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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我是黃猿黃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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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塵世曉書僮
假如蘇軾和李清照是夫妻,會發生什麼故事?
這個問題其實比較有趣,不過在現實生活中這是不可能發生,畢竟兩人差著輩,也不在一個時代,不過這裡是說假如,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才子與才女的結合,自然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兩人一定是會很恩愛,並且還會經常一起詩詞唱和,我們從李清照的詞作中便是可以知道,她與是經常與丈夫趙明誠常常是吟詩作對。
蘇軾那就更不用說了,那是中國文學的驕傲,不僅詩寫得好,同時詞也是一絕,另外在書法方面,也是表現出了極高的造詣。要是他真得與李清照生活在一起,兩個人自然有很多共同的話題。不過也會有遺憾,畢竟如果他們兩人在一起生活,或許就沒有蘇軾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那麼李清照也沒有後來那些令人傷感的詞作。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一種想象,我們也不得而知,但是這兩個人的結合,一定是會產生化學反應,可能會有更多優美的詞作流傳於世,讓我們讀到不一樣風格的作品。總之會有無數的可能,但是在這無數的可能中,這一切又都不成立,我們也只能是想象而已。
蘇軾和李清照其實從某些方面,還是比較相似,後半生那都是顛沛流離,尤其是蘇軾,自從發生了“烏臺詩案”之後,他的人生便是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先是被貶到了黃州,此後又是惠州和儋州。
如果要他們兩人真得在一起的話,可能在這流亡的路上,彼此不會那麼孤獨,兩人這一路上一定是會充滿詩意,生活可能非常的艱苦,但是他們一定是會悠然自得,畢竟現實生活中的蘇軾就是這麼一個豁達的人,不過這樣的一種心態,也會寫出更多優美的詞作。
才子與才女的結合,可能還有一個問題,他們也許會有很多的爭吵,兩個人都學識淵博,可能會為一些學術上的事情,往往是爭得臉紅耳熱,這些那都是極有可能。不過這樣的話,也是更為有意思,還會成為宋朝一段佳話。
總之這一切也都是想象,但是這一切都只是一種想象,很多的事情我們也只能是展開來想象,但是他們的結合一定是會轟動文壇,一這會讓我們感受到兩人感人的愛情,同時在文學上也會再次大放異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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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戰天驚
愁人見愁人,份外愁。蘇軾和徐太守夜飲東坡,回來的有點晚,敲了半天門,但卻沒人開門。
於是蘇軾只能靠在門邊聽江聲浩蕩,這時蘇軾來了靈感,吟出“夜飲東坡醒復醉,歸來彷彿三更……”(臨江仙.夜飲東坡醒復醉)突然不遠處的荷塘撲通一聲,一大群水鳥受驚,快速的飛起。
蘇軾跑過去看,忽然一隻手從荷葉中伸出,一個女聲嘟囔著“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如夢令·常記溪亭日暮)蘇東坡連忙扶起“你不在家作甚,跑哪喝酒去了?”“難不成就你喝得酒麼?嘿嘿嘿”說完就睡著了。
蘇東坡很無奈,二人都一身泥水,蘇軾出了荷塘也不急著回家,只是坐在荷塘邊想看上帝。荷塘中的水沒澆醒李清照的醉,卻讓蘇軾清醒的愁更愁。他抱著李清照,望著的卻是江邊的小舟隨著波浪飄蕩,然後將之前的那首詞作完“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而睡著的李清照也夢囈似呢喃到“無那,無那,好個淒涼的我”(如夢令·誰伴明窗獨坐)。唸叨完翻了個身,眼角流下了淚水。
蘇軾心頭一震,都是因為自己才使得她跟著受苦,但也感嘆無可奈何,想了想,正是“長恨此身非我有……”一邊念一邊揹著李清照走了回去。蘇軾一夜無眠,睡得十分不安穩。因為蘇軾覺得自己很無能,既沒照顧好李清照,也沒照顧好其他家人,因詩被貶到這步境地卻還喜歡大言朝政,但實際連黃州丟棄女嬰的惡俗都改變不了,想來實在可笑。
想著想著,他又想起自己的原配妻子王弗,想著想著,他竟然睡著了,還夢見了王弗。
他看見王弗在梳妝檯前像以前一樣梳妝,他簡直不相信,走過去牽著她的手。
兩人默默相視,誰也沒有說話,但都哭的像個淚人。
哭著哭著,他淚流滿面的醒來,但看著四下,卻是一片漆黑。他起身就著窗外的明月吟到“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
第二天一早,蘇軾依舊沒有睡,他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的海棠花。及至天色放的大亮時,蘇軾順手將窗戶上的簾子高高捲起,而李清照也被打進來的Sunny照醒。他已經忘了昨日醉酒掉入荷塘的事,但摸了摸頭髮還有些溼潤,他以為昨晚下了雨。
看著站在窗邊捲簾的蘇軾,李清照伸了個懶腰,疲倦的問“今天天氣怎麼樣,要去東坡下田嗎?”蘇軾卻在望著那海棠花出神,聽見李清照說話,他自顧自的說,“今天的海棠花還是那樣,但這個時節應該是綠葉茂盛紅花凋謝的時候了。”
李清照走到窗邊,白了蘇軾一眼“詩人,你真特麼的詩人,這什麼跟什麼啊。”但忽然心中靈感閃現,走到書桌前拿起筆寫下一首詞“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如夢令·昨夜雨疏風驟)
她拿去給蘇軾炫耀,蘇軾回過身卻頂著兩隻巨大的熊貓眼,說道“以前失眠還有張懷明,今則苦矣。”於是準備睡個回籠覺。
李清照不做飯,因為他做飯趕不上蘇軾,還常常感嘆蘇軾的手藝說“跟著他什麼福也沒享到,但卻常有意想不到的口福”。
天空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雨,李清照忽然想起今天是寒食節。非常失望的感嘆到,那看來是沒口福吃東坡肉了。
而看了看蘇軾,已經睡著。李清照暗自驚歎這個經常失眠的人竟然入睡這麼快,剛才不是還想找找張懷明嘛,靠。
因為沒肉吃,而昨晚宿醉仍有睏倦,看了看四下,並無要事,於是便也一側躺了睡下。 近來長期春雨綿綿,睡後不久,蘇軾就醒了。它起身坐著,朝著窗外看去,只見那些凋零的海棠花因為下雨被汙泥包裹,顯得狼藉一片。 他初到黃州的時候看見這裡竟然有海棠,自顧自說到,“不是隻有西蜀才有海棠花嗎,怎麼開在了黃州”。
兒子蘇邁聽見說“可能因為父親遠來此地,海棠不忍離別,所以也跟過來了吧”一位農夫牽牛而過,看蘇軾盯著花看的樣子有幾分痴,於是問蘇軾在看些什麼,蘇軾說“老人家,海棠可是名花啊。”農夫笑著說“先生真是多情之人,花再好,開在這裡又有誰會欣賞。”
說完拉著牛走了。蘇軾因花想到了自己,自言自語的說“難道無人欣賞就沒用了嗎?”因為農夫這句話,他倍感傷心。
但不久漸漸釋懷,作出一首海棠詩“江城地瘴蕃草木,只有名花苦幽獨。嫣然一笑竹籬間,桃李滿山總粗俗……”《寓居定惠院之東雜花滿山有海棠一株土人不知貴也》蘇軾坐在床上想到這些,胸內積了一腔愁悶。
忽然一隻燕子銜著燒剩下的紙錢從窗邊飛過,他才想起今天是寒食節。
這激起他創作的慾望,他走到書桌旁,獨坐一時,卻又不知如何下筆,只是想起來到黃州三年的種種。
彷徨,孤獨,辛酸……愁悶以極,於是他提筆寫下“自我來黃州,已過三寒食……”(寒食帖)寫著寫著,胸中種種爆發,難以言表,只得狂書真切,性情之真,可動鬼神。昨日種種,今日紛紛,他本想學學阮籍哭哭途窮,但卻感覺自己已心如死灰再泛不起漣漪。
詩詞作罷,縱使萬千的愁腸也應去得些子,但蘇軾之愁苦,常人難及。他寫完後深感此生蒼涼,於是大步走出門去,傘也不打,嘴裡只念叨著昨晚的詞句“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李清照醒來的時候已是過了中午,但是卻看見蘇軾不在身邊。
側身睡著,看著窗外斜風細雨庭院蕭條,正如後世某人所言,愁雲日總興詩意。此時李清照胸中已有了一詞“蕭條庭院,又斜風細雨,重門須閉。寵柳嬌花寒食近,種種惱人天氣……”(念奴嬌.春情)但詞作完了卻總不見蘇軾,幾處尋找,問及他人,都只道不曾看見。李清照走回房間卻看見蘇軾書桌上寫的《寒食帖》,及至看到後兩句“也擬哭途窮,死灰吹不起”,心中隨著蘇軾當時的心境一陣感慨,本想讚歎好詩好字,但立馬意識到“壞了,先生莫不是想不開”。
於是立馬找人四處尋找,有人說沒有看見蘇軾,但卻聽到過蘇軾的聲音,說是唱著什麼“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
還有人說看見蘇軾駕著一葉扁舟走了,而有好吹牛不怕事大的說看見蘇軾駕著仙鶴飛走了。總之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只是都從心裡冒出了一個想法,蘇軾跳江死了。這個訊息傳的很快,一時間全城都傳遍了。
小廝報告給太守,太守是蘇軾好友,悲傷之餘,立馬上書向朝廷報告,宋神宗知道了立感一陣恍惚,嘴裡只說“蘇軾人才難得,烏臺詩案是我過分了……”但蘇軾到底去哪了?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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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靜水流深2020
蘇軾,唐宋八大家之一的大才子;李清照,“千古第一才女”。天下宋詞是一家,如果兩人結為夫妻,會有以下幾種情況出現。
一、舉案齊眉,相敬如賓,情趣滿滿,讓宋詞的世界變得絢爛多姿。兩人可以一起暢談人生,一起討論詩詞歌賦,這對CP的幸福一定是讓人羨慕嫉妒恨的。蘇軾豁達、幽默,除了喜歡詩詞文章畫畫等外,還喜歡談禪,喜歡與佛印等人說禪鬥嘴。不過,有了李清照這個才妻,蘇軾算是棋逢對手了。有了蘇軾的曠達幽默,李清照自然不會寫那些悽悽慘慘慼戚的詞,也不會借酒澆愁,獨上蘭舟。當然,這個才情極高的女子也會按音律改動蘇詞,讓他的詞在豪邁曠達之外,多了一份婉轉深情。
二、吵得不可開交,最後分道揚鑣。易安更傾向於情,東坡一定更傾向於道,道不同不相為謀。當處於悲涼境地時,傾向於情的易安是何等悲苦!真可謂“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而東坡也許會遁跡於道,讓“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
三、總結:蘇東坡是豪放派的代表,前期詞風大氣磅礴、豪放奔騰,後期則空靈雋永、樸質清淡。所以東坡居士的粉絲多是男性(本人也是他的鐵桿之一),李清照是婉約派的代表,語言清新自然,感情真摯細膩,所以易安居士的粉絲多為女性。 東坡,每一首詞都是經典,最能概括他曠達心意的是後期的作品,就是捱了烏臺到了黃州以後,那個時候對人生的意義已然洞穿,《前後赤壁賦》是他文學成就的巔峰。相比之下,稼軒有時未免過於用典,流於艱澀和牽強。而對易安最喜歡的則是其音韻上的流暢和用字的清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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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北宋將豪放派和婉約派的詩發揚光大,同時擁有蘇軾和李清照兩大此人,而且他們在一起甚至會將兩派的風格融合,創造出新的一派。
當然有利必有弊。蘇軾和李清照在一起就會使詩壇上和歷史上少了許多光彩。
雖然蘇軾和李清照在一起確實是天作之合,珠聯璧合,但蘇軾與他的三位妻子王弗、王潤之、王朝雲的故事也就不會再有了,那歷史和詩壇就少了這樣的故事———蘇軾的第一位妻子名王弗,生性安靜謹慎,恰與生性跳脫豁達的蘇軾互補,兩人琴瑟和諧.
后王弗因病亡故,她死後四年,蘇軾續娶她的堂妹王閏之,與之相伴二十六年.此間蘇軾宦海沉浮,幾升幾降,兩人鶼鰈情深.
然這位夫人終卒於京師,此後蘇軾再無續絃,只留一侍姬王朝雲,待他始終如一,追隨他於顛沛流離的後半生.
一個人,為另一個人守,是心裡留著他(她)的位置,憑誰也取代不了,後來人的影像與先人也不要重疊,各有位置才好.而不是執拗地認定,一個人一輩子只愛一個人是值得稱許的.
就如同蘇軾,王弗死後十年,與王閏之婚後第六年,他做了悼念亡妻.
十年生死兩茫茫。 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 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 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斷腸處, 明月夜,短松岡。
深情一片,宛然可見.
續妻閏之死後,他不曾再娶,十幾年後他和她合葬在一起,完成了他對她"死則同穴"的誓言.
而對於朝雲生死相從的重情,他雖不宣諸於言辭,卻一直銘銘於心.
當然李清照和趙明誠的愛情生活也不會再有了,也沒有了《金石錄》和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的千古絕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