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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臥枕梅聞花

    宋時還沒有引進周、星期或禮拜之類的概念,所以宋人沒有周末。但宋朝的休假日是很多的。

    宋時街區的最大特點是,店鋪不避開官衙,官衙不趕跑店鋪。兩者耳鬢廝磨,相映成趣。在現代讀者看來,商店與機關、學校、寺廟雜處交錯,是司空見慣的事。

    可是,歷史畫卷留下的真跡說明,並非從來就如此。宋之前,卻是另一種風貌。

    先秦以來,中國古代城市基本模式,是一種嚴密封閉的街區結構。以唐長安、洛陽為例,城內,皇宮被封閉,百來個居民區——坊,三兩個商業區——市,又分別用圍牆各自封閉起來。白天開放,黃昏關閉。坊與坊之間,有若干條橫直大街。大街兩邊,沒有商店,也沒有普通的民居。只有三品以上的高階官僚府邸才能臨街開門。漢代有臨街開門資格的是萬戶候。

    走在這些大街上,聽不到叫賣,聽不到吟誦,當然更聽不到打情罵俏。這些城市的形制充分說明,商品交換極為有限。唐代長安就只有東市和西市兩個商業市場,而且是隻做大半天生意。

    商品經濟的發展,是決定社會交往發展水平的主要條件。物質交換增多,同樣影響精神交流。唐以往的城市中,多數居民,特別是下層居民的生活,相當冷寂。沒有交換關係的強烈影響,下層居民難以體驗和認識自身價值,只能充當統治階級的附庸。

    北宋時期,坊市制的徹底崩潰使城市從冷漠中走出來。連東京最莊嚴肅穆的御街(從內城朱雀門到皇城宣德門有條御街,御街中心的御道是皇帝專用)也變得熙熙攘攘,喧鬧嘈雜。

    在北宋最後十多年裡,才下令禁止在御廊(相當於人行車馬道)中設攤交易,並佈設了一道黑漆欄杆,保證車馬的通暢。仁宗時期曾禁止京城所有橋樑上搭蓋攤鋪,以免妨礙車馬同行,可到了北宋後期,完全成了一紙空文。

    宋代城市經濟充分發展,擁有一定閒暇的中下層市民多了起來。風靡於宋代城市的瓦子勾欄是大眾娛樂新潮的主要標誌。

    《東京夢華錄》行文所及,北宋東京的瓦子至少有9座。南宋臨安,瓦子更多。據《武林舊事》與《南宋市肆記》所載,臨安城內外共有瓦子23座。西湖老人《繁盛錄》則說共有25座。

    瓦子,是一種綜合性的商業娛樂中心。某些瓦舍中有酒樓、飲食店,還有賣藥、卜卦、剃剪、紙畫以及賭博等多種經營活動。一般一個瓦子有好幾座甚至十多座勾欄。勾欄是市井中間固定的演出場地,也就是今天所稱的劇場。

    宋代的勾欄經理人已經十分重視商業宣傳。裡裡外外有不少宣傳裝飾,勾欄門口貼滿了招子、紙榜、帳額,這些都是宣傳廣告,一般書寫節目名稱、演出時間以及主要演員等。現在劇場外的掛牌宣傳就源於此。

    宋代的勾欄,是歷史上最早出現於市井中的商業劇場。它與古希臘雅典的露天劇場相比,有很大的不同。古希臘的戲劇,直接服務於奴隸主,有鮮明的政治烙印,每年三四月的戲劇節,為了鼓勵公民看戲,政府甚至發給觀眾津貼。

    宋代勾欄的商業性演出,卻是完全為了滿足城市居民的消遣娛樂。(參見唐文標《中國古代戲劇史》)寓於某些節目中的思想薰陶,只是副產品。

    勾欄的的出現,是藝術史上的一個重大突破。它標誌著文化藝術演出不再囿禁於宮廷、寺院與豪門府邸。藝術,開始擁抱大眾。皇家與達官有時也要換換口味。仁宗招民間藝人為皇家供奉,每天要聽他們說一樁新鮮事。

    (見於《七修類稿》)南宋高宗當了太上皇,也經常看通俗文藝演出。被他召進宮的名藝人有:講史的,宋代、強氏;小說,史亞美;說經,陸妙靜、陳妙慧;影戲,王潤卿;隊戲,李瑞娘…

    《武林舊事》作者周密生活在南宋晚期,曾在臨安癸辛街居住多年,他在《癸辛雜誌》中記錄了一件事。說他孩提時期見過一場十分精彩的“水嬉雜技”。藝人在一張大木桶裡養一些魚鱉蚌蚧等水族。藝人呼某隻魚鱉的名字,被呼者立即浮上水面,藝人投入“齋郎”、“耍和尚”之類小面具。那魚兒便戴上面具,搖頭擺尾,翻騰跳躍。這種絕妙表演,並非周密一人所見。

    音樂以及舞蹈是先秦以來的傳統藝術,統治者鄭重其事地把它們應用於莊重肅穆的朝會、祭祀以及其他典禮之中,作為神聖的政治裝飾。這樣音樂叫“雅樂”,演奏雅樂的任務由國家專門機構完成。它的專業訓練很正規,藝術素養也比較高,也網羅了許多高水平人才。

    但它畢竟是個官辦的藝術機構,總不如市井藝人那樣能夠自由地呼吸大眾社會的新鮮空氣。

    當大眾文藝蓬勃地發展起來後,承擔國家宮廷演出認為的教坊就漸漸失去了生氣。宋官方的某些活動,也不得不借助瓦子勾欄的藝人表演。到高宗時期,於紹興三十一年正式解散了教坊。有關典禮等臨時攤派一些民間藝人來承擔。國家藝術團的消失,標誌著民間藝術贏得了大半個世界。

    宋代舞蹈風行。除了皇家,地方州縣的官方集會,也常常有隊舞助興。宋代舞蹈的最主要特點,它開始表現有個性的人物形象以及人物之間的關係。有些舞蹈,故事情節十分明晰,不再是單純舞蹈。這樣的舞蹈已近乎舞劇!配合著音樂、詩歌、賓白、對話、插科打諢,逐漸孕育了中國古代戲劇。

    因為宋朝時期節假日眾多,每到大的節假日,官府會舉行類似現在嘉年華一樣的大型遊行活動。

    臨安城外,有13個官辦的酒廠,不僅滿足官府需要,而且也面向市場,參與市場競爭。每年新煮酒後,都要把樣品送點檢所(酒品管理局)和臨安府(市政府)檢測。之後還組織遊行,為自己產品宣傳。

    首先,遊行前幾天就打出廣告。遊行隊伍中有樂隊,官私妓女,有專門顯示自己酒廠所得獎品,就和現行嘉年華表演一樣,有的向觀眾勸酒嘗新,無償贈送點心。遊行隊伍中還有捧場的,都是與酒類關係十分密切的行業,如飲食、賭場、妓院等。 而賣水果的注意保留新鮮霜衣。“賣生果……必摘其蒂不敢觸其實,必留上衣,令勃勃然,人方以新為好,至食者須雪去之”。賣糖果則注意用風行市井的戲劇圖案進行裝飾。

    一些富裕家庭的婦女入飲食店宴飲,入勾欄看戲,甚至進賭場下賭,習以成風,誰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宋雜劇劇目豐富多彩。《武林舊事》中官本雜劇劇目就有280種之多。極為遺憾的是,這些雜劇的指令碼已經失傳。

    明代很多小說裡對自由愛情和婚姻大膽追求的女性原型出自於宋。像明馮夢龍編的《警世通言》中的《宿香亭張浩遇鶯鶯》源於北宋劉斧的《情瑣高議》。《醒世恆言》中有一篇《鬧樊樓多情周勝仙》是根據《夷堅支庚》中《鄂州南市女》加工而成。雖然進行過藝術加工,但正是那個時代生活環境的產物,在本質上,並沒有失真。

    就說說《鬧樊樓多情周勝仙》的故事吧。樊樓是宋時東京最大的酒樓。時間是在金明池會上。

    金明池是北宋著名的皇家林園。金明池會是東京娛樂的主要專案之一。金明池每年三月定期開放,允許百姓來參觀,叫做“開池”。到上巳(農曆三月三),皇帝車駕臨幸觀看“水嬉”完畢,金明池即行關閉。對面瓊林苑同時開放,所有殿堂都可以入內參觀。每逢“水嬉”開池的日子,百姓傾城來看熱鬧,也允許商販擺攤做買賣和賣藝的雜耍百戲表演。

    (這也是我喜歡宋朝的重要原因之一,百姓可以進皇家園林,居然還可以擺攤。這和其他朝代,皇帝高高在上的情形完全不同宋時百姓也有較多機會“接觸“皇帝, 比如南郊祭天之後,宋皇帝返行途中,高貴人家搭上華麗的看棚,鱗次櫛比。中下戶人家則擠在那些人堆縫隙裡,觀賞盛況。)

    眼看大好姻緣就要溜走了。周勝仙忽然看到一個賣糖水的,靈機一動,買了一份糖水。喝了一口,然後開始對賣糖水的發飆,“你是不是看我年紀小,沒出嫁就故意把這種差勁糖水賣給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叫***,住在***,家裡是幹什麼什麼的,有誰誰誰,欺負了我,可不會讓你好看”之類的就把自己介紹了一遍。賣糖水正納悶呢,那個小夥看出端倪來了,依葫蘆畫瓢,也賣了一碗糖水,然後也把賣糖水的數落了一番,把自己叫什麼,住哪兒,多大歲數也透露了,順便還帶著介紹了一下自己愛玩什麼的。

    這可把賣糖水弄得莫名其妙。每看到這兒,我都忍俊不禁。兩個一見鍾情的青年男女這樣“對暗號”,特別是女性勇於表達愛情,中國古代封建社會可不多見。特別是明清以後,程朱理學大興後,女子成年後出閨房都很難,婚姻大事只能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而宋時《 江鄰幾雜誌》記載,當時,城市中開始流行訂婚前的“相親”活動。相親安排在一個畫舫或者園圃或者酒樓茶肆。有的只是偷偷觀看,而有的乾脆讓男女雙方見面。如果彼此(主要是男方)滿意,則以金釵插在冠髻中,名曰“插釵”。如果不中意,則給對方綵緞兩匹,表示歉意,謂之“壓驚”。在這裡,雖然主動權在男方,但多少有了一點選擇配偶的自由。

    這可比其他朝代,特別是明清時期進步、文明瞭許多。說了很多,就此打住吧

  • 2 # 煮酒君

    親,你要問的是節假日吧?週末的概念是週末才從西方引進的。

    要說節假日這塊,宋朝還真不少!

    宋朝人的假期,對唐代休假制度進行了大體上的繼承。不過,廢除了不少唐代佛道節日,增設了如天慶節、降聖節等。宋朝的假期較當今相近,以古代行政體制在宋代漸漸完美,其假期在制度上較宋之前更為人性化。

    當然,宋朝的假期也為部分人詬病,認為假期太多,反而搞得公務人員“四體不勤”,影響行政效果。

    說到假期,首推“旬假”固定假日,即十日一休,就跟今天的雙休日差不多。

    當然,宋人在這一項上吃虧很多,一年旬假計三十六日。北宋開國便定了這規矩,“自今旬假不視事,賜百官休沐,……每假日,百司不奏事”。不過,規矩都是人定的,被人打破也是常事,如宋太宗就行有資本家的潛質,“拖堂”那是常有之事。淳化二年(公元991年),宋又出臺新規:自今假日除內職及將校,合門不得引接辭、謝,其受急命者,不在此限。

    節假日是假期的重要組成部分,較之固定的旬休要“豐厚”得多。

    北宋龐元英《文昌雜錄》記載,“祠部休假,歲凡七十有六日,元日、寒食、冬至各七日,天慶節、上元節同,天聖節、夏至、先天節、中元節、下元節、降聖節、臘各三日,……亦後殿坐,餘假皆不坐,百司休務焉”。龐元英是北宋歐陽修的女婿,其父龐籍為北宋名臣,其人所記可信度極高。該書上還記載,因包拯上疏,將冬至的七天改成了五天,“祇給假五日,自此始也”。

    這一來二去的,已經休假一百多天了。

    以上,就是北宋的“法定假期”了,當然,人有旦夕禍福,月有陰晴圓缺,特殊事物特殊對待,宋人喪假、病假之流也是不缺的。

    喪假,便是常見的父母之喪,首先便是所謂守的孝三年。宋朝的喪假,首先是“私忌”,即臣子父母、祖父母的忌日。宋朝在這一點上是行區別對待的,刺史、郎中、將軍以上銜位者,才有假期,而且假期的期限不定,自個兒琢磨,至銜位不到者,·沒門兒。宋真宗景德三年(公元1006年),此時距“私忌”假期確立已經是三十年,這才召集“群臣自今私忌日並給假一日,忌前之夕,聽還私第”。

    其次是式假,“除父母喪解官及承祖父母重服之外,餘親之喪,只給式假”,所謂“之外”,就是指那些不太親近,八竿子卻又能打得著的,如“知檢察院孫固以私喪合給式假,未有所給日限、官司處分,可從中書省依舊例 施行。今後執政官給假准此”。

    所以,宋朝假期雖然不少,搞點“外快”假期,還是要有承受後果的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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