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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象眼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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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唐俊龍55398571
“候非候,王非王,千乘萬騎歸邙山。狡兔死,良弓藏。我之後,君復傷。”一曲廣陵散,道盡沈一石一生。
練的身形似鶴形,千株松下兩寒徑。我來問道無徐說,雲在青天水在瓶。嘉靖皇帝已經二十年不上朝了,內政外交都有嚴嵩父子把持,自己用司禮監太監們制衡內閣,每逢御前會議,嘉靖皇帝總是垂簾聽政,聽著內閣的徐階,高拱,張居正與嚴嵩父子博弈較量,讓英雄對英雄,讓好漢對好漢,萬壽帝君居中協調不亦樂乎。
嘉靖三十九年,天下大旱,進入了冬季已到臘月,老天爺絲毫沒有降瑞雪的徵兆,欽天監的監正周雲逸奏對:朝廷開支無度,官府貪墨橫行,民不聊生,天怒人怨。嘉靖皇帝被激怒了,周雲逸被安排了廷仗,他的鮮血感動上蒼,終於降下來瑞雪。御前會議還在繼續進行,戶部尚書高拱和兵部尚書張居正向嚴世蕃的工部發難,工部花了大量無頭賬款沒辦法核銷,嚴世蕃不是省油的燈所有花費都是為了皇上修道祈福君父萬壽無疆,你們給我嚴世蕃小鞋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嘉靖皇帝身穿道袍,心如止水,凝氣聚神判斷著這幫傢伙是如何盤算自己的。最終,一切爭論落到了開源節流上,江南織造局的五十萬匹絲綢成為了朝廷度過難關的重要外匯收入。
江南織造局的首領太監楊金水和官方商人沈一石及兩江總督府的民政廳廳長何茂才和政法委書記鄭必昌開始密謀改稻為桑的朝廷政令怎麼落實,當然他們關心核心如何撈錢。沈一石自從兩江總督府秘書下海以來,人情練達,風月場所更是如魚得水,首領太監楊金水對食的芸娘本是自己愛妾,沈一石覺得楊金水奇貨可居,於是悉心巴結把芸娘獻給了他。兩江總督府的下屬府州道縣各級衙門都是自己砧板上的肉,想怎麼剁都可以,沈一石是他們錢袋子也是他們所以秘密的見證人,官員們既需要他而怕他更希望他消失,在微妙的官商勾結鏈條上,小閣老嚴世蕃是很器重他,但是為了防止風險重來沒有直接接觸他。
沈一石明白自己的角色,他就是一個幫後臺老闆操作提線木偶的藝人,老闆需要他為他掙錢但是不容許他當家做主,戲該怎麼演?誰來演?演什麼?都是需要得到指令,但是他又是一個極有主見的人。改稻為桑的國策到了江南,需要大量的稻田改種桑樹,來保證絲戶多養蠶多出絲,這需要一筆預算,可是織造局官作坊的利潤除了流動資金,其餘被小閣老及層層官員盤剝進自己的口袋,怎麼處理這筆投入與產出呢?民政廳廳長何茂才和政法委書記鄭必昌聯合杭州市委書記馬明遠,導演出端午汛毀堤淹田的人間悲劇。事情最終敗露了,兩江總督胡宗憲權衡了利弊,處決了馬寧遠及兩個災區知縣和河道總管太監。
沈一石繼續他的賤賣災區農田的計劃,這個時候他是一個黑心商人,他無法阻止政治上的博弈和腐敗官僚體系,他心中目標只有一個平衡自己利益,繼續推波助瀾重訪提線木偶後面那隻不屬於自己的手。未來的儲君裕王期盼改變,自己的家庭教師張居正,謀臣高拱,徐階都希望推倒嚴嵩父子,重新開始規劃朝局,於是極端清廉的海南縣司法局局長海瑞被調到江蘇淳安做了縣委書記。海瑞憑藉對大明律令的熟讀於心加上裕王的背後支援,江南織造局的黑幕被拉開了,沈一石無力改變現狀,也無法改變,官商勾結本來就是存在政策風險。
沈一石從容面對海瑞,他無所畏懼,所以的後果都在預料之中,他曾經的書生意氣和實業救國理想在極度腐敗的官僚體系中破滅,他無法施展抱負所以選擇了報復社會。他一生的知己芸娘和首領太監楊金水,懂得真正的沈一石,那是喜歡廣陵散的沈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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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布夫舟
沈一石看得很通透,卻活得很矛盾,最後下場又極其悲慘。他是別人眼中浙江的首富,腰纏萬貫,可是他卻穿著布衣,喝白開水。他不娶妻,不納妾,更沒有子孫。卻願意花20萬兩銀子買下了芸娘。他既深深愛著芸娘,二人互為知音,可是轉眼卻把芸娘送給太監楊金水做對食。說到底,沈一石的骨子裡是一個像高翰文那樣的文人。可是無奈他做了一個商人。雖有六品官戴,不過也是個虛名。因為歸根結底那個時代像他那樣的商人是沒法得到尊重的。
沈一石唯一做得不太地道的事情便是陷害高翰文,但是他也不過是時局所迫罷了。二十多年來,他任勞任怨的為織造局織絲綢,養活了官場和宮裡面無數的人。但是浙江官場無論鄭必昌還是何茂才,亦或是楊金水等人,他都得小心翼翼伺候著,根本不能得罪。甚至他找織造局的小太監做點事情也得花錢,正如小太監們所說,“不就是有幾個臭錢麼?”
縱使他能花二十萬兩銀子買下一個會彈廣陵散的青樓女子,名下有幾千架織機,幾萬畝桑田,還有上百家綢緞行,茶葉行,他又能怎樣?從改稻為桑到毀堤淹田,到最後賤買災民的田地,沈一石只能唯唯諾諾的服從,那裡敢有自己的想法。朝廷想賺錢,可是這些大明朝的重臣,誰又懂得如何去做生意?
浙江改稻為桑,最後是沈一石花自己的錢替嘉靖做好事,保全嘉靖的名聲,拯救了淳安建德的百姓。可是無論嚴黨,還是清流、裕王,甚至是皇帝,誰又會記得他?沈一石拿自己的錢買糧食賑濟災民,最後卻被抄家了。
假如沈一石能夠像高翰文那樣種個進士,進翰林院做編修,二人一定能夠成為好朋友。只可惜他是商人,身不由己。這部劇一個特別好的地方就是把人的無奈給拍出來了。沈一石有他的無奈,楊金水也有他的無奈,他們都愛芸娘,也都想過正常人的生活。甚至司禮監的呂芳看到高翰文和芸娘在一起都會羨慕。只是有些東西是沒法改變的。因為那個時代像高翰文那樣讀書,博取功名的人才是被社會所認可的。
對此問題你有什麼不同的見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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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一枚明粉
首富的標準命運。成也官方,敗也官方。沈一石輝煌的時候在江南各種傳言、新聞、段子,是當時江南百姓的國民老公公。因改稻為桑與財政虧空捲入政爭,只能一曲《廣陵散》隨風而去了。1、樸素生活與深刻認識
沈一石長年和織造局太監楊金水、浙江布政使何茂才、浙江按察使鄭泌昌一塊玩。杭州知府都排在他們後面,屬於跟著的序列。
朝廷的大批織造生意都採購自沈一石,沈一石有數千張織布機,還有07家綢緞行,而且有很多良田。
(粗茶淡飯的沈一石)
在眾人眼裡有“首富”之稱。身邊也有江南知名歌姬芸娘。妥妥的人生贏家。
但他每天保持清苦生活,深知這一切來自哪裡,《左傳》有言“君以此興,必以此衰”。
而且他真有那麼富裕嗎?
2、沈一石的財富一曲廣陵散,隨他煙消去。沈一石死後他家裡才一萬多兩銀子,還有就是旗下的固定資產。
沈一石二十年織綢400萬匹,上交織造局210萬,各級官員拿了100萬,剩下90萬進行再生產。如此大的支出,自然是難以維繼。
(沈一石與楊金水)
只是有政策的保障,可以進行虧空運營,自己也可以有著面上的活法。
沈一石都清楚,也就布衣粗食的過著。賬目也在家裡很明白。
3、沈一石的命運織造局的財路來自沈一石,但沈一石的錢並不是織造局的。這一點是可以剝離的。
新安江大堤決口,抓住機會買了百姓的土地,改稻為桑就能成功,地價的差價也會大賺,而且可以多產絲綢,賣回西洋換了銀子。自然就可以週轉開了。
但百姓田沒法賤賣,朝廷只能用他的錢彌補虧空。而且織造局也會吃了他的作坊。自然會達成新的平衡。
(王非王,侯非侯)
無關對錯,皆因糊塗。走了這條路,就註定“君以此興 必以此亡”。古代的政商關係就是如此。“侯非侯,王非王,千乘萬騎歸邙山。狡兔死,良弓藏。我之後,君復傷,一曲《廣陵散》,再奏待芸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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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楊角風發作
沈一石註定是一個悲劇人物,他又是最聰明的商人,只是他的身份決定了,他必然會死!
要評價他在劇中的表現,其實挺難的,但是透過他臨死前跟楊金水的一段對話,就能看出,他早就安排好了後路……
在《大明王朝1566》中,相信很多人對於浙江首富沈一石的做法感到困惑,前面我們也談過幾期,得出的結論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必死無疑!
那麼作為必死無疑的沈一石,他為什麼要瞞著楊金水打著織造局牌子去買田,又為何臨時改變主意變成了“奉旨賑災”?
一、
從淳安前線賑災回來的沈一石,第一個要見的人還是織造局的楊金水,顯然,楊金水也在等著他。
其實楊金水已經知道沈一石必死無疑,但是他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死之前得講明白為什麼要瞞著自己?
進到裡面後,劇中背景音樂正是芸娘所奏的《廣陵散》,《廣陵散》這部曲子多次出現,這裡也說明,沈一石即將跟當年《廣陵散》失傳之前,嵇康赴刑場的命運相同。
楊金水見沈一石進來,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酒,用的是銀盃子,並且賦詩一首: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隨後,楊金水回覆沈一石的問安的話,直接了當,語氣中處處在擠兌沈一石,意思是講,我楊金水沒有什麼過錯,當然能回來,倒是你沈一石,好本領,三進三出,竟然沒有醉臥沙場,厲害!
沈一石的表情告訴我們,他知道楊金水必然會用語氣排擠他,而且他這次到府,就是為了消除楊金水心中的氣:
“容我把話說完再喝可不可以?”
楊金水顯然不放棄任何擠兌他的機會:
“可以啊,拖刀計,美人計,釜底抽薪,瞞天過海,三十六計哪一計都可以。”
美人計指的是前面沈一石夥同鄭泌昌和何茂才陷害高翰文的事,釜底抽薪指的是他把所有糧食賑災了,瞞天過海指的是他本來打著織造局牌子“低價買田”,成功的瞞過了所有人,最後來了個“奉旨賑災”。
而拖刀計,其實此計是關羽的絕技,就是假裝落敗拖著刀逃跑,趁敵人追上來的瞬間,突然拖刀由下往上劈去,打的敵人猝不及防,倉皇落敗。顯然,楊金水把沈一石想的太陰了,認為他這次前來拜訪也不懷好意。
沈一石不想當著芸孃的面講,至於為何,後面會提到,可是楊金水毫不客氣,甩出了綠毛龜的比喻,著實諷刺啊。
二、
見楊金水猜忌如此強烈,沈一石頓了一下,緩緩說道:
“我對不起楊公公,也對得起楊公公!”
楊金水開始疑惑,其實什麼叫既對不起,又對得起呢?
沈一石:
“這件事從一開始我們就錯了!”
楊金水顯然沒跟沈一石在一條頻道上,他還在想著怎麼甩鍋呢,一再給沈一石強調,你所謂的“我們”是不包括“我”的。
現在楊角風來給大家詳細闡述,沈一石所謂的“我們”一開始就錯了:
關於“改稻為桑”政策的出臺,其實就是嘉靖帝一拍腦子決定的事,這裡面涉及到太多的利益糾紛,從一開始就註定會失敗。然而胡宗憲不聽從嚴黨的要求,推三阻四延緩該政策的推行,但凡他們能靜下心來聽聽胡宗憲怎麼說的,或許就不會造成現在的情況。
可是他們都錯了,錯在了“改稻為桑”這件事是有旨意的,也就是說,這件事是嘉靖帝要督促做好的,有了這個前提,他們才全力推行。
這中間不管是“馬踏禾苗”也罷,“毀堤淹田”也罷,並沒有阻礙他們推行的決心,真正出現問題,是在高翰文、海瑞和王用汲來到浙江之後。
而且這條利益鏈,鄭泌昌和何茂才要吃一些,國庫要進一大半,算到最後,即使沈一石不賺錢,也只能拿十擔糧食買一畝田,顯然這種賣法,高翰文和海瑞等人是不同意的。
三、
以上就是沈一石所面對的困境,怎麼辦?
楊金水聽到這裡,才有一些明白,開始讓芸娘彈琴,之所以讓她彈,其實表明一個態度,那就是,他要跟沈一石說掏心窩子的話了,琴聲一起,芸娘也就聽不那麼清楚了。
隨後楊金水開始跟沈一石說真話:
“幾年了,我怎麼待你的,你自個心裡比誰都清楚,可你呢,竟然和鄭泌昌、何茂才一起瞞著我……這兩件事……你做了一件事,你都是在找死,我想不明白。”
沈一石再次語出驚人:
“為了公公,也為了我自己,為了我們能全身而退。”
隨後沈一石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本來一開始,大家全力推行“改稻為桑”,後來朝中局勢發生了變化,裕王為首的清流派跟嚴嵩為首的嚴黨較上勁了。裕王他們不想以“低價買田”丟了民心,而嚴黨他們又不想擔這個惡名,最後才把這個鍋甩到織造局,甩到皇上頭上去。
楊金水不明白,鄭泌昌和何茂才一開始就參與進去了,難道他們也能甩鍋?
“這兩個人就是兩個官場的婊子……”
其實鄭泌昌和何茂才就是這種人,前面多期也提到過,有好處急著分一杯羹,擔責任,他們跑的比誰都快。不然的話,為什麼要弄“美人計”讓高翰文在前面背鍋,又弄個“通倭”案,讓海瑞去背鍋?
在這一點上,楊金水跟沈一石是達成共識的!
四、
倆人在某一點達成共識之後,楊金水對沈一石瞞著自己的事繼續追問:
“美人計”逼著高翰文在前面擋子彈,“通倭案”又把海瑞推到了前面,“織造局燈籠案”又把宮裡和皇上推到了前面,這些事,為什麼要瞞著楊金水呢?
“在下這樣做,就是為了讓朝廷將來能知道,他們所有的事都是瞞著公公幹的……”
下面不講劇情了,我來給大家分析一下沈一石此舉到底為了什麼?
前面我們也提到過,沈一石趕走了芸娘之後,他又毀了琴,其實這時候的他是懷著必死的心情去賑災的。而之所以違背何茂才和鄭泌昌的命令,這僅僅是他的一線希望,萬一嘉靖帝念及恩情呢?
如果嘉靖帝掠之於民不成,仍要掠之於商,那麼沈一石就得安排後事。
而要安排後事,就需要人去做,遍觀整個《大明王朝》,能幫忙做這件事的人只有楊金水。所以,他要保住楊金水,事實上最後他確實做到了,而要保住楊金水的關鍵就是,讓朝廷錯誤的認為,楊金水根本沒參與這些事。而一項最有利的證據就是,楊金水給朝廷去的那封信,那封信講的卻是沈一石打著織造局牌子買田之事。
雖然謊報軍情有罪,可是這個罪罪不至死,但如果沒有這一出,那麼楊金水確實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他跟鄭泌昌和何茂才的關係。
就這樣,沈一石可以背掉所有的黑鍋,但是也是有條件的:
這個條件就是,楊金水要保護沈一石的家人,包括芸娘,這也是他放不下的牽掛,而楊金水,顯然會答應這個請求!
與此同時,楊金水還樂觀的給他講,自己要上書給呂公公和皇上,講明白事情原委,保一保沈一石!
豈不知,查抄沈一石家產的聖旨,已經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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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豬哥哥哼哼
可以這樣說《大明王朝1566》中絲綢鉅商沈一石,在生意場上和政治鬥爭的旋渦裡,練就了一身本領,他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來往於官場、商場、情場,如魚得水,遊刃有餘。盡顯一時之風光。古語說得好,得勝於斯,必敗於斯,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在沈一石身上,我們看到了商人的智慧、商人的狂妄、商人的霸道、商人的無奈,以及商人在官場鬥爭中的最後下場。沈一石的命運無不與那個時代的政治和經濟制度息息相關。
“侯非侯,王非王,千乘萬騎歸邙山。狡兔死,良弓藏。我之後,君復傷,一曲《廣陵散》,再奏待芸娘。”沈一石最終一把大火焚燬了宅子,也焚燬了自己。臨死前寄以此詩說明他內心的怨恨是很深的。
無奸不商 但是最終還是沒有斗的過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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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踏雪養豬
非常聰明的商人,可惜遇到了太聰明的皇帝,他的唯一出路就是別跟當官的一起扯,哪怕做的差一點點,不然風險就大了。當然事事都有風險,方向問題大家選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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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說,沈一石是新興的資產階級的代表?
安啦,沒那麼嚴肅,其實他的大多數行為確實都可以用政治課本上的“新興資產階級”特點來解釋。
仔細聽政治老師講課:新興資產階級不掌握權力,但是擁有大量的資本,和封建地主階級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不敢放手發動群眾進行資本主義革命。但是他們受到封建主義的種種束縛,因而革命要求也比較強烈。——對照一下沈一石,看有沒有相似之處?
其實呢,歷史老師告訴我們,沈一石這樣的人,如果在清末,人家可是有專門的稱呼的,那就是“紅頂商人”,或者正規一點的稱呼:“官商”。
沈一石是明代的官商。(沈一石表示不屑:什麼“紅頂”?!那是清朝人的說法,我可是妥妥的大明衣冠!)
沈一石透過代理朝廷的絲綢生意而發家致富,整日周旋於高官和富商之間,雖然要維護自己的利益,但是首先必須滿足朝廷貪婪的需求。——他依附於封建朝廷,但是又被封建朝廷所束縛。他就是戴著鐐銬、踩著鋼絲的舞者。他是幾個龐大勢力夾縫中的雞蛋,之所以一時沒有被擠碎,不是因為他的舞技高超,僅僅是因為這幾個龐大勢力的鬥爭和衝突還沒有波及到他。
至於沈一石們的革命要求,暫時看不出來,他自己就算想革命,也沒有支持者,更不知道革命之後能建立一個什麼樣的新的制度,只能透過“王非王、侯非侯”的詛咒來發洩自己的不滿和仇恨。
沈一石的詛咒,就問大明朝廷你怕不怕!
至於滿腔才情,在官場和商場的名利場中,無非是給他披上了一層儒商的外衣而已。其實在這個名利場中,沈一石那樣的儒商是這個下場,《紅樓》中粗俗不堪薛蟠那樣的皇商也是這個下場。儒商不儒商的,其實不重要。
電視劇中的沈一石最終走投無路,一死了事。像沈一石一樣的“新興資本家”、官商,一直要到幾百年後的洋務運動之後,情況才好一點,才出現胡雪巖這樣的富可敵國的紅頂商人,才可以在封建朝廷之外借助洋人的力量、資本的力量以對抗封建朝廷。要是再過一百多年,也就是到了現在,沈一石這樣的儒商說不定就是你我仰望的物件,也能出本書、拍個電影、到處演講、寫個雞湯文蔑視一下後生小子之類的。
沈一石嘛,可惜早生了幾百年。
你看,沈一石穿越到了民國,那絕對是妥妥的英倫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