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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質躍

    你聞一聞啥味?

    是的,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茉莉花香味。

    是呀,聞,從耳從門,門裡有耳,可以聽音,形聲字。是聽覺的事,因何由轉變成了嗅覺用意呢?

    這個呀,想了想,其實沒有別的任何推理、論證、典故啥的,這是漢字的特別處,象形文字嗎,起初最主要是象形取意的。

    但是,隨著社會的發展,象形文字僅僅侷限於象形取意已經遠遠不能滿足不斷豐富的物質與精神文化的表達需要。抽象化是世界上所有文字發展的一個趨勢,如四大文明古國,古埃及最早也是象形文字,古巴比倫楔形文字,最初的也屬象形文字系統,後字形結構逐漸簡化和抽象化,古印度是印章文字,從已發掘的印章檔案看,其中很多符號是象形的,也是象形文字,古中國的甲骨文也是地地道道的象形文字系統。也就是說,所有文字最初都是象形取意的簡單思維。按專家說法是,除中國外另外三大文明古國象形文字隨著古國的衰落也消亡了。唯獨中華漢字依然至今使用,勃勃生機。

    後來後人總結,中華文字的主要來源有六方面,就是所謂的六書造字法嗎,象形、指事、會意、專注、假借、言聲。可見指事、會意、專注、假借這些都已經賦予符號化抽象化了。譬如,指事,也就是,新事物的出現,囧的無法表達,於是造一個集體比較認同的有權威部門規定的指定的字,賦予那個字就是什麼什麼含義,比如一些事物畫太不容易畫出來,於是就指事了,用個簡單的符號,指定就是那個事物的意思,抽象化了,呵呵,再打個不太形象的有確實是那回事的比喻吧,比如,指鹿為馬,把那個動物叫成馬,只要所有人認同,那個動物就叫馬嘛,名號而已,譬如假借,也就是文言文中的通假字,對的,學生時代文言文考試沒少頭疼,有個笑話就說嗎,咱們學生一寫錯就兩叉“×”錯了,零分,古人寫錯了就是通假字了,嘖嘖。通假字也是超越了象形取意的範疇了,也算是符號化了抽象的了,但是這幾種文字似乎沒有嚴格的根據推理聯絡的,你只有瞭解了它的創造背景來歷方可知其意思。

    那麼,說到這,問題中的要問的“聞”是“耳”加“門”的形聲字,明明象形取意的,就是聽覺的器官的功能,應是聽的意思,對呀,這是它的本意,為什麼就又有的嗅覺的含義呢,這就是六書造字“惹”的禍了。如,“與善人居,如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即與之化矣”這裡的這個“聞”就是有耳濡目染的綜合意思了,因是以芝蘭作喻,就轉而只有目染鼻嗅的意思了,聞就不只是聽聲音的意思了轉而有了嗅覺的用意。這個當屬“轉註”的造字法吧?你以為呢?

  • 2 # 一老沈一

    “聞”,最初造字的時候,的確是用耳來“聽”的意思。 許慎的《說文解字》說,“聞,知聲也。”那麼,“聞”和“聽”有無區別呢?清代段玉裁依據許慎的意思做了解釋——“往曰聽,來曰聞”。這種區分很精細,“聽”是主動的,所謂“兼聽則明,偏信則闇”,即是也。“聞”則帶有某種被動性,“充耳不聞”把這種狀態描述的很形象。

    所以說,許慎把“聞”釋為“知聲也”很到位。 因此,“聞”,就有了一個引申義——知道,“有所聞之”是這個意思——聽說了,知道了。 “聞”轉化為嗅覺的用法,應該是在“知道”這個引申義上的進一步引申。《孔子家語.六本》裡說,“與善人居,如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即與之化矣。”這是能查到的最早把“聞”用於嗅覺的文字。我的理解,孔老夫子這裡用的,還是“聞”所包含的“知道”的含義。

    《孔子家語》被收入《漢書.藝文志》。漢代劉向在《說苑》裡有發揮。他說,“與善人居,如入蘭芷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則與之化矣。與惡人居,如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亦與之化矣。” 後來,三國時期的王肅,在《孔子家語.注》裡,基本又重複了一遍劉向的話。

    既然大聖人都這樣用了,大文豪們也這樣用,平頭百姓當然也可以用——逐漸的,“聞”,就有了嗅覺的含義。

    不過,在相當相當時間裡,“聞”做為嗅覺來使用,北方多於南方,口頭多於書面。金庸寫《鹿鼎記》,說到韋小寶有一句口頭語:老貓枕鹹魚——嗅香啊嗅香(休想)。南方很多地方,以前較少用“聞”這個字來表示嗅覺。 書面也是,四大名著,鏡花緣,拍案驚奇等等,亦是。 現代和當代就不是了——南方北方、口頭書面,大家一起用“聞”來嗅味道了。

    一個漢字,被引申出本義之外的許多他義,是漢字中的普遍規律。

    最典型的字是“打”。許慎對“打”的解釋是“擊也”。那麼“打醬油”呢?肯定和擊打無關,而是買;“打車”、“打烊”、“打電話”、“打哈欠”、“打呼嚕”、“打官腔”、“打馬虎眼”都和擊打無關,而是某種動作、採用某種方式等等,這些都是引申義。

    再比如“吃”。古時候,這個字只代表“口吃”。許慎說,“吃,言蹇難也”。表示食用的是“噄”,後來簡化為“吃”了。可是現在常說的“吃力”、“吃緊”、“吃虧”、“吃驚”,都和食用無關。“吃一塹長一智”,也一定不是說真把一條溝吃到肚子裡。這些都是引申義。 一字多音,一字多義,這是漢字的一大特點。漢字常用字2500個,次常用字1000個。對於日常生活和工作來說,基本夠了。世界上現在不止14億人,就靠這些個字,每天對話、書寫,工作、生活。

    其他語言基本不是這樣。它們大多數需要一個詞對應一個義,不夠了就新造。比如英語裡有沒有多義詞呢?也有。我認識一位已然仙逝的老先生,學識淵博,他對於狄更斯《雙城記》原來的譯本很不滿意。他說,“horse”不止是馬,一共有16個含義。譯者不懂,很多遇到這個詞的時候就不翻了。不過,這16個含義都不是引申義,而是古英語、方言英語和現代英語的區別及總和。 漢字的多音字和多義字,也必然使學習漢字的難度增大,對華人是如此,對“歪果仁”就更別提。然而學進去,才會感覺到奧妙無窮。

    必須要說的是,語言永遠是第一性的;文字永遠是第二性的。語言是鮮活的、變動不居的、不斷髮展的;文字必須要緊趕慢趕、氣喘噓噓、唯恐落後。比如說,“不作不死”,先有了這個語言,才有了這四個字的組合,能影響到英語也有了“nozuonodie”,是最好的說明。 然而,文字對語言也有影響,古人們創造出一個成語,就可以流傳至今。“聞”可以用於嗅覺,也是很好的例證。

    順便說一句,“聞”被用來表示嗅覺,和假借轉註無關。假借是指音同義近的字相互串用;轉註則指兩個字之間互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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