榮國府內部權力的分配,也是賈母來完成的。另外,她是一品誥命夫人,與南安太妃等人的外交關係,是賈府社交重要的一環。
人們羨慕她的福氣,推悰她的品位,讚揚她的智慧,但她並不是一個值得稱職的家長。首先她太偏心,一個大家族能不能和諧,與長輩能不能一碗水端平有很大關係。它不管不顧偏向了二房,導致兩房不能同心同德,兩房上下明爭暗鬥。邢夫人拿到繡春囊就對王夫人公然挑釁,藉著尤氏受氣那種雞毛小事就當眾讓鳳姐難堪。這都是內部不和諧的緣故。
王熙鳳害死了尤二姐,王夫人逐出晴雯,賈母對身邊有人借刀殺人,無中生有,偷樑換柱等計謀,賈母從聽而不信的清醒無奈發展到參與其中的糊塗無能。在賈府一步一步走近白茫茫冬季的過程中,賈母對人越來越生硬刻薄。她的心也越過秋天,進了冬季。她從支援金玉良緣,實施掉包計,指使傻大姐告訴黛玉真相,她斷送了黛玉的性命,也間接斷送了寶玉,毀了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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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手機使用者6519960295
在賈府,她應該是個當家人吧!輩分在那裡呢!也是個家庭主持人,賈府離開她還真不行的,會四分五裂的。智商也行,但有時也湖塗了,特別是對待寶玉、黛玉的婚姻大事上的決定,我認為是不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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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閻薈安1
她是賈府第二代唯一健在的一位。寧榮兩府中輩分最高,從史侯家嫁入榮國公府,一生生育了兩子一女,享盡榮華富貴。賈母是有大智慧和大明智的人。從生活中處理與媳婦,孫女,兒子,孫子之間的關係,再到面對寧府一眾,便可以感受到這位老太太在分寸上的拿捏和把控。至到面對劉姥姥就更能看出高門大戶的修養德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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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青葉藍
賈母因為元春進宮,不得相見,是因為才德。便不以家有才人外顯。對初來的黛玉告知,讀的是什麼書,不過些須認得幾個字罷了。說探春姐妹是說與黛玉聽。經驗之談。而實質上推崇姑娘們讀書識字做詩。探春與黛玉的屋子便是詩書門第文化之家的象徵。
對於寶玉的婚事也有認識,對王夫人說寶玉也是不聽妻妾勸的。知寶玉性情,主張寶黛情意相投之戀。對寶釵襲人不支援。不主張富貴連姻,看人,不論貧富。突破階級認識。
劉姥姥來講雪下穿紅衣女孩雪下抽柴,外頭失火,頗為驚嚇。甄士隱在寶玉出生之年見玉石,那年失火,是一種社會現象。十多年前的事賈母猶記,頗警醒。
對於寶玉因賈政回來,晴雯以外頭有人跳牆讓寶玉裝病。引賈母查守夜之人,見微知著,當機立斷。有明心。
對於元宵節講故事,破俗套。有見識時代潮流變化之眼,不因循守舊。
對於賈赦想娶鴛鴦之意,一眼洞察。絕不放縱,拒絕。
對於有的道尼年節來騙香火錢,躲出來了,不上當。對於馬道婆數王妃各類人的香油錢多,不攀比,五兩銀子,不跟風。有主見。
對於賈政教子打寶玉不贊同,不以棒棍出孝子為對。
冬天對林黛玉想照顧不直言,王熙鳳明白,小廚房挪進園子,省得他們吃飯冬天來回跑。
從許多事上見識賈母有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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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萍風竹雨123
賈母對劉姥姥自謙“……眼也花,耳也聾,記性也沒了……嚼的動的吃兩口,困了睡一覺,悶了時和這些孫子孫女兒頑笑一回就完了”,好象真的已經老大不中用了,實際上呢,她卻是賈府寶塔尖上的老祖宗,是一個大事精明,小事糊塗的大智若愚的智者。
賈母對待大事非常精明,比如與寶黛感情有違的“金玉良緣”,當金玉良緣在賈府悄然流傳,賈元春也表態支援的情況下,她在清虛觀利用張道士為寶玉提媒之機表明了寶玉要晚婚,給了已經十五的寶釵一個準確答覆,又借張道士禮物中的金麒麟點出金玉良緣也不一定非是寶釵,也可能足湘雲。更在寶琴來後進一步表明態度,使王夫人等再也不提“金玉良緣”。
比如大觀園禁賭,當她從探春口中得知大觀園內有人在大觀園內“竟開了賭局”,甚至有頭家局主,或三十吊五十吊、三百吊的輸贏,賈母立馬高度重視,指出其中嚴重隱患,並雷厲風行,命鳳姐馬上組織清查小組去清查。對清查出的人與物也做出了或趕出去永不錄用,或打或罰等處理,精明強悍,還有理有利有節。
當然,賈母也有許多地方糊塗了,比如大房與二房之間的妯娌矛盾,她視而不見,邢夫人與王熙鳳的婆媳矛盾,她不管不問,王熙鳳與賈璉的夫妻矛盾她各打五十大板等,她採取這種睜隻眼閉隻眼的做法,是因為她知道,年紀大了,“凡百事情,都自己減了”,才是自己應該做的。
當然這種糊塗只表現在無關緊要的庶務上,關鍵時刻她卻是果斷堅決,敏銳明快,絕不拖泥帶水的。如她對賈赦強納鴛鴦一事的處理,她在賈府被抄後分散自己的私房等,都體現出一個歷經世事的老人的豁達的胸懷與非凡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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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是一個手腕高明、處事圓滑、謀事長遠的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她擅長拉攏和制衡,遵循封建禮制卻又表現得寬容可親,內心支援“金玉良緣”,卻又假裝贊同“木石前盟”。賈母,當然是智者,一個精緻的利己智者!
一說接黛玉回賈府,就使得一手好權謀。林母去世不久,賈母便“前已遣了男女船隻來接”,在黛玉父親林如海康身體康健、官運亨通之時,將年幼無知又體弱多病的外孫女黛玉接回賈府。明知黛玉飲食起居皆需費心費力照顧,倘有不周未免引發林賈兩家嫌隙,仍冒風險為之。目的有三,一是念及女兒年輕早逝補償思念之情;二是與林家繼續修好,將林家財產收入賈府時名正言順;三是為賈府謀一個“有情有義”的好名聲。當林如海去世,“賈母定要賈璉送她去,仍叫帶回來”。一切料理妥當,黛玉果然帶回來很多書籍、器具及給其他人的心意。這才是見慣人情世故的賈母,真是打得一手好謀算。
再說明面反對“金玉良緣”,卻又主動提出薛家長住。薛姨媽赴京投靠王夫人,“王夫人未及留,賈母也就遣人來說請姨太太就在這裡住下,大家親密些等語”。住在自家空餘的房間,還能收取開支費用——既拉攏了王家,又拉攏了薛家,同時還為“金玉良緣”鋪路搭橋。王夫人和薛姨媽自然沒看出賈母的真實心意,側面印證了賈母的老謀深算。王薛兩家百般謀劃“金玉良緣”。要為“金玉良緣”掙一份前程,只得對老太太百般示好。當張道士想為寶玉尋親事,說需要“金”來配“玉”時,賈母道:“這孩子命裡不該早娶,你可如今打聽著,只是模樣性格兒難得好的。”賈母真真假假,故弄玄虛——賈府眾人皆知寶釵有金鎖,湘雲亦有金麒麟。若要真是“金玉良緣”,也並非寶釵一人可選。於是賈母便表現得”時時念叨湘雲,多次留她家住”。吊著薛家,又暗示王夫人及薛姨媽等人,寶釵並不是老太太鐘意的上佳人選。此外,賈母更是故意合寶琴八字,假意為寶玉尋親。明明心裡謀算薛家財產,卻又明言“尋親只要模樣性格好,無需身家富貴”。賈母明知寶玉瘋癲是為黛玉而起,欲要告訴薛姨媽真相,“又恐氣急生變”,賈母對薛姨媽道:“寶玉和你們姑娘生來第一件大事,必要大家熱鬧幾天。”薛姨媽自然喜歡,便將要辦妝奩的話也說了一番。賈母道:“我想也不必這些。必定寶丫頭他心愛的要你幾件,姨太太就拿了來。”——都是聰明人,薛姨媽用辦妝奩的話感謝賈母,整合賈母心意;賈母亦“假意推脫,照單全收”。
三說只因林家風光不再,做足假象支援寶黛愛情。黛玉自在榮府以來,賈母“萬般憐愛,寢食起居,一如寶玉,迎春,探春,惜春三個親孫女倒且靠後,便是寶玉和黛玉二人之親密友愛處,亦自較別個不同。”——黛玉的一切皆參照寶玉。預設“寶黛愛情”的假象——寶玉贊同,黛玉知足,林家自然滿意,賈府名聲自然與嫌貧愛富扯不上半點關係。“眾人也都知道黛玉的病也病得奇怪,好也好得奇怪”,“邢王二夫人也有些疑惑,倒是賈母略猜著了八九”——賈母既已猜出緣由,必知完婚沖喜會要了黛玉性命。寶玉大婚夜,黛玉泣淚亡。賈母眼淚交流,“是我弄壞了她了”。賈政“原為賈母作主,不敢違拗,不信沖喜之說”,可是賈母不改初衷——要比精明勢力,賈母當真是個狠角色!
四說賈母遵守封建禮制,只要不出格對男人風流偷吃寧願息事寧人。當王熙鳳和賈璉因為賈璉偷情鬧矛盾時,賈母說道,“什麼要緊的事!小孩子們年輕,饞嘴貓兒似的,那裡保得住不這麼著,從小兒世人都打這麼過的。”可見,作為豪門顯貴賈府的當家人,賈母年輕時必是經歷過宅門內鬥,對男人風流偷腥,她見怪不怪。賈母是遵循封建禮法規矩的,臨終前其對寶玉的囑咐“我的兒,你要爭氣才好!”顯然,她對黛玉和寶玉的“離經叛道”,不以仕途正道為榮的做法,必是“反對討厭”的,她又怎會同意“寶黛愛情”?薛家有錢有勢,寶釵穩重圓滑,又能時時提點寶玉“做正經事”,這樣的人,才是賈母為賈府的前程尋覓的“賢媳良人”。
由此,不管賈母表面如何自謙“我老了,都不中用了,眼也花,耳也聾,記性也沒了……嚼的動的吃兩口,睡一覺,悶了時和這些孫子孫女兒頑笑一回就完了……不過是個老廢物罷了”,她都是一個手腕高明、處事圓滑、善於拉攏、目光長遠的精緻的利己主義者——賈母,當然是智者,一個精緻的利己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