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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黎塞留的野望

    在17世紀的話,就實際戰力而言我比較挺鄭芝龍。以下內容我參考了一些資料。至於誰強誰弱是我一己之見,如有不同意見,忘勿噴。

    明後期水師發展

    先看一下明水師後期的發展背景,可能有點囉嗦,望見諒。我就從嘉靖後期的發展說起。在嘉靖後期隨著倭寇的被大批肅清,水師作戰任務大幅減少,大型海船再次被停建,在經歷了16世紀短暫的戰船大型化時期,取而代之的是排水量400料的小型福船(之前大型戰船的復興時期還有裝備1000料的大型福船),主要擔任近海巡邏。可即便如此這種作為大概是水師中最大的戰船數量依然嚴重不足,主要是小型的沙、唬、哨船。這一表現在隆慶朝尤為如此。倭寇被多次圍剿,無法在中國沿海立足,只好逃往他處。

    萬曆初年倭患漸漸平息。最具典型的當屬福建,在隆慶年間澆滅了曾一本集團後,海疆安全形勢大為好轉,這使得繼續保留300艘戰船規模的艦隊變得無必要,且因此前為應付作戰急需,趕造100艘新艦,基本上耗盡了福建的財力物力,使福建無論從哪方面考慮都已不願再承擔這樣一支龐大艦隊的日常維護工作了。到萬曆年間,福建的水師逐步削減人員和戰船數量,戰船型制也由大改小。雖然適應了福建的經濟狀況和形勢但卻帶來了負面影響。水師裁剪影響官兵士氣和作戰積極性,戰船小型化嚴重影響了其完成出海作戰任務。其他地區的浙江也是如此。到是廣東因要對付林鳳集團,在1574年一度走上擴充軍備的道路。

    在壬辰北韓戰爭時期,水師一下子面臨了問題,遼東經略宋應昌向兵部提議,要求調集大批戰船到天津組成艦隊,以馳援北韓。兵部隨後調集浙江、南直隸等省的沙、唬船赴天津聽用。但宋應昌最需要的福船、蒼船等大型戰船卻一艘未調集,宋應昌只好督促工部趕造這兩種大船,到1592年年底總算集結完成。艦隊共計擁有福、蒼等大中型戰船95艘,沙、唬、八漿等小型戰船2580多艘,船員17000人,從資料看,已暴露了大型戰船嚴重不足(不過對付日本的戰船足夠了),而戰船小型化的趨勢一直持續到明亡。

    進入17世紀1621年登州海防道按察使的陶朗先為應對後金在遼東的威脅,在登州積極籌建水師,從東南各省調來的戰船都是小型的沙、唬、叄板船。而這些也是17世紀東南沿海使用的主要戰船。雖說小船比大型戰船機動靈活,但船太小,火力不足,對付後金這樣的倒是綽綽有餘,1633年料羅灣海戰的最後交鋒中,鄭芝龍乾脆將明廷的100艘小型戰船改裝成火船使用(當然鄭也是出於儲存自己的實力)。

    鄭芝龍海上力量的發展

    再看一下鄭芝龍的海上力量發展,由於資料不多我就稍微說幾句。天啟五年九月(1625年10月),顏思齊病逝,眾推鄭芝龍為盟主,此後他以臺灣為海上活動基地,組建軍事機構,分設先鋒、左軍、右軍、衝鋒、遊哨、監督,派人督造戰船,擴大船隊,招募部眾。他精選出一批精壯年,駕駛戰船縱橫海上,進行著亦商亦盜的行徑。“海舶不得鄭氏令旗, 不能往來,每一舶列 (例) 入二千金, 歲人千萬計, 芝龍以此富敵國, 自築城於安平, 海梢直通臥內, 可舶船徑達海, 其守城兵自給炯, 不取於官, 旗幟鮮明, 戈甲堅利, 凡賊遁入海者,檄付芝龍, 取之如寄, 故八閩以鄭氏為長城。鄭芝龍與日、 葡及荷人有著良好的關係,不難從他們那裡購得大炮火鏡, 或利用黑人自鑄, 而 “黑兵” 的來源主要是澳門。他聲言只要官府不動他,他可以做到不攻城邑,不殺官吏。至崇禎元年 (1628), 鄭芝龍已“聚艇數百, 聚徒數萬”。 鑑於其雄厚的實力, 同年夏, 福建巡撫熊文燦封鄭芝龍為海上游擊。

    1629年,在鄭芝龍與李魁奇的較量中,李在廣東海商集團的資助下,建造了一批堅固的大船,“船有外護四層,一破網,一生牛皮,一溼絮被,一週迥縣掛水甕,銳不能入,火不能燒,且比芝龍船高丈餘,自上擊下,更易為力。為了對付鄭芝龍船隊的火銑,李魁奇在船體上加了特殊裝置。由此可知,鄭芝龍已擁有大量火器。而此時的明王朝已處於風雨飄搖中,在海上諸雄並立,他們是典型的武裝海商集團,以劉六、七、鍾斌、劉香、李魁奇、鄭芝龍為甚。加上明廷在遼東吃緊壓力與日俱增,具有相當實力的海商集團已不是明廷可以用武力剿滅的。

    雙方對壘

    既然要分鄭芝龍和明水師的海上力量更強,值得一提的是歷史上雙方有過多次碰撞,那戰績自然不可或缺。我就列列雙方的戰鬥,他們至少打了4次(有的資料是3次),4次皆以鄭芝龍勝利告終。要提一下,鄭芝龍與明廷的幾次海戰主要是想擁有個官方的名號,有朝廷做靠山總歸是好事(16世紀以來有不少武裝海商也想這樣,比如王直),他心底裡還是希望被主流社會接納, 成為正式合法的國家海上力量, 從而能夠名正言順地利用ZF業已確立的海上秩序為自己的利益服務。只是能否被明廷接納, 完成向國家海上力量的轉化,很大程度上不由他們自己的意願決定,還得看雙方軍事鬥爭的結果。自然鄭芝龍採取了武力,並取得成功。此時的明水師正處於低谷,這點比王直幸運多了。

    ▶天啟六年1626年福建新巡撫朱一馮上任,欲施下馬威,檄都司洪先春領兵進剿鄭芝龍船隊於將軍澳。雙方鏖戰,自辰至酉乃未分勝負。海上夜潮起風浪,把總許心素、陳文廉船漂泊不能回舟宗,洪先春慌忙收船入舊澳鎮。鄭芝龍遣弟鄭豹率船隊繞到洪先春官兵營後,自統大隊登岸夾攻。洪先春背受攻擊,乘潮駕船遁入金門。

    ▶朱一馮聞洪先春官兵潰敗,即檄金門遊擊盧毓英與洪先春聯軍攻剿。鄭芝龍得悉官兵將出動,派芝虎率戰船五艘,泊島尾、浯嶼、東(木定)各澳,伺機出擊,自領戰船八艘,始至陸鵝迎戰,擊敗官兵。交戰中,鄭芝龍擒捉盧毓英,隨即釋放,叫他回去轉告巡、督,願歸順,“為朝廷效死力”,保衛東南海疆安全。盧毓英歸告總督俞諮皐。諮皐拒絕鄭芝龍求撫,並將毓英投入獄中。

    ▶俞諮皐,前朝抗倭大將俞大猷之子,時以都督鎮廈門。他害怕鄭芝龍的軍事實力,“不敢出兵”。朱一馮促令諮皐“刻期覆滅”鄭芝龍船隊,他不得已而派千戶馬勝、百戶楊世爵統領兵船二十艘出港。一出戰,馬勝與楊世爵即被鄭芝龍擊斃。九月,諮皐又遣副總兵陳希範率水師出海征剿。剛交戰,希範棄即船逃遁;楊祿、楊策不敢參戰;把總洪應鬥自焚而死、張選舉抱熕銃沉海而亡。

    ▶俞諮皐因官兵慘敗,急忙徵調興化、泉、漳諸鎮兵至中左所會剿。鄭芝龍見官兵氣勢洶洶,笑告部眾說:“諮皐膏粱紈袴,徒讀父書,何足懼哉!”他從容部署船隊,迎擊官兵。十月,俞諮皐親自統領官兵出海,戰於將軍澳。雙方戰鬥方酣之際,鄭芝豹船隊從東(木定)突至,夾擊官兵。俞諮皐全(舟宗)哄亂,大敗而逃。鄭芝龍船隊追擊至浯嶼,乘勝長驅入中左所。“中左入開門求不殺,遂入居之。芝龍約束麾下,竟不侵擾”對官兵也“不追不殺”。俞諮皐逃亡三叉河,“官兵船、器化為烏有,全閩大為震動”,諮皐兵敗,被朝廷解任,逮捕入獄。此戰勝利,“芝龍威名震於南海”。

    鄭芝龍由此掌握了東南沿海的主導權,而明廷實力最強的福建水師在與鄭芝龍的對壘後一蹶不振。明廷在與鄭芝龍的戰鬥中一敗塗地, 失去了軍事籌碼, 這才使鄭芝龍集團向國家海上力量的轉化成為現實。崇禎帝即位後, 諭兵部與福建巡撫熊文燦招撫鄭芝龍。崇禎元年九月( 1628年9月),鄭芝龍歸順,詔授海防遊擊一職。此時的鄭芝龍除原有部眾 3 萬餘人, 帆船千餘艘外, 還負責指揮一支福建水師, 勢力比以前更大了。鄭芝龍終於有機會能按自己意願來構建明朝的海上秩序了。

    而崇禎元年 (1628), 鄭芝龍已“聚艇數百, 聚徒數萬”。 鑑於其雄厚的實力, 同年夏, 福建巡撫熊文燦封鄭芝龍為海上游擊。 白蒂也稱:鄭芝龍在1628年被任命為明朝海軍的海上游擊以後, 就接管位於安海地區的安平城堡, 此地距其出生地石井很近。 他改造和擴大了安平城, 包括裝備面海大炮, 保護他在沿海航行的船鉑。

    話外一題

    提到招撫我想說鄭芝龍在招撫問題上多少還是要比王直精明的,從王直到鄭芝龍都希望在海上經營貿易的時候都希望朝廷同意私人貿易合法化,但王直卻犯了糊塗,對明廷失去了防範之心以為靖海有功朝廷就會對他放心並答應他的要求,明廷不但不答應反而命俞大猷率軍圍攻,雖然成功突圍並積蓄力量對明廷報復屢敗官兵但最終還是中了胡宗憲的計謀。

    鄭芝龍也沒像王直那樣幻想明朝乞通互市,因為東南沿海貿易主導權就在他手上,不對朝廷抱有任何幻想,純粹就是互相利用,被官方認可。他使用武力迫使明廷妥協,鄭芝龍雖受招撫,還被授了官職,但實際上仍保持著很大的獨立性,對明廷的命令他是願意執行就執行,不願執行就找理由推脫,大體來講執行的命令是剿除其他海商頭目他就很樂意幹,幹掉一個競爭對手還可以擴充他的勢力,而對於援遼的事他就堅決推脫,因為援遼的事危險性很大,而且討不到啥好處,鄭芝龍一聽要他海上馳援遼,他就日夜要挾請餉,當時明廷財政危機,自己都缺餉,又擔心給鄭軍餉無補於事,鄭就以缺餉為由拒絕前往而鄭芝龍為消除朝廷的懷疑,就暗中派人攆送京師,向朝廷大員行hui,得到好處的官員就為鄭芝龍開脫,援遼的事就不了了之。

    鄭芝龍剿滅其他海商, 既擴張了自己的勢力, 又為明朝創立了軍功, 致使其仕途大展。 因滅劉香之功, 鄭芝龍於崇禎五年升參將。 之後, 官運亨通, 平步青雲, 從副總兵摧總兵, 又封南安伯, 再進平虜侯, 終授平國公。至鄭成功時代, 鄭氏海商集團又有新發展, 有足夠的資本用於募兵和購買軍火。值得一提的是父子二人對招募黑人情有獨鍾,特別是鄭成功。鄭氏家族對黑人的利用由鄭芝龍取於澳門。 這也是他日後發跡的主要資本之一。當然這也與日後所招募黑人在戰場上表現出色有極大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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