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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歷史心發現

    王司徒和厚顏無恥搭不上邊,所謂三公,坐而論道,非德高望重者不能孚其位,王朗在三國志中的評價也較高,陳壽評價道::“鍾繇開達理幹,華歆清純德素,王朗文博富贍,誠皆一時之俊偉也。魏氏初祚,肇登三司,盛矣夫!王肅亮直多聞,能析薪哉!”這已經是很高的評價了。

  • 2 # 一個人的歷史

    《三國演義》中被諸葛亮罵死的王朗確有其人,但是正史記載裡的王朗可不是個心胸狹窄之人,更不可能被諸葛亮罵死,那麼王朗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王朗,本名王嚴,字景興,東海郡郯縣人。漢末至三國曹魏時期重臣、經學家。王朗早年拜在太尉楊賜門下,因精通經籍,被任命為郎中。楊賜去世之後,王朗為其棄官服喪,後被舉孝廉,但王朗不應命。徐州刺史陶謙舉薦其為茂才,拜治中從事。遷任會稽太守,身受百姓愛戴。建安元年,孫策攻擊會稽郡,王朗率兵抵抗為孫策所敗,孫策抓住了王朗,勸說其投降,但是王朗不依從。孫策不忍心傷害王朗,只好把他放了,因為孫策不想落下一個殺賢之名。後來王朗被曹操徵調,成為曹魏重臣,先後輔佐曹操、曹丕、曹叡三代君主,是名副其實的“三朝元老”,王朗在經學方面的成就頗高,著有文集三十卷流傳於世。因此,歷史上的王朗是學富五車的治學之人,絕不是厚顏無恥之徒,羅貫中在《三國演義》裡為了將諸葛亮美化,將正史記載裡的王朗搬到了兩軍陣前,讓諸葛亮罵死並不是個例,還有一個心胸狹窄,被諸葛亮氣死的大都督曹真也歸於此類。

  • 3 # 中孚鑑

    王朗,字景興。在《三國演義》中,他得到曹操的器重,因此王朗也成為了曹操的得力心腹助手,後和華子魚等人一起幫助曹操晉位為魏公、魏王。曹操去世後,曹丕繼魏王位,又幫助曹丕以魏代漢,故而王朗也是一個魏國建立過程中的重要功臣。

    蜀漢劉備去世後,諸葛亮為拖孤輔政大臣,諸葛亮因為託孤重任,為了恢復漢室,故而諸葛亮曾多次北伐。曾經在諸葛亮北伐時,那時已經七十多歲的王朗和曹真等人一起去迎戰諸葛亮。王朗本想以口舌之辨斥退諸葛亮,但卻被諸葛亮的言詞所駁,被罵為厚顏無恥之人,從而讓年老的王朗一時激憤成羞,而導致王朗從馬上摔到地上而死。

    《三國演義》中的王朗被罵為厚顏無恥之人,那歷史上的王朗,真的是如此嗎?

    其實歷史上的王朗和小說中的還是頗有差距的,歷史上的王朗和小說中的卻確實都是很有才智,但歷史上的王朗為人嚴謹慷慨,同時他不僅有威儀,而且為人節儉,還經常幫助別人的困難。他曾經在為會稽太守時,頗受百姓的推崇愛戴。

    開始的時候,陶謙為徐州牧,王朗為會稽太守,後來孫策攻打會稽,王朗雖然堅守,但最終卻還是被打敗,那時孫策因為敬重王朗而沒有殺了王朗,說明當時王朗已經頗有有名聲了。

    後來王朗幾經週轉來到曹操賬下,被任命為諫議大夫、參司空軍事。在他於曹操賬下的時候,他也成了曹操的得力心腹助手,曾幫助曹操晉位為魏公、魏王。

    曹操去世後,曹丕繼魏王位,王朗則又幫助曹丕登基,建立魏國、以魏代漢。王朗也因此就成為了魏國的功臣,故而王朗的職位也屢有升遷。

    王朗曾勸曹丕減輕刑獄,而幫助弱小,從而幫助當時的百姓得以修養生息。曹丕為帝后,王朗被封為樂平鄉侯。

    曹丕去世後,其子曹叡繼位,是為魏明帝,王朗又被封為蘭陵侯、司徒。後來王朗去世,曹魏朝廷為其評定諡號為成侯。而因為王朗對魏國曾有大功,所以他得以和曹真等人配享曹操的廟庭。

    而王朗不僅對魏國有功,同時他和後來司馬氏的晉朝也有一定關係。因為他的孫女王元姬嫁給了司馬昭,並且生下了以晉代魏的晉武帝司馬炎。

    同時王朗在文學方面也頗有成就,他是當時的一個經學大師,在校注儒學經典中,他有很高的名聲。其著有的代表有《周易傳》《孝經傳》《春秋傳》等文集三十卷。

  • 4 # 安定郡小書生

    羅貫中在《三國演義》中為了突出諸葛亮多智而近妖,王朗就成了突出諸葛亮多智的犧牲品,估計王朗九泉之下有知,不知道問候羅貫中多少次了。

    王朗,本名王嚴,字景興,東海郡郯縣人,漢末至三國曹魏時期重臣、經學家。歷任會稽太守、魏郡太守、御史大夫、司空、司徒,先後封安陵亭侯、樂平鄉侯、蘭陵侯。於魏明帝曹叡太和二年(公元228年)去世,諡號“成”。

    《三國演義》第九十三回“姜伯約歸降孔明 武鄉侯罵死王朗”中被諸葛亮罵的氣滿胸膛,撞死於馬下。在歷史上,在王朗去世的這一年確實是諸葛亮第一次北伐,姜維降蜀;然而在史料中卻沒有記載王朗死於抵抗蜀軍陣上,其實王朗也幾乎沒有參與軍隊出征。

    《三國演義》諸葛亮罵王朗厚顏無恥理由:一是身為漢朝大老元臣,理合匡君輔國,安漢興劉,反而助魏篡漢;二是年齡一大把,頭髮都白了,只知道阿諛奉承,現在卻妄談天數。

    那麼,歷史真實的王朗是怎樣的?

    ①王朗早年師從太尉楊賜,楊賜去世而棄官為其服喪,後來被舉孝廉都為服喪而不應命。

    ②喪滿被徐州刺史陶謙舉為茂才,拜治中從事,遷任會稽太守;後孫策攻會稽,王朗舉兵抵抗失敗,投降孫策;被丞相曹操上表徵召,王朗輾轉數年才抵達許昌,被任命為諫議大夫,參司空軍事。

    ④曹丕繼任魏王,王朗遷任御史大夫,封安陵亭侯。

    ⑤曹丕稱帝,改王朗御史大夫為司空,進封為樂平鄉侯。

    ⑥魏明帝曹叡即位,進封王朗為蘭陵侯,升任司徒;第二年去世。

    王朗與鍾繇都以治獄而知名,再次以勸諫君王(曹丕、曹睿)聞名,還有以治學聞名,著有《周易傳》、《春秋傳》《孝經傳》《周官傳》等,有文集三十四卷。

    歷史上諸葛亮對王朗確實有過評價:

    劉繇、王朗各據州郡,論安言計,動引聖人,群疑滿腹,眾難塞胸,今歲不戰,明年不徵,使孫策坐大,遂並江東。

    意思是說,王朗這個人只知道動不動引用聖人言論,諞嘴很厲害,大家都甘拜下風,弄實事就不行了,最後讓孫策強大起來,吞併了江東。然而,諸葛亮卻沒有罵過王朗身為漢臣,卻阿諛奉承,助魏篡漢。

  • 5 # 南方鵬

    王朗雖然在小說中被諸葛亮罵死,也無出彩之處,在歷史上卻頗有來頭,他是晉武帝司馬炎的外祖父,司馬昭老婆王元姬的父親,先為漢吏,又是經學大師,名士。在曹操大殺世家豪族代表和名士時,身兼二家的王朗卻因識時務得以倖免。楊彪四世三公,曹操多次欲殺他無從下手,之後殺了其子楊修。而作為楊彪之父楊賜的高徒王朗,卻能逃過殺戮。海內名士邊讓、婁圭、孔融,一樣難逃曹操毒手,而王朗安然無恙。

    之後王朗雖與曹操有小出入,大方向還是一致的,可看作名士投奔曹操的代表人物,與華歆等類同,他擅長教化,斷獄極有耐心,以寬恕之道論罪,獲得好評,與鍾繇並稱能吏。王朗歷經曹操曹丕曹睿三代,大節方面難以評判,持身守正為人處世方面做得很到位,官至三公,兒子王肅也是經學大師,王朗死後與曹真等人因功得以配享曹操廟庭,並非演義中那般無能和不堪,但諸葛亮罵他世食漢祿而反叛的事,估計史實上的王朗也很難迴應。

  • 6 # 樂天派周先俊

    我認為不是,司徒王朗也是一個有著軍事奇才的能人,但與諸葛亮相比差距還不小,只各為其主,口才更不如諸葛亮,就好像有既生瑜何生亮之感概,故氣憤吐血而亡。

  • 7 # 漩渦鳴人yy

    王朗是不是一個厚顏無恥之人?不知道,但是這個人確實是一個有本事的人,為什麼?

    《三國演義》裡面王朗,我們一開始就知道諸葛亮罵死王朗,就這一段,但是實際上我在打一款遊戲叫三國無雙的時候,曾經見到過這個名字,就是在孫策進攻江東的時候,所以那個時候我就覺得王朗這個人履歷還挺豐富的,還跑到江東去了。

    後來仔細去查了一下歷史,原來王朗曾經在會稽做過太守,在會計這個地方,王朗實現了自己人生第一個目標,教化於民,他幫助會計這個地方的老百姓增加了自己的文化修養,得這個地方能夠有別於其它的戰亂之地,做到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

    但是後來袁術來了,袁術來了以後,孫策來了,孫策率領大軍攻打會稽直接就擊敗了當時的王朗,王朗第一次的教化於民的目標失敗了,但是孫策並沒有殺了他,反而放了他,放了他之後,王朗走了幾年,終於走到曹操那裡。

    主要兩個方法,第一打壓那些氏族大家,那些名家在曹操手底下死了好幾個,為什麼曹操就是提醒天下人不要學那些高傲的孔雀,高傲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上桌成為了一點小菜,第二點,培養那些氏族大家,就是培植那些跟自己一起打天下的人,讓他們成為氏族大家,來牽制那些老一代的世族大家。

    方法是有,但是就看別人賞不賞臉,別人到底同不同意,你培養的那些人是氏族大家,這就需要引路人,這就需要有人去認同他們,有誰比王朗更加適合的呢?

    王朗仕當世的經學大家,而且和那些氏族大家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有他做保證,曹操自己和他身後的那一幫小弟,何愁不得到中央的認可,那總比拿著那些刀,讓那些氏族大家跪著,說你就是氏族,大家來的更好一點兒吧。

    所以往往能夠在曹操的時候底下得到重用,並且一直活下來,很顯然和王朗本人的圓滑,以及同意曹操所做的那些事情有關,沒有這條原則,王朗和曹操兩個人是不可能尿到一個壺裡面去的,更別提二者之間的合作了。

    不僅如此,王朗本人也是對曹操所做的事情,可以說盡其全力幫助,兢兢業業,一絲不苟,你可以說王朗這個人做事情呆板,但是不能否認他對於每件事情所做的努力,即便是斷一個很小的案子,王朗都可以花很長的時間仔細研究以後,再給出一個正確答案。

    曹操自然是對這樣的人才愛惜有加,那當然,像王老這樣的人,也不可能是厚顏無恥之徒,只不過是在最後曹丕繼位的時候沒有站出來反對而已,但這又何嘗不是一次自保的手段,你比如說諸葛亮不也同意劉備當漢中王嗎?

    但是話雖如此,兩軍陣前如果不罵個你死我活,那也不叫打仗。

  • 8 # 穿插游擊隊

    “土龍芻狗。”

    這是諸葛亮在蜀漢夷陵大敗、劉備病亡後,面對雪片一樣飛來的魏國勸降信時,給蜀漢經學大師杜微的信中罵曹丕的話。

    王業不偏安,漢賊不兩立。四十萬大軍做不到的勸降,憑几張嘴也是做不到的。蜀漢還將在諸葛亮的帶領下,向中原發起持續十二年的衝鋒。

    諸葛亮的一生是戰鬥的一生,既帶兵進行武器的批判,也善於用筆桿子做批判的武器。諸葛亮從南罵到北,從吳罵到魏,舌戰的都是士人儒生,可以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士人都以儒學為宗,內部又分裂為三派:名教、外儒內法,以及後來的玄學。

    諸葛亮和荀彧等人,都是士人中外儒內法一類,即以法家的政策手段,來實現儒家的價值目標,在形象和輿論上又呈現出儒家的面貌。他們強調的是有道德的事功,“王霸道雜之”。

    而名教士人多為經學大家,出身世族高門,與諸葛亮罵戰的都是這類人。如果像演義裡荊南猛將兄邢道榮一樣,就不會有罵戰,而是直接掄起斧子劈上去了。

    名教就是董仲舒所說的“審查名號,教化萬民”,講究的是“名分、名目、名節、功名”,是以名為教,主要內容就是三綱五常。可以說是一個格外看重名聲和說法的道德秩序學派。

    而在被諸葛亮罵的名教儒生裡面,王朗王司徒是最出挑的一個。這不僅是因為在《三國演義》中王朗直接被罵死了,還由於就在前幾十回,王朗還在會稽提刀大戰太史慈。這讓讀者感慨歲月不饒人的同時,還產生了一種割裂感:這個玻璃心老爺爺,和那個江東猛將實在不沾邊啊。

    王朗的履歷,因此被蒙上了一層魔幻氣息,讓人捉摸不透。

    其實,歷史上王朗的一生,是一個名教經學家的非典型仕途之路。圍繞著王朗的故事,還有一幅三國儒生的群像。

    儒林外史與三國圍城

    儒生士人的學術,是經學。經學看上去只是儒家那幾部經典,字數加起來都沒有現在一本教科書多,但是其衍生能力極強。政治、經濟、哲學、歷史、法律、天文、數學、物理、情感、母嬰、教育、醫療……天文地理,大象螞蟻,無所不包。

    可以說,經學就是一切學術的最高形態和最大綜合,是那個時代的尖端學術,也幾乎是唯一的學術。至於其他的先秦子學,也多被納入了經學的詮釋框架。

    東漢末年,一位大學者異軍突起,結束了古文經學持續多年的紛爭,一統學術江湖,這個人就是鄭玄。

    透過鄭玄,可以發現的確是存在“天下儒宗”這種東西的。東漢民間諺語說:“遺子黃金滿贏,不如一經。”平常的學者為一部經典作注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鄭玄大師則是遍注群經。這還不算,鄭玄能夠超越門戶之見,破除各個學術山頭的家法。論博論精,別人都比不上。在那個年代,硬生生寫出“幾百萬字”。

    這樣的一位頂尖大學者,命運卻是坎坷的。鄭玄早年受黨錮之禍禁錮,閉門在家十幾年。解禁後不久又遭董卓之亂,數次遷居,落腳徐州,住在山腳下的山洞裡,著書立說,傳授技藝,學生有上千人。

    董卓。圖源/94版《三國演義》截圖

    曹操軍在兗州狼奔豕突,又數次進犯徐州,郭嘉還幫曹操想出挖開泗水灌城的損招,鄭玄在徐州也待不下去了。公元196年,鄭玄受到孔子的二十世孫、名士孔融的邀請,北上北海。連路上遇到的黃巾軍對他都非常尊重,甚至都不去鄭玄的老家高密鬧事。雖然是民間學者,鄭玄的名望可見一斑。

    但北海也非久留之地,孔融“志大才疏”。面對袁譚的進攻,孔融效仿古之名將,“憑几讀書談笑自若”,直到後半夜敵軍進入內城,才翻牆逃跑,可以說只學到了表面功夫。

    袁紹抓到鄭玄這個野生的大才通儒,當然不會輕易放過,舉薦已經七十歲的鄭玄老先生為茂才。在官渡大戰中,為了添些彩頭,袁紹命令鄭玄隨軍出征。這位七十多歲的老學者不堪勞頓,就這樣被折騰死了。

    “昔漢末陵遲,禮樂崩壞,雄戰虎爭,以戰陳為務,遂使儒林之群,幽隱而不顯。”(《三國志》卷24《高柔傳》)

    亂世之中,城外的人想進來,城裡的人想出去。鄭玄作為一代大儒,他的命運可以說是一代士人的縮影。而三國的大幕這才剛剛拉開,一場“文化苦旅”正在前方等待著儒生士人們。

    文化人的苦旅

    王朗出生在經學世家,在漢靈帝朝被徵召為議郎,這是僅次於博士的官方學術官職。不僅如此,王朗還師從太尉楊賜。這個仕途起點,如果在太平年代,幾乎滿足了青年學者的所有想象。

    楊賜病死後,王朗服喪回到徐州老家。隨後董卓之亂爆發,出現了一場士人大逃亡,關西、中原計程車人多避往荊州,青州士人逃亡遼東,徐州、揚州計程車人則南渡江東。王朗也不例外,以一種體面的方式輾轉來到了江東。

    王朗先是受到徐州刺史陶謙的徵辟,在其幕下擔任佐官。在被挾持到長安的漢獻帝迫切需要理解和安慰的時候,王朗援引春秋大義,建議陶謙與其求諸諸侯,不如“勤王”。勤王的方式,一方面是讓陶謙不要像其他關東諸侯一樣打打殺殺,讓戰爭升級。另一方面,也建議陶謙派人到長安向獻帝表忠心。

    當然這種忠心不是沒有回報的。漢獻帝封陶謙為安東將軍,王朗作為動議發起人,也被提拔為會稽太守。好巧不巧,這個空頭支票恰恰是可以兌現的,會稽正處於權力真空時期,就這樣,經學家王朗走馬上任,成為了一郡之守。

    王太守治理會稽的成績,史書上提到的有限。最濃墨重彩的流傳的事蹟,有關他的文化立場。

    會稽的廟裡,供奉著大禹的木頭雕像,因為當年大禹治水,會稽既是他會盟諸侯的地方,也是他死後安葬的地方。但是秦始皇也曾東巡到這裡,所以大禹像的邊上,就是秦始皇的木像。這觸動了王朗的儒生神經,認為“無德之君,不應見祀”,一上任就給拆了。

    王朗在太守任上的其他事蹟,都濃縮在了“惠愛在民”四字好評裡。雖然和同時期郡守豐富的事蹟相比,略顯單薄,但總算把“老好人”三個大字,留在了史書的公屏上。

    但這種仁政,在這時顯得格格不入,江東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在北方受挫的袁術南下發展,他手下的孫策攻城拔寨,雄心勃勃。而劉繇、華歆、王朗這些朝廷任命的大員,都是學者底色,不是漢室宗親就是經學儒生。面對孫策的“所向皆破,莫敢當其鋒”的虎狼之師,顯得聒噪而弱小。

    《後出師表》中說, “劉繇、王朗各據州郡,論安言計,動引聖人,群疑滿腹,眾難塞胸,今歲不戰,明年不徵,使孫策坐大,遂並江東。”鄙夷之情溢於言表,可以說描述得非常傳神。

    隨著揚州刺史劉繇敗走,豫章太守華歆投降,王朗也支撐不了多久了。但王朗在正面作戰中,依託地形居然還守了一段時間,最後才敗於偷襲,“三江五湖,皆為虜庭”。

    被孫策打敗後,王朗乘著小船下海逃命。隨行的只有一些核心人員,其中就包括會稽的世家子弟虞翻(演義中與諸葛亮舌戰的群儒之一)。虞翻也是江東知名學者,和王朗有著相同的研究領域,都是《易》學大家,研究的都是高科技中的高科技。虞翻的設想是安排王朗去徐州廣陵,那裡在陳登的治理下,社會安定經濟繁榮。

    但是王朗看了一位叫王方平(已羽化)的仙人的讖書,裡面說“疾來邀我,南嶽相求”,具體什麼意思誰也不知道,但是王朗硬是產生了代入感,要往南跑。

    跑到了侯官,感覺還是不到位,要去交州。虞翻是三國頂級算命大師,這時都被逼急了,說:那本書是瞎掰的,交州哪來的南嶽,去投奔誰?(此妄書耳,交州無南嶽,安所投乎?)王朗這才在侯官安頓下來。

    事後來看,如果北上徐州,那無異於再次進入淮海絞肉機,而南下交州,和中原的聯絡就不那麼方便了。選擇在侯官被孫策抓到,可能是王朗的一輩子最正確的決定。人生的路很長,但關鍵的往往只有那麼幾步。

    比如一起從會稽逃亡的難兄難弟許靖,運氣就沒有那麼好。

    許靖是王朗的同事和老朋友,起點甚至高於王朗,和潁川陳紀等名士是世交。他是月旦評許劭的兄弟,也在漢靈帝朝擔任郎中,還負責人事工作。董卓擅權期間,許靖和領導一起提拔了一大堆後來反董卓的地方大員,董卓殺掉了主事者後,許靖也拖家帶口,開啟了漫長的逃亡之旅,到會稽投奔了王朗。

    會稽城破後,許靖命運的畫風,就變得悽悽慘慘慼戚,三杯兩盞淡酒,不敵晚來風急。一路上大山大河無數,疾病和戰火如影隨形,男女老幼死傷大半。隨著曹操和張繡開戰,荊州的道路也隔絕了。身陷交州的許靖,夜夜仰望北斗星,盼著朝廷想起自己。

    當這一天到來的時候,面對漢獻帝派到交州的使者張翔,許靖用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給曹操寫了一封長信,描繪了一路吃草的慘狀:“行經萬里,不見漢地,漂泊風波,絕糧茹草,飢殍荐臻……憂瘁慘慘,忘寢與食”。又表達了對曹操的崇拜(國家安危,在於足下……為國自重,為民自愛)。但核心思想還是一個,建議曹操“為官擇人”,而這個人就是自己。

    但是很遺憾,張翔因為自己想要許靖當幕僚卻被拒絕,就把他的信扔到水裡去了,流傳下來的內容應該是許靖自己留的草稿(翔恨靖之不自納……盡投之於水)。不僅如此,許靖還託陳縣的袁徽給荀彧寫信,誇自己品德如何高尚,但是信也石沉大海。

    就這樣,許靖失去了回到中原的機會,過了好幾年,才勉強去投奔益州劉璋。後世的裴松之對此毫無同情心地認為,許靖的磨難純屬自找的,如果就留在江東,無論如何地位也和張昭差不多,自己亂跑那賴誰呢。

    《三國志》對王朗交的這樁好運,寫得是比較藝術的。陳壽記載說,王朗在收到曹操的表徵後,“輾轉江海,積年乃至”。如果不是碰到了鯨魚和仙山,即便是海路,又怎麼會花這麼長的時間呢?

    要是換做許靖得到這樣的機會,就是爬也要以最快速度爬到許都去的。當時的文化中心只有兩處:許都和襄陽。首先襄陽肯定是去不得的,孫策和劉表有殺父之仇,一定不會放王朗去荊州。而許都既有天子,又有中原顧舊,最重要的是,還有武德充沛的曹操。

    實際上在好幾年中,王朗都過著“流移窮困、朝不謀夕”的生活,直到許都方面想起來,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還有一個王朗。所以王朗的北上,沒有看上去那麼優雅從容、磨磨唧唧。

    鴿派語言藝術家

    王朗因其靈帝舊臣、知名學者的身份,尤其是他高度合作的態度,被曹操上表封為諫議大夫,“參司空軍事”。

    但實際上曹操對王朗的定位非常清晰,重用的原因就是因為他肯合作。所以曹操私下裡會對王朗有所奚落輕薄。

    一次宴會上,曹操逗王朗說,咱們得努力啊,不能像你在會稽那樣把鐵飯碗弄打了(不能效君在會稽折粳米飯也)。而王朗的反應也比較藝術,將自我解嘲與吹捧老闆完美結合在一起。

    他仰頭嘆息說:難吶,世界上的事兒真難理解。

    曹操問他啥意思(云何)。

    王朗回答說:我當年,一手好牌結果輸了,而您現在,困難重重卻蒸蒸日上,真是讓人想不通呢(如朗昔者,未可折而折;如明公今日,可折而不折也)。

    估計在場觀眾的內心中,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

    化尷尬為優雅,化狼狽為從容,低到塵埃裡開出花,這是王朗畢生的強項。

    即使是當初以階下囚的身份面對孫策時,王朗反而能夠人盡其才——打仗我不行,寫降書你不行。面對孫策的詰問,王朗的回答可以說是文采飛揚,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帶著的人,一路上都死光光了,只剩下自己,帶著老母親乘一葉小船,箭在身邊欻欻地飛,走投無路只好向將軍投降。自己“身輕罪重,死有餘辜”。之前沒有投降,是因為太害怕了,帶著兵像沒頭蒼蠅一樣,想投降都找不到門路,現在一切都聽憑發落(“東西惟命”)。虞翻本來一直追隨,知道他家有老母,王朗就讓他先走了。

    孫策聽了覺得,這《二十四孝》沒王朗我不看啊,真不愧是傳說中的儒雅隨和之士,於是沒有加害他(策以朗儒雅,詰讓而不害)。

    可見“合作”是一門語言的藝術,需要克服一系列心理障礙,要敢於向一切強大的勢力低頭。在必要的時候,還需要以今日之我攻昨日之我。比如王朗前腳吹捧完孫策,後腳就對曹操說孫策是“天下大賊”,不是搞小偷小摸的(非徒狗盜而已)。華歆也是一樣,向孫策表態說,要替他去許都疏通關係,到了之後就翻臉不認人,和孫家兵戎相見了。

    憑藉這方面的天賦,王朗得以在曹魏陣營順風順水,從靈帝的議郎,歷任軍祭酒、少府、奉常、大理,一直做到曹叡的司徒,一切按部就班。仕途的軌跡上,沒有留下絲毫亂世的影子。

    《三國志》對王朗的總評是“文博富瞻”,就是說典故掌握得紮實,文采好,可以說非常客觀。但王朗的文采,不是像王粲那樣體現在文學創作上,而是體現在“向上管理”中。

    王朗在曹魏的任仕,避開了所有的雷區,沒有像孔融一樣因嘴太碎而見誅,也沒有像在魏諷叛亂事件中的很多士人一樣受到牽連。曹操進魏公時,還實名上表,在由荀攸領銜的勸進表中赫然在列。

    其他重臣的傳記,側重於生平和作為,而關於王朗的記載,可以說是一篇“論語言的藝術”。

    對外,王朗是鴿派,主張和平。對內,王朗看重政治正確,提一些無傷大雅的原則性建議。

    比如同是在夷陵之戰後勸曹丕不要對吳國開戰,賈詡和王朗雖然結論相同,但出發點和表述方式完全不同。賈詡是從現實戰略角度出發的:“諸葛亮善治國,孫權識虛實,陸議見兵勢,據險守要,泛舟江湖,皆難卒謀也。用兵之道,先勝後戰,量敵論將……雖以天威臨之,未見萬全之勢也。”是說作戰困難,沒有把握,不要輕舉妄動。

    而王朗的論述就比較文藝了:“天子之軍,重於華、岱”,應該“不動如山”,坐收漁翁之利。

    孫權對魏稱藩後,按照約定,應該送一個兒子來當人質,但實際上沒有送來,曹丕要興兵討伐。王朗給曹丕的建議腦洞比較大:如果大軍行進過程中,萬一人家把兒子送過來了,咱們可就被動了。

    內政方面也是一樣。

    貫穿曹魏政權始終的一個重要爭論,是要不要恢復古代的臏刑、宮刑等肉刑。支援恢復的,有荀彧、鍾繇等實操派和結果導向派,他們認為肉刑固然不人道,但是在司法上,既能夠震懾嚴重犯罪,也能減少死刑人數。

    而反對恢復肉刑代表性人物中就有王朗,他一方面認為肉刑不人道,另一方面認為這樣影響不好:死刑少了,外面未必能瞭解情況,但是肉刑多了,大街上缺胳膊少腿的人招搖過市,對我大魏影響不好。

    曹叡時期,皇子夭折的多。王朗先是引用周禮,論證“諸經常說”的後宮十二人指標是不科學的,隨後勸曹叡提高後宮利用率,為大魏多準備一些備選繼承人。曹叡大興宮殿,王朗十分講究地勸諫說:霍去病區區一個“中才之將”,尚且知道“匈奴未滅,不治宅第”。言下之意是,您這麼英明神武,這個道理當然不必我說。

    終於在曹叡時期,華歆病逝,王朗成為了人們所熟知的王司徒。

    早在建安五年,由於感慨“後生者不見仁義禮智之風”,尚書令荀彧建議曹操創立中央的官學,不要等到天下平定才修文德,既要“立德立功”,又要“立言”,以實現“王道兩濟”。但是曹操出於對漢室權威的忌憚,採取了折中的做法,不是建立中央的官學,而是在各郡縣建立地方機構。

    為了用底子乾淨的學者充實這些機構,曹操起用的主要是不同於關西賈逵、馬融之學的鄭玄一派,鄭玄的很多學生如崔琰、國淵、郗慮都在曹操方面任仕。有趣的是,在推廣地方學術發展方面,最起勁兒的反而是杜畿這種善於搞養殖業的大老粗,而王朗等老牌大儒與鄭玄的學術背景相左,作為有限。

    既無事功,又不發揮經學強項,王朗憑什麼位列三公並在死後配祀曹操太廟呢?

    《三國志》把鍾繇、華歆、王朗列在一篇中。華歆雖然是學者底色、漢室舊臣,但是敢打敢衝,毫不愛惜羽毛。根據吳華人寫的《曹瞞傳》,董承衣帶詔事件後,是華歆衝進宮裡把伏皇后揪出來;曹丕的登基儀式上,是華歆在主持。鍾繇就更不用說了,潁川頂級世族出身,沒有鍾繇從關內搞到的兩千匹戰馬,官渡之戰會如何發展還很難說。唯獨王朗,只是負責活躍氣氛。

    是曹魏沒人了嗎?其實不是沒考慮過其他人。

    比如程昱,論資歷論功勞,都當得起和鍾繇並列。但是除了出身不行以外,程昱還有巨大的倫理汙點:在兗州之變中組織吃人(昱略其本縣,供三日食,頗雜以人脯,由是失朝望,故位不至公)。賈詡呢?確實也當上了太尉,但是遭到了孫權的嘲笑,說賈詡這樣的“毒士”,能力再強也不適合擺在面上(三公具瞻所歸,不可用非其人。昔魏文帝用賈詡為三公,孫權笑之)。

    學者型漢室舊臣雖然沒有滅絕,比如王朗老師的兒子楊彪,但人家礙於臉面只肯當光祿大夫。王朗建議曹丕請楊彪接替自己擔任司徒,但是曹丕不允許。

    三國的三公本就是虛職高位,把王朗這種資格極老、極其合作的漢室學者型舊臣放在這個位置上,就成了最優解。而且王朗還有點“徐州方面代表”的意味。曹操獲得徐州的過程極其血腥,青徐兩州,在曹魏一朝都不安生。即使是忠心耿耿的臧霸,曹操一死就帶著兵從洛陽擂著鼓回老家了。王朗的存在,能夠起到一定的撫慰效果。

    國安民樂,豈不美哉?

    還記得那個顛沛流離的許靖嗎?

    隨著劉備的入蜀,許靖的命運也發生了轉機。實際上,許靖到了成都之後,過著與王朗一樣的映象人生。

    許靖先是放低標準,去投奔了劉璋。在劉備兵臨城下時試圖翻牆逃跑,本來劉備在對待儒生方面就有高祖之風,對這種牆頭草行為更是不以為然。這時許靖的前途似乎格外暗淡,多虧遇到了貴人法正。

    以“眩惑之術”名揚天下的法正,成名之作就是操縱許靖的命運。法正勸劉備說:世界上有一種人,有虛名而沒本事,說的就是許靖這種。他的虛名滿天下,重用他可以忽悠天下人。

    結果就是,在勸進劉備為漢中王的人中,許靖名列前茅;他像王朗兼任魏郡太守一樣,兼任了蜀郡太守;更像王朗一樣,成了蜀漢的司徒。

    許靖就是蜀漢的王朗,從此歲月靜好,再無顛沛流離。

    公元222年,劉備在夷陵大敗,蜀軍一潰千里,國勢一蹶不振,鎮北將軍黃權降魏,轉身變成了魏國鎮南將軍。第二年劉備病亡於白帝城。“帶甲百萬、良將千員”的魏國朝廷興奮不已,認為天下可以傳檄而定了。

    勸降信雪片一樣寄往蜀國,其中諸葛亮收到得最多。

    諸葛亮沒有回信,而是公開發表了著名的《正議》一文,這也是《出師表》的先聲。諸葛亮不光罵了這三個人歲數不小、節操太少(二三子各以耆艾之齒,承偽指而進書,有若崇、竦稱莽之功),還痛罵了他們的老闆,說曹操“感毒而死”,曹丕“子桓淫逸”。

    在“諸葛村夫”這裡吃了鱉,自然要尋找其他的門路。

    公元223年,王朗和華歆、袁渙等人,給老朋友許靖寫了很多情意款款的信。懷念往昔美好日子,感慨時光飛逝,想讓許靖做諸葛亮的工作,勸他帶著“劉將軍”的遺孤稱藩投降。王朗在信中,將魏國朝廷比作北斗星,把自己和許靖比作各種星座,暢想了“以禮來降”之後的“封侯之位”。

    然而與王朗相比,許靖的司徒之位更是象徵大於實質。他沒有能力也沒有意願去改變諸葛亮。七十多歲的許司徒,在成都的生活是快樂的,他“清談不倦”,為蜀漢熱情洋溢地提攜年輕人(誘納後進)。演義中,諸葛亮罵王朗為“皓首匹夫”,而對蜀漢來說,許靖是“我們的匹夫”,諸葛丞相不僅捨不得罵,見到還會行禮(丞相諸葛亮皆為之拜)。

    另外,還有一個王朗不知道的情況——在他發出第一封信之前,許靖就已經去世了,這位蜀漢的清談家已經停止了清談。

    面子與裡子

    《世說新語》中有個段子,比較了背景和履歷類似的王朗與華歆的風格差異。一次坐船,他們看到岸邊有人求救,王朗主張救人上船,而華歆不同意。人救到後,大批土匪趕到,惹了一堆麻煩,王朗又主張把人趕下去,華歆又不同意。

    這個段子似乎是在說,王朗有表達良好主張的意願,但是對相應的後果既缺乏預見,也沒有承擔責任的能力。

    沒有什麼話,比《一代宗師》裡丁連山的臺詞,更能概括王司徒的一生了:

    “人活一世,有的人成了面子,有的人成了裡子。面子不能沾一點灰塵。流了血,裡子得收著,不能漏到面子上。人吶,此一時彼一時,過什麼河,脫什麼鞋,有多大屁股就穿多大褲衩。要學會溫、良、恭、儉、讓,特別這個‘讓’字。”

    王司徒就是三國時代面子的代表,而且又幸運得出奇。

    除了陰差陽錯來到曹營以外,王朗還把孫女嫁給了司馬昭。很難說當時王家能有多少預見性,就算有,誰又能想到司馬師的英年早逝呢?起作用的,更多的還是樸素的重臣之間門當戶對的思想。如果不是幸運,那就只能歸結為王朗對強者氣息的靈敏嗅覺。

    這種嗅覺,直接帶來了一門幾代的顯赫。王朗的兒子王肅,繼承了他對《易》經的研究。作為司馬炎的姥爺,王肅編造孔子語錄來打擊鄭玄的學術,王學最終成為西晉的官學。王朗的孫子王愷,與商人石崇開展史詩級的鬥富,吸引了滿朝不無讚賞意味的圍觀。

    後三國時代是屬於“面子”的時代,羊祜、杜預一類的名將,固然能力突出,但他們不是司馬師的舅子,就是司馬昭的妹夫。鄧艾、王濬一類立下大功的人,不是捲入陰謀就是動輒被彈劾。舊時的“裡子”們冗散里巷,朝堂上再次充斥著上品高門。

    諸葛亮死後只留下了十五頃薄田和八百株桑樹。正如有論者所說,劉備少時有“樓桑之下必出貴人”的傳說,劉備和諸葛亮魚水君臣的故事,“起於桑下童言,終於桑林清風”。

    而王司徒黯淡的事功和顯赫的地位,成了亂世中另一道扎眼的風景。與映階碧草、桑林清風相比,這道風景的審美價值有限,更多的是靠演義裡的形象戳中了大夥的笑點。

    演義對曹魏人士多有貶損,但其實在兩軍陣前饒舌的王司徒形象,和正史上的真人倒有頗多神似之處。

    END

  • 9 # AlexanderS

    王朗是山東人,早年師從楊賜。這個楊賜家勢顯耀,出身弘農楊氏,祖上是東漢名臣。

    王朗年青時因通曉經籍,官拜郎中,曾在安徽做過縣令。後來楊賜去世,王朗辭官守喪。

    漢獻帝時,徐州刺史陶謙請他出來做官。當時漢獻帝被董卓劫持到長安,王朗建議陶謙上表以示以漢室的支援,因此陶謙晉升徐州牧,王朗升任會稽太守。

    公元196年,孫策攻會稽,王朗堅持守城,後失敗。王朗逃至東治,當地縣令為他起兵,但終不敵孫策。后王朗被孫策抓住,孫策敬其為人,幾次欲招降,王朗始終不肯。

    之後曹操上表徵王朗,王朗就任為諫議大夫,參司空軍事。公元213年,曹操被封為魏公,王朗任魏郡太守,以治獄出名。

    公元220年,曹操升為魏王,王朗為安陵亭侯、御史大夫。同年曹丕登基,王朗任司空

    公元227年,魏明帝繼位,王朗任司徒,次年去世

    《三國志》中對王朗評價很高,說他高才儒雅,恭儉節約,好施捨,尚義,御下不甚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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