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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愛讀書定求甚解

    蝶衣是個十分感性的人,在大師兄小樓的一再袒護下作為一個男人也義無反顧的愛上了小樓這樣一個男人。

    但是小樓卻是個取向正常的男人,他大概只把蝶衣當成了那個弱不禁風小師弟,從小樓娶菊仙的時候就知道了。

    《霸王別姬》作為華語巔峰之作和國內外取得的成績跟哥哥張國榮的精彩演繹分不開的,張國榮先生飾演的程蝶衣對小樓的感情演的絲絲入扣,讓人不禁看完唏噓不已,忍不住有一種在看一遍的衝動。

    陳凱歌說過:“是張國榮成全了霸王別姬。”確實,換成了任何人都沒有張國榮那種感覺。

  • 2 # 燈泡電影談

    在很多人的眼裡都認為“程蝶衣”是一名同性戀,而我看來“程蝶衣”其實是一名十分感性的人。他把這樣的愛不僅僅是看成了愛情,而這樣的愛基於兄弟手足情、童年經歷等。但段小樓對於程蝶衣的感情就是一種兄弟感情。可是由於兩人的方向都不一樣導致程蝶衣終於最後上演一場真正的《霸王別姬》,結束了他的慾望與失望的重複,或者應該說,徹底滿足了他成為虞姬的願望。

  • 3 # 如果是殿下

    精神分析學認為“兒童在幼年期間對環境中人、事或物的體驗,多半影響成長後的生活方式”。程蝶衣的悲劇正是始於童年的“創傷性情境”。

    影片中的程碟衣是一個身份認同的矛盾體,是天性與環境作用下對自己性別身份與形象的雙重誤認。母親的妓女身份,註定了程碟衣小時候生活的環境——妓院裡“男性形象”的缺失,而且母親從小就把程碟衣當女孩養,這從幼兒期的女孩打扮可以看出,傳達了其早期的身份與形象誤認。自小豆子被母親狠心切掉多餘的一個手指,以鮮血淋漓的慘痛作為開場進入科班始,他的悲劇生涯便拉開了帷幕。正如影片中教戲文的那位師爺所說:“今兒個還只是破題,文章還在後頭哪。”比起以切指之痛換得“祖師爺賞飯吃”的垂憐,讓小豆子更難以忍受的是師父讓他學坤角。讓他背棄自身性別,念“小尼姑我年芳二八,正青春被師父削去了頭髮;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執拗的小豆子總下意識地念成“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而飽受皮肉之苦。明明是演戲,可在師爺的強勢逼問下:“尼姑是男的還是女的?”卻一定要在執著又單純的年幼心靈上弄假成真。一句話,硬是要從一開頭就徹底地泯滅人的性別操守。

    小豆子生活在一種單性環境中,而師兄對小豆子的關心與照顧,儼然成為小豆子心中缺席的“父親形象”。當小石頭用煙鍋破小豆子的嘴之後,小豆子被迫念出《思凡》裡的道白“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時,他對自我身份與形象的主觀誤認便開始了。在舞臺上男扮女裝的程碟衣,唱《霸王別姬》唱成了角兒,滿堂響起喝彩聲時,程碟衣體會到的已不是作為這個角色而獲得的榮耀,從其表現看來,此時她而非他已經完全認同了“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的身份,並且充分享受著因“女嬌娥”的優異表現而獲得的眾人的讚賞,這種滿足令其陶醉不已。程蝶衣最愛演的虞姬死於刎頸,程蝶衣自稱拿手好戲的楊貴妃死於上吊,作為程段二人情誼見證的是虞姬自刎的劍,程蝶衣失身時喝下的砍斷脖子的蝙蝠的血,程蝶衣在牛棚自殺是用碎碗片割脖子……程蝶衣的一生就這樣重複著閹割的夢,從一開始的迫於接受,到後來的默認同化,代表著程蝶衣變性心理逐步堅定。

    舊時權貴張公公、袁四爺的猥褻與狎玩,進一步造成了程碟衣對虞姬形象的“固置”。“塵世間,男子陽汙,女子陰穢,獨觀世音集兩者之精於一身,歡喜無量呵。”袁四爺這句話令程碟衣更加執迷於錯亂的性別認同。自此,他有著一個男人的生理軀體,但生命本色卻是虞姬這個唯美的劇情人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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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男性的執著、沉默、內斂和堅忍,也有女性的敏感、

    溫柔、聰明、細緻、脆弱甚至有愛而生的嫉妒和自私;他對霸王開始了漫長一生的依賴與迷戀,戲裡的異性戀演變成現實中的同性戀。

    在影片結尾,程蝶衣又有機會與師兄段小樓同臺演繹霸王別姬。可是師兄老了,“不行了”,當段小樓再念起“我本是男兒郎”,程蝶衣本能地接起了“又不是女嬌娥”,這時的程蝶衣才猛然醒悟,生命中因為理想而選取、珍重的一切,須臾間都顯示了令他無法忍受的沉重的本來面目,這個時候他才重新意識到自己的男性身份,然而此時已是“文革”後,在經歷了一生迷戀之後,最終清醒也無力迴天,對自身男性形象與身份的突然發現必然是對女性形象與身份漫長一生誤認的否定,而對女性靈魂的維護只能是男性肉體的毀滅,程蝶衣只能以死告別這個世界,而其選擇的方式仍是戲劇身份的虞姬拔劍自刎的情節,以實踐從一而終的人生理想。

    程蝶衣原名小豆子,在他出科的時候,班主給他取了“蝶衣”這個新名。他對這個名字很滿意,這種滿意來自他潛意識對蝶的憧憬,而他本人也正是在“小豆子”到“蝶衣”的過程中完成了自己的蛻變。在電影中我們會發現,“蝶”這一意想在這一過程中頻繁的出現:小豆子愛剪紙,剪得最多便是蝴蝶,小石頭問他:“這是什麼?蝴蝶嗎?”他答:“蝴蝶好看嘛”。小石頭放下:“我才不要蝴蝶,我要五爪金龍,投林猛虎”。小豆子不作聲,他不會剪。過年,孩子們舞獅助興,小豆子穿了身“佈滿飛不起的小白蝶”的短打,成了“誘獅”的角色。正月逛街時,小豆子:“終於掏出了那塊存了數年的銀元,換來兩塊繡上花蝶的手絹”。躲在這些愛蝶往事的背後的其實是他深藏多年的變性意願。

    有蝶,還需有衣,才合成“蝶衣”二字。流光溢彩的戲衣。小豆子在買蝶帕的同時就發下了買戲衣的願望,小石頭奚落他“錢花光了,就只買兩塊手絹?”小豆子答:“先買手絹,往後再存點,我要買最好看的戲衣,置行頭,添門面——總覺得是自己的東西,就我一個人的!”程蝶衣成名後,終於擁有了大量的戲衣,在他的屋裡“五光十色,流金溢彩的戲衣全懸著,小四把它們一一抖落,刻意高掛,都是女衣。裙襖、斗篷、雲肩、魚鱗甲、霞帔、褶裙……滿室生春。”在文革時期,程蝶衣無力保護自己心愛的戲衣,他不得不作個訣別,他把自己鎖在院子中“晾曬行戲衣,把自己埋在一片奇花翌卉,雲蒸霞蔚之中,數天不曾表態”,最後選擇了寧可燒掉也不上交。

    存在主義者克爾凱郭爾說,人是精神,精神是自我而人是有限與無限、瞬間和永恆以及過去、現在和未

    來的綜合體,一種可能與必然的綜合。人是一個孤獨化的個人。在這種孤獨化中,有的人把自己投射到物質財富、名譽、政治權力中,這一類人儘量在外來的東西中找到做人的尊嚴與感覺,盡情享受著生活的花花草草,儘量享受著生活中的每份Sunny;另一類人,把自我投射到自身,投射到靈魂身上,這意味著他需要一個更高更充實的參考體系去衡量自己的得失成敗。不幸的是,後一類人的參考體系不如金錢、名譽、權力那樣直接。程蝶衣一生的心路歷程屬於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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