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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雲中史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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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大秦鐵鷹劍士
古代流放的犯人自然是靠自己的雙手勞動生活了,也就是做勞役或者耕種或者狩獵生活。對於普通百姓而言,流放到邊疆生活不是難事,反正在哪裡都要勞動養活自己;對於養尊處優的官吏或者讀書人,他們不會耕種與畜牧,日子會過的很艱難,多數餓死或者累死。
通常流放之地都是邊疆遙遠之地,以京師為原點,流放五百里、一千里、一千五百里、兩千裡、兩千五百里、三千里共六個等級。隴西山地、西域、蒙古、東北地區、巴蜀二郡、嶺南地區都是常見流放之地。
流放的官吏沒有馬車可坐,都是鐐銬之下徒步旅行,沿途的餐飲住宿都要自己掏銀子支付。如果沒有銀子,就由官家先行墊付,到了流放之地後勞動償還官家支付的差旅費用。通常到了流放地後,官家會分發給犯人生產資料,比如勞動工具、作物種子、牛羊等等,一年後犯人得償還這些生產資料,然後自食其力且要給國家繳納稅賦!
流放到邊疆成為軍戶的話,就要到軍隊裡服兵役,終身為兵役且不得升遷。流放之人在軍隊裡都是敢死隊,打仗時衝鋒在前充當炮灰;平時則當牛做馬伺候軍官。如果立有軍功,可以解除犯人身份,成為普通士兵,待遇稍微好些。
很多官員被流放後,寧願自殺也不去流放之地原因有三。其一、尊嚴問題,流放之後就是奴隸,任人凌辱宰割!其二、生存問題,不論是當百姓還是當士卒,他們都沒法生活。其三、氣候問題,邊疆極寒極熱,條件艱苦,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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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黑虎97
古代犯了法或被人陷害,流放三千里為奴,那是從犯!輕犯!重犯則活剮殺頭坐大牢或待秋後問斬或判無期,牢底你要坐穿,坐不穿就死啦。流放,俺們看過《水滸》,流放武松林沖等,半路有刀斧手,十面埋伏,要你小命一條。運氣好的或可躲過一劫,差一點的見閻王了。歷史上最著名的流放案如春秋時的重耳,南宋岳飛後人,大明朝的楊慎。不過,他們都被平反了,苦盡甘來了,只有名滿天下的才子楊慎,流放雲南三十六年,死在雲南,流下了許多美麗的傳說。楊狀元吃屎的故事,至今還在雲南廣大地區有影響呢,早已寫成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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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七追風
關於流放,用一句不太貼切的話形容:要死死遠點!
最有名的寧古塔就不多說了,除了少數有錢有身份有文化的,能稍微過上正常日子。其他人就是“奴隸”,天寒地凍,一片荒蕪,一年到頭就是種地、打圍(圍獵的時候驅趕虎豹動物)、燒炭。
總之,按照野史筆記的說法,去寧古塔,還不如一死了之。
古代的統治者們,時不時會有一點“仁慈”的思想,比如遇到啥大事兒的“大赦天下”,犯罪的都回家,好好過日子。
但是大赦天下畢竟是少數,更多還是減輕刑罰。就是說本來要咔嚓的罪,我比較仁慈,饒你一命。但是心裡還是特煩你,所以找個遠遠的地方你自生自滅吧,要死死遠點。
比如流放嶺南,海南,新疆……
擱現在那是旅遊勝地,但是古時候那就是不毛之地。你想想往大山裡扎一個窩棚,走半個月見不到一個人,缺衣少糧,病死餓死都沒人知道,那是有多慘。
咱們現在知道的大多數被流放的名人,似乎都很樂天安命,寫個詩詞啥的,好像日子還能過。但是要知道,有些人的流放,最多是三五年的時間,懲罰一下你就回來了,你比如蘇軾同學,被流放了三次,第一次四年,第二次兩年,第三次六年(流放專業戶)。
像這種僅僅是懲罰一下,心裡知道沒啥事,忍忍就過去了。有一些可就不行了,一去就是一輩子,甚至子子孫孫都要在那裡的,哪還有什麼心情喝酒寫詩?
還有一個情況,就是流放人員的身份不一樣。舉個例子,紀曉嵐曾經流放新疆兩年,他的日子過得就不錯,不僅能吃飽飯,而且經常能出去溜達溜達,在當地的衙門裡搞一點文書工作。你看他《閱微草堂筆記》中寫的東西,就有很多新疆的經歷。
(紀曉嵐)
為啥紀曉嵐流放的待遇這麼好?除了他是官員被貶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他肯定能回去,而且有文化(讀書識字的重要性)。那時候有文化很重要,當地的官府需要能寫公文的人,當地的大戶富豪也想找個有文化的教書先生。所以很多文人被流放之後,到了流放地日子還是能過得下去的(包括寧古塔)。
就像蘇軾同學,被貶的時候還能研究美食,整出個“東坡肉”來。
那要是普通人呢?沒權沒勢沒錢沒文化的,流放了之後,只能按照要求幹活,就算不讓你幹活,也不管你,自生自滅,餓死病死那是正常的。
那這麼說的意思,是不是那些貶官和文人的流放日子過得挺不錯的?當然不是,主要是人家有點文化,生性樂觀,說的好聽一點而已。
(蘇軾)
比如蘇軾,吃肉的時候有,餓肚子的時候也有,他的《黃州寒食詩》中寫:
小屋如漁舟,漾漾水雲裡。空庖煮寒菜,破灶燒溼葦。不是有東坡肉嘛?不是過得很滋潤嘛?咋就廚房裡啥都沒有,只能煮爛菜葉子吃?只能讚歎蘇軾是個樂天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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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轉運中的幸福
敬邀!古代受流放的犯人是如何生活的?這個可能得根據那個時候的各朝代時期的刑法有關吧!輕罪發配到好點兒的地方,重罪的就是發配到惡劣環境的地方,讓你自行了斷,不管是流放到什麼地方,都是生不如死,因為是犯人你犯了罪啦,那不會讓你舒服的,古代的流放就是赦免一死吧,那肯定是不讓犯人好活的,雖然沒有親眼見到,可想而知是很慘的,那電視上演的也可能是根據史料記載的,反正是非常的殘酷的。謝題主!(網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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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關東俠客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朝中大臣表面上位高權重權傾朝野,另萬民敬仰,實際上大臣們每天小心亦亦的侍奉皇上,萬一哪一天跟不上皇上腳步觸恕龍顏,免不了被流放的命運。古代流放官員是有一定等級的,根據所犯罪行,皇帝憤怒程度,以京師為原點流放五百里,一千里,二千里,二千五百里,三千里等幾個等級。古代不同朝代對犯重刑的官員流放地點也不相同。唐宋時期多發配到嶺南煙障之地,清朝則以東北寧古塔苦寒之地居多。被流放的官員有的帶家屬,沿途自搗腰包解決吃飯問題,沒有銀子的官家墊上,到地方後靠勞動所得還上。流放的人到地方後,官家發給生產資料自力更生,為國家種地納稅,除非遇到天下大赦否則永遠不許回原籍。在古代發配嶺南等於判死刑。一個是面子問題,精神上受到打擊抑悶而終。另一個原園不適應當地氣候患病而亡。唐朝時,韓愈反對佛骨引入,皇帝龍顏大怒被髮配嶺南。北宋寇準被髮配廣西。象蘇軾那樣"日啖荔枝三百顆,不昔常做嶺南人"的心態沒幾個。清朝時犯罪的官員多發配東北苦寒之地。寧古塔從軍是最重要的一種,被髮配到瀋陽,幾十年後在飢寒交迫中死去。清初發明家戴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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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洛水清風
古代的流放是僅次於砍頭的重刑,有些犯人寧肯選擇死,也不肯踏上艱辛漫長的流放之路。古代的主要流放地有現在的湖北的房縣,海南島,豐州,雲南,以及新疆東北等處。
這些地方很多在今天都變成了旅遊勝地,可在古時候確是人煙罕至,雜草叢生,幾百裡看不到一個人,常有狼蟲虎豹出沒,到此基本上是等死。
一般的犯人到這裡不僅要受到當地官員的嚴加看管,還要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吃不飽,穿不暖是常有之事,加之對當地飲食、氣候的不適應,犯人們是九死一生。難怪有詩云:一去一萬里,千之千不還。崖州在何處,生度鬼門關。
對於名人雅士而言,他們被流放到這些不毛之地,待遇比一般的犯人有天淵之別。當地人很仰慕這些博學多才被貶於此的官員,非但不會難為他們,相反會千方百計照顧他們。最有名的莫過於蘇軾與楊慎,蘇軾被流放到海南島,楊慎被流放到雲南。他們並未身處逆境而頹廢,相反,他們用帶來的中原先進文化,為當地文化經濟的發展做出很大貢獻。據說,楊慎被流放後,嘉靖皇帝隔幾年就會問問楊慎的狀況,這並非關心,是想知道楊慎遭了多大的罪。當地官員自然心領神會,就回話說,楊慎在此沒少吃苦頭,已經來日不多了,嘉靖聞之龍顏大悅。殊不知,楊慎活的滋潤著呢。正是由於當地官員的庇護,楊慎才在雲南寫下大量著作,以及那首蕩氣迴腸的《滾滾長江東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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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錢品聚
好像大家除了寧古塔,就不知道別的地方了,弱弱的問一句,古代就只有寧古塔是流放犯人的地方嗎?還是你們只知道這一個?
不說別的,就說中華文明五千年曆史,打從秦朝那會兒,就有流放,當時最遠有流放到敦煌的。
你能想象那種絕望嗎?
缺衣少食,遍地荒涼,漫天黃沙,剛去到就得為了最基本的衣食住行而忙活,還得幹苦力,開墾荒田,植樹造林,為了能活下去,得吃常人所不能受的苦。
更何況最大的困難,其實是克服心理落差,打比方,原本是咸陽城的一個公子哥,自小養尊處優,事事都有人伺候,說難聽的就連出門穿鞋,都不用自己彎腰。
可被流放之後呢?
身為罪犯,不僅受盡別人的侮辱,一切都要親力親為,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過不了幾天,這種細皮嫩肉的公子哥就會被繁重的苦力,活活累的精神崩潰。
後來到了宋代,相對還好點兒,流放之處一般都是南方氣候宜人的地方,比如有廣州,最遠還有海南。
但也有例外,比如北宋時期的煙臺沙門島,也叫沙門寨,這地方就是所謂的“集中營”,《水滸傳》裡頭還描寫過沙門島監獄有多殘酷,那裡的獄卒根本不把囚犯當人看,尤其是外地流放於此的,哪天獄卒突然一時興起,變著法兒的虐待。
最狠的是“肩井針”,這玩意兒就是在犯人肩膀裡,硬生生插進去一根針,然後肩膀因為劇痛動不了,可獄卒接著就去讓你乾重活,你幹不了活兒,又得捱打,想想那種折磨,一般人怎麼可能受得了?
還有那些受到牽連的女眷,她們被流放千里之外的命運如何,充當軍妓者不在少數,有很多婦女一聽說要被流放,寧肯自縊也不願受此凌辱。
其他幾位所說的寧古塔,那都是清朝時候的事兒了,元朝明朝的時候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叫做“南人發北,北人發南”。
這都跟氣候有關,比如說某罪犯原本住在氣候宜人的江南地區,他犯罪以後,被流放到北方嚴寒地區,從未體驗過零下幾十度的殘酷,肯定就會受不了,這也屬於一種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打擊。
北方人去南方,可能會因為氣候溼潤,而患上一些意想不到的面板病,水土不服在咱們國家自古有之,這麼做的目的也是為了不讓那些犯人逃回家鄉,因為有很多一心想著報復的,背井離鄉千萬裡,整天做苦力,這犯人心理就會發生變化,一心想要報復叛他流放的那個人,逮著機會說不定就跑回去了,這就對整個社會造成了不安因素。
再一個,其實流放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派往那些蠻荒之地,這裡所說的蠻荒,並不是現在的蠻荒,而是古代荒涼無人的地區,比如大西北,戈壁灘旁邊建一座監獄,懲罰罪犯的同時,也順便讓他們改造環境了。
總的來說,流放既然是一種懲罰,就難逃悲慘,況且對於某些真正有罪之人來說,也不算悲慘,大多數人由古代朝廷養著,住的可能簡陋點兒,但終歸是餓不死,只是每天的苦力工作必不可少,隔三差五的還會挨頓打,而且每個地方對待犯人的手段,也各不相同,像前文所說的“肩井針”,就屬於宋朝時沙門島監獄獨有的手段。
而且流放對於朝中重臣來說,有時也是一種苟且偷生的方法,萬一哪天得罪了皇帝,本該是殺頭大罪,到最後皇帝開恩,很可能一家老小就免於被株連九族,而是被流放到蠻荒之地,起碼活著總比掉腦袋強。
像明初的沈萬三,仗著家大業大,得罪了朱元璋以後,被流放到雲南,誰知沒幾年憑著精明頭腦,又在雲南風生水起,所以流放這個事情,還是得看人,不排除有心思活絡的,即便身為階下囚,一樣在獄中活的很滋潤,但那畢竟也是少數,大多數,基本都是受盡折磨,叫苦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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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半山樵書生
《四角號碼詞典》:流放------1,把犯人驅逐到邊遠的地方。2,把原木放在江河中運輸。顯然,提問的是第一個含義。2,可能是流放一詞的最初的原始基本含義,1則是引申出來的常用含義。
邊遠的地方,那就是遠離朝廷,遠離繁華核心地區的地方了,通常條件很差。被流放的人,就是犯了朝廷律法,或者是得罪觸怒帝王的人,不管你原來是販夫走卒,還是王公貴族,有幸到達流放之地的話,要想活下來,除了自力更生,艱苦勞動,努力做到自給自足,沒有別的什麼辦法。
古代流放的例子很多的。
春秋時晉國公子重耳 ,流亡國外十九年,跟流放也差不多。重耳在國內爭位失敗,感到危險,便帶著一大幫忠心的臣子和奴僕逃離晉國,這是主動的"自我流放",不同於別人的"被動流放"。一大群人,在多個諸侯國之間反覆奔波,乞食於人,受盡白眼欺負。不但要向貧苦的農民求食,還曾餓到靠臣子自割大腿肉來喂他的地步,多慘啊!
當然,重耳的流放結局是很好的"苦盡甘來",後來終於回國登位,成為"春秋五霸"之一的晉文公。他想起來了流亡時受到鄭文公的不禮相待,便聯合秦穆公要攻打鄭國。不料被鄭國大夫燭之武利用秦,晉矛盾,勸退了秦國圍鄭之師,晉文公也不得不退兵。這就是巜左傳•僖公三十年》記載的故事"燭之武退秦師"。
戰國時代,楚國的屈原,被楚王疏遠貶成三閭大夫,流放到汨羅江流域,深深體會到了下層勞動人民的疾苦創作出了《楚辭》。
《二十四史》之一的史冊,班固等著的《漢書》,有《蘇武傳》,記載了"蘇武牧羊",也就是被匈奴"單chan於"施以"流放"的故事。蘇武,常惠等人代表西漢朝廷出使匈奴時,恰逢匈奴國內發生叛逆,漢朝使團受到池魚之殃,被扣押了。單于覺得蘇武等人是人才,想要收為己用。可是蘇武忠於漢朝,軟硬不吃。單于便分開"流放"了蘇武,常惠等漢使人員。
蘇武一個人被流放到"北海"放牧羊群,常常等不到匈奴發給他的口糧,只能挖掘捕捉野地老鼠,去掉內臟後來食用。還要自己織網捕魚等等。雖然受到單于弟弟的喜歡關照,但很快遭到匈奴別的分支,部族"丁令"的偷盜,再陷窮困。凡此種種,都沒有動搖蘇武,常惠等人對漢朝的忠心,忠於迎來了返回漢朝的機會。常惠秘密會見漢昭帝派來的新使臣,假託漢昭帝打獵得到了關於蘇武等人真實地址的信件("鴻雁傳書"好像就緣於此),使得單于再無假話可說,不得不放歸蘇武,常惠等十名過去扣留未降的漢使。
蘇武被匈奴"流放,留置"了整整十九年,"始以強壯出,及還,鬚髮盡白"。可見,流放之苦。
《惠州一絕》:
羅浮山下四時春,
盧橘楊梅次第新。
日啖荔枝三百顆,
不辭長作嶺南人。
誰能想到,這麼美好的詩句,是出自一個三次流放,被貶斥到當時很落後艱苦,未開發的嶺南廣東,海南島一帶,遠離故鄉,遠離京城的失意官員之手?
他就是北宋大文豪,今四川眉山人蘇軾,字子瞻,號東坡居士。不詳細寫,看剪報照片。被貶謫,流放到苦寒,落後之地的人,大概一定要有蘇東坡這種曠達,開闊的胸襟,情懷,才能活得漂亮,撐得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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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優己
實際上流放只是回到了自力更生的狀態,沒有傭人使喚,吃穿用度必須自己動手去搞弄而已,在古代由於人口密度希,而皇帝又喜歡給自己留一個仁慈的稱號,因此流放並不是非要置人於死地的罪。事實上,如果不是官宦人家,老百姓爭搶著還享受不到這種所謂的流放待遇。比如,來自清末的闖關東浪潮,那可是傳說種冷酷到底的寧古塔地區,有多少官員寧可自殺也不去的地方,結果大批百姓拖家帶口直奔寧古塔而去,並開墾出來了現在的北大荒與哈爾濱來。
在古代的流放犯人在到達流放地就需要到地方保甲處登記掛號,稱為服徭役人員。這是國家法律規定的,每個成年男子都需要服徭役,也叫壯丁(鄉紳士子則可以免服徭役)。但是被髮配人員肯定是被廢為庶人的,所以待遇就是老百姓。比如,現在很多福建廣東地區的人實際上就是被髮配過來的,也都過得好好的。
流放地會根據保甲制度給他們劃定房子土地,接收安排戶口並編稱軍戶,讓他們去自力更生的耕作。因此,這些發配人員的生活實際上跟老百姓相比不會太差,就是失去的特權讓他們耿耿於懷想不開而已。
至於比較慘的實際上是那些沒收官籍入官奴的人,這些人比發配還罪高一等。那些人實際上是被賣掉的,他們不僅被髮配了,還被當成人口買賣,比如,妻女賣與披甲人為奴實際上就是軍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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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我們耳熟能詳的最有名的古代流放地,非寧古塔莫屬,清宮戲裡,大臣們惹皇帝雷霆大怒之後,被髮配寧古塔,與披甲人為奴。那就意味著,這個大臣的悲催人生開始了,一旦開啟,永世不得翻身。
寧古塔是滿清的龍興之地,一座城市,披甲人則是駐紮在這裡的八旗兵,在今天黑龍江省東部的海林和寧安,這裡氣候嚴寒、五穀不長、人煙稀少,清朝期間,流放到這裡的官員、百姓不計其數,能再活著回去的,微乎其微。
在這裡的犯人分成2種,一種是為奴,一種是當差,如果被流放的人犯下嚴重的罪行,則他們會被賞賜給寧古塔的官員和士兵,每天就是無休止的艱苦勞役,而且主人有權處死這些為奴的犯人。如果被流放的人有當官或其他特殊背景,罪行也不重,大多會受到一定的照顧,他們一般會被髮配至驛站、官府、官莊等地從事一些雜役。
在這裡,流人們把內地的農業技術帶到這裡,大規模的開發土地,清朝期間,寧古塔地區的耕地面積和糧食產量得到迅速增長,糧食品種也增加到了十幾種。明朝最後一個兵部尚書張縉彥被流放至此後,將中原蔬菜、糧食種子及農耕技術也帶了過來,“域外群尊五穀神,春秋祭享寄來真。魂遊寧古霜天月,習稼還思教稼人。
至於這些流人們如何生活,基本上就是勞役,自己用雙手創造物質財富,在煎熬中數著日子生活,能活下來算是萬幸,活不下來也是命運。
流放寧古塔的犯人一般十年為期,當地官員會考察他的表現,如果表現不錯,又願意返回原籍,那麼皇帝可以批准返回。如果是被判了終身流放,那也只能一輩子再也不能入關了,除非皇帝哪天忽然想起了這麼個人,突發憐憫,下旨放人,否則一輩子只能留在這白山黑水之間了。
流放的過程本身也是一種極大的痛苦,押解之路極其可怕,每天要走50里路,中途不能無故停留,而罪犯會頻繁遭到沿途官員和押解士兵的虐待凌辱,有相當比例的犯人在路上就死了,真正能活著趕到寧古塔的,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