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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江南俗士1972

    我第一次知道王小波,是在《南方週末》的一個專欄看到了他的文章,講“有趣”。一個傳教士被食人族活烤,傳教士沒有按照標準套路高呼口號“打倒食人族、耶穌基督萬歲”,而是提醒烤他那哥們——烤糊了,該翻面了。當時覺得這作者真逗,於是就留意追看他的專欄。

    後來看了他的《黃金時代》,看得哈哈大笑。然後知道他心臟病發作猝死了,不由感嘆了幾句。之後,王小波聲名鵲起,所有的作品都成了暢銷書,我也都讀了。不僅讀了,而且都買了收藏。

    個人以為,王小波的雜文成就大於小說。他的小說“時代三部曲”,雖然喜歡,但覺得過於“主題先行”,有點拘謹。最欣賞《紅拂夜奔》,李靖作繭自縛,但當他死後,長安城就失去了最後的“有趣”,於是紅拂不想活了。

    王小波的雜文成就巨大,個人認為,魯迅以來第一人。王小波和魯迅一樣幽默、一樣深刻,但比魯迅更講道理。很多時候他從邏輯上駁斥謬論,顯得更加有力。比如,關於花拉子模的信使。

    王小波贏得億萬讀者的追捧,那是應該是,說明我們這個時代還沒有徹底無趣。他的英年早逝和妻子的助推,不過是引爆了關注點。

    可惜的是,雖然王小波去世那麼多年了,但無趣的人和事似乎越來越多!

  • 2 # 柯仔魚

    首先,王小波的作品很棒,這是毋庸置疑的,曾經私底下和朋友討論過王小波,他的作品充滿了一種對社會的叛逆思想,就和卡夫卡很是相似,這是一種獨特的風格,現在的社會上這樣的作品很少,這是原因之一,物以稀為貴。當然了,這個物本身也很貴。

    再有,這就有死者為大的思想在裡面了,一個人死後受到的關注度比活著的時候要大,這可以用一句話形容,失去後才懂得珍惜,就像海子,還有前些時間去世的程開甲院士等。說到海子我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情,上高中的時候,一個同學一臉不服地拿著海子的詩給老師看,指著“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餵馬,劈柴,周遊世界”這一句說,我也能寫,語文老師先是付之一笑,並未回答,過了一會說:“但是你寫不出整首詩。”

    文學之壇中綻放的花朵千千萬萬,我們怎能保證每一朵花都能為世人所知呢?也許只有在他們凋謝後,我們才能在路上偶然拾起幾朵靜美。

  • 3 # 騷客文化

    第一次知道王小波是上世紀九十年代。

    他拿著《黃金時代》的小說稿找到《黃河》編輯部求發表,因為當時編輯們有顧忌,小說所涉及的‘黃色’問題,小說自然沒有發表。

    後來王小波火起來後,那位主編說,這是他一生最後悔的是當時沒有把王的小說發表面世。

    據說,這篇小說是以手抄本的形式,在北京幾所高校流行起來,才逐漸為世人所知。

    王小波的小說除《黃金時代》外,我還看了幾部,覺得《黃金時代》最好,其他哪個也沒超過它。王小波曾撰文盛讚《一個分成兩半的子爵》的作者卡爾維諾,欽佩他的想象力,說他編撰故事的能力天馬行空,無人可比。

    但我覺得王小波的小說受杜拉斯影影響比較大。這位法國女作家也是他所佩服的,他曾在他的文章中多處提到她的小說《情人》。

    是啊,杜拉斯是法國新小說派的主將,她的《情人》真是詩一樣的語言,將人生的閱歷滲透於字裡行間中,真是一篇不可多得的小說。 她的小說影響了一代文藝青年,尤其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那批文藝女青年。 《情人》已成了經典,我們從《黃金時代》的結構中也能看出她的影子。

    相比於王小波的小說,成就更大的是他的雜文。 他的雜文深度而有趣,他可能是魯迅之後,寫得最好的雜文大家。 我不讀他的作品已經好多年了,其中的很多篇什我至今還能想起來。《我的精神家園》、《沉默的大多數》《一頭獨立特行的豬》等文章飽含著豐富的趣味,寓莊於諧,將深刻的洞察賦予嬉笑怒罵、揶揄嘲諷當中。

    他的詼諧與反諷的風格也是大眾喜歡他的原因之一。

    王小波生前已經建立了自己的聲譽,他的《黃金時代》獲第13屆《聯合報》文學獎中篇小說大獎,小說在《聯合報》副刊連載,並在臺灣出版發行。 1995年四十三歲 5月,小說《未來世界》獲第16屆《聯合報》文學獎中篇小說大獎。

    他是中國大陸連續兩次獲得《聯合報》文學大獎的唯一作者。 可以說,王小波並不是死後才出名的,他生前已為一部人群所知。

    1997年4月,王小波因心臟病突發辭世。也就在這個月他與張元合著的電影劇本《東宮·西宮》在阿根廷國際電影節上獲得最佳編劇獎。同年,電影《東宮·西宮》入圍戛納電影節。

    王小波死後,更多的人認識到他的作品的價值,於是更多的人開始關注起他來。

    人們對他的關注,與他突然去世有點關係,但主要是他的作品像一座高山那樣擱在那兒,值得你登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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