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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雲中史記

    有了伊朗,才有了沙特和以色列的“眉目傳情”。

    以色列,雖然實力強悍,中東小霸王,但畢竟體量太小了,阿拉伯國家雖然打不過它,但耗也能耗死它,以色列的戰略目標就是保持阿拉伯世界的分裂,防止出現強大的伊斯蘭勢力。而伊朗,就是擺在以色列面前的巨大威脅。

    伊朗和以色列遠隔千里,為何以命相逼?沒辦法,作為有過輝煌的波斯帝國文明的伊朗,大國夢一直沒消停過,這幾年,以伊朗為核心的什葉派勢力強勢崛起,伊朗向東向北發展不了,只能向西看,向中東看,不過伊朗畢竟是波斯人種,與阿拉伯人存在巨大的人文隔閡。

    那要做伊斯蘭世界老大,必然得找個引起阿拉伯世界共鳴和認同的話題,那就是巴以問題,這個世紀難題,打擊以色列人就成了伊朗當仁不讓的責任了,只要伊朗在打擊以色列的鬥爭中不斷獲勝,那伊朗在伊斯蘭和阿拉伯世界的分量就不斷上升,這是伊朗一統中東世界的最現實的捷徑。

    沙特,遜尼派的老大,自然與什葉派的伊朗存在天然的衝突,這幾年,伊朗透過什葉派之弧,籠絡伊拉克和敘利亞,在葉門攻城略地,沙特南北方向都受到了伊朗的現實威脅,這幾年,沙特的土豪風光不再,卡達等小弟反目,葉門戰事不利,內部王室鬥爭激烈,持續幾年的低油價嚴重透支了國家實力,儘管沙特這幾年不斷出招,但總體上,沙特失敗了,面對伊朗的競爭,沙特一敗塗地。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沙特和以色列理論上是敵人,但在面臨伊朗的共同威脅下,再加上各自美國老大對伊朗的強勢“整治”,兩國走近就水到渠成了。

    至於巴勒斯坦這個小弟,沙特還真沒多少精力管了,安撫安撫給點錢,對於美國把大使館遷往耶路撒冷,該罵的還是要罵幾句,明面上還是要譴責以色列,私底下,兩國還是要以美國為媒,暗送秋波,在今後一段時間內,隨著美國加大對伊朗的打壓力度,沙特和以色列的奇妙聯盟關係也會越加配合默契。

  • 2 # 海之波濤3

    不改善不行!

    沙烏地阿拉伯是中東重要的土豪國家,而以色列則是中東的霸王,本來沙特和以色列不共戴天,雖然沙特沒有參加過中東戰爭,但因為教派,信仰的關係,兩國可以說格格不入,遜尼派和什葉派才是中東千年爭鬥的“主旋律”,外來的猶太教更讓沙特所不能接受,後來由於石油和以色列的參加,加上各大國的滲入,中東這個火藥桶變得更加火熱。說關鍵的吧,沙烏地阿拉伯,雖然有錢有勢,但在中東地區,排名一直不太靠前,這和享受財富有關(懶惰),但其稱霸中東的野心卻很強烈,因為財大氣粗,得到了美國的賞識,於是沙特在與伊朗爭奪派別的鬥爭中有了底氣,但以色列又是美國的第一盟友(沒人可以替代),沙特雖然和以色列水火不容,但為了共同的利益(壓制伊朗),才不得以和色列達成某種默契。這樣說,沙特和以色列的關係能夠“改善”,功勞應該記在美國名下,一個是親如“父子”(以色列),一個是互相利用(沙特),沒有永遠的朋友和敵人,六親不認的美國卻永遠是以色列的“兒子”,這不會改變的……

  • 3 # 古姿觀察

    跟中東其他阿拉伯國家一樣,沙特長期與以色列敵對,不承認以色列的存在,並且在1948年的第一次和1973年的第四次中東戰爭中派遣軍隊直接參戰。然而,國家之間的交往並非是一成不變,其往往視客觀大勢和具體問題而適當調整與周邊國家之間的關係,保證自己本國國內的長治久安。

    初始階段

    沙特與以色列之間最早的接觸,可能是在1981年以色列空軍的巴比倫行動,炸燬伊拉克耗資3億美元在法國的援助下所建立的“奧西拉克”核設施。沙特為以色列空軍提供了便利,從其領空過境。然而這只是個別事件上的合作,雙方之間的秘密接觸,可能是在1987年沙特同埃及恢復外交關係之後(因為挨以建交而斷交),透過埃及的關係跟以色列建立長期秘密溝通渠道。

    (以色列與沙特)

    沙特與以色列交往,巴以問題是一個坎

    隨著上世紀90年奧斯陸協議的簽訂,巴以和平初現曙光,整個阿拉伯國家也基本以此為契機,趕緊從以色列的爭端之中抽身而出。這也基本標誌著阿以問題徹底變為了巴以問題。沙特的對於以色列的態度也開始軟化,支援透過和平方式解決巴以爭端。沙特長期以來對於巴勒斯坦都持支援立場,並且給予其大批的經濟援助,然而法塔赫與哈馬斯的分裂,使得沙特寄希望於和平方式解決巴以紛爭的努力基本化為泡影。沙特的外交開始變得更加的功利,不想再被“巴勒斯坦兄弟情義”所拖累,因為這真的很“貴”,與以色列接觸也開始半公開化。

    (巴勒斯坦主席阿巴斯與薩勒曼國王)

    2005年解除了以色列的商品和服務的禁令。在2010年以色列表示支援德國政府對沙特的200兩豹二坦克的軍售,以穩定沙特國內的局勢。在軍售領域有很多報道顯示,雙方之間可能存在著武器交易來往。以色列曾在2015年有意向沙特出售其鐵穹系統,用以防禦胡塞武裝的火箭炮和短程地對地導彈的攻擊。還有報道顯示,沙特曾經透過南非引進過以色列的無人機。沙特與以色列之間的交往越發緊密的原因,其實在於沙特本身觀念和利益的轉變,國家觀念形成,不在受傳統的部落和民族情感的左右,更重視自身的國家利益,對外交往開始務實化!

    (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與薩勒曼國王)

    伊朗的威脅,共同的敵人

    近些年隨著伊朗因為伊核協議,制裁破除之後,有了能力和條件強化對外的影響力。這引起了沙特的不滿和警覺,開始採取措施對應對伊朗的威脅。兩國矛盾主要表現在,教派矛盾和地緣政治衝突。伊朗作為什葉派的領袖,一直想擺脫伊斯蘭在野教派的狀況,致力於擴大什葉派的影響力,並一直試圖攫取中東地區的霸權。不但如此,其伊斯蘭政體也威脅到了沙特王室的統治,雙方形同水火,互不相容。沙特與伊朗交惡成為了以色列和沙特關係加速改善的催化劑。2017年11月19日,以色列能源部長尤瓦爾斯坦尼茨對媒體表示,在面對來自伊朗方面的共同關切,以色列與沙特方面已經展開了秘密情報交往。在政治關係上,沙特王儲默罕默德·本·薩勒曼在本年度訪問美國時曾經公開表示對於以色列建國本身的承認,而且在訪問美國前沙特還正式對以色列開放了其領空,允許民航客機從其領空過境。

    (共同的威脅伊朗)

    結語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道理其實再簡單也不過了,中間可能還有美國方面的牽線和撮合。其實從兩國的交往可以看出,沙特外交的務實化,其實才是兩國關係改善的主要動力,即便沒有伊朗、美國、埃及的因素,雙方之間的未來也必然會接近。默罕默德·本·薩勒曼王儲上臺以來,沙特開始了改革之路,這種改革不僅僅是國內的社會變革,而且還有國家發展和外交領域的變革,沙特正在試圖讓自己國家由一個酋長國變成一個現在意義上的民族國家。這其實才是沙特與以色列關係改善的根本原因。

    (默罕默德·本·薩勒曼王儲)

  • 4 # 一知

    2018年4月2日,正在訪美的沙特王儲薩勒曼在接受《大西洋月刊》採訪時,聲稱對於建立猶太國,沒有宗教上的障礙,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都有權擁有自己的土地,現在需要的是一份和平協議來保障他們各自的權利。很多人將薩勒曼的這一說法視為沙烏地阿拉伯準備承認以色列的合法地位的表示。

    近些年來,沙烏地阿拉伯和以色列的關係得到了改善。原因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

    上世紀90年代以來,在國際社會的斡旋和阿以自身的努力下,阿拉伯國家與以色列的關係開始逐漸改善。沙特、阿聯酋等阿拉伯國家開始不再奉行全面封殺以色列的政策。卡達開始和以色列進行有限的商貿往來。為了加入世界貿易組織,沙特也開始承諾不再抵制以色列商品。但以色列與沙烏地阿拉伯在內的阿拉伯國家之間的緊張關係仍然沒有得到根本的緩解。

    伊朗的崛起及其引起的中東地緣政治的變化,是沙烏地阿拉伯改善對以關係又一個重要原因。伊拉克戰爭結束後,伊朗頂住各方面壓力擁有了核能力,於是開始在中東各個地區扶持代理人,發展自己的勢力。伊朗在中東地區的所做所為,對以色列和沙烏地阿拉伯均構成了威脅。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共同的利益訴求讓沙烏地阿拉伯和以色列走到了一起。2015年起,以色列和沙烏地阿拉伯開展了無人機和反導系統等方面的合作,兩國高官互訪也變得日益頻繁。2018年3月,沙烏地阿拉伯首次向飛往以色列的民航班機開放了領空。

  • 5 # 走進伊拉克

    根據中東歷史來看,沙烏地阿拉伯和以色列似乎不太可能成為地區政治的盟友,但近年來,中東地區事態的發展使得沙特和以色列更加緊密,為中東最奇怪的同床人提供了舞臺。

    以反對伊朗“共同威脅”的聯盟為基礎,伊朗成為了沙烏地阿拉伯和以色列友好關係的粘合劑。將以色列列為潛在的合作伙伴反映了中東地區支離破碎秩序的突破,自2000年代初以來,美國一直試圖建立一個霸權體系來統治西方友好國家,這是由選舉或沉積所帶來的。沙烏地阿拉伯充分利用其在阿拉伯世界的地位,突破了建立自己秩序的行列,其中包括在以土地換取和平的基礎上尋求與以色列的關係。

    在美國和以色列看來,在中東地區擁有一個可以威脅到伊朗的沙烏地阿拉伯,是對以色列和美國在中東地區的發展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以色列將沙特的表現視為“務實的阿拉伯陣營”稱沙特應該非常清楚,現在是與以色列成為好朋友的好時機。以色列認為,沙烏地阿拉伯已經意識到,對巴勒斯坦和平程序的支援已成為一種負擔,而且還有更多具有戰略重要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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