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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雨的名著時光

    你完全可以把他看做另一種命運上的魯智深:

    “只可惜了一個頭陀,長七八尺一條大漢,也把來麻壞了。小人歸得遲了些個,已把他卸下四足。想這個頭陀也殺人不少。”

    魯智深和他遭遇唯一區別就是,運氣好一些,當時魯智深同樣也被麻翻了,放在剝人凳上了,幸好那次張青及時趕來了,制止了孫二孃,不然魯智深肯定也會被卸下四足,做成黃牛肉包子,說不定武松正好還來得及吃上。

    這就是水滸世界的生猛:就是真晚來一些又怎麼樣,把魯智深剁了他在九泉之下估計也就一笑而過。但是被救下了,那就做兄弟了:

    在那叢林世界,命都已經不是命了,有得活便做兄弟,路見不平也不是出頭,而是要拼命。

    這個思維還可以延伸為,李逵媽媽被老虎吃了,為何梁山好漢沒有悲傷,一提到假李逵就又笑開了?其實這就是殘酷世界中,對生命的極限型豁達。

    水滸世界中,黑店那麼多,都能開連鎖店了,有夫妻檔,也有兄弟檔,還有個體戶,有市場,自然有人入駐,批判當然要批判,作者卻不屑於此,那對他是大材小用——他的任務是呈現。

    為何要呈現?想昭示的就是人類生活環境和禮樂的惡化,就好像非洲有一塊獅子生存的草原,由於近年來環境惡化,也開始頻繁地出現獅子吃獅子的現象——越殘酷的環境越沒有底線,張青等人就好像那群獅子,是一種現象反映的終端,根源則在宋徽宗高俅這群人那裡,他們的兇狠與無底線,比張青這些人更沒心沒肺。

    說遠了,拉回正題:至於那個頭陀到底是誰?他很可能也是條好漢,如果沒被孫二孃做成肉包子,興許上梁山也說不定,兩把爛銀也似的鑌鐵戒刀,都能成為武松的專屬武器了。

    然而終究是沒有,他和魯智深,就差那麼一點點的好運。

    在那個世界中,如果用一句話總結裡頭的生存觀的話,可以借用杜琪峰電影《暗花》中的那句臺詞:

    我和你就像那顆彈球,會彈到哪裡,什麼時候停,都是身不由己。

    然而即使如此,魯智深最後如此乾脆的坐化,又是對這一生存觀的一種超越:

    說停,我便停,我命仍由我——沒錯,我魯智深比頭陀運氣好了那麼一點,但生亦何歡,死亦何苦?你給我的,我未必捨不得給出去。

    這也算是對頭陀這一角色設定的一種內在的呼應與昇華吧,畢竟這神秘頭陀和魯智深,某種程度上說,可以理解為是一體兩面的人物定位了:

    與其說我們是活在世界中,不如說活在時光中,河流,房屋只是夥伴。有的人在時光中突然停下了,比如頭陀,有人多走了幾步,比如魯智深,卻也不夠一場毫無眷戀的圓寂。

  • 2 # 綠野萍蹤01

    金聖嘆因為這個神秘頭陀被孫二孃麻殺,心中弭月不快。金先生何等聰明,但他始終都沒有搞明白這個神秘頭陀到底是誰。現在,我藉助題主的這道題目告訴愛好《水滸傳》的朋友們:被孫二孃做成饅頭餡的神秘頭陀就是武松。

    平行時空中的兩個武松

    《水滸傳》可謂穿越玄幻小說的開山鼻祖,施耐庵以很多穿越故事,交織了一副歷史畫卷,隱藏了大宋、大明王朝的秘史。書中的很多人物穿越時空,匯聚到同一個時間節點上,演繹著錯綜複雜的歷史故事。同時,又分身到不同的時空,暗喻另外重複迴圈的歷史。

    “洪太尉誤走妖魔”的故事中,死去六年的范仲淹穿越到嘉祐三年宋仁宗的早朝殿堂,與宋神宗時期反對變法的保守派文彥博隱喻了北宋黨爭歷史。

    宋徽宗朝的張天師虛靖先生也穿越而來,給宋仁宗時期的汴京祈禳瘟疫。這代張天師又以牧童的形象,暗喻做過放牛娃的朱洪武。宋仁宗的殿前太尉洪信,則集朱洪武、朱標為一身,演繹了兩代人的故事。

    諸如此類,施耐庵一點都沒浪費資源,人物是多面的,分身不同時空,或者行走在平行空間,多層面多角度的隱喻歷史真實。

    武松這個形象也有陰陽兩面,一個是江湖上的打虎英雄,另一個則以武松的“前世”身份,暗藏在神秘頭陀神秘的故事之中。

    武松、神秘頭陀在平行時空中交集於孫二孃十字坡酒店,施耐庵以神秘頭陀的“死”而還原武松的本尊,原本就是行者的武松從此以行者的身份活躍在《水滸傳》中。

    武松就是神秘頭陀,神秘頭陀就是武松。不信,那就請回到原著中,看看施耐庵是如何以“分身術”塑造行者武松的。

    武松的“前世”就是個行者

    梁山三十六天罡是有藍本人物與故事的,在《宋江三十六人畫贊》中,武松的故事是這樣的:汝優婆塞,五戒在身。酒色財氣,便要殺人

    優婆塞,就是在家帶髮修行的男子,也就是說,武松未出江湖時就是個行者了。

    北宋時期,不斷調整出家人的年齡限制,最遲的出家年齡竟然達到了二十歲。在此之前,不能正式入寺剃度,帶髮修行到符合規定年齡時,還要透過官府的考核,取得(後來基本上是買)度牒才能成為正式的出家人。

    施耐庵筆下的武松,其實就是一個“酒色財氣,便要殺人”的行者。但是,為了把武松寫成道家的“天傷星”,便把藍本故事中的武松一分為二,寫了一個道家的“妖魔”,暗藏著一個行者武松。

    武松與神秘頭陀的“前世”都是“酒色財氣,便要殺人”的行者,《水滸傳》中以不同的寫法,基本上還原了藍本故事的行者武松。下面,我摘錄一段原文,對看一番武松、神秘頭陀究竟是不是一個人。

    武松又請這邊下鄰開銀鋪的姚二郎姚文卿(財),……又去對門請兩家,一家是開紙馬鋪的趙四郎趙仲銘(色),……又請對門那賣冷酒店的胡正卿(酒)。……賣餶飿兒的張公(氣)。

    酒色財氣全部到齊,武松便開始殺人了。

    神秘頭陀喝了孫二孃下了蒙汗藥的酒,那對雪花鑌鐵戒刀殺人太多,竟然為他積攢了一百單八顆人頂骨數珠。雪花戒刀時常夜裡鳴嘯,想必是殺氣太重之故。神秘頭陀大概也是被孫二孃姿色所迷,這才喝了孟婆湯。

    酒色財氣,神秘頭陀一樣都不少,這不就是“酒色財氣,便要殺人”的行者武松嗎?

    神秘頭陀的度牒應當可以“驗明正身”

    魯達剃度時,趙員外早就為他準備了一張空白的五花度牒。智真長老為魯達落髮,魯提轄得了法名“智深”,算是正式出家了。此時:長老……把度牒轉將下來,書記僧填寫了度牒,付與魯智深收受

    從此,這張度牒就是魯智深的身份證明了。既然是身份證明,上面肯定是有魯達、魯智深這些相關資訊的。而那個神秘頭陀,同樣有一張證明身份的度牒,孫二孃說得非常清楚,殺了神秘頭陀後:如今只留得一個箍頭的鐵界尺,一領皂直裰,一張度牒在此

    奇怪的是,書中竟然一個字都沒提到神秘頭陀的度牒上寫著什麼。武松、張青都是識文斷字的好漢,竟然沒看度牒上神秘頭陀的身份,這不是很神奇的一件怪事嗎?

    其實,說怪不怪,施耐庵就是不讓讀者知道神秘頭陀的度牒上寫著什麼。因為,此人就是武松在平行時空的真實身份,或者就是武松的本尊。施耐庵若是寫明瞭度牒上的資訊,那還有什麼意思呢?

    當時,武松一穿上什麼頭陀的皂直裰,自己都讚歎道:卻一似與我身上做的。張青、孫二孃夫婦更是點題道:卻不是前生註定

    當然就是前生註定了,武松等於是迴歸本尊了。

    這張神秘的度牒,暗點了神秘頭陀就是武松的本尊。而一串一百單八顆人頂骨數珠,更是暗示了這個神秘頭陀也是上應天星的好漢,是一百單八將中的一員。如此,神秘頭陀不是武松又會是誰呢?

    神秘頭陀也是“佛道合一”的象徵

    《水滸傳》中有大量的佛、道描寫,暗藏著施耐庵佛道合一的宗教思想。比如,武松上景陽岡打虎之前,與林沖一樣,都與山神廟有關。

    武松、魯智深原本都是俗家弟子,但卻是道家的“妖魔”,此後,又成了道家紫府的天罡星煞。但是,他們都有一份證明佛家身份的度牒,又是一個佛教徒,這二人身上都有佛道兩家的身份。武松在十字坡酒店迴歸本尊,佛與道就合二為一了。

    持“水滸陰謀論”的讀者說,行者武松在孔家莊“看透了宋江”,因而,與宋江分道揚鑣,獨自上二龍山去了。這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的實證故事。

    其實,武松必須去二龍山,因為,魯智深在那裡做了寶珠寺的方丈。得到正式度牒的武松,不去寶珠寺掛搭,去哪裡更合適呢?

    武松、魯智深兩大道家天星,卻又是佛門子弟,當然就是一對生死搭檔了。按照智真長老的預言,魯智深將成就佛道兩家的正果。其佛門正果是“汝等皆不及他”,也就是說,五臺山自智真長老以下所有僧眾,正果都不及魯智深。所以,魯智深做了皇家寺院的住持方丈。

    智真長老同時說,魯智深“上應天星”,可以從妖魔“還道”而“昇仙”,成就道家正果。武松是魯智深的生死搭檔,兩人合二為一,同時隱藏了一位大明王朝成就佛道正果的高人。

    因而,施耐庵以神秘頭陀作為江湖好漢武二爺的分身,“酒色財氣,便要殺人”的行者也將“還道”修仙成功,如魯智深那般,得成佛道兩家正果。

  • 3 # 自說文史

    先說答案,被孫二孃害死的頭陀是一個“工具人”,是作者為了給武松一些好裝備,而特意留下的工具人,僅此而已。

    武松被張都監陷害,在施恩的救助下,他大鬧飛雲浦,又殺了個回馬槍,血洗了張都監全家,殺了十五口人。包括蔣門神和張團練,也都被武松殺了。殺完人,武松還留下“殺人者,打虎武松也”八個字,然後從容逃走。

    不過,由於之前武松被抓時捱過打,逃走之後不久棒瘡發作,武松只得躲在林子裡休息。結果,剛躺下就被抓住了,幸好抓他的人是張青、孫二孃店裡的夥計,所以武松很快被救了。

    得知武松殺了張都監全家之後,張青和武松決定幫助他。張青建議武松去投二龍山落草,但是,武松臉上有金印,一路上可能會被官府盤查,所以不好辦。張青認為貼膏藥遮住就行,孫二孃覺得不妥,她建議武松打扮成頭陀。

    原來,早在兩年前,店裡來過一個頭陀,被孫二孃麻藥放翻了。頭陀死後,孫二孃把他的戒箍、戒刀、度牒、直裰等都留下了。這兩把戒刀十分神奇,半夜會鳴嘯,之前武松殺潘金蓮和西門慶,發配時經過十字坡,張青夫婦也給他看過。

    巧的是,頭陀這套裝備給武松用正合適,兩人連相貌都差不多(度牒上有介紹相貌)。

    孫二孃道:“二年前,有個頭陀打從這裡過,吃我放翻了……今既要逃難,只除非把頭髮剪了做個行者,須遮得額上金印。又且得這本度牒做護身符;年甲貌相,又和叔叔相等;卻不是前世前緣?”

    於是,武松穿上直裰,披散了頭髮,戴了戒箍,拿上戒刀,去投奔二龍山魯智深了。從此以後,武松就成了頭陀,綽號也定了下來,叫做行者。

    試想一下:武松就這樣成為了行者,是不是太巧了?而且巧合之處,全在於這個頭陀,是不是很奇怪呢?

    孫二孃開包子店,殺了不少人,按理說殺完人後要儘快處理,能丟的丟,能燒的燒,避免留下證據,可是孫二孃居然留下了頭陀的所有裝備。戒刀是兵器神器,作為江湖人,孫二孃留下也就罷了,為何還要留下度牒、衣服呢?

    更巧的是,這個頭陀的衣服,武松穿了合身;頭陀的戒箍,武松戴在頭上合適;頭陀的兵器,武松用了之後不再鳴嘯;連頭陀的年齡和相貌,都和武松一樣,這不是巧上加巧嗎?

    你以為這就沒了嗎?後面還有呢。

    武松從來沒做過頭陀,此時做了頭陀,也就是想出行安全,到二龍山投奔魯智深。可是,後面他落草二龍山後,不必再擔心出門被抓,也沒脫下頭陀的裝備,甚至到了梁山,受了招安,他還是沒恢復“真身”。武松穿了頭陀的裝備,彷彿就變成了頭陀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呢?原因就在於武松本來就是個和尚。

    在《水滸傳》之前,《大宋宣和遺事》以及《宋江三十六人贊》中,都提到了武松,其身份都是和尚,綽號也是行者。《宋江三十六人贊》中,武松綽號行者,讚詞是:汝優婆塞,五戒在身。酒色財氣,更要殺人。

    所謂“優婆塞”,是指受了三皈依(阪依佛、法和僧)的男子,也叫“居士”,他們只是在家信佛,並沒有真正出家。所以,早期的武松沒有剃髮出家,只是行者,綽號也是行者。

    施耐庵創作《水滸傳》時,沿用了這一設定,所以武松的最終結局還要是行者。然而,武松的故事又極多(武十回),前期他要打虎、殺嫂報仇、醉打蔣門神、大鬧飛雲浦等,最後結局又得做行者,怎麼處理呢?

    那只有在武松戲份快結束的時候,讓他做行者。可是,殺了張都監等人後,如何突然之間就做了行者呢?轉折點自然就在孫二孃的店鋪裡。而要讓武松有一套合身的裝備,必須創造出一個頭陀,而且這頭陀和武松各方面都一樣。

    所以,本質上來說,頭陀只是一個工具人,他的存在就是為了給武松提供裝備。

    如果非要說這頭陀是“武松的前世”,“平行世界裡的武松”,就有點可笑了。這個人是活生生存在過的,哪有什麼前世?何況頭陀才死兩年,人家和武松同時生活過20多年。

    類似頭陀這樣的角色,古典小說裡有很多。

    比如《三國演義》裡,開頭給劉備、關羽、張飛打造兵器的鐵匠,是不是也很神奇?他居然能打造三般堪稱神器的兵器,不是很巧嗎?而且當劉備缺戰馬和好鐵的時候,正好就有張世平來為他提供,不也是很巧嗎?

    為何如此巧合?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作者為了劇情,設計的一個工具人而已。他們確實存在,但沒有其他身份。

  • 4 # 一點微言

    大家對中國四大名著之一的《水滸傳》應該都很熟悉,書中塑造的108條英雄好漢應該都能耳熟能詳。不過,有幾個地方還是令人費解的,其中就有據說的幾大憾事:一是史進尋王進不見;二是張青店中頭陀不知何人;三是欒廷玉如何死的。其中,孫二孃在十字坡酒店裡麻翻殺死的頭陀最是令人費解,一直以來,爭論頗多。

    《水滸傳》中第26回裡,第一次出現了此頭陀,是張青向武松介紹的:“只可惜了一個頭陀,長七八尺一條大漢,也把來麻壞了。小人歸得遲了些個,已把他卸下四足。如今只留得一個箍頭的鐵界尺,一領皂直裰,一張度牒在此。別的都不打緊。有兩件物最難得。一件是一百單八顆人頂骨做成的數珠,一件是兩把雪花鑌鐵打成的戒刀。想這頭陀也自殺人不少。直到如今,那刀要便半夜裡嘯響。小人只恨道不曾救得這個人,心裡常常憶念他。”

    這段文字寫得很是突然,前無伏筆,後無交代,有點令人摸不著頭腦。在我們普通人看來,堂堂七八尺高漢子,一百單八顆人頂骨做成的數珠,兩把雪花鑌鐵打成的戒刀,想想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但就是沒有任何交代。

    然後,在書中的第三十回再一次寫到了這頭陀:孫二孃道:“二年前,有個頭陀打從這裡過,吃我放翻了,把來做了幾日饅頭餡。卻留得他一個鐵界箍,一身衣服,一領皂布直裰,一條雜色短穗絛,一本度牒,一串一百單八顆人頂骨數珠,一個沙魚皮鞘子插著兩把雪花鑌鐵打成的戒刀......和叔叔相等;卻不是前世前緣?叔叔便應了他的名字,前路去誰敢來盤問?這件事,好麼?”......孫二孃去房中取出包裹來開啟,將出許多衣裳,教武松裡外穿了。武松自看道:“卻一似我身上做的!”張青孫二孃看了,兩個喝采道:“卻不是前生註定!”

    從這二段內容上看,還真有點意思:這個無名的但又非等閒之輩的頭陀就像是專門給武松送武器裝備的,穿起來、用起來剛剛好,完完全全武松和關陀就好像是一個人。

    有些就沒看懂,但在我看來,其實這段話中就透露了這個秘密,哪句話?——“卻一似我身上做的”。

    作為大文豪、大才子的施耐庵,寫成如此鉅著,難道會出現如此之大的破綻不成?當然不會,只是相當隱晦罷了。

    我們從他們三人的對話中就可看出一些端倪:“卻一似我身上做的”,“卻不是前生註定!”也就是說,其實這個所謂的頭陀並不真實存在,它就是為了行文的需要杜撰出來的,說白了,這個陀就是武松,只是他的前世而已,經過這麼多災禍之後,武松脫胎換骨,由行陀角色轉換成了行者。

    頭陀一詞出自梵語,意為“抖擻”,意指去掉塵垢煩惱,在此藉此武松抖擻掉塵垢,脫離塵世煩惱。聯絡武松剛剛完成了一樁大案,殺了張都監一家人,成了朝廷要犯,就此,其走正道的美夢一紙破碎,就連自己的身體都被人做成了饅頭之餡。由此,武松脫胎換骨,與塵世決裂,全心做一個行者。

    這也是為什麼《水滸傳》的前部分裡,武松非常出彩,但過了這一章節之後,武松基本沒有什麼開掛的表現了,甚至退到了六和寺隱居起來,即使宋江要他一起赴京朝覲,他也是婉言謝絕了,在這裡也交代了其清淨從道的心境,已與前部分判若兩人了,成了內心有約束的出家人。正如金聖嘆對此批註道:“武松做行者,便真是行者。”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到底墊高枕頭睡覺好不好的有人知道嗎,枕頭高了要注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