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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談科論普

    小行星是和其他行星一起繞太陽飛行的小型石質物體。有些小行星的軌道讓它們很接近地球。在20世紀80年代,來自於一系列學科的科學家們就和地球發生碰撞的小行星是否有可能會引發了恐龍的滅絕進行著辯論。在90年代,一小部分天文學家和國防科學家認為未來小行星撞擊地球的可能性是對文明的一種威脅,並且要求立刻採取措施。撞擊滅絕假說和小行星撞擊威脅都在媒體報道中廣為傳播,並且吸引了公眾的興趣。在這兩種情況下,全球覆滅的觀點利用了核武器的意象以及冷戰科學的網路。這兩個情節闡釋了大眾媒體在多學科研究的發展和新研究話題的宣傳方面的作用,以及在這可能引起的張力中的作用。它們有時候也可以作為自然科學和國防科學之間既散漫又制度性的緊密關係的一些案例。

    滅絕假說

    1980年,地質學家沃爾特·阿爾瓦雷茨(Walter Alvarez)同他的父親——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路易斯·阿爾瓦雷茨(Luis Alvarez)——以及核化學家弗蘭克·阿薩羅(Frank Asaro)和海倫·米歇爾(Helen Michel)一起提出在義大利北部峽谷發現的富含銥元素的黏土層是一個直徑10公里的小行星撞擊地球的證據。他們預測說在地球的其他地方也有可能發現類似的黏土層,這個預測後來得到了證實。他們提出的地球化學證據還表明這個黏土層位於白堊紀(Cretaceous)和第三紀(Tertiary)(即第三紀界限)之間,因而與恐龍滅絕是同一個時代。他們發表在《科學》期刊上的論文吸引了多學科領域的科學家受眾。物理學家、地質學家、天文學家、古生物學家和進化生物學家都參與到了撞擊假說有效性的辯論中。大體上,雖然物理學家們基於地質學證據和有關小行星的天文學知識很快地接受了這個假說,但是生命科學家們拒絕這個假說,因為它不能解釋化石記錄的完整複雜性。

    因其和恐龍、全球性災難以及明星科學家——比如電視上的天文學家卡爾·薩根(Carl Sagan)和古生物學家兼大眾科學作家的史蒂芬·傑伊·古爾德(Stephen Jay Gould)都提供了自己的觀點——進行了有新聞價值的結合,所以接踵而來的爭議被快速地轉換成了報紙和雜誌文章以及電視紀錄片。比如,《時代》(Time)雜誌在阿爾瓦雷茨團隊的論文發表在《科學》的前一年就對他們的發現進行了簡要的敘述,並且在接下來的幾年裡,該雜誌曾五次深入報道這個話題。雖然較早的研究者認為撞擊是一種滅絕機制,並且其他人記錄了第三紀界限黏土層中特殊金屬的含量,甚至是在恐龍滅絕時代具體撞擊的確定也讓阿爾瓦雷茨的假說有了廣泛的觀眾。

    媒體報道和科學期刊中的評論都有助於將地質學和地球化學學科之外的科學家的注意力吸引到這種地球化學的發現上來。20世紀80年代中期開展的一項調查發現30%的英國和德國古生物學家都說他們首次聽到撞擊滅絕假說是在科學評論上,而非研究論文上,還有10%的人說他們首次聽到的這個訊息來自於大眾媒體。

    這種辯論有時候變得異常激烈。阿爾瓦雷茨說古生物學家是“郵票收集者”;古爾德稱物理科學家“傲慢自大”;古生物學家羅伯特·巴克(Robert Bakker)說小行星撞擊的觀點“更多地成為了一種宗教”,而非有科學基礎的東西。儘管媒體在呼叫多學科方法上的作用,但是科學家們通常指責媒體破壞了辯論,並充滿了敵意。學科的傳播實踐也受到了指責和批評。當一些天體物理學家帶著地外機制可以解釋定期出現的滅絕事件這樣的主張進入到這個爭議中的時候,《自然》的主編約翰·馬多克斯(John Maddox)抱怨說他們透過把預印本在選定組的同事中流傳的方式設法規避傳統的科學出版渠道——在物理學和天文學中是標準慣例的事情,在其他區領域則不是。

    新撞擊的威脅

    在墨西哥尤卡坦半島(Yucatan Peninsula)發現了一個規模較大的同期火山口的研究發表於1991年,該研究對一次撞擊在第三紀滅絕事件中發揮了某些作用的觀點提供了進一步的支援,雖然這種作用的確切性質還有待於討論。此時,一組天文學家和行星科學家開始用過去撞擊的證據來喚起人們對未來撞擊可能性的關注。過去數十年積累的證據表明撞擊是太陽系動力學的一個持續性特徵,而不是太陽系歷史上的一個完整階段。改善了的探測方法意味著天文學家正在識別越來越多的近地小行星,行星探測器揭示了其他行星上的撞擊範圍。未來撞擊的可能性由阿爾瓦雷茨和其他人在1980年為美國航空航天局(National Aeronautics and Space Administration, NASA)制定新願景的過程中進行了討論。次年,國家航空航天局對在科羅拉多州斯諾馬斯(Snowmass)舉行的討論小行星撞擊對人類社會的後果的會議進行了贊助,在對小行星的討論和把彗星看作是人類災難預兆的傳統流行觀點之間達成了一致。

    然而,在1989年之前,撞擊威脅並沒有進一步吸引科學的目光,當年國家航空航天局一次對當時稱為1989FC的小行星的近距離觀察的新聞釋出會吸引了廣泛的媒體報道。幾乎在同一時間,行星科學家克拉克·柴普曼(Clark Chapman)和天文學家大衛·莫里森(David Morrison)出版了名為《宇宙中的災變》(Cosmic Catastrophes)的暢銷書,該書有一章內容是有關小行星撞擊威脅的。不斷加深的公眾形象帶來了政治興趣,進而產生了國會授權的國家航空航天局兩次研討會,一個是有關近地小行星探測的,另外一個是讓潛在撞擊發生偏向的手段的。

    探測研討會(Detection Workshop)建議說應該建設一個新的天文望遠鏡網路來監測所有直徑大約1千米的近地物體,該網路名為太空衛士巡天(Spaceguard Survey)。十年後,這項調查對一半這樣的物體進行了編目,並且發現沒有一個在與地球發生碰撞的航向上。攔截研討會(Interception Workshop)在洛斯阿莫斯國家實驗室(Los Alamos National Laboratory)舉辦。大多數參會人員都是武器科學家,有一些還與戰略防禦計劃(Strategic Defense Initiative,SDI)這個被批評人士稱為星球大戰(Star Wars)的基於太空的導彈防禦系統緊密相關。武器科學家認為最大的威脅來自於那些小於1千米的小行星,並建議採取一種讓小行星偏轉系統和導彈防禦系統可能相容的行動。

    對小行星撞擊形成的火山口的研究已經透過核武器試驗的結果與非核戰場形成的弧坑之間的對比得到了推進。現在科學家們討論的是用核武器來讓入射的小行星發生偏轉的可能性,以及減少以太空為基礎的防禦盾來保護地球。很多天文學家和行星科學家對武器科學家提出的建議感到不安。然而,他們還經常地援引戰爭用語來描述撞擊的威脅——比如,把小行星成為“殺手”、“敵人”、“導彈”和“隱身武器”——並且多年來他們持續地與武器科學家會面來討論各種應對技術的優點。美國對太空衛士巡天的兩種貢獻都利用了軍事設施。

    媒體在宣傳中的作用

    民用科學家和武器科學家都利用科幻故事來陳述他們對一個受到威脅的地球的看法。比如,太空衛士巡天的名字來自於科幻小說作者阿瑟.C.克拉克(Arthur C. Clarke)在其1973年的小說《與拉瑪相會》(Rendezvous With Rama)中描述的類似的調查。克拉克在1992年發表在《時代》雜誌上的短片小說以及1993年出版的小說《上帝之錘》(Hammer of God)中進一步闡述了他有關小行星探測體系的觀點。持撞擊觀點的科學家所引用的另外一部科幻小說是《魔王之錘》(Lucifer’s Hammer), 拉里.尼文(Larry Niven)和戰略防禦計劃的倡導者傑裡·普耐爾(Jerry Pournelle)在1977年創作的具有強烈種族主義色彩的後彗星攻擊時代的倖存者故事。撞擊威脅在電影中也有所呈現。受到1967年麻省理工學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學生對小行星伊卡魯斯(Icarus)近地點預測的廣泛報道的激發,1979年的B級影片《地球浩劫》(Meteor)講述了一個試圖讓與地球的軌道發生碰撞的小行星偏向的故事。類似的場景也出現在了1998年的兩部好萊塢電影中:《天地大沖撞》(Deep Impact)和《絕世天劫》(Armageddon)。1998年的這兩部電影都聘用了科學顧問,並且進一步促進了撞擊威脅的公共形象。

    撞擊威脅的可見性被1994年撞擊木星(Jupiter)的舒梅克—列維9號彗星(Comet Shoemaker-Levy)所產生的影象進一步強化了,這個事件再次吸引了廣泛的媒體報道。多年來,科學家們積極地推動撞擊威脅說。有些人就這個話題創作了科普圖書,比如查普曼和莫里森。其他人則為報紙文章供稿,或者同意接受電視紀錄片的採訪。他們把小行星建構為一種需要採取某種行動的危險天體,他們從精算風險評估的角度對撞擊設定了框架,推匯出50萬年一遇的年死亡率,並且把這同更熟悉的危險導致的死亡率進行了比較,比如食品中毒。他們建立了一個名為衛士巡天基金會(Spaceguard Foundation)的推廣性組織,鼓勵政治團體考慮這種撞擊威脅,比如聯合國,併成功地號召政府為探測調查提供經費。然而,儘管這些推廣性努力,媒體在處理這個議題的時候往往會讓科學家十分沮喪。

    隨著天文學調查開始處理大量的天體,他們偶爾會排除那些尚未被充分觀測的小行星在某個具體日期會和地球發生碰撞的可能性。對一個具體的小行星在不久將來的某個具體日期和地球發生碰撞的預測通常是新聞媒體的日常報道。雖然新聞記者通常利用條件性東西、雙引號和幽默來發出撞擊不大可能發生的訊號,但是科學家認為有關新聞沒有傳遞與潛在撞擊相關的不確定性以及微小的可能性。他們還抱怨“玩笑因素”(giggle factor),並認為科學家的公信力被有關排除這種撞擊的修訂計算的後續報道損害了。1998年3月有關小行星1997 XF11的報道引起了特別的關注,並引發瞭如何對新觀測資料的釋出進行管理的討論。一方面,天文學家需要提醒其他天文學家,以便進行深入的觀測;另外一方面,有些人認為只有全面檢查且確定的資料才能向公眾釋出。隨著一批積極的業餘天文愛好者劍入道了監測小行星的隊伍中,公眾可科學之間的分歧並不那麼直接了,有些科學家擔心截留資訊會遭受掩飾的指控。

    在一次試圖控制媒體報道的事件中,行星科學家理查德·本澤爾(Richard Binzel)用一個顏色程式碼數字標度來為廣大觀眾總結單個小行星所帶來的威脅,它把這命名為都靈危險指數(Torino Scale)。然而,新聞記者並沒有理會這是一個根據主觀的分類做出的預測性量表。另外一個更概念性的強勁尺度——巴勒莫量表(Palermo Scale)——被在義大利和美國用於計算小行星調查,但是天文學家認為製作這個量表的數學推導不適合公用。然而,當2002年小行星NT7成為第一個利用這個量表推匯出的在未來100年裡可能撞擊地球的小行星並表明撞擊的風險要比背景風險大很多時,媒體撿起了這個話題,再次用打趣的標題製造了一個輕鬆愉快的報道,比如英國《每日星報》(Daily Star)的題目是《絕世天劫就在這!》(Armageddon Outta Here!)這個報道在持撞擊觀點的科學家中間激發瞭如何更好地控制媒體的另一輪辯論。成功地把小行星撞擊放到了媒體日程上,並藉此提升了這個議題的政治形象以及確保了他們調查的經費,但是科學家們遲疑於接受記者們做出的“世界末日”不可避免的報道的新聞價值。

  • 2 # 深空電報

    小行星是在太陽系內繞太陽公轉的小天體,一般質量和體積較小,很大一部分比太陽系內較大的衛星更小。截止到90年代,被發現最大的小行星是穀神星,後經IAU重新界定,穀神星被歸為矮行星的行列。目前在柯伊柏帶也發現了質量相對較大的小行星。迄今在太陽系內已被觀測證實發現的小行星約有127萬顆,而這遠不是太陽系小行星的總數。

    總體來說,小行星碰撞行星的機率比較低,因為宇宙空間十分廣闊,雖然小行星數量龐大,但其實並沒有人們想象中那麼密集。而且如果小行星不受到大行星引力的攝動,它們的運動軌道還是相對穩定的。有些小行星群與地球的距離較近,天文學家十分重視對這一類小行星的監控。根據小行星分佈位置的不同,我們將它們分成不同的群落,主要有以下小行星群:現在發現的絕大多數小行星(約90%)位於火星軌道和木星軌道之間的區域,即小行星帶。太陽系內目前發現最大的小行星幾乎都位於小行星帶。

    18世紀的天文界流行著著名的“提丟斯-波德定則”,即取數列0,3,6,12,24,48……,每個數字加4除以10,就得到各個行星到太陽距離的近似值。這個結論可以寫為經驗公式:an = 0.4 + 0.3×(2^(n-1)),各行星的計算結果和實際距離發現,在第四的位置上有穀神星出現,穀神星就位於小行星帶上。至於為什麼沒有小行星撞擊地球,這是時間的問題,遲早會出現的。

  • 3 # haibaraemily

    不是隻有6500萬年前那顆可能滅絕了恐龍的那麼大的小行星才叫小行星撞地球。2013年造成1400多人受傷的俄羅斯車里雅賓斯克事件,也是小行星撞地球。今年(2017年)中秋雲南香格里拉事件也是小行星撞地球。

    實際上,小行星撞擊事件對地球來說其實是一件非常平常和頻繁的事兒。根據美國航空航天局(NASA)公佈的資料,大到能夠形成火流星(透過大氣層的過程中由於摩擦劇烈燃燒發出耀眼的火光)的撞擊事件平均每年有二三十次(大部分來自小行星,少部分可能來自彗星),更小的更加不計其數。

    (圖:美國航空航天局的公佈的1988年4月15日-2017年10月26日期間進入地球大氣層的火流星的位置,圓圈的大小和顏色表示能量強度,這些火流星對應的流星體的直徑大多在1米到20米之間。來源https://cneos.jpl.nasa.gov/fireballs/)

    只不過,越大的小行星數目越少,撞擊地球的機率也就越低,例如,6500萬年前那個小行星據推測直徑約有10km,這麼大的小行星大約1億年才有可能撞到地球一次,而車里雅賓斯克事件的肇事小行星據推測直徑約有20m,這麼大的小行星每幾十年才可能撞到地球一次,也就是說,對地球很危險的大型小行星,撞到地球的機率相比於人類壽命的尺度來說是非常非常低的。

    而另一方面,雖然小型小行星數目很多,撞擊地球的機率也不低,但由於地球有厚厚的大氣層保護,大部分小的小行星在穿越大氣層的過程中都會燃燒殆盡,並不會撞到地球表面。

    這就是我們日常感覺不到小行星撞地球的原因。

  • 4 # 科技文化鄭軍

    通常人們一提到“星”,腦子裡就呈現一個圓圓的形狀。其實,固態天體只有達到一定質量以上,才會在自身重力作用下收縮為圓形。目前圓形小行星的直徑最低也有九百多公里。理論上可能會有直徑更小的圓形天體,現在還沒發現。

    如果達不到足夠質量,那就和石塊,金屬塊,冰塊的形狀差不多。小行星帶裡絕大部分小行星都是不規則形狀。但“行星”的定義就是圍繞著太陽,而不是其它行星運轉的天體。只要符合這個定義,哪怕只有幾米直徑也算小行星。按這個定義來衡量,其實經常有小行星撞擊地球,只不過化為流星雨,僅存小部分殘體留在地面。

    不過,如果按照幾億,幾十億年為單位來衡量,現在小行星撞擊地球的頻率確實沒有以前多。因為小天體一旦撞擊大天體,就會被它的引力俘虜,留下來成為大天體的一部分。所以肯定會越撞越少。

    太陽系剛形成時,星雲收縮為一個個“星子”,互相頻繁撞擊。個頭大的星子不斷俘虜個頭小的星子,壯大自己的體型。最後留下的八大行星就是這些撞擊戰中的勝利者。天文學家推測,地球剛形成時沒有今天這麼大,幾十億年前和一個火星那麼大的星子撞擊,兩者混合成了今天的地球。撞擊時崩裂出去的碎片在地球附近形成了月球。

    當年的頻繁撞擊消滅了大部分小天體,剩下的也都有了穩定的軌道。所以,如果是指那種渾圓形狀的大質量小行星,估計直到太陽演化成紅巨星前,都不會改變軌道撞向地球。但不規劃的小小小小行星隨時都在撞擊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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