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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鑽石鼻子風谷秋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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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新儒哲
文化智慧更多的在聖賢原著裡
自從一讀《紅樓夢》,不看人間糟粕書。在此書僅限於文學藝術,否則可看的書實在太多了,孔孟老莊、宋明理學、四庫全書、二十五史、資治通鑑、儒藏、道藏、佛藏等等。中華文明浩浩蕩蕩五千年,留下多少可以巋然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的文化寶藏啊!在優秀的中國傳統文化面前,其他作品都顯得黯淡無光,準文人的文學作品就更沒法看了。對餘秋雨的著作很少關心,因兩次被邀請回答這個問題,就耐著性子把他的系列文章如《文化苦旅》《山居筆記》《老子和孔子》等都看了一遍。
當努力尋找文章中所蘊含的中國文化精髓時,卻總感覺作者在與人捉迷藏,有時偶爾觸及某一個點,卻總是淺嘗輒止不得其要,或許這是準文化作家的特點吧。餘秋雨先生的文字比較容易被未進入社會的學生所歡喜,至少在他出名的年代應是如此,因為學生正處於對未來充滿好奇與聯想的年齡,而文學表達往往稍微欠缺,文字也常跟不上聯想的腳步,自然在遇到類似意識流作品時,易驚豔於情感也能似記流水賬般的用語言描寫和表達,易共鳴於說話無須那麼多填空判斷式的確指的約束。而人之常情的相契往往會讓不諳世事的讀者得到一種確證自我存在的滿足感。作為寫作啟蒙,他的作品對寫作來說還是有些價值的,但僅限於此。
餘秋雨現象還有一個更深沉的原因,即以前的教育從來沒有告知學生,中國文化是世界文明中最璀璨的明珠;更沒真正讓學生弄明白,中華文明為何那麼偉大與不朽;也沒有鄭重告知學生,大部分的文化成果都被老祖宗記錄了下來。以至於當有人稍稍涉獵古人的典籍,天馬行空地駕馭文字似夢如幻時,讀者輕易地被感染進而認為作者很有智慧,很有學問。可正是在這種看似厚重實則淺薄的陶醉下,作者的智慧已摔碎了一地。
餘秋雨先生的文章,涉及到的歷史知識有一定的真實性,也有部分戲論及自娛的成分。真實性佔8分,戲論佔2分,也可以算是對歷史的個人觀點。雖從學術角度看,多少有些嚴肅不足聯想有餘,但也沒必要過分苛責,畢竟只是準文人的自秀情結,大多數言論對外人也沒多少攻擊性。然而必須明確的是,真文人是象文天祥那樣具有凜然氣節的仁義君子,真實的學問是徹骨徹髓頂天立地的學問!
如果說世界上有哪種文化,僅憑文字就能讓人熱愛生活,且持久而恆常,那就是以儒學為代表的中國文化。封建腐朽的不是儒學,恰恰是侵蝕了儒學的那部分。而餘秋雨先生於正統儒學的學問僅停留在訓詁層面,於真義可謂零深度,反而對封建腐朽這部分的研究和評論似乎更有所獲。這也是讓人深思的人文現象。作為文化學者,更多的責任在於深入文化的寶庫中探索,而不是在寶庫周圍轉悠擺pose,卻始終進不了門檻。
不知不覺說到關鍵處了,什麼是真學問?真學問即實證良知本體,那是一種內在的生命體驗,不是空想出來的。沒有深刻的真實體驗,又怎麼能寫出如聖賢文章那樣洞徹真理的文字呢?體會深則文字深,體會淺則文字淺。《易》曰:“寂然不動,感而遂通。” 王陽明說:“良知(本體)即是易。‘其為道也屢遷:變動不居,周流六虛,上下無常,剛柔相易,不可為典要,惟變所適。’ 此知如何捉摸得?見得透時,便是聖人。” 李顒(李二曲)也說:“人人具有此良知良能,隨感而應,日用不知,遂失其正。騎驢覓驢,是以謂之百姓。學之如何?亦惟求日用之所不知者為知之耳。”
儒家把良知分疏為本然良知、現實良知、悟得良知、發用良知。現實良知為常人生活中的良知,有被汙染雜妄的一面,也有天良真誠的一面,其真誠的一面時有顯現,即《孟子》所謂“惻隱之心”等四端,這是從事的後天層面而言。若從良知本體層面言之,其心體本然真態仍在,只不過較微弱難以顯現而已。王龍溪說:“當下本體,如空中鳥跡,水中月影,若有若無,若沉若浮,擬議即乖,趨向轉背,神機妙用,當體本空。” 《孟子·公孫丑上》中有 “凡有四端與我者,知皆擴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燃,泉之始達。”
二曲對悟得的良知本體景象有較完整的敘述:“虛若太空,明若秋月,寂若夜半,定若山嶽。靜而虛明寂定,是謂未發之中;動而虛明寂定,是謂中節之和。” 此良知本體超越心與物的意識形態之上,在現代西方哲學中,恐怕還沒有相應的名言來比擬,無以名之,暫稱之為“超心物的哲學”,以俟大俗大雅君子之教正。
而孔子隨心所欲不逾矩的真實境界,更是準文化作者未夢見在的,在此引錄另一位大儒的話以喚醒夢中人!
王時槐(王塘南):人在生理中,猶魚之在水,由中徹外,無之非是。此理塞天地,亙宇宙,無微可間,無時可息,本性空寂,而非冥頑。其中自有這段生生不容已之幾,瀰滿充周,活潑圓融,孔子所謂“逝者如斯”,《詩》所詠“於穆不已”者是也。須知此理,乃為知性。程子曰“天道運而不已,日往月來,寒往暑來,水流不息,物生不窮,皆以道為體,運乎晝夜未嘗已”。《易》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先儒嘆自漢以來,學者未知此義,豈不然哉?
王時槐:嘉靖進士、嘉靖南京兵部主事、萬曆貴州參政
後 記
為了便於理解,簡單解釋一下,其實上文已經將完整的過程說的比較清楚了,如果多看幾遍,應能領會到更多。比如發用良知即王陽明所說的“致良知於事事物物”,也是走向“隨心所欲不逾矩”或明儒薛瑄所言“此心始覺性天通”的過程。
惻隱之心,仁之端;羞惡之心,義之端;辭讓之心,禮之端;是非之心,智之端。仁義禮智不是外來的,是每個人固有的。上述“四端”都屬仁顯露的端倪,若於此時體認,則屬識仁體(即良知本體)之良法。
關鍵在於體察“四端”顯現時的內在心志與感受,那是仁心在生命、心意層面的氣化反應,該反應之內在氣機變化的真實狀態是仁心的狀態與感受的根據,敏感的人能感受到這種狀體。
對此狀態,任持之,擴充之,則能逐漸領悟到“仁者渾然與萬物同體”的真實含義,而不僅僅是一種道理。將此所得及於人倫與萬物就是儒家以仁經世的精髓!
參考書目(按年代順序):
1. 《 孟子》 孟軻
2. 《傳習錄》 王陽明
3. 《王畿集》 王龍溪
4. 《王時槐集》 王塘南
5. 《二曲集》 李顒
6. 《原儒》 熊十力
7. 《李二曲研究》 林繼平
8. 《儒家內聖修持輯要》 甄隱
9. 《傳統修身法理》 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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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興夢夕飛
承邀。說來慚愧,餘秋雨的文章我並沒讀過幾篇,記憶猶新的是他的《鄉愁》,很有共嗚!而真正讓我敬佩的,是他受邀參加中央電視臺青歌賽直播的點評,可謂古今中外的典故信手拈來,既妙語聯珠又言之有物,讓人傾倒。一旁的徐沛東就相形見拙了。
如此多才的作家,有人說他的文章不好,我有些不敢相信!
當然,眾口難調,每個人的才識、閱歷和欣賞的角度不一樣,有不同觀點裡可以理解的,只要不是文人相輕、惡語傷人就行了,就連詩仙李白的說,我也不是每一首都喜歡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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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與人魚
如果把餘秋雨與“索多瑪120天”的導演-皮埃爾 保羅 帕索里尼 (Pier Paolo Pasolini)擺在一起,不難發現哪一個更接近文學,更接近人性。秋雨寫著梅里美的文章,卻妄想著雨果的聲譽。不能簡單地說,餘秋雨是個無恥文人,但他實在是個怪物,美妙才氣與醜惡現實雜交出的騾子。不幸的是,他在文化上註定沒有繁殖能力。
餘秋雨還讓我想起,日本豚鼠系列影片中的一部,“下水道里的美人魚”。故事很簡單,一條在下水道里擱淺的美人魚,被一個畫家無意中發現,於是畫家就把美人魚救回了家裡,可是為時已晚,人魚的身體已經被下水道里汙穢所汙染,已開始潰爛,於是影片就把一個夢幻般美麗的人魚從面板潰爛開始,一直到她腸穿肚破的死亡過程展現給觀眾,可以說,觀看需要極大的勇氣,及精神承受力,更有很多人看後直斥導演變態,可是觀後靜下心來一想,這不也是個再自然不過的,並且是每一個生命體都必經的過程罷了,可見不敢面對自己而活的人太多了。
而且非常的湊巧,餘秋雨的非凡之處,就在於,他可以在自己的文字裡,逆轉這個過程,讓一堆腐屍爛肉重新彌合,重現煥發出偽生命的誇張光彩,也無怪乎,為什麼他的文章,至今還是很多人的“唐僧肉”。可是很不幸,生命的過程是不可逆的,儘管餘秋雨為需要夢幻附庸深度的人們,重新用石蠟塑造了一個熠熠生輝的人魚,可事實上你們不要忘了,看似的美麗,而過後一想,才知道,這實在才是天下最恐怖,最變態的行為,餘秋雨是在鞭屍啊。
餘秋雨有錯嗎。從自由主義觀點來看,他一點錯都沒有,他無論做什麼都是他的自由選擇,他首先是個人,跟你我一樣的人,所以,如果批判他,是因為看不慣他在現實中呼風喚雨的本事,那麼這些批判者所有的語言文字,其實都是自賞耳光。有功夫做這樣的批判,倒不如和餘秋雨等攀上關係,早點進入“中國作協”養老來得更實惠些。
破陣子-餘秋雨,盛世叢生魍魎,太平死盡賢良。喧囂暢遊銜龍糞,寂寞山居吠殘陽。大愛迷魂湯。霜冷長河未必,假汝三生難償。磊落光明刀筆吏,寡廉鮮恥勸夭亡。可知有無常。
餘秋雨-王兆山-大愛篇萬萬裡,腥嗅風飈,撲面刮淨,千千行,熱紅血淚,又於萬年之涯首,無恥齷齪,拋盡人間,此萬古難見,斷魂銷魄之卑句鄙文。
試問,恐十萬計之無辜亡魂,腐屍爛肉,得望此文,若有知,將情何以堪?再問,又十萬計斷臂殘肢,劫後慘絕之餘生,若讀此白話妄文,熱血未冷,將情何以堪?三問數以萬萬計之無知矇昧,終一日猛醒悟透,剩年徒感韶華盡毀,風燭照紙,再閱此大愛讚歌,將情何以堪?
終問秋雨兆山筆棍,汝等冷血爬行之畜類,怎曉天地無知,怎知舉世皆盲,恬借亡人之口,泯盡仁德,作如此齷齪千古之卑鄙文章,汝等若讀此祭文,難道背不寒涼!可知,天有日月齊照,世存人神共鑑,縱萬萬年,遲來之肉身懲罰,汝等自知避之有方?汝等良心陰魂,早諸虎狼啃淨,不餘半星。可知,世間萬事,自有相尋之數,汝等今日為文,壞盡世人之心,來日,怎逃自詳之理,反至自身骨碎為泥之劫。
可知,語人德,終得安樂,授人棍,反遭殺機!莫講苦海回頭,爾等,死心塌地,逐惡浪,弄腥潮之昏徒,萬世斷盡良緣,縱慈悲,卻絕善念,只望洋興嘆矣!
子曰,有所為,有所不為,兆山秋雨以為何解?佛說,門雖廣大,終不入無緣之徒,秋雨兆山又以為如何?無奈吾等良言苦口,終不似爾,咒人自咒之,然賭咒之徒,咎由自取是也,魂飛魄散,甘心為倀,實乃遣之肇始,當作如是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